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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我怎么可能会不认得!”盅王老脸一僵,哪里会承认自己不认识灵蚕盅,怕让人觉得自己的见识会不如一个小丫头。
“认识就好,可要拿好喽。”温筱晴若有深意地瞥了盅王一眼,就回到马车上。
盅王心想她定也不敢拿假的盅卵来糊弄他,便迫不及待地调转马头,准备回去培育盅卵。
“快走!”盅王一走,温筱晴就大喝道。
“死丫头,你给他的是什么?”温筱晴原先坐的那辆马车让给鸾风和疯医,自己则单独坐了一辆。这时,疯医钻进她的马车,好奇道。
“加了料的殓虫卵!”温筱晴笑容中透着一股寒意,缓缓说道。
“殓虫!”疯医听了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殓虫还有一个别名叫‘死亡之虫’,喜吸食人血,一旦沾到人身上,怎么都甩不掉。若伤之,可一分为二,二分为四,以此类推,生生不息。
总之,这种虫十分可怕、难缠,但极少现世。
殓虫要是自然从卵成虫需要半个月时间,若有人工培育成长速度就会加一倍。
而温筱晴说她加了料,那就另当别论了。那个雨林里有各种毒物,还有许多连名字都叫不上的。
至于她为何会认识殓虫的卵,是突见一大团密密麻麻的虫卵聚于一块黑色石头上,周围的土地又异常干燥。
种种迹象令温筱晴想起曾在天医门里看过一本毒物载册,其中就有关于殓虫的记载,还绘有殓虫和其卵的形态。
她那时并没有想到以此虫卵来糊弄盅王;令他不得再打疯医体内的圣王盅的主意,只是气于盅王让她和鸾风闯关,害他们身陷险境。
她打算把虫卵带出去,寻机放在盅王的床上,将他恶整一番。后来解盅时,才灵机一动,以殓虫卵来糊弄盅王。
殓虫卵被她撒了一种可以使卵类加速生长的药粉,若是打开荷包,进了空气,那么就会迅速成长成虫。
比之她原本略显幼稚的整人方法,她这方法有点毒。
可一想到她和鸾风在雨林里屡次差点丧命,盅王明显故意要置他们于死地,她又何必手下留情?
再说,盅王若因此损命的话,那也是他贪心所致,咎由自取。
马车皆是用千里宝马所拉,速度很快,行驶之中,突然从鸾风车上扔下一只麻袋。
麻袋口上露出一颗肥大的猪头,此猪头不就是金巧艳吗?
她一摔下马车,就痛醒了。发现自己的身体被麻袋套住,无法动弹,待看清周围的环境与前方渐行渐远的马车时,向来慢半拍的她终于意识是怎么回事了。
连一向蠢笨的脑子也猜到是谁害她的,当即爆出一声响彻边界的吼叫声:“美男!你不能这么对我——”
“啊!”金巧艳的吼声未落,又转成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原来是从麻袋底下钻出数条有擀面杖粗的青蛇。
鸾风只不过是想教训她一番,把她扔在少有人经过的路途自生自灭,可殊不知疯医不知从哪里弄来几条无毒的蛇放进麻袋里。
这对在南疆横行霸道、喜以盅害人的父女这回极惨,算是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
温筱晴从彦天国到南疆用了半个月时间,回彦天国,怕徒生是非,加快了行程。
硬是缩短了四天,回到京城时,迎接她的却是一番风云骤变。
守城戒备比以往更严,城中百姓人人自危,连平日里极热闹的大街也静得出奇,很多小贩都不敢出来摆摊。
温筱晴觉得奇怪,这种现象怎似要打仗一样?她忍着疑惑没有打听,但见彦澈轩面沉如水,暗想他应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回到轩王府,路总管领着府中上下所有人,在门口迎接彦澈轩他们,见到温筱晴个个都跟见了鬼一样,皆惊恐万状。
甚至还有人忍不住说了一句大白天的活见鬼了,被路总管赏了一记爆栗。
“王妃,您、您还活着?老奴是不是在做梦?”路总管红着眼眶,泪珠儿直打转,说话时,唇瓣直发颤。
“路总管,你该不会是吓哭了吧?放心,我不是鬼。”温筱晴见路总管这样,忍不住戏谑道。
温筱晴不说还好,说了之后,竟让路总管死忍住的眼泪当场决堤,怎么都止不住,倒让她慌了手脚。
“路老头,你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哭哭啼啼的,羞不羞啊?”最后疯医看不下去了,捂住路总管的嘴,直接将他拖进府里。
“晴儿,事不寻常。”彦澈轩说完,就与温筱晴一同进府。
******
彦澈轩携着温筱晴直接往书房而去,疯医倒也识趣,没有跟着去凑热闹,自己找乐子去,鸾风也没有跟着去书房。
进了书房,彦澈轩重招了路总管,还有他留在京中的探子也急来见他。
“路总管,本王不在的这段时间,京中发生了什么变故。”彦澈轩沉声先问了路总管。
路总管满是犹豫地看着温筱晴,欲言又止,似不知该如何开启口。这般神态,一看就知道他所要说的事与温筱晴有关。
“说!”温筱晴最先受不了路总管这样,大喝道。
路总管身体震了下,牙一咬,便开口道:“王妃,您的爹和清王勾结,助清王谋反,事情败露,清王被人救走。而晋阳侯府被抄,府中上下都被拘于刑部大牢。”
“什么?温霆助彦清天谋反?怎么可能?”这个消息对于温筱晴来说,果真是晴天霹雳。
但她理智未失,知道温霆也不是蠢人,即便要谋反,也不可能选择帮好色无能的彦清天,这其中定有蹊跷。
“证据是在温侯爷的书房搜到的。”路总管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
“那我爷爷的情况怎样了?”温筱晴最担心的还是老侯爷,他年纪那么大了,大牢条件定然恶劣,他受不受得住?
整个晋阳侯府算是被一锅踹了,老侯爷的心里该是多难受?他一生为了朝廷,年轻时跟着先皇南征北战,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才有了晋阳侯府的盛荣,如今却?
“老奴派人去刑部打探过,无人敢为难老侯爷,倒是温侯爷的情况不妙,很是秃废、郁郁不振。”路总管说罢,连连叹息。
“你先退下吧!”彦澈轩见路总管说不到两三句总是叹息,怕影响温筱晴的情绪,先屏退了他。
这时,探子才向彦澈轩禀报,原来因为彦清天意图谋反的事,皇上下旨封锁全城,严如铁桶。
任何人只许进城、不许出城,甚至还有人专门注意空中有无信鸽来往,一旦见了信鸽便射杀,什么消息都传不出去。
所以,彦澈轩留于京中的探子根本就无法把消息先传于他手中。
“王妃,当日禁军抄收侯府时,属下与几名兄弟混在禁军中,在您原来住的挽晴阁的一间下人房搜到此物。”那名探子从怀里拿出一本面皮发黄的册子交给温筱晴。
册子?温筱晴接过手,还未翻看,先问了是从哪个房间搜出来的。
当她听到是从死去很久的奶娘原来住的房间搜到的,不由想起奶娘临死前说的话。
那时奶娘说她把这些年所行的恶事全记载在一本册子上,她还未说出册子放于何处就死了。
现在册子找到了,奶娘到底顾忌着何人,记载了什么,都挑起温筱晴的好奇心。
可她翻开册子、看清所记之事后,整个人如失了魂般,极是后悔。早知道,她宁愿不看。
第202章 这是不是真的()
原来是老侯爷指使奶娘对原主下毒的,长期下着慢性毒药,令原主的脸上遍布红点、隐去倾城容颜。
还有原主幼年会生病,也是老侯爷让奶娘给她下药,下的是那种会让原主变得痴傻的药。
奶娘将经过记于册上,那时奶娘的心未如后来那般狠。多嘴暗示了原主一句,原以为原主能悟懂她的意思,不想原主还是把药喝了。
可原主真的喝了药?这个问题在温筱晴心里涌现。她就不信原主真的把药喝了,不然原主也不会装傻了。
等等!既然奶娘暗示过原主,奶娘却以为原主喝了药,之后原主又装疯卖傻。那就说明原主是极聪明之人,装傻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甚至不敢信任他人,不让人看出破绽。
但温筱晴还是难以相信老侯爷会这么对原主,她可以感觉到他对她真的疼到骨子里去的,不可能是在演戏的。
原主知道疼爱她的老侯爷命人下药害她,祖孙二人各有异心。相互提防。光是想想,就令温筱晴心里发寒。
“你是在房间哪个位置找到的?”她之前让人搜过奶娘的房间,却一无所获,而这个探子又是怎么找到的?
“床底下的夜壶里。”探子敬声道。与他一同去的一名兄弟被分到奶娘的房间搜查,很不巧,内急,又不知道茅房在哪,就拿了那只夜壶。
但夜壶刚拿出来,就觉得有些重量,似有形物、而非尿液等在里面,倒出来一看,居然是一本册子。
“王妃,册子倒出来时,是被布帛包裹住的。”探子见温筱晴脸色极差,以为她嫌弃册子是从夜壶里拿出来的。
“无妨!”温筱晴语气平平道,心潮却难以平缓。
把册子藏在夜壶里,亏奶娘想得出来。难怪之前她派去的人没有搜到,谁又会去搜夜壶?
那探子又把温霆如何被发现与彦清天勾结的经过,禀于彦澈轩。
原来彦清天是师出未捷身先死。调出他暗中招集的兵马,将皇宫包围,出动埋于皇上身边的暗线。
结果,他还未逼宫,就被三王爷檠王与定安大将军擒服。
在彦清天府上搜出一本与之勾结的官员名册,温霆的名字就在其中。
皇上便下令搜查名册上各官员的府邸,恰恰就在温霆府上搜查与彦清天私通的信涵。
然而,彦清天在造反当日被人救走,无法与温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