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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要找的是何物?告诉奴婢,奴婢指不定有印象。”紫钥说道。
温筱晴的东西都是经过她的手,若知道温筱晴要找的是何物,她定能帮忙找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似漫无目的般翻找。
温筱晴摇头,不是不信任紫钥,而是有些事说不得。怎么都找不到,令她不敢再肯定她那日看到的是原主的记忆,也许是她自己的梦境也不一定。
就在她想放弃之时,目光扫视到一只老旧的首饰盒,其实原主的东西很多她都没怎么去看过,好比这只首饰盒。
“这么旧。为何不扔了?”温筱晴拿起那只首饰盒问道。
“回小姐,这是夫人生前用过的。”紫钥有些伤感道,未说出口的是温筱晴不管如何痴傻,都将这首饰盒当宝贝一样紧着。
温筱晴默然,暗叹一声后,就让紫钥到外面侯着,她打开首饰盒,里面空一物。却有种熟悉感涌上她心头。也许这种熟悉感是属于她占据的这具身体吧?
她下意识的在首饰盒底部敲了几下,突然咔的一声,底部似有什么一松,她一看,原来是底部多了一道凸起的木板。
她拉开木板,发现原来是夹层,探手一摸,夹层较深,居然让她摸出一张纸,还有几支小竹筒。
小竹筒顶端垂着一根红绳。这该不会就是信号筒之类的吧?红绳一拉,信号就放出去?会不会是原主用来联络那个戴铜面具的人?
转瞬之间,温筱晴已经猜出那些小竹筒的作用,这才将目光移到那张纸上,心又开始急跳。
温筱晴将那张纸展开来看,果然是绘着紫玉符的图纸,顿时她心情极为复杂。
如此说来,原主是故意装疯卖傻的,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手持紫玉符图纸,目的也想要紫玉符吗?
温筱晴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老侯爷那么疼宠原主,可她却装疯卖傻,也在打着紫玉符的主意,若老侯爷知道真相,该多伤心?以边厅技。
那个戴铜面具的人又是谁?可是他逼迫原主的?她宁愿原主是受人逼迫,而不是本就心有不轨。
可她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威胁能使原主装疯卖傻这么多年。瞒了身边所有人,若不是她受伤昏迷之际,脑中无意涌现出那些记忆片段,也不可能发现这个秘密。
温筱晴之所以会将老侯爷中毒一事和那铜面具人联系在一起,完全是一种直觉。现在按理推测,十有八九真的是他。
老侯爷会中毒很可能与紫玉符有关,一般来说。若想要从老侯爷身上得到紫玉符的下落,应该对老侯爷重视的人下毒,再以解药逼老侯爷说出紫玉符的下落。
而不是将老侯爷本人毒倒,若将老侯爷毒倒了,那还如何能逼问紫玉符的下落?会这么做的,只有那个戴铜面具的人,以此来逼原主。
温筱晴也感觉那个带铜面具的人,现今并非要原主从老侯爷身上得到紫玉符的下落这么简单了。
她心中在分析整件事时,将自己和原主区分得很清楚。
深吸一口气,温筱晴决定待晚上无人时放这信号,试试能不能将铜面具人召唤出来,虽然很可能有危险。
但是即便她不主动找他,他也一定会来找她,老侯爷中毒,很可能就是他给她的警示。
既能让处事警惕的老侯爷中毒,让原主装疯卖傻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彦澈轩被查出来?所以只能靠她自己了。
为了老侯爷,不管是不是铜面具人下的毒,她都要赌上一赌,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温筱晴想通个大概之后,就要把图纸和信号筒放回夹层,但再把手探进去,在夹缝中又摸到一张小纸条。
小纸条被揉得皱巴巴的,显然是被人心烦意乱时所揉,她看了上面的内容,证实了自己对于下毒之人的猜测是对的。
纸条上写着:老晋阳侯归期将近,若不尽快依命行事,便赐他百日醉!
一看便知道是在原主火烧青楼前收到的,可原主既然不傻又怎么会被人弄死在青楼?
太多不解的疑问,压得温筱晴有点喘不过气,也庆幸原主是被逼无奈的。
温筱晴将那些东西收好,再走出房间时,本留在老侯爷身边照顾的绿意,急急跑来。
“小姐,不好了!老侯爷一直呕吐不止。”绿意急得眼泪直掉。
原来彦澈轩虽知不能随意移动老侯爷,但总不能让老侯爷躺在厅堂,以为所移距离不远便无碍,就命人将老侯爷抬回客居,刚把老侯爷放下,他就如醉酒般呕吐。
温筱晴听后,便急往老侯爷暂住的客居赶去。
到老侯爷的房间时,他还闭着双目,吐个不停,那般痛苦的样子,令温筱晴差点一个没忍住,眼泪就从眼眶里滚落。
彦澈轩见状,心也猛然抽痛,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她这般,平时的她胆大妄为,又怎么可能伤心至差点落泪?
温筱晴命连捷帮忙脱下老侯爷的上裳,又道:“拿条热毛巾给我!”
她本对一旁婢女所说,彦澈轩却亲自拧了一条热毛巾送到她手中。
温筱晴只看了他一眼,便未多说什么,将热毛巾敷在老侯爷额上,拿出银针为他针灸。
初中百日醉还会如醉酒一样呕吐,她无法解百日醉,只能以独特的针灸手法为老侯爷止吐。
很快,老侯爷便不再呕吐,温筱晴心情却依旧沉重。
“你方才为何突然离开?可是有什么发现?”彦澈轩见老侯爷已不再呕吐,便问温筱晴。
他自是知道温筱晴不可能撇下中毒的老侯爷,就急急往自己的居处跑,定是想到什么要紧的事。
温筱晴一怔,她要怎么回答?总不能告诉他,她怀疑下毒之人是那个铜面具人,便想找出原主与他的联系方式,从而引他出来讨要解药。
第098章 一砸就能倾心()
“没有,我是想起曾在一本书上看过关于百日醉的记载,便去翻看,结果却大失所望。”温筱晴也只能如此说道。
彦澈轩半信半疑,却没有再多问,恰巧莫晚从田老将军府上归来。并带来老侯爷用过的酒杯之类等物。
“我看看!”温筱晴走近,亲自一一查看,却发现老侯爷用过的酒杯等物并没有沾上半点毒药。
“王妃,属下将当时老侯爷也在的房间中燃过的香炉都拿来了。”莫晚也是极警惕的人,该查的地方都没有错漏。
“都没有问题,毒是如何下的?中了百日醉,要饮酒后,经酒精刺激才会发作,也许爷爷在去田老将军府上时,就已经被下了百日醉了。”温筱晴重叹口气,心道那铜面具人实在太狡猾了,又厉害得可怕。给老侯爷中毒,居然下得神不知鬼不觉。
如果老侯爷是在去田老将军府上之前中的毒,并没有饮过酒,便查不出他是在何时何地中的。
“酒精?”彦澈轩听到这个从未听说的词。不禁狐疑道。
“绿意,你就暂时留在这里照顾爷爷,记住!寸步不能离,有何异样就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温筱晴一震,没有回答他,而是吩咐绿意道。
留下绿意照顾老侯爷,又亲自将老侯爷的侍卫、贴身小厮全都彻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可疑之人才放心。
温筱晴还吩咐了照顾老侯爷的注意事项。其中便道每隔一个时辰,就用生姜水为老侯爷擦一次身。
她交代完,才和彦澈轩一道离开老侯爷的住处。
“下毒之人手段极为了得,既然下了毒,不可能不声不响,定会现身。本王会加派人手保护你周全,你自己万事小心。”彦澈轩将温筱晴送回她现居的‘流曦阁’,说道。
“你为何突然对我好?不是很讨厌我吗?是因为我可以帮你逼毒?”温筱晴竟脱口而出就问出这个问题。
“你可以这么认为。”彦澈轩一怔,顿了一下,才道。
温筱晴了然的点头。正要转身进房,彦澈轩却在她身后道了一句:“本王一直以为你已聪明至事事都能勘破。”
“什么意思?有话就直说!”温筱晴脸色一沉,她极不喜人与她拐弯抹角。
“有些事得自己察觉才有趣,说破了,意义便不同。”彦澈轩若有深意道。
“禀王爷,属下等在老侯爷住处发现莫公子鬼鬼祟祟地躲在膳房。”不等温筱晴开口,这时便有一名侍卫前来禀报道,他身后还有另外两名侍卫押着一人同来。
“莫翡?他怎么会在老侯爷那里?他应该不可能与老侯爷有所交集才对。”彦澈轩看到被侍卫押来的人是莫翡,心下不解,对温筱晴说道。
“前几日他与彦清天一同到府,被我的椅子砸伤,我便让人将他丢到马厩,莫不是从那日开始,他便未离开王府,一直逗留到现在?”温筱晴更是吃惊,至那日起麻烦便不断。她更是受了伤,自然就将莫翡的事给抛之脑后了。
“莫翡,你为何会出现在老侯爷居处?”彦澈轩转而看向莫翡。
“在、在下那日在马厩醒来,便迷路了,不慎走进一处题写着‘松客居’的阁院,误入膳房,恰巧一时腹饥口渴………”莫翡瞪大着眼睛。无辜道。
原来他那日进了老侯爷暂住的松客居,误进了膳房,夜已深,膳房又无人。他基于道德,忍讥没有翻找食物,但以为若饮些水酒之类的流物便不算盗窃。
故,莫翡就进了建在膳房里的酒窑,开了一坛酒,方饮了几口,便醉得不省人事。一连醉了几日,刚才侍卫将松客居里里外外搜查有无可疑的事物之时,才在酒窑发现他。
松客居是王府专用以让来客暂居的,没有专门建造酒窑,酒窑里所放的酒极少有用到的时候,府中也无人敢私动半分,酒窖的门便没有上锁,也因此,莫翡醉了那么久才无人发现。
“在下,方才知道那是老晋阳侯客居之所。”莫翡涨红了一俊脸,依旧带有几许醉态,语气更是充满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