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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瑜听听的清清楚楚,是个女人,但不想平白无故的误解了他,又问。“纪先生,你身边有女人吗?”
“有啊。”纪淮然勾了那女人的下巴,挑/逗着。“单独我可不喝,要喝,就喝交杯的。”
“好呀纪总,我喂你。”
那污言秽语,陈子瑜再也听不下去。她将手机一扔,那电源线还连接着呢,屏幕一下子磕到桌角,裂开了。
纪淮然将那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用手臂拦住,面色不善的将杯中的酒饮尽。推开椅子站起来,一脸阴郁。“各位,我还有事,就失陪了。”
“诶这才刚开始,纪总可不能走啊。”
纪淮然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满,端起来,笑道。“确实是有事,下次一定陪大家喝好。来,我自罚。”
连干了三大杯,再没人说什么,知道他是心情不好,就不再勉强。
纪淮然到了车上,才觉得酒劲儿上来,他瘫在后座儿,前面的司机欲言又止。
“什么事儿,说。”纪淮然看车没动静,不耐烦的问。
“刚才有个人问是不是您的车,然后送了份文件来。”司机拿出一个文件袋,暗色的纸袋子。“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文件,就打开……”
“拿过来!”
纪淮然伸手去抓,眼前是模糊的,抓不住。
就像对陈子瑜一样,明明她就在自己的身边,怎么就不牢靠呢?
司机连忙将文件袋子递到他手中,车内灯开着。
纪淮然歪着,抖着手拆开,他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这事儿恐怕不是什么喜事。
果然,袋子里是照片。他拿出一张来,上面赫然显示的,是陈子瑜与陆凌轩的亲密。
纪淮然慌乱中将其放回去,猩红着眼,心中气愤异常!“开车。”
他冷淡的下了命令,负面情绪不能避免,但他不会在无关人士面前表露。司机踩了油门,很快就融入霓光四色的夜里。
逞强的不需要人扶,纪淮然踉跄的挪回家,一头栽在地板上,手上青筋暴出,紧紧攥住那个文件袋子。
嘟嘟嘟。
陈子瑜正在看一本极厚的专业课书,那屏幕上写着纪先生,心情就没来由的好起来。“纪先生。”
“陈医生。”纪淮然挺佩服自己的勇气,那照片的背景似乎是在校园,而陈子瑜穿的,就是今天下午见到她时所穿的衣物。所以,是今天夜里发生的事。“今天过得开心吗?”
“吃饱睡足,很好啊。”陈子瑜听出他语气不对,摘下框架眼镜。“你喝酒了吗?”
“你跟那个人,聊了多久?”纪淮然知道自己挺像怨夫,这是个奇怪的身份定位。
“没说上几句,吃饭的时候该聊的,都聊完了。”陈子瑜说的是大实话,她没有必要因为这事儿跟纪淮然闹不愉快。再说了,都已经分手了,过去的事就该让它过去,而纪淮然,是自己的现在。“你……吃醋啦?”
“可能你……不会相信,但是我真的是喜欢你。”纪淮然苦笑着,没等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陈医生,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谎?你的谎言,还有多少呢?
陈子瑜觉得莫名其妙,喝了酒的话,他量应该还可以。不过,是不是有点小心眼呢?还是内心缺乏安全感?要不要明天去跟他解释一下?他……不会那么幼稚的吧?
纪淮然睡到半夜,醒来的时候,家里冷冰冰的,他就那么躺在地板上,有些轻微的咳嗽。爬起来用凉水浇了头,看见冰箱上贴的字条。
娟秀的字体,和她的性格完全相反。明明整个人无甚杀伤力,但为什么自己会疼?
那上面写着,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别饿着,别喝多,记得还有我。
纪淮然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那是陈子瑜从未见过的,风卷云舒般。
第二天不到八点,她打纪淮然的手机,关机了。于是,早早的到了他家门口,上回来过一次,位置虽然偏,但也算是好找。
陈子瑜按了门铃,很久都没有人来开。她看了眼表,再等下去,该去医院查房了。
“纪先生?纪先生。”陈子瑜绕着那个小别墅,边跑边喊着。
脚下踩着石砖,崴了一下,脚脖立马就肿了起来,陈子瑜失望的蹲下来,有些不安。“纪先生,你到底在不在家?”
“这位小姐?”
“啊,你好。”陈子瑜立马起身,还没站稳,脚上就发疼。“唉。”
“小心点。”保姆过去扶住,客气的问。“小姐,你是来找纪先生的吗?”
“嗯,我是……他的一个朋友。”陈子瑜咬着牙,看来是软组织挫伤,她尝试了转动一下脚脖,可能是骨头没伤到。“他昨天夜里喝多了,我想打早来看看,怕他出了什么事,你是?”
“我是纪先生家的保姆,要不,你先等会儿,我进去看一下。”
保姆说的也很在理,又不是任何一个自称是纪先生朋友的人都可以随便进去,她开了门,进去。
036:他身边有很多女人()
陈子瑜揉着脚踝,红了一片。她看着那屋子,阳光直接照射,看起来温暖又舒适,可怎么就觉得心里慌慌的呢?
难道说,纪淮然真的出了什么事?
“纪先生不在家。”保姆很快出来,对她不咸不淡的说。
“那他去了哪里?是去公司了吗?”陈子瑜急了,不在家的话,怎么这么早。
保姆还有打扫的工作,她转身就走。“不知道。”
“等一下……请问,你有纪先生其他的联系方式吗?”陈子瑜想到,狡兔三窟,纪淮然不可能是只有一个号码的。可是,自己只知道这个。
“你不是他朋友吗?”保姆上下打量着,看起来也不像是个骗子啊。
“呃……”
陈子瑜无话可说,两个人的关系是怎么样的?恋人吗?他是做什么工作的,自己……都不清楚。
她垂着头进到车内,在保姆的眼神中,她似乎看到一丝不屑,就好像……是纠缠纪淮然的女人一样。难道说,纪淮然身边有很多女人吗?
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是听到有女人的声音。
“那个……”陈子瑜又单着腿跳下来,赶着问那保姆。“他有很多女朋友吗?”
“你问我?我只是个保姆啊。”
“……哦,谢谢了。”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陈子瑜叹了口气,纪淮然是个迷,也许,他对自己……
一整个上午都心情低落,陈子瑜查房的时候,又被几个病人的家属缠住,哭着喊着说凑不到手术治疗费用。
那能怎么办,陈子瑜很无奈。“医院这边我可以写申请,延迟缴费,让病人继续住下去。但是,钱的问题,总是要解决的。”
陈子瑜往办公室走,却听到他们在背后的小声议论。
“这医药费太贵了,是不是……他们医生收了什么回扣的。”
“对啊对啊,我听别人说啊,都给医生送了红包的。”
“我没送,怪不得医生这么冷淡,整天没个笑脸。”
“就是,冷冰冰的,一副死人脸,嫁不出去吧?看起来年纪很大了。”
“真该死!”
那声咒骂,陈子瑜也不知道是在骂医院,还是在骂自己,又或者在骂整个医疗体系。她其实是好心,但没想到,经常被人误解。
自己又不是救世主,散财童子。人生在世,哪能事事称心如意?
接连三天,纪淮然都没有打电话过来。倒是陈爸爸忙里偷闲,与女儿约在一家餐厅吃晚饭。
陈爸爸显然是小心翼翼,所有关于陆凌轩的事情他都没提,只迭着声儿说女儿瘦了。
“爸爸,你不用担心我,我一个人也过得很好啊。”陈子瑜与他碰了下杯,欲言又止。
纪淮然与爸爸算是朋友,要不要问一下?
“瑜瑜啊,青年才俊多得很,爸爸也认识不少,要不,给你介绍一个?比陆……额,都是很优质的。”
正好,陈子瑜还没有找到切入点,爸爸就自己提了出来。
“啊?呃,”陈子瑜低着头,没接话。
“比如说啊,盛氏实业的小公子,那人品是很好的。没什么不好的嗜好,为人也很正直。”陈爸爸在脑海中搜索了下,平时就有在关心这个,毕竟自己家里还有个待嫁的大龄女儿。
“嗯嗯嗯。”
陈子瑜敷衍着,她在等爸爸说纪淮然。
可是,接连介绍了好几个人,都没有。陈子瑜也憋不住了,清了清嗓子。“纪……纪什么来着,就上次找翻译的那个,叫什么?”
她装傻,防止爸爸看出什么端倪。
“哦,你说纪淮然啊。”陈爸爸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不大了解,据说是个会玩的。”
“啊?好像,您上个电影跟他……”
“是他投资的,玩票儿嘛,或者说。”陈爸爸压低声音,小声说。“洗钱,你明白吗?”
“咳咳咳!”
陈子瑜被呛到,他这是玩黑的吗?不会吧!“你是说……不干净?”
“倒也不是,这个人挺神秘的,总之,是个有钱有势的主儿。”陈爸爸说了一会儿,幡然回神。“你跟他有什么交往嘛?”
“不不不,我就是……给他结下梁子嘛。”陈子瑜胡乱解释着,心却沉下来。“看着人还不错,怎么举止那么轻浮。诶爸爸,你的朋友,我只见过这一个啊,没什么好聊的呀。”
“听说他都结婚了,还在外面这么个玩儿法,啧啧。”
陈爸爸随口一说,让陈子瑜顿时天都暗了下来。
最后爸爸都说了些什么,她都没有听清楚。
听说他结婚,听说他在外风/流,听说他有很多女朋友,听说他家大业大。
各种信息在陈子瑜脑中不停的重复,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盛家的那个公子,要不要见面看看?”
陈子瑜恍惚的听到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