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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开的,我们去照顾一下生意吧。
好吧,这样一个小镇子,大家彼此都沾亲带故一点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我从来没有在『露』天的场所k过歌,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一个超级大的投影仪,在泼墨一般的黑夜中让人更容易动情歌唱。还有几个大音响,加上一群时不时和你抢抢麦的群众,有一种站在人群中央,我就是最强歌者的莫名自信。
我们唱到嗓子都快哑了,也不愿交出麦克风,董爸爸给我们买了饮料和零食过来看了我们,嘱咐我们早点回去就回家去了。
我们唱着一首首的老情歌,比我们年纪还大的那种歌曲,在高考结束的那一刻,我们仿佛一下子就长大了,长到可以谈情说爱,可以规划以前不敢想象的事情。
第76章 终章,梦终究醒了()
“快起床——快起床——快起床——”
我被清晨的闹铃从梦中惊醒,匆匆穿衣起床,胡『乱』洗漱完毕,擦了水『乳』霜,喝了点自己煮燕麦粥,便提着手提包出门上班了。
昨晚,又梦见从前了。
很多人都说,人梦到以前是对现实生活不满的一种发泄,我有时候想,大概是真的吧。
我如今离我我梦一般的青春的第二个夏天已经快五年了,我大学已经毕业,当初发誓要考研的我甚至在毕业的时候提也没提过。不过,在朋友圈里看到马玮玮考上了省内某211大学的研究生,挺羡慕的。
如果,我也坚持要考研,会不会也像他一样成功的考上呢?我想,这个答案我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了。
我大学毕业后先在成都工作了四五个月,后来一时心血来『潮』,炒了老板出去看了看外面的世界。先是去深圳见了做了程序猿的大霞,嗯,越活越像个女汉子了,除了c罩的胸不大像。
我和大霞的那次会面是我们隔了五六年的第一次见面,所以那两周除了她去上班的时候,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晚上秉烛夜谈,白天逛街看电影。仿佛想要把之前的青春里没有彼此的遗憾通通弥补完。
大霞专门请了几天假陪我去看海,这是我第一次看海,除了震撼之外,还有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大霞笑着说,要不要她帮我确认一下这是不是梦,说罢就要来偷袭我的胳肢窝,我见状连忙来躲。我俩金『色』的沙滩上追追赶赶,嬉戏打闹。
大霞在海边用手机给我拍了很多美照,而我回敬她的是把她拍成了一米二,虽然我一直努力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可她明显不上当,唉,聪明的女人真可怕。
我在大霞那里呆了两周后,把她的一丁点积蓄花到勉强够到下个月发工资,便心满意足地去寻找第二个冤大头——老黑。对,就是在梦里出现了许多次的那个老黑。
老黑这姑娘有个『性』,好好的读了个师范学校的师范专业,该拿的文凭都拿了,该考的证也都考了,按理说她就该去当个兢兢业业的园丁,为我们伟大祖国培育下一代啊。可她偏不,大学期间走南闯北的做了几次义工、志愿者、驴友。后来突然发疯一样喜欢上了手工旗袍的这个行当。家里人当然不同意了,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一个大学生,给老子的这么就去给人当学徒了?也不知这姑娘给家里人怎么洗的脑,反正后来她就带着她爹给的两万拜师费,独自一人去了江南某小城。
所以,我去拜访老黑的这一程,着实也让我学习了不少。特别是老黑的师傅——赵阿姨,一个诚信编织自己梦想的民间手艺人。后来我回归正常的生活时,还时常给人提及这位伟大额传承手艺人。我时刻在想,将生命奉献给自己喜欢的事业,应该是每个人最大的幸福了!
老黑自是巴心巴肝的招待了我一番,我自然也不能对不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穿她好看的旗袍去了一趟横店,然后告诉每一个夸赞我旗袍的——这是我朋友做的!比是自己做的还骄傲,真的。
后来啊,在横店认识个姑娘,想跟她去体验体验拍戏,又匆忙告别老黑去了上海。结果啊,因为头发太短没被选上,便索『性』呆在上海玩了两周,因为喜欢上海的这个梦中的大都市差点留在那边上了班……
现在的我,又回归了正常的工作与生活,来到了一片世界上最高的土地上。最最纯粹的阳光里,我希望一切都好。
还有你们,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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