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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典珍迎接了窦江处的太监,拦住了太监,告诉他道:“林典珍正忙着为太子妃做第二套首饰,她没空见窦江大人。你且回去告诉窦江大人,林典珍一点也不将窦江大人放在眼里,让他以后少些来往。这个就是你的了。”
说着黄典珍拿出一只金簪子递给太监。
太监哪里禁得住诱惑,拿了那只簪子,掂了掂,喜滋滋的去回窦江的话了。
“她真让我少些去打扰她?”窦江大人听了太监的回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林典珍现在是后宫的红人,自信自己的手艺高过窦江大人你,所以有些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吧,想来奴才这次才吃了个闭门羹。不过也没事,奴才这等贱骨头,被人不待见也是习惯了的。”太监说着,装起委屈来。
窦江听得心里却是火冒三丈,对林菀一时之间也是失望透顶。
“想来窦江大人你悉心教导林典珍,林典珍现在不过是刚刚出头,便这样对你,真是该好好受些教训了。”太监火上浇油,继续说道。
窦江狠狠地看了一眼他,太监吓得一个哆嗦,只在旁边打起自己的脸来:“奴才该死,奴才不该乱说话。”
窦江冷哼一声,大踏步走出了房间,准备亲自前去找林菀,可是临到出了院子,就又折了回来。
是的,林菀现在连升两级,又有太子妃等人力赞其手艺,虽其本性纯良,也有可能骄傲。
那么,既然她如此不把他这个做师父的放在眼中,教训一下倒是有必要的。
几日后,当林菀拿着不明白的地方去找窦江,窦江却开始冷落于她,以正忙着为由将她支走。
林菀第一次在守门太监处吃了闭门羹,并不放在心上,想到或许师父正是像太监所说的正忙着,这才不见客。便带着问题离开了。
直到林菀一连几日上门求见,窦江也不见她,林菀这才感觉到事情非常蹊跷。为了弄清楚师父为何突然冷落自己,她第四日天还未亮,便在师父门口守着了。这日她终于见到了师父。
窦江身着朝服正要赶去早朝,见到林菀像尊石头一般站在门口,他先是一愣,后又冷着脸从她身边跨过去。
“师父,你果然是不理徒儿了吗,徒儿到底犯了什么错,竟让你不理徒儿?”林菀大为不解,跟了上去。
窦江冷笑着看她一眼:“你现在不是本事大了吗,为何还来我这个师父这里受着我那些教训,该不如自己回去研究琢磨如何为太子妃做首饰,来我这里,看我脸色做什么?”
“师父,你说得这是什么话,在徒儿心中师父你永远是徒儿遥不可及,追赶不上的啊。”
“是吗?”窦江此刻已经认定了林菀不把他放在眼中的事实,不愿意多听林菀解释,加上赶着早朝,便不打算再理会她了。
“你好自为之吧!”说完,窦江就离开了。
林菀面对窦江如此做派,感到非常伤心,跪倒在地,委屈得伤心落泪:“徒儿一直以来非常感谢师父你,如若徒儿真的做了什么错事,惹得师父你伤心失望,也请师父你老人家指出徒儿犯了什么错,让徒儿改了吧。”
说完,林菀在地上磕起头来。
可是窦江还是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这在她人生中是第一次遇见师父抛弃她的事情,想她从来窦江当做是自己父亲一般的所在,可是窦江现下的做法,真是让她非常伤心啊。更让她难过的是,她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一连几日被窦江闭门不见后,此刻还被窦江如此冷漠对待。
“师父……师父……你惩罚徒儿吧……”林菀大喊着窦江的名字,虽然她并不知道究竟犯了什么错,依然诚恳致歉起来。
窦江听她带着娓娓动听的哭音,有些想要回头,可是最终却忍下了。林菀看到窦江就这样绝情的离开了,却依然对着他离开的方向磕头起来。
“师父,徒儿会一直等着你的!”
窦江渐渐有些心软,决定林菀再一次上门便原谅林菀。谁知道张司珍在听闻窦江身边太监传达这个消息以后,便将接了来自后宫新进妃子的活儿,交给林菀去做以便拖住林菀。
林菀心软,听信张司珍所说大家都太忙了,便加班加点做首饰,忘记了去窦江处。
这样一来太监继续在窦江处挑拨说,在林菀的心中窦江压根就赶不上制作首饰,窦江便愈发感到心冷。
等到林菀忙完这批活儿,再来见窦江时,已经过了半月时间,窦江虽然接待了她,可是林菀却感到现在的窦江师父已经不是早前那个亲切待人的窦江了。
“林女史这一次为太子妃设计的花样很漂亮,想来不来问过窦某人也是极度完美了,何必多此一举呢?”窦江将林菀的花样图纸拍在桌面上,冷言冷语的说道。
“师父……”林菀被他说得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师父?我窦江恐怕担不起你林菀的师父,以后,你就忘了我这位师父吧。”
“师父?!”林菀惊讶万分,内心几乎是惊惧和悲痛的,她慌忙跪倒在地,“师父,徒儿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徒儿呢?”
“林典珍,你这话倒是说得有几分可笑了,我怎么对你,你是最清楚不过的,可是你呢,你在背后对我做过些什么,又同别人说过我些什么,你该问问你自己,你心中有没有我这个师父吧!”
“师父……徒儿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林菀心中一片茫然,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她忘恩负义一般,可是印象中她并没有做什么针对窦江师父的错事啊。
“不明白?”窦江满心失望,“那么你是自认为你自己做得很对了?”
“徒儿并没有这么说过啊,请师父明确告诉徒儿到底哪里做错了。”
“你……算了,来人,送客!”窦江看着林菀这幅拒不承认自己“错误”的林菀,满心失望之下,让人将林菀赶了出去。
“你回去好好冷静一番吧。”窦江站在门内,没好气的说道。
“师父,师父你开门啊。”林菀蹲在门口,一面落泪,一面拍门,可是窦江就是不开门。
林菀在这里等了接近一个时辰他也愿意开门,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惹他伤心失望了,很想问清楚,却无奈他不肯告知,还这样怒气冲冲,一副绝不原谅她的样子。
林菀倍感煎熬,很想一直熬到他开门为止,却未免他见了会更加厌烦,只能捡起图纸先回了司珍司。
司珍司中,张司珍和黄典珍看到林菀的狼狈模样,心下甚是欢喜。
这之后,林菀一直精神不振,张司珍便将账目依然交到黄典珍手中,又开始私底下偷偷变卖废宝,克扣材料变现。
林菀这头,却无法将窦江之事告诉哪怕是亲近如同赫连容麒与玉佳,生怕赫连容麒与玉佳去找窦江询问,惹得窦江更加烦恼,只能默默的独自心伤,期待时间能够让窦江改变对她的看法。
“师父,徒儿会等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为止,徒儿亦会证明给你看,徒儿绝不是那等忤逆你的弟子。”
林菀坚定决心,独自为太子妃打造首饰的同时,只能默默等待时间能够带来奇迹。
眼看冬日就要到来,林菀亲自为窦江做了一套衣服,亲自送到他府中去。那太监收下了林菀的衣服,却转眼就将其扔掉了。
林菀不知,一直等待窦江的回复却等不到,收获了满心的失望与无奈。
第162章 别有用心3()
“师父,徒儿到底做错了什么?”林菀不得其解,唯有凭借工作忘记这段悲伤之事。
秋去冬来,转眼就是新的季节到来。
冬日昼短夜长,趁着上完早朝的功夫,为避免引得皇上怀疑自己拉帮结派,势力较太子弱的端王组织了一场宫中蹴鞠比赛,缓和与太子的关系。
在场上,端王故意让太子与锦王一组,而他则和夏侯俊等文弱书生在一起踢球,先是强撑着赢了几场球,后来竟然渐渐输给了太子。
太子丝毫不怀疑是端王故意放水,拥抱了锦王的同时欢呼起来:“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端王看着他这样,无奈摇摇头,故作亲切般说道:“这一次是我选错了,竟选些文弱书生,下回再比。”
“好啊,谁怕谁呢?”太子挑衅似的看着端王,言外之意好似在告诫端王,他并未将他私底下夺权之事放在眼中。
赫连宇辉冷笑一声,也不同他计较,在蹴鞠队伍解散后,装作与锦王一前一后出宫,却在半路上折回请了锦王去茶楼吃茶听戏。
看完戏后,他要了个包间,包间四周围都安排了暗卫盯着,见到没有太子的人在周围埋伏,这才同锦王商议现下他所谋之事。
端王坐在圆桌后方,为锦王倒了一杯茶:“现下我们在后宫有慧妃顶着,但是重头戏还是与太子比试谁更能收获父皇的心,锦王可有好的意见?”
赫连容麒对端王的执迷不悟已经彻底绝望了,看着一心沉醉权势的赫连宇辉,他也只能假意的应付,从而周旋在他与太子之间。
想了想,他提出了无伤大雅的意见:“七弟也知道夺嫡夺的便是皇上的心,那么,这关口还是在父皇身上。我认为,一切还是应以讨好父皇为主。”
“你说的不错啊,现下父皇的生辰就要到了,这正是一个机会。”端王盘算着,不久后便想到了一个讨好皇上的办法。
“端王殿下让我为皇上新进的瓷器画花样?可是林菀并不懂瓷器呀。”
许久不见端王,林菀却听到端王提出如此的要求,林菀连忙接过话来,告诉端王。
端王一如既往,嘴角露出微笑,静静的看着林菀,眼神里总夹杂着让林菀看不懂的多余情绪。
“这个并不要求你懂瓷器,只需你画一些瓷器的花样,这些花样最好是皇上很少见过的花样,哪怕是有微妙的区别,也定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