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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本王要踏足何处,有何可顾忌?”彦澈轩答得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
“不要脸!”温筱晴漠然奉送这三个字,起身交代了绿意该如何照顾紫钥,便要离开房间,她不想让人扰了紫钥休养。
经过杵在门口的彦澈轩身边时,他突然伸手擒住她的手腕,二话不说拉了她就走。
“放手!”这人怎就如此野蛮?她都还未开口找他算账,他便如此蛮横,极重的手劲尽显他此时的愤怒。
任温筱晴怎么都甩不掉他的手,隐隐作痛的手腕让她顿恼自己不懂武功,他光凭力量,便能让她无可奈何。
恼怒地被他拽拉着走出门口,她才发现岚铃被他打晕了,急命人将岚铃抱进房中。
不待她多吩咐几句,彦澈轩已将她拉到大厅,今禅正趴在一张小榻上,面显痛苦,吟声不断。
“王爷,今禅好、好难受。”一见到彦澈轩神色更显可怜了,含泪的眼眸、精致的脸庞,让人见之便会心生怜意,可惜温筱晴不吃这一套。
“银针是你扎的,你便要负责取出。”彦澈轩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温筱晴。
便甩开她的手,急步上前安慰今禅,其心疼之色不明而喻。
本来像彦澈轩这般俊美的男子因显露出心疼之色,通身便多了一股柔和感,可偏偏他心疼的对象也是一名男子,看起来倒显得可笑了。
“我已将银针扎下,就没有再取出来的道理,倒是王爷你,有何资格越过我,将我的婢女交给今禅处置?他算什么东西?在我看来,他连紫钥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盛怒的温筱晴,出口的话句句带刺。
“他不是什么东西,乃本王亲近之人,一个低贱的婢女又怎可与他相提并论?”彦澈轩为之气结。
其实他不过是随口说将紫钥交由今禅随意处置,他并没有想到今禅会对一个女子下那般毒手,但他亦不可能向温筱晴解释什么。
温筱晴以银针扎今禅的过程,他也都听说了,说实话他也觉得今禅这一针挨得不冤,他也心知今禅敢那么做,全因他那句随口一说的话。可他自己的人再怎么不对,也轮不到他人来教训,何况今禅还有用。
“王爷都说他不是什么东西了,这针取不取就更无所谓了。”温筱讽声冷笑,不知为何,她心里会被一股莫名的怒意占据着?
第062章 逼王爷喝补药()
“你是在怪本王没有告知你,便将那贱婢交由他处置?说吧,要怎样,你才肯帮他取出银针?”彦澈轩瞥了痛嚎不已的今禅一眼,将手掌放在他臀部上,并没有按下去。掌中却迸出一股无形的气流。
这股气流直压向今禅被银针扎中的位置,无人发现他这不起眼的动作,剧痛中的今禅更是毫无所觉,却不知银针被压得更深入肉里了。
“告知?我何须你告知,即便告知了,我也不可能让人伤她分毫。至于取银针一事,也并非没有商量的余地。”温筱晴唇角微扬,勾出一抹冷漠的弧度。
“条件!”彦澈轩自然知道她不可能会轻易帮今禅取出银针,定会大肆刁难一番。
“我只有两个条件,第一、你一次性饮下十碗壮阳补药,第二、我要将紫钥所挨的板子连本带利讨回。今禅、行刑之人,当时在场对我不敬者皆不能错漏!”
温筱晴缓缓说出她的条件,若单算紫钥一事。便有些过了。原本杖责了一个婢女,让下令的今禅受惩,还之便可。
搭上那些侍卫,不过是因为对温筱晴不敬。而要彦澈轩喝下十碗壮阳补药,实有刁难之意。
不然他堂堂王爷之尊,何需因为一个婢女被杖责,而受自己王妃的惩罚?要真的依她所说那般,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世人笑掉大牙?并更让人看不起他。
温筱晴冷瞪着他,她倒要看看他能为自己的男宠做到何种程度,他若不答应也无妨,今禅便要继续遭罪。
即便答应了,她不仅可以令今禅更加痛苦。又可连着他一道惩罚。连喝十碗补药。那肚子装不装得下都是一个问题,何况补药喝多了,体内遍生火气,他要是假断袖,定会找女人发泄。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彦澈轩不可能答应之时,他却冷冷道出一个好字。
人人皆震惊得无法置信,身为王爷,居然肯为一个男宠做到这种地步,传出去。只会让人骂他荒唐。
“那可是你说的!来人,快帮王爷煎十碗补药。”温筱晴没有预料中高兴,蹙紧秀眉狠瞪着他,她没想到他还真的会答应,这个男宠真的那么重要?亚介在号。
“王爷,不、不要!为了今禅,不值得。”今禅也震惊不已,万万没想到彦澈轩会为了他而答应温筱晴的无理要求,心下不禁感到动容,又涌出几分愧疚。
“今禅,本王又怎舍得让你饱受银针入肉的折磨?”彦澈轩抬手轻抚今禅的脸,轻笑道。
他眼中的柔意让温筱晴看了觉得刺目,两个大男人如此浓情相对,让她有种作呕的感觉。
“药已命人去煎,我便先帮他取出银针。”温筱晴说罢,便亲自去拿了自己自制的医疗工具箱。
里面有她让铁铺打造的手术刀,多种型号,都是依她画出的图纸打造的,全仿造现代手术刀的样子,不同型号编号分类放好。
当手术刀展示在彦澈轩面前时,他眼中难隐惊奇与疑惑,而今禅却吓惨了,结结巴巴道:“王、王妃,您、您要用这些刀、刀——”
“割开你的臀部。”温筱晴不等今禅说完,就阴测测地接口道,笑得很不怀好意,用而且还拿了一把尖长的手术刀在他眼前比划着。
“不!王爷,今禅不、不敢劳烦王妃。”今禅一看温筱晴那架势,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哪里还敢让她帮他动刀啊!
她一出口就说要割开他的臀部,光是想想便觉得可怕,而且割完还要被杖责,紫钥受了二十大板,若他真的要双倍受之,岂不是要四十大板?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折磨,堪比凌迟啊!倒不如一刀了决还来得痛快。
“今禅莫怕,本王要饮下十碗补药,便是与你同甘共苦了。”彦澈轩温声安抚道。
呜!喝补药算哪门子的同甘共苦?那他宁愿喝补药,今禅本就惨白的脸,如今更是毫无人色。
今禅现在是后悔莫及,早知如此,他便不会下令杖责紫钥,更不会故意与温筱晴作对,不将她放在眼里,可是世上哪里有后悔药可吃?
“堂堂王爷肯为了你一个男宠,肯连喝十碗补药,也算抬举你了。”温筱晴一句话,将他们两人都讽刺了。
说完,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扒开今禅的裤子,在场的人无不倒抽一口气,哪里想得到温筱晴会大胆到扒开男子的裤子都面不改色?
她还是女子吗?到底知不知羞辱?懂不懂得矜持为何物?
彦澈轩见了,俊脸一沉,心里涌起了滚滚怒火,手握成拳,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气?他为何要气?为何极想将她望向今禅白花花的臀部的眼睛给遮上?
温筱晴却是以为他喜爱的男宠被在场这么多人看光了,他心里不爽,才怒意暴增。
不仅是她这么想,其他人也都这么以为,都纷纷别过头,不敢再继续看今禅的臀部,可心里却憋得难受,极好奇温筱晴会如何动刀,亦或不敢真的动刀,只是吓唬吓唬今禅而已。
当裤子被当众扒下的瞬间,臀部一凉,今禅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心知事情已无力回转,便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
偏偏彦澈轩又似极为担心般说了一句话,加重他心里压力的话,“王妃可要好好割,莫把今禅的臀肉给割下了,不然,本王饶不了你。”
听到彦澈轩这话,温筱晴心间一动,愕然地望了他一眼,难道他不知这句话只会加重今禅的心理压力吗?莫非他是故意的?
呵!管他是故意,还是无意,她照割不误,一刀对准银针所在的位置周围狠狠划开,刺红的鲜血汩汩涌出,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啊!”今禅爆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原本有淬过麻药的银针在臀部,多少缓解些许疼痛,奈何温筱晴下手太过重了。
“吵死了!”温筱晴不耐烦道,竟脱下自己脚下的丝履,直接塞进今禅的嘴里,当即令他消声。
其实她有自制的麻沸散,可偏就不给他用,并非她心狠手辣,是今禅该死!当时要不是她及时赶到,恐怕见到的就是紫钥的尸体了。
果然够狠!这是彦澈轩在心里对温筱晴的评价,疑色更重了,她究竟还是不是晋阳侯府的嫡女温筱晴?变化怎会如此大?
虽说在她嫁入王府之前,他便已经收到她突然懂医的消息,可远不如亲眼目睹还要来得震撼。
每个人此时的想法各异,除了彦澈轩以外,皆对温筱晴惧怕不已,暗暗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惹她。
温筱晴可不理会别人会做何感想,手持手术刀,继续割开今禅的肉,速度极为缓慢,如凌迟般折磨人。
她发现银针更深入了不少,是她扎下的,用了多大的手劲,该深入几许,她心中有数,更把控得极好。
突然,她心里涌出一个不怎么可能的想法,抬目望向彦澈轩,却对上他探究的眼神。
狠狠剜了他一眼,便继续手中的动作,待生生取出那根血淋淋的银针时,今禅早已晕死过去,嘴里还咬着那只丝履,看起来极其凄惨。
银针已取出,她用白色布帛擦净了手上的血,暗想先前忘了让人缝制手套了,改明定要让人缝制几双。
“你不帮今禅处理伤口?”彦澈轩见温筱晴将手术刀擦干净后,就收了起来,一点也没有要管今禅伤口的样子,便不满道。
“我只答应取银针,可没说负责帮他处理伤口。”温筱晴冷漠道,不再多看今禅的臀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