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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祺虽喜吃甜食,但是实在吃不得太多,有一回他在镇上看见糕点铺子,说是想吃,他便给他买了些,结果吃多了,到最后全吐了出来。
那之后他便是不让他多吃了。
虽然他喜欢,但还是只尝尝味道就好。
萧祺摇了摇头,回答道:“不难受。”
以往在铺子里的买的那些糕点,都没有娘亲这儿做的精细松软,虽然吃多了些涨肚子,但却没有难受的感觉,也是很快就能缓过来的。
而且是真的好吃。
“那爹爹,你为什么要欺负娘亲?”萧祺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的问了一句。
他今日看娘亲的脸色不是太好,脾气也有点不顺,而她又说爹爹欺负她。。。。。。
萧青山面色一怔。
“没什么。”他随口的说了一句,然后起身,道:“回去吧。”
萧祺走在后头,当时在想,若是娘亲和爹爹起了冲突的话,他应该帮谁?
小脑袋瓜子想这些,倒是有些头疼。
可是他之后又觉得,爹爹不会。
因为他知道,爹爹是最爱娘亲的,自然不会有其它,连凶都不会凶的,何说置气。
。。。。。。
书房那边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隐约能听见吵架的声音。
倒还挺凶。
舒姒站在院门口,听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进去。
“算了,回去吧。”舒姒轻轻叹了一口气。
后边听琴手上端着一盅汤,听舒姒这么说,却是没动,犹豫道:“不给大司马送去了吗?”
听琴她知道,小姐今日是早起就熬这汤了,熬了两个时辰,才是好生的端来要给大司马,费了一番和力气呢,可是这怎么不送进去,就又要拿走?
“他们又在吵架。。。。。。”舒姒低低的叹了一声,道:“我去不是添堵吗。”
大司马舒凛同熙乐长公主二人,自成亲以来,这么多年,便没停止过争吵。
舒凛身为武官,血气方刚一个男人,带兵打仗,掌万千兵马权,便自然最好面子,最是要强,可是熙乐她贵为长公主,高高在上,尊贵的很,论其要强来,一点儿不比舒凛少。
再加上她又强势。
所是这样的两个人碰到一起,能安安静静,好好的相处才怪。
熙乐她希望舒凛手中的权力越大越好,地位越高越好,最好能在朝廷掌势一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有这般的人,才配当她熙乐的夫君。
诚然舒凛这些年也做到了。
身为大司马,掌兵权,位高权重。
但是近些日子,因着他榆关一战的失误,再加上宁淮从中作梗,处处同他作对,害得皇上,把他的兵权都停了。
如今的局势很不乐观。
宁淮边关一战,立了大功,又有兵权攥在手里,况且他身边忽然冒出的那个萧青山,也是奇将,官居二品,深受皇上器重。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法子。
前些日子一时气急,就动用了自己埋在宁淮军中多年的一颗棋子,本想借着异族之名,直接要了他的命。
可没想到倒让他躲过一劫。
还让他的人也暴露了。
只是也奇怪,周武死的蹊跷,宁淮对外之言,只说他是异族奸细,舒凛有派人暗中探查,也是查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不知道宁淮,究竟是清不清楚这件事的。
只是就算他知道是他在对付他,没有证据,也不可能奈他何。
就是熙乐最近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她实在是看不惯自己的夫君,日日窝在府里,无所事事,就连原本是属于他的兵权,都叫别人给抢走了。
哪能这么窝囊。
所是就为着这事,这些时日以来,熙乐已经跟他吵过许多架了。
就连除夕夜里,都是以冷脸吵架告终的。
舒姒觉得,她真的都听累了。
从小到大就听他们吵架,一直吵吵吵真是吵得她头都疼了。
小的时候,她还会从中劝上几句。
可是越长大她发现,那些劝阻根本没用,他们两个,永远不可能和谐融洽,该吵,还是要吵的。
“回去吧。”舒姒回头看了一眼,直接抬腿离开了院子。
面色越发冷淡。
听琴只好跟了上去。
“小姐你也莫太过烦心,大司马和长公主,就是这个性子。”
听琴看她面有忧色,当时还是忍不住,出声劝了一句。
她知道小姐一直希望大司马和长公主能好好的相处,最起码不要再吵架,可是这事。。。。。。那也是实在没法子的。
“不要再说这些了。”舒姒冷声回了一句,大步往前走,倒是踏得越来越快。
“前些日子叫你查的,怎么样了?”舒姒紧接着就调转了话头,问道。
“安少傅在查那萧青山,似乎是查到了些什么,这几日,派了许多人往千阳那边。”
“千阳?”舒姒一愣,倒是没听过这地方,便是问道:“那是哪儿?”
“只是一个小镇,在西南那边,离皇城还挺远,唯一特别的,就是那儿有匪窝,朝廷围剿多年,一直没能清剿。”
“西南,千阳镇。。。。。。”
舒姒暗自呢喃着,忽然间想到什么,面露惊色,出声惊道:“西南?”
当初她让那些人,就是往西南走的,在某个小镇上,把人给看丢了。
难道。。。。。。
同这萧青山有关系?
“派人继续跟着,同时也再派些人,去探探那匪窝的情况。”
如今这件事,怕是已经不仅仅关乎安复临了,舒姒想,还有她爹和舒家。
棘手()
城西军营。
今日的晨练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
操练场内;将士排列的整齐;手握;精神抖擞;面貌是极佳的。
宁淮照常从操练场走了一圈过来;正好转身;便看见萧青山;正往这边过来。
他脚步一顿,伸手拔起旁边的一把,朝着萧青山扔过去;朗声道:“接着。”
萧青山伸手,正好一把接住。
接着宁淮也拿了一把,手腕一转;动作飞快;就朝着萧青山刺了过来。
萧青山反应也快,这一下倒没接招;就是很快的躲了过去;反手一招;极其迅速。
宁淮目光凝住;看着萧青山;唇角有微微笑意。
“不错,反应越来越快了。”
宁淮其实一直倒很庆幸;他和萧青山,没有成为敌人;若真是哪一日针锋相对;那必定是让他有得头疼。
两人几招过去,倒是不分上下,宁淮后退一步,收手,就将又扔到了一旁的将士手里。
“听绿萝说,你昨日中午在府里同阿瓷一起吃的饭?”
宁淮走过来,突然就问了一句。
每日阿瓷那儿发生什么事,无论大小,绿萝都会向宁淮报备。
萧青山点头。
这自然没什么好避讳的。
“你和阿瓷虽然已经定了亲,但是尚未成亲――”宁淮顿了顿,抿唇,移开了目光,放低声音,道:“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
绿萝昨晚同他说的时候,无意提到那日晚上她竟是睡得格外熟,什么动静都没有听见,而且第二日中午去厨房准备了个午饭的时间,萧青山就在房间里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宁淮大概隐隐能猜到。
萧青山他想去哪儿,都是来去自如,绿萝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原本这些事他也不该管,但是最为大哥,阿瓷的名声,他多少要顾着。
“现在外面有些话,传得很难听。”
那些流言,传得实在厉害,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落入了宁淮的耳朵里。
他一向认为,流言非真,不必太过上心。
一切该如何还是如何。
但是这回传得实在有点凶猛。
甚至比几年前阿瓷失踪那一回传得还要厉害。
这般的大范围传播,傻子都能想到,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控制。
目的是针对阿瓷,但细细一想,针对的,也不仅仅是阿瓷。
“诚然,他们要开始动手了。”
周武的死,就是一切的开始。
若说之前他和大司马,还只是朝堂上的明争暗斗,但是到现在,是已经完完全全牵扯到了两个世家。
“你只需要,保护好阿瓷的安全,记住,这是最重要的。”
虽然他时常会同他谈论这些,但是萧青山目前对朝堂之事,还不是十分的了解,这其中又是牵扯复杂,多把人牵扯进去,就越麻烦。
萧青山当时没有说话,他顿了顿,道:“那安复临,查到千阳去了。”
“安复临?”
宁淮略微沉吟。
有关之前的事,萧青山都同他说了,他自然也知道,他以前,就是那匪窝的头子。
虽然现在不是了。
可是于朝廷来说,这一桩身份,是实打实的大忌,一旦被揭发,那引来的后果,是不堪设想。
很有可能,会连累到他身边所有的人。
毕竟千阳匪窝,一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皇上绝不可能在已经知道他的身份的情况下,而置之不理。
宁淮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以安复临的人脉,怕是很快就可以查到。
“我马上派人去,能挡一时是一时。”宁淮一时也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顿了顿,接着道:“你先稳住,现下,不要透露任何有关之事便是,我会想办法解决。”
就算是为了阿瓷的安全,他也得想出一个万全之法来。
。。。。。
樊素问为了挑个吉时,还特地请云观的素心大师给算了日子,最后挑在三月初六。
说是个百年难遇的好日子。
距现在,也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了。
该筹备的,国公府也都该筹备起来。
樊素问虽然日日都是忙上忙下,但是她忙得开心,脸上一直是挂着笑容的。
这小女儿也要嫁出去了,她这心里一直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