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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吗?说得也有道理。
谭晨晲他一眼,“行了,在这等着,我进qu问问皇爷的意思。”
他弓着腰进qu,觑着皇帝的脸色,慢慢道:“禀皇爷,刚才底下人来报,说是周容华主子在门外晕倒了,来讨您一个示下。”
“周容华?”皇帝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怎么在门外?”
“方才您与老娘娘说话时周容华就到了,后来您歇下,奴才们劝容华主子离去,可容华主子不肯,奴才们也没办法。”
皇帝闻言一怔,好一会才道:“让人把她送回去吧,再请太医去给她看看。”他语气柔和地吩咐,“她的心意朕都明白了。快过年了,让她好好调养身子吧。”
谭晨连声应是,偷偷看了一眼庄昭的神色才退下。
皇帝忍俊不禁道:“难得他还知道看你的脸色。”
庄昭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皇上有闲心,还是多歇歇吧。”她知道皇帝是在故意逗她,白了他一眼道:“万花丛中过,难怪皇上精力不济呢。”
皇帝眼里含笑,“朕为什么精力不济,还不是没法子,身边有这么个勾人精魂的,朕可真是把持不住。”
油嘴滑舌的,又显出当年的风流模ang了。
不知道骗过多少个小丫头。
庄昭哼了一声,转了个话题道:“快午膳的时辰了,我叫他们上膳吧。”
“也没什么胃口,让他们随意上些就是了。”皇帝咳了声,“上些绵软的就好。”
“这点他们想必还是想得到的。”庄昭说完,招过白茶耳语了几句。
“娘娘,于太医醒完神了”笔墨适时地站出来。
“这会没工夫见他,让他呆着吧。”皇帝看着罗帷上绣得活灵活现的游龙,又改了主意,“等等,让他进来,给贵妃把把脉。”
于寒寺换了身衣裳,人也显得警醒多了,他作揖请安道:“臣见过皇上,贵妃娘娘。”
“起来吧”皇帝微微撑起身子,庄昭在旁边虚扶着。
他打量了一下于寒寺,“于太医换了身衣服,倒显得像样多了。”
于寒寺知道皇帝这是暗讽他之前不像样,忙回道:“微臣该死。日沐皇上隆恩,定当竭尽心力为皇上分忧。皇上的病,臣一定再开个方子,保证皇上药到病除。”
皇帝摆了摆手,“这事不急,晾你也不敢懈怠。先给贵妃把把脉。”
“微臣遵旨。”他诚惶诚恐地给庄昭搭了个脉,一时心里讶异她体内的寒性竟然纹丝未动,又想到庄昭刚才看完药方后说的话,试探着问道:“方才听娘娘的话,似乎略通医理?”
庄昭微颔首,“只懂一二,与于太医比起来,实在是班门弄斧了。”
不应该呀。
如果贵妃果真懂医理,又想保住胎儿,怎么会不服药呢?
若是服了药,这寒性怎么会不散呢?
“恕微臣直言,微臣为娘娘开的方子,若是娘娘按时服用,脉象不该如此。臣请皇上允臣一览娘娘服用过的药渣。”
庄昭看向皇帝,皇帝点点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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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章 为何()
于寒寺查完药渣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药没问题啊。
如果不是药出了岔子的话,那就是贵妃身边有人在害她。
他战战兢兢地把话这么一回,庄昭脑子里立刻闪现出一个人影。
不希望自己有孩子,还能对自己下手的人,也只有她了吧。
“去把齐养娘请到偏殿,本宫亲自问她。”她冷着脸站起来,又吩咐于寒寺道:“你在这儿伺候皇上”。
她转身看向皇帝,两人视线一交汇,皇帝微微点头,“这些事情,你全权处理了吧,切不可心慈手软。顺便让纸砚替你去查吧”
敢动皇嗣的,最少也是个死字。
有监策处的力量帮忙,她也更省力些。
庄昭福了福身,慢慢退了出去。
即使皇帝不叮嘱,她也没打算放过齐氏。
敢动她的孩子,那就是找死。
以为自己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成?
她冷冷一笑,捋了捋鬓旁鸾鸟衔珠簪垂下的流苏,穿过斜廊进了偏殿。
“主子喝盅燕窝平平心气。”白泠在屋里,已然听闻了这事,忙把一直温着的燕窝端过来。
庄昭在堂上坐下,理了理广袖,眉目冷肃,不似往日。
“先放着,齐氏呢?带上来。”
齐氏被带过来的时候,衣襟凌乱,满脸的羞愤,“奴婢好歹也是太子殿下的养娘,不知犯了什么错,让娘娘这样对奴婢!”
“大胆。区区一个奴婢,也敢对娘娘这么说话。”肖岩尖声斥道:“给我张嘴!”
“你们敢!”齐氏慌张地外后一倒,翻身要爬起来,却被小太监按住了肩膀,拿板子扇了两下。
因知道庄昭还要审问她,他们下手也留了力道,虽然让齐氏吃了些苦头,不过话还是能说的。
齐氏挨了两下,歪在地上摸着半边脸不说话了。
庄昭慢条斯理地端起一旁的燕窝,拿调羹搅了搅,轻轻笑道:“齐氏,你胆子很大。谋害皇嗣这个罪名,别说你只是太子的养母,就是太子的生母、嫡母,也都担不起。”她叮地一下放下调羹看向她,“本宫倒是很好奇,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来害本宫的,嗯?”
齐氏哑声道:“奴婢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奴婢对太子殿下一片忠心,伺候得也是尽心尽力,怎么敢对太子殿下不利?”
“本宫说得不是太子。”庄昭加重了语气,“本宫说得,是本宫肚子里的孩子。”
“呵呵。”齐氏抬起头,有些嘲讽地笑道:“奴婢只负责伺候太子殿下,从来未曾在娘娘身边近身伺候,又哪来的机会谋害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呢?”
“娘娘,纸砚公公来了。”
庄昭扬眉,“让他进来。”
纸砚进来,先给庄昭请过安,然后道:“奴才已经派人查证过了,齐氏每日替太子衣物熏香时,偷偷加入了一味麝香。”
齐氏面色一白,迫不及待地打断他道:“胡说八道!奴婢每次给太子熏得香料都是内廷司奉上的成块的龙涎香,不过与麝香同韵而已,你不要信口雌黄!”
“奴才奉旨办案,自然不敢空口指证,奴才已经派人去齐氏屋子里搜过了,这是从她房间墙边小洞里搜出来的。”纸砚身后的小太监适时地递出一个盒子,纸砚拱拱手道:“为了娘娘贵体着想,奴才特意让人封起来了。不过已经验过,却是麝香无疑。”
齐氏这时候反倒镇静下来,毫无惧色地道:“奴婢房间里从来没什么小洞,更别说里头藏着什么香料了,这分明是信口雌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娘娘,您想除掉奴婢,也不必这么着吧。”
“放肆!”纸砚喝了句,随即道:“娘娘,既然证据确凿,这等刁奴断不能留,请娘娘下旨处置了吧。”
“交给你处理吧”庄昭疲倦地松下身子,“谋害皇嗣,本应株连家人。就算为了皇上和孩子积福,本宫就不牵连旁人了,齐氏一人处死即可。”
“奴才领旨。”
“奴婢不服!”齐氏情绪激动地从地上弹起来,“娘娘分明是动用私刑。奴婢要见皇上,奴婢是无辜的!”
纸砚掩了掩耳朵,往后一瞥,后面的小太监就训练有素地把齐氏的嘴堵了拖下去。
庄昭闭起眼,倦累道:“你们都下去吧。”顿了顿又道:“纸砚你留下,本宫有话问你。”
等他们退下,门掩上的声音传来,庄昭才开口问道:“这事,到底是不是齐氏做的?”
起先齐氏的表现慌张,她自认没有找错人,可后来纸砚一来,齐氏反倒镇定下来,这又令她疑心,难不成自己怀疑错了人不成?
纸砚道:“娘娘放心,事关皇嗣,奴才自然不敢大意。事情确实是齐氏做的,可是证据……奴才也确实没有找到。”
怪不得齐氏后来的态度变化那么明显。
他继续道:“齐氏是宫外头近来的,她托人代买麝香,这事可做不了假,买了几次,每次多少,奴才都查清楚了。只是她放在了何处,这个只她自己知道,奴才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娘娘放心,进了监策处,再硬的嘴,奴才也能撬开!”
作者的话:
二更会晚哟,等不及的小仙女可以明天再看,么么哒
(づ ̄3 ̄)づ(。)
一百零六章 流年()
“没有冤枉她就行。”庄昭有气无力道。
纸砚觑着她神色殷殷劝诫:“主子可得保重身子才是。皇上一病,大家本就没了方寸,您再一倒,这宫里可得成什么样子!”
庄昭揉揉太阳穴,勉力提起精神:“你说得对,本宫暂时还不能倒。”她摸了摸尚未显怀的肚子,把那碗半温的燕窝一点点喝尽了,擦了擦嘴道:“你随本宫一起去给皇上回个话吧。”
纸砚应一声是,把手臂伸出去让她搭着站起来,仍从斜廊那走回去。
回去的时候皇帝正在用梨羹,见她回来把碗一放,“都处置完了?”
她接过碗放到一旁的小太监手上,在床边坐下来,“处置完了。是太子的养娘齐氏,我让纸砚带回监策处去审问了。”
皇帝嗯了声,没有往下问。
“皇上不问问臣妾是怎么知道的,有什么证据吗?”她语气淡淡的,又似乎夹杂着一点火气。
“不妨,朕相信你。”他疏朗一笑,温和得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太孙。
她一时又泄下气来,靠在他肩上抱怨:“自入了宫就事赶事的来,这一年到头都没清净。”
皇帝替她把簪子都抽出来,放到纸砚手上,抚着她柔顺的秀发低低笑道:“傻姑娘,没空闲才好呢。要是往后日子一天天都是空,你就有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