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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答应取银针,可没说负责帮他处理伤口。”温筱晴冷漠道,不再多看今禅的臀部一眼。
“你!”彦澈轩竟被堵得无话可说,她确实只答应取出银针。
无奈之下,只能命人将早就侯在外面的大夫请进来,好在他早就料到她一取出银针,便会放任今禅的伤口不管,才命人请了大夫侯在外面。
“等下!何必麻烦!”温筱晴出声阻止大夫为今禅治疗。
“麻烦?治伤如何叫麻烦?”彦澈轩心下一阵咯噔,暗想莫非她还有什么惊人之举?
“伤口处理好,还要杖责,裂开后又处理,岂不是又麻烦一次?还要白白浪费伤药,何不等杖责完再一并处理了?”温筱晴笑得何其冷寒,她可没有忘记杖责一事。
众人听之无不打从心里同情今禅,可怜他饱受割臀肉之痛,还要被杖责,温筱晴也因此落了个毒妇之名,此后,王府中人私下皆称她为毒妇。
“不行!再杖责,今禅的性命难保!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既已严惩过他了,何必紧揪着不放?”彦澈轩一口拒绝,笑话!几棍下去,今禅可不就是屁股开花那般简单了。
“很难想象能从王爷口中听到‘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果然是爱护男宠心切,银针一取出,就翻脸不认账。”温筱晴只当自己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
“本王就是不认账又如何,反正银针已取出。”彦澈轩无耻道,将自己不认账的话说得理直气壮。
“你是王爷,我又能将你如何?”温筱晴一点都不意外他会出尔反尔,目光瞥了今禅一眼,竟不再坚持要杖责今禅。
“你当真肯放过今禅?”彦澈轩很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心道她何时变得如此好说话了?
温筱晴唇边漾着一抹喻意不明的笑意,正要回答他的话,十碗补药已煎好,被专以凉却至合适的温度送来了,而在墨阁时对她不敬的侍卫也被杖责完毕。
“王爷,这回可不会再耍赖了吧?”温筱晴接过其中一碗递到彦澈轩手中,讥讽道。
“哼!喝便喝,难道本王还怕了这区区几碗补药不成?”彦澈轩暗瞥了眼皮微微颤动的今禅一眼,心一凛,牙一咬,才接过药碗。
他仰头咕噜咕噜,很快就将一碗又苦又难闻的补药饮尽,颇有壮士断腕之势。
“难得王爷痛快一回,继续!”温筱晴又递了一碗给他,其实心里有些惊讶他这一次当真说话算数,真的肯喝补药,真是奇了。
不止是她,所有人都觉得奇怪,彦澈轩肯因今禅出尔反尔,要自己喝补药,却守信而饮。
补药再难喝,彦澈轩都面不改色,直到他准备拿起第三碗时,他垂在身侧手手指微曲,无形的气流往那个端托盘的婢女的膝盖上一弹。
那婢女双膝一阵剧痛,一时站不住,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剩余七碗药全都砸翻了。
无人发现彦澈轩的异样,只有那名婢女大惊失色地跪地、不断地磕头求饶,却不敢说自己是因何而跌倒,怕是说出来,也只会让人觉得她在推脱责任。
“起来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彦澈轩难得大发善心,没有怪罪这名婢女。
温筱晴淡漠一笑,亦难得没有紧揪着彦澈轩未喝足十碗补药的事而不放,因为她知道即便他只肯喝下一碗,便是很难得了。
他面上已染上一抹绯红,凤眸亦变得无比晶亮,她心知药效已开始挥发。那些补药是她写单命人所购,每一种药效都极佳。
为图煎药之便,她故意将之混合在一起,要煎之时,只需要按量而抓便可。而这十碗药,她特意交代多加了份量,别说喝了两碗,即便只是一碗,都非常人所能忍受的。
正常的男人喝多了,火气直冒,便会找女人发泄。若真的不举,体内燥热难受,又无处可发,更是一种折磨。
温筱晴开始提出这条件时,存着刁难之心,却没想过他真的会喝,果然不能以常理去猜测他的所做所为。
“今禅是皇兄的人!”就在温筱晴不解彦澈轩的做法时,他突然欺身逼近她,以仅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对她说了这句话。
她有些错愕地看着他,还未反应过来,他便退离她身边,俊美无铸的脸庞如裹上一层绯红的薄雾般,美得迷离、而惊心动魄。
这是温筱晴第一次觉得用美来形容一名男子并不为过,也是最恰当的。
“王爷!”见他转身离开,脚步有些轻浮,温筱晴心里竟生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之感,又多了一分担忧。
她没有多想,便紧追了出去,但才出了门口,便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脑中回荡着他离开前那句话,她想不通,他为何要告诉她今禅是皇上的人?欲意为何?
第063章 将他看光光了()
“小姐,轩王往后山的方向而去。”就在温筱晴寻不见彦澈轩的踪影,心里又陷入他带给她的疑惑之时,耳边便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
温筱晴猛地抬头,四下张望,除了门口站得笔直的侍卫之外。便无人了。
她知道与她说话的肯定是老侯爷拔给她的暗卫了,既然是暗卫自然就不可能轻易现身。
后山?彦澈轩去后山做什么?他离开时神色虽符合喝大量补药的症状,走路的脚步却很不正常,她竟极想去探探他的情况。
“带我去后山!”她还不曾去过王府的后山,不知要怎么走,随便指了一名侍卫,让其带路。
那名侍卫虽一直守在门口,可却将厅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一时忍不住趁无人注意时,偷偷探头往里面一望,恰巧看见温筱晴拿刀割开今禅臀部的一幕,这会不幸被她点到名,心里惊惧不已。只得苦着脸给她带路了。
将温筱晴带到后山下,那名侍卫便仓皇逃离,令她哭笑不得,她就有那么可怕?
罢了!她自己上去就好,听说后山前边是树林,后面是一片竹林。
竹林中有凉亭、有一座露天浴池,这浴池是由上等羊脂白玉所砌,池水冬暖夏凉。据说彦澈轩为造这座浴池,花费重金,而被御史弹劾,他却依旧我行我素。
温筱晴上了后山,来到竹林中。入目的便是与翠竹同色的纱幔环围在四周。随风飘动,有种超然离世的灵妙美感。
她暗道彦澈轩可真会享受,竖耳而听,犹能听到水波流动的清脆声响,他该不会是一个人躲在这里泄火吧?
“谁!”温筱晴正要掀开纱幔,里面便传来彦澈轩的冷喝声,并伴随着几滴破空而来的水珠。
幸好温筱晴的反应极快,在声音起之时,侧身躲开了。但见那水珠竟将纱幔给射穿了,极骇人!
“是我!”温筱晴不禁庆幸自己躲得快,不然真的得一命呜呼了。
她把纱幔用力扯开,本以为他知道她的到来会用什么将身体给遮挡住,可是他居然浑身赤果果地离开浴池,向她走来。
呃!温筱晴先是一怔,拥有现代灵魂与思想的她,并未因为见了男子的裸体而羞得别过头或者闭上眼,而是直勾勾地将这具完美诱人的男性身体,从头打量到脚。
原来看似清癯的他,一丝不挂后,身材竟如此有料,白皙的肌肤沾着水珠极是诱人,修长的四肢行走间,四周美景皆羞若急退、黯然失色………
温筱晴一直好奇他到底是不是断袖,此时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她面前,她自然不会错过了。
她的目光移到他胯间,那一处昂然挺立,哪里像不举?再细看几眼,才觉得不对劲,那处中间部位凝聚了一团墨黑色,如此明显不同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看够了没?”彦澈轩见来人是她,并不觉得意外,好似在他的意料之中。亚尤女扛。
说话间,他已来到她面前,抬手捏住她下颌,语气隐带不悦,她见到男子的身体怎就一点都不知羞耻?还是说见多?所以,司空见惯?
“你那里凝聚了毒素!”温筱晴拍开他的手,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一语道中他隐在心中、尚无人知的秘密。
“你的医术定不错,一眼便看出来了。”彦澈轩本来还想讽刺她几句,不想她直盯着他那里,说出这句话。
“你若不以为我医术不错,就不会故意引我来,让我发现你的秘密。”温筱晴转瞬之间,便明白他为何要告诉她今禅是皇上的人。
“你怎就如此聪明?你不觉得此情此景,更适合做些有意义的事?”彦澈轩俊颜依旧绯红迷人,探手将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拽入他如烙铁般滚烫的胸膛。
温热的气息吐纳间全喷撒在她耳际,挠心的酥麻之感直扩散开来,令人她浑身一颤,心跳竟不由自主地加速、狂跳不止。
她是一名医者,在现代所见过的男性裸体不在少数,所以方才乍见到他的身体,是存着欣赏的心态,并无半点妄念。
可眼下,如此贴近,让一向大胆,视世俗为无物的她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感,这种感觉极令她不喜,却如何都挣脱不得他双臂的禁锢。
“放开我!哼!有求于我,还这般大胆,就不怕我不帮你?”在看到彦澈彦聚毒的男性茎部之后,她如何还猜不出他引她前来的原因。
是的,他真的很狡猾,在她惩罚了今禅后,喝了补药,又故意说出那句话,为了挑起她的好奇心,但他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她帮得了他?
“你怕什么?你不是很大胆吗?何况,本王又不能真的与你行男女之事。”说到最后,彦澈轩语气多了一丝失落,并真的松手放开她。
一得到自由,温筱晴便连步退开,与他拉开一段距离,眼带防备。
“毒素都凝在那一处,纵然能勃起,也不能真正的行男女之事,我原以为你是假断袖,没想到你还真的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温筱晴说着,心里涌出一丝怜悯。
其实当她知道他才是太后亲生,并与皇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