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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瑜是看在温筱晴的面子上才放过绿意,不然她铁定要处死绿意,谋害公主可是死罪。她就不明白了,温筱晴为何轻易就放过绿意。
“公主,请不要冤枉奴婢,奴婢承认之前一时迷失了心智,但奴婢已经知错了,不敢再有妄念。”
绿意被凝瑜这么一指,心头大惊,急急下跪,口齿极清地为自己辩解。
“都退下!”温筱晴瞪了还要开口的凝瑜,就喝令所有人都退下,深深地看了绿意一眼,才拿着药瓶走进药房。
绿意见温筱晴走了,才暗暗松了口气,背上的布料已被汗水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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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我打算等庆国宴过后,就回静和庵。”凝瑜跟着温筱晴进了药房,说道。
“太后不是用为你招驸马的名由,将你招回京?怎么还打算回尼姑庵,难不成你也要削发为尼?”温筱晴讽笑道。
堂堂公主之尊,长于尼姑庵,整日与庵外的村姑为伍,也算难为凝瑜了,莫怪养得一身山野之气。
“太后是说过要帮我找驸马,可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肯定是觉得我没有利用的价值,就不理我了。”凝瑜心直口快,竟直言道。
呃?温筱晴与彦澈轩面面相觑,皆失笑,好在凝瑜是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番话,不然传到太后耳里,可不得了。
“本王曾听母后说过要将你许配给慕梓戎。”彦澈轩笑道,太后曾有此意,不过被他推阻了。
慕梓戎?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温筱晴脸色一沉,好久都没有听闻此人的消息了,差点把这个杀害原主的真凶给忘记了。
看来太后真的很不喜凝瑜,才打算将她配给慕梓戎,亏得太后能一直装作喜欢凝瑜之态。
“慕梓戎?可是慕九九的大哥?我没离京之前和慕九九玩得极好,这次回来听说、听说她、嘿嘿!”凝瑜说到最后,只得一阵干笑。
凝瑜这番话说得没头没尾,温筱晴却是听明白了。原来凝瑜除了听到谣言、与受人挑拨之外,针对她的原因,还有慕九九之因,慕九九自那次的事之后,一直被禁于镇南王府中。
“既然你和慕九九交好,那嫁给她大哥,岂不是正好可以与她做姑嫂?”彦澈轩凉凉道。
“皇兄,我不要!慕梓戎的名声比你和皇嫂还差。我还是回静和庵,不准备嫁人了。”
凝瑜似已看破了,觉得自己不适合过那些勾心斗角的日子,心知以自己的性格,哪天怎么被人斗死都不知道。
“居然敢说本王与晴儿的名声差?那慕梓戎算什么东西,岂能拿他与本王相提并论?”彦澈轩握拳猛地敲了凝瑜的头,佯怒道。
对于凝瑜的悔改,彦澈轩极感欣慰,她要回静和庵就随她吧,待他平定一切事情后,再为她寻一门合适的亲事。
“在我心里没有哪个男子能与皇兄你相提并论。”凝瑜捂着被敲痛的头,嚷嚷道。
温筱晴没有再去理会他们兄妹,自顾自将养盅药倒了出来,准备以做研究。
“皇嫂,听说庆国宴那天的宫宴,很多官家千金都会应景展现才艺,本来你是王妃是不用的。不过我猜,一定会有人刁难你,因为人人都说你是什么都不会的草包。”凝瑜突然说道。
再过半个月就是庆国宴,所谓庆国宴就是庆祝开朝之期,按温筱晴的理解就如同现代的周年庆般,一年一次,到时举国同庆,场面极其热闹。
宫里会提前筹备宫宴所需之物,前段时间凝瑜在宫里听到几名宫人围在一起畅聊八卦听到的,话题最多就围绕在温筱晴身上。
“那又如何?”温筱晴冷笑一声,不以为意道,不管何时何地都有人想刁难她,何况是宫宴那种好时机?
“我是好奇你到时要表演什么?”凝瑜撑着下巴,极显好奇。
“解剖尸体!”温筱晴冷冷道,却没想到会一语成谶。
凝瑜被温筱晴说这话的冷寒表情骇到了,生生打了个寒颤,心想开个玩笑怎么也能以如此认真的表情?
彦澈轩却蹙下眉头,动了动唇,倒也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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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初蒙亮,温筱晴还在睡梦中,紫钥就急匆匆地踏进寝房,将她唤醒。
“小姐,不好了!喜儿死了。”墨染前来禀报,温筱晴却未起身,紫钥只能代以通报。
“喜儿死了?”温筱晴被这句话惊得睡意全无,猛地翻身下床。
“是,染侍卫在外面候令。”紫钥急差人端来洗漱用具,服侍温筱晴起身。
温筱晴没有多耽搁,急急洗漱,连早膳都来不及用,就直往柴房而去。
喜儿就被关在柴房里,她还怕喜儿是受人指使,事情败露会遭人灭口,没想到即便加派人手看守,还是让喜儿损命了。
当温筱晴赶到柴房时,彦澈轩已经先一步到了,他对于下盅之事的关心一点都不亚于她。
“晴儿,本王还道若真的是喜儿所为,主谋定会现身杀她灭口,便加强了守卫,想皆此擒住他。没想到那人极是狡猾,先是放了毒烟,再以暗器射杀侍卫,皆一击毙命。”彦澈轩一见温筱晴过来了,便迎了上来。
温筱晴看了满地的尸体,心头难受得发紧,她查看了一番,尸体先是吸进了毒烟,毒烟未能致人死,主要是射于眉心的粗长银针。
好啊!幕后主谋知道她擅用银针,故意以银针射杀这些侍卫,这是在挑衅她?既是挑衅,有本事就现身!温筱晴心火滚滚,怒想道。
温筱晴又走到喜儿的尸体旁,喜儿暴瞪着双目,显然是死不瞑目、极有不甘。
可若不是喜儿下的盅,主谋为何要杀她灭口?莫不是要为真正的下盅人做掩护?好继续潜藏在她身边?
总之,见了喜儿这样,温筱晴心里很不好受,涌起喜儿是无辜的感觉。
“好好安葬她!”温筱晴叹息道,昨日还鲜活的人命,如今却已惨死。
后悔吗?她叩心自问,如何能后悔?药就是从喜儿房中找出来的,她自然要将喜儿关押彻查。
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她并没有想过要喜儿的命,也加派人手防被灭口,喜儿的死是她始料未及的。
“王爷,那人逃离时,属下追赶而去。奈何他轻功极高,又对王府地形极为熟悉,见他身形很像铜面人。”是雷宇当值,他闻讯赶来,恰巧见那人逃脱。
他曾见过铜面人,从那人的背影看出,那便是铜面人。
天蒙亮,与日交替,正是人一天中精神最为松懈之时,守卫亦随着松懈,铜面人就是趁此时机行动。
“又是他!我就道他还未死,果真如此!”温筱晴一听到是铜面人,就气恨不已,他怎么就阴魂不散?这么说,肯定是他下盅害她的。
温筱晴又觉得铜面人武功高强,即便是他亲自给她下盅也不无可能,放药瓶陷害喜儿、再杀喜儿,会不会是他故意抛出的烟雾弹?其实根本就没有买通她身边的人所为?
她殊不知这么想,才是中了铜面人的障眼法,铜面人自是不会这么快就暴露绿意这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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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喜儿的死,线索也就断了,久久都无迹可查,由此可见铜面人极不简单。
温筱晴是恨透了铜面人,特别想将他揪出来,扯下他的面具,将他挫骨扬灰!他实在是太可恨了,他到底是谁?为何要针对她?处处欲置她于死地?
一个人戴以面具,一直躲于暗处害人,目的为何?他会不会知道原主的身份?温筱晴脑子有些乱,做着不同的猜想。
随着时日的推移,转眼就到了庆国宴之日,温筱晴却什么准备都无。
而紫钥甚是贴心,早早就为她准备了赴宴所穿的衣服与一应佩戴首饰。
今日,举国同庆,白天皇上会偕与皇后,龙凤同行围着京城数条主街环游,接受百姓朝拜。
今晚,便会举行宫宴,文武百官皆可携家眷入宫赴宴,所谓宫宴,也是许多未婚官家子女相看之时。
“小姐,今禅这几日神色很不正常,不知是何因,问他甚也不说,奴婢前日见他偷偷磨剑。”紫钥边为温筱晴梳理一头青丝,边忧心道。
自今禅救了紫钥之后,便对她很照顾,两人抛却前嫌,她也发现今禅为男宠时所做所为,全是伪装而出。
真正的今禅是饱读诗书、极有才华之人,随着相处,一来二去,两人竟互生情愫。
“磨剑?”温筱晴一顿,猛然想起今禅与皇上的恩怨,他该不会是想借今日皇上游行的机会行刺皇上吧?不然为何要磨剑?
才这么想,温筱晴就急急唤出凌夜,命凌夜盯紧今禅,莫让今禅真的行刺皇上。
仅凭今禅一人非但杀不了皇上,白白送命不说,还会牵连到她和彦澈轩,所以不可让今禅做出此冲动之事。
“小姐——”紫钥甚为担心,她自是知道今禅的身世,同样怕他太过冲动。
“别担心,有凌夜看住他,他做不了傻事的。”温筱晴慰声道。
紫钥与今禅的事,她是乐见其成,怕就怕今禅一心想报仇,会连累了紫钥。
“小姐,绿意她让奴婢问您,可不可以带她一道进宫。”紫钥蹙了蹙眉头,望了立在门口不敢进门、冲她使眼色的绿意,方问道。
“凌王定也会赴宴,她不适合跟我去,你让她安心休养吧。”温筱晴不是没有看到站在门口的绿意,只不过假似没有看到罢了。
温筱晴不懂绿意为何想跟她进宫,并非她不愿带绿意同去,而是绿意不适合进宫,若见到凌王,岂不是会徒添心伤?
一个两个都不让她省心,莫非都要趁着宫宴整出什么?
绿意听到温筱晴的话,只能黯然离开,很是失望。
当温筱晴着装完毕,带着紫钥与另一名婢女一同来到厅堂时,彦澈轩已等候多时。
“今禅也要去?”温筱晴看到站在彦澈轩身后,扮成侍卫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