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你如此为我着想。”林菀起身而来,谁知道因为坐得太久,她双腿发软,竟然有些站立不稳,猛然间跌倒。
赫连容麒一伸手抱住了她,软香如玉的她,乌黑的长发如水泻般洒下,落在他的手臂上,让他的心痒痒的,看着她脖颈那一抹白皙,他的喉头滑动,忍不住低下头来。
林菀见他神情异样,慌忙捂住胸口,退到一旁。
“我忽然想起,端王殿下你是有婚约的人了,望你自重。”
赫连容麒眉头微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两人的冷战,有些不悦:“方才在那宅子里不是已经和好了吗,现在又来一次?”
“那个时候林菀不是很清醒,现今已经想起了你和右相家的嫡女定了婚约……”
第194章 魑魅魍魉2()
“够了,你还真以为是这一切是我愿意吗?这些日子以来,我让木雨在夏侯府邸看着你,那日还曾见到你和端王拥抱,难道你也是自愿和端王在一起吗?”
“……”林菀无言以对,那日之事她很烦恼,可是想不到就连他也误会她。
见她脸色渐渐不好看,似乎不愿意提及当日之事,赫连容麒心软道:“好了,天已经黑了,我们赶快进城去,方才我已经让木雨带了那证人回去,你外祖父他们恐怕正在审他们,我们现在回去,你也是时候该报仇了。”
林菀点头:“这一次我必报仇!”
林菀被绑架陷害之事让夏侯炳十分惊怒,加上在刘老夫人的煽动下,他气得从病床上起来审理夏侯烟雨。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新郎”被扔在正厅中央,夏侯烟雨跪在一旁流着惧怕的眼泪。
夏侯老夫人与刘老夫人正在厅堂上争执着,刘老夫人要求夏侯老夫人承认同夏侯烟雨合谋陷害林菀,夏侯老夫人则指控刘老夫人陷害她们二人。夏侯瞳和夏侯菲眼见着自己的祖母落了下风,加入战团,直指曾经亲耳听闻夏侯老夫人与夏侯烟雨合谋害林菀。
“凭你们怎么说,反正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夏侯老夫人冷冷的看着刘氏几人。
夏侯瞳气得直跺脚,可恨她拿不出证据来。
“夏侯老夫人,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正在几人争执期间,赫连容麒、林菀以及木雨推开门,来到了众人面前。
夏侯炳看到林菀终于被赫连容麒平安带回,慌忙唤她:“莞儿,你没事吧?”
“外祖父,我没事,倒是你怎么起来了?”林菀急步走上前来,站在他身旁,却见他勉力支撑着将手肘靠在桌面上。
此刻见到她,夏侯炳急切站起,却根本使不上力,林菀赶紧扶过他:“外祖父你放心吧,莞儿命不该绝,老天爷要让我在你跟前多伺候你几年呢。不过,这些恶人我倒是不会放过的。木雨,你且将你这几日看到的告诉大家吧。”
“是。”木雨出现在众人面前,按照林菀的要求,将他这几日见到种种一一说出来,自然除开他在府中见到刘氏派人跟踪夏侯烟雨一事外,还将他亲眼见到夏侯烟雨去到烟花之地挑选“新郎官”的种种告诉众人。
“你血口喷人,我何曾去过那等污秽之地?”夏侯烟雨矢口否认。
“哼,你以为我们只有一个证人吗?要不要我将那里的馆主带来让你见见?”
“你……你们……”
“另外,还有一封信,这是我们在宅院里收到的,这字迹总该是你的吧?”木雨见到夏侯烟雨死扛,将最重要的证据那封夏侯烟雨写给新郎官的信抖开来,这一来人人皆看见了她的亲笔信。
“林菀今日就将被送往府中,请你与林菀尽快成婚。”木雨一字一句的念道。
“好狠毒的心啊!”刘氏冷笑着看向无话可说的夏侯烟雨,“就因为嫉妒林菀要嫁给端王,居然想要害死自己表妹。铁证在此,夏侯烟雨你还要狡辩吗?”
听闻自己的祖母如此说道,夏侯瞳和夏侯菲顿觉得扬眉吐气,拍手称快。夏侯老夫人脸色渐渐惨白起来,夏侯烟雨则吓得瘫软在地。
“不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这个人,这个下贱之人做的。”夏侯烟雨浑身颤抖着,指责起一旁的“新郎官”来。
在一旁的“新郎官”捂着被毁的脸庞,心死如灰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烟雨你就承认了吧,我的脸已经为你毁了,付出的也够多了。也该抵消得了你为我赎身的恩情了吧?”
“你闭嘴!”夏侯烟雨呵斥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随即狠厉地指责起刘氏来,“刘老夫人,夏侯烟雨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冤枉我?”
“事实俱在,锦王也在此看着,你还要胡闹吗?”夏侯炳终于看不下去,气得拍案而起,林菀赶紧扶起他。
此时林菀心中虽恨夏侯烟雨,却也始终记得外祖父从外不喜欢姐妹之间发生争执,于是便忍耐着站在一旁,只用一种嘲讽冷漠的神情看着她。
赫连容麒站在角落里,关注着林菀,却觉得她似乎在拼命压抑着什么,她眼中有种让他看不明白的暗涌,那是一种极其痛恨的恨不得撕碎敌人的仇恨神情。
依他对林菀的了解,如若不是与林菀有着极端的深仇大恨,她总是包容对方,可是如今,在她身上似乎还有什么他根本不了解的东西。
那到底是什么?
此时却听得夏侯烟雨不顾一切的指责起刘氏来:“林菀,你今天伙同刘老夫人一起来害我,你可曾知道当年陷害你娘下嫁的罪魁祸首是谁?”
林菀听得此话,当下十分激动望向她。
听得夏侯烟雨此话,夏侯老夫人突然激动起身,大声喝止她:“烟雨,休得胡言乱语!”
“祖母,现在祖父认定我就是那个最坏的人,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我今日就是要把真相说出来,好让林菀不再继续污蔑我,好让祖父不继续针对我。”说着却见夏侯烟雨看向林菀道,“林菀,当年害你娘的人就是你一直信赖的刘老夫人。”
林菀万万没想到夏侯烟雨说出这番话来,她下意识地的不相信夏侯烟雨所说的话,认为是夏侯烟雨胡编乱造,正想接话,此刻却有一人抢先开口了。
“夏侯烟雨你胡说些什么?”却见刘氏当下十分激动,猛然向前走到厅中间,面对夏侯炳道,“大老爷,烟雨她害人不成,此刻竟然拿陈年旧事诬蔑我,我看还是将她赶紧关起来好了。”
“刘老夫人你现今怕了,当年你拿陷害林菀娘,害死林菀外祖母以讨好我祖母时,你何曾有怕过?我告诉你你想要否认,没门,我祖母手中可是有你的证据,当年你写给林秀才的那封信。”
“你说什么?”林菀和夏侯炳当下甚是相当惊讶,同时询问夏侯烟雨。
而在这一刻,赫连容麒开始明白夏侯府邸中,林菀身上承担着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可怕的重负,此刻,林菀已经接近真相的尾声,似乎又非常恐惧着真相。
“夏侯烟雨你含血喷人,夏侯老夫人你不管管你的好孙女吗?”刘氏眼见林菀和夏侯炳探究的看向她,她发急道,此刻根本顾不得平时那种仪态仪表,恨不得将夏侯烟雨的嘴巴缝起来。
刚才的一切都调了个个儿,夏侯烟雨有种扬眉吐气一般的感觉,此刻才不管事情如何发展,因为她现在已经不着急了,只要能让刘氏垫背,她乐意得很。
“关于十几年前的往事,如果你们不说清楚,今日谁也不能出了这偏厅。”夏侯炳此时用一种极其愤怒的神情盯着所有人的道。
夏侯老夫人叹息一声,面对神情紧张,正在挣扎的刘氏悠悠接过话来:“事到如今,也瞒不过去了,我们便说出当日那场惨案的真想吧……”
方才矢口否认的刘氏听得夏侯老夫人的话,如闻丧钟,一连倒退了好几步。她一抬头,却看见林菀大失所望,满面恨意的目光。
刘氏无奈,只得缓缓道来:“当日我刚进府中,为与夏侯老夫人在府中平起平坐,分得夏侯府邸的部分权利,所以这才答应夏侯老夫人为她做事。可是我不知道,她逼我写下为她效力的誓书抓住我的把柄后,竟然要我为她除去付姨娘。”
听闻付姨娘三个字,夏侯炳支撑不住,重重坐在椅子上。
林菀则紧紧的抓住椅子的边沿,脸色已经浮现焦躁神情。
“付姨娘当时在府中受宠,夏侯老夫人嫉恨付姨娘,便威胁我想办法除去付姨娘。因为付姨娘太难对付,我这才利用付姨娘生下的庶女彻底另付姨娘失宠。因为当时我实在想不到办法,便拿林菀的娘开刀……”
仿若晴天霹雳,得知真相的林菀,血红着眼,冲到刘氏面前,大声斥责她:“你就这样为了区区权利,为了你自己,趁我娘外出赏花灯之时,让人用迷药迷晕她,然后让林秀才玷污了她吗?你可知道,我娘一生过得有多么凄惨,你可曾知道我娘临到死了也被林家婆子欺辱,遗骨被丢弃在荒野,不得入林氏祖坟,你可曾知道我当日是怎样被林家婆子逼迫嫁给刘员外,你可曾知道若不是我娘临到死了让她嬷嬷放火烧屋掩饰我逃跑,我今日坟头的草也怕是一人高了。还有我那外祖母,一生被外祖父误解,郁郁而终,不到三十五岁年纪的人,便被你们给活活气死了……”
听到林菀最后一句话,夏侯炳再也撑不住,吐出一口鲜血,重重倒下。
赫连容麒正万分心痛林菀之时,突然见到这一幕,过来扶夏侯炳,为他点了几处穴道,运转几分内力,他方缓过气来,否则方才就一口气上不来就十分不妙了。
虽然此时他也希望夏侯炳能够主持大局为林菀讨回公道,可是想了想还是太夏侯炳的身体重要,便劝说他道:“太傅先回房间去休息吧。”
“外祖父我扶你老人家回房休息。”林菀看到这一幕,心中虽然急切想要知道所有的真相,依然跟着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