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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你会不会累?”萧祺担忧的问。
萧祺是很宠自家娘亲的,就像他爹一直同他说的那样。
每回只有他在娘亲身边的时候,娘亲说脚疼,他就会给她捏脚,娘亲说背酸,他就会给她捶捶。
阿祺是男子汉,长大以后,也是要保护娘亲的。
宁瓷想了想,回答道:“现在不累,但待会儿就累了。”
“那娘亲你要坚持坚持。”萧祺一本正经的劝道:“阿祺今天就不好给你捶背了。”
宁瓷失笑。
自从萧祺去了宫学之后,变化便是极大的,有时候宁瓷看着他,就跟个小大人似的。
只是在她面前,还是个孩子。
那当然,于她来说,他长多大,都是个孩子。
。。。。。。
在家中拜别了阿爹阿娘,哥哥姐姐之后,宁瓷就上了花轿。
她一直带着笑容,看着面前的亲人,瞧着是没什么,但是转身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流眼泪了。
明明是一直告诉自己,她应该笑,不应该哭的。
可是在那一刻,心里酸涩难忍,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是真的忍不住。
她是真的离开这个家了。
她要嫁人了。
这是一种真真切切的实感。
外面锣鼓喧天,许多嘈杂的声音混在一起,震的人实在脑仁疼,光是听这声音,便已经知道有多大的阵仗了。
宁瓷坐在里头,视线里落入一片大红的颜色,虽然轿子已经尽量稳当,但是还是有些摇晃,她伸手扶着腰,只觉得实在酸痛。
下轿的时候,双腿发软。
一双宽厚的大手将她握住,瞬间觉得心里安稳了不少,他大概看着她走路不稳,便是使了力气的扶着她。
宁瓷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
他手上的茧子很多,厚厚的一层,按在她手上,粗砺的很,再稍微使点力气的话,能按的她手上白嫩发红蹭破。
那些茧子,都是这么多年一点点积下来的。
宁瓷觉得,他这双手,同他的年龄,是最为不相符的了。
萧青山似乎是轻笑了一声,然后微微使力,也捏了捏她的手。
然后他拉着她进去,拜天地,入洞房。
礼成――
宁瓷头上顶着的,实在是沉的很,坐在轿上端正的坐着过来,又在前厅站着这么久,一道道的走下去,早是把脖子都压的没有知觉了。
她稍微的动了动脖子,刚想说让绿萝过来给她揉揉,一双大手就已经覆上了她的肩颈。
力道不轻不重,正好。
这个时候,是应该闹洞房,掀盖头了,只是萧青山他在这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要好的兄弟,整个洞房里,除开喜娘和丫鬟外,便是没人了。
倒显得冷冷清清的。
宁瓷还记得宁虞成亲的时候,楚睿那些皇兄皇弟的,闹得可厉害了,把楚睿整得不行,当时宁瓷就在想,她不喜欢那么闹的。
现在这般的安静,倒也没什么不好。
“青山。”宁瓷轻轻的唤了一句。
“恩。”萧青山出声应着。
“我不要戴着这个了,重死了累死了。”她的声音软软的,带了一抹委屈的柔意,转过头来,却显然是在撒着娇。
这时盖头被掀开,萧青山直接拿手捏着,把红盖头掀到了一边去,旁边的喜娘看着,要来阻止,却是还来不及说什么,盖头已经轻飘飘的落了下去。
宁瓷抬眼去看。
他同她一样,穿了一身大红的衣裳,衣袖下摆,层层叠叠,垂在身侧,显出他一身高大健壮的身材来,鲜亮的红色衬着脸庞,显得整个人格外的俊美。
他的头发也是绾的整整齐齐,以冠相束,华贵无方。
当时她看着,心下意识的,便轻轻颤动了一下。
上回说成亲前不能见面,她便是真的没有再同他见过面的,说起来,她也是有近十日的时间,没有再见过他的。
但是现下看着面前的人,她心砰砰跳得飞快,整个胸膛,鲜红又明亮。
她伸手,挽住他的脖子,就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力道倒是颇重。
那一下便引得萧青山气血奔走了。
他真想直接按着人在榻上,狠狠亲上一番,看那衣裳下雪白的隐秘,和在他耳边,娇软不断的声音。
媚惑勾人。
只是他现在还是忍住了。
现在自然还要喝合卺酒。
然后他还要出去,招呼客人。
热情()
喝了合卺酒;喜娘在旁又是说了好些吉祥的话;萧青山便是起身;说该出去了。
宁瓷拉着他的袖子;不甚心悦。
“你快点儿回来。”
“好。”
“不许喝太多酒;不然一身臭烘烘的;不许你上来睡觉。”宁瓷接着警告。
她的语气不凶;但是压着声音,用凌厉的眼神瞪他,手放在他的手掌上;使着力气的捏了一下。
她喜欢馨香的味道,不喜欢酒味,浓重刺鼻。
“好;我很快就回来。”萧青山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轻轻的一下就起来了,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绿萝看着萧青山出去了;才从门外头走进来。
她替宁瓷将头面首饰都卸了下来;接着将外裳也脱了;好生的挂在屏风上面。
“小姐;现在要沐浴吗?”绿萝反过头来问。
宁瓷从国公府嫁过来,就只带了绿萝一个丫鬟;其余的,全部都留着了。
其实于她来说;那些都没什么;就算是从小一直服侍着她,却还是有绿萝待在她身边更好。
她同其它的丫鬟不一样。
或许说,她是宁淮手下的人,本来就不是丫鬟的,只是宁淮担心她,觉得绿萝比一般的丫鬟要靠谱些,才让她到她身边来侍候。
“不了,待会儿吧,我想先休息休息。”
她今日实在是累极了,早上起的早不说,还从那么早的时候一直折腾到现在,戴着那么重的头面,压得脖子都直不起来,现在一下子卸了下来,困意就上头了。
说完,宁瓷靠着枕头,就闭上了眼睛。
绿萝一个转身的工夫,瞧着宁瓷却已经睡着了,她无奈的笑笑,便是摆摆手,示意屋里的喜娘和丫鬟都下去。
接着,她也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
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身上的人压着她在重重的亲,粗砺的指腹按在她的肩膀上,挑着她的衣裳一点点往下,捏着娇软的皮肤,像是挑了火似的。
宁瓷直是喘不过气来。
撞进鼻子里,是浓浓的酒味,充斥在她的周围。
她睁开眼,当时眉头便是皱了起来。
她累了一整日,身上沾染了许多的尘土不说,光汗就出了细细密密一层,黏着内里小衣和亵衣,难受不说,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萧青山就不用说了,那股浓烈的酒味带着雄性的炙烈,熏的她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她伸手去推他。
“还没洗澡呢。。。。。。你起来。。。。。。”宁瓷刚刚醒来,脑袋还糊涂的紧,手上自然没什么力气,推这么个比大石头还重的人,自然是一点儿都推不动。
没法子,宁瓷只得就着他的唇瓣咬了一口。
“我要洗澡。。。。。。”被他这么嘟着嘴巴,她只能是含糊着说。
萧青山略微吃痛,但是宁瓷这点儿力道,也是完全算不得什么的,他反倒是轻笑一声,惩罚似的在她唇上轻轻磕了一下,然后翻身,拦腰将人抱起。
直接抱进了净室。
净室里的热水是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热腾腾的还冒着气儿。
萧青山全程就伺候着宁瓷沐浴了。
只是十分难得的,他也没有乱动,两只手老实的很,在她洗完后,他直接脱了衣裳,用她洗过的水,匆匆冲了个澡。
“也不嫌脏。”宁瓷在旁边看着,便是轻嗤。
“我家阿瓷怎么都是香的,不脏。”萧青山冲了澡,拿锦布随便的擦了擦,连衣裳都没穿,就又抱着宁瓷出去了。
宁瓷觉得她这样像个婴孩。
只是萧青山非要抱着她,她也没办法。
一出净室他压着她在榻上,便又要亲她。
宁瓷这回没有再推。
她反而是轻笑着,迎合了上去。
她难得的有一次,像今日这般的主动,如同暴风骤雨袭来一般,抛去所有的顾忌和羞涩。
当然是开心。
他们成亲了,光明正大的成亲了,从今以后,所有人都知道,她宁瓷,是萧青山的夫人。
她是他的,他是她的。
很简单很简单的事情。
所以同样的,她也高兴的不得了,那种铺天盖地而来的喜悦,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整颗心都是满满当当的。
。。。。。。
云雨歇下后,已经是寅时。
宁瓷已经累得不行了,耷拉着眼皮,不大能睁的开,但是却依旧没有睡过去。
她未着寸缕,整个人趴在萧青山的身上,下巴就抵在他胸膛的位置,感受着他心下的跳动。
在耳边砰砰震动。
她细细的喘着气。
“阿瓷,你今晚可真。。。。。。。”萧青山一手抱着她,声音也是嘶哑的紧,剩下的两个字咬着她的耳朵说,轻飘飘的,落到她的耳朵里。
宁瓷的脸有些潮红。
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不想和他计较那么多,就连抬起头来瞪他一眼,都懒得使力气。
只是这之前她做了些什么,真是连她自己都难以想象。
她主动的坐在他身上――
极其热情。
便还有更多更加令人难以启齿的,宁瓷回想起来才觉得脸烫疼的厉害,她侧过脸,在萧青山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别得寸进尺。”
只有这回了,下次一定不会再这样。
宁瓷闷哼。
“阿瓷,你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萧青山低低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