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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用到那种东西!”
怕她会紧张,不过是想让她放轻松。具体有没有作用倒是不得而知,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是尝了好多种不一样的味道,才选定这个的。
为心爱的人挑选糖果,只有十分重要,处在心尖尖上的,才能有这般待遇吧!
陈子瑜欲言又止,只要偏过头去,细细的体会那糖。
纪淮然盯着那唇,一会儿就心头热火烧的旺盛。那糖的味道,只能是他与之分享!
她的唇薄,薄情寡义,淡泊到无情么?
纪淮然微微皱了眉头,低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陈子瑜明白他虽外表威严,但对自己,是无甚安全踏实感的。勇敢的伸手,碰到他的后脑,狠狠的按了下来。
像是牵动扳机一样的天雷地火,两人几乎在同时引爆热力。紧紧缠缚,呼吸紊乱如线一样交织出厚实致密的网,孤独的心灵对彼此渴望又羞怯,恨不得嵌入身体里。
陈子瑜无力的颠簸着,闷哼着,手指在他的背上划出痕迹,饱满的肌肉,凶猛的力道……让她快发疯了!
她尝试着说些什么,但总在下一秒,被强悍撞到支离破碎。“轻……啊!”
毫无征兆的哭出了声,钝痛和无所适从的归属感,是陈子瑜从未体验过的。她抽泣着,眼泪打湿了棉巾,吸着鼻子抽抽搭搭。“求你了,别动……”
纪淮然一面心疼的吻住她的脖颈,含住啃咬,另一面动作不歇,不容抗拒。
“你……”
陈子瑜终于明白他说的自然状态了,是真的。超乎常人,不仅仅指颜值和气质,还有那里。
纪淮然任由她哭着喊叫,狠下心来,彻底地占有你,为我哭,为我疼!
陈子瑜认清这一事实,咬着他的肩膀,腥甜的味道弥漫口中,她又有些心疼了。
她想跑想逃,又想与他这般亲密。木爪吗划。
矛盾,激烈,冲突……折磨的她又哭又嚷,毫无形象。
幸好遮住了眼,不然自己从纪淮然的眼中看到这种陌生的自己,情何以堪!
已经痛到麻木,陈子瑜嗓子全哑,短发被汗水打湿,也不知是她的还是纪淮然的。久到她快失去意识,才勉强感觉到纪淮然温柔的大掌抚着她的额头,擦拭着,柔声说道。
“老婆,我要正式开始了。”
啊啊啊!
陈子瑜几乎崩溃!感情用生命艰难熬过来的那段冗长持久的过程,只是预热!
下一秒,纪淮然就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是个言必行,行必果的真男人!狂冲猛撞,火力全开!
陈子瑜徒劳的扭动躲闪,却是更加火上浇油,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夜。
“可能你不相信,我对你,是真的一见钟情。”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么一句,陈子瑜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只沉沉在他的怀中,无限沉湎,永世不出。
爱一个人有错吗?不忍她身处痛苦之中,强行逼迫她到毫无退路,只能与纪淮然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因为有这样的自信,能护她一辈子周全,能将她的泪全部流在床上,其余都是欢笑。
大概从求学开始,就没有这么安心的沉睡。甚至连梦都没有,全身心都被一种温暖包裹,陈子瑜一觉睡到自然醒。
不出意料,旁边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她眼上的棉巾不知什么时候被摘掉,也换上了一身舒适的睡衣裤。
陈子瑜没好气的想翻身过去,昨天是几次来着?他竟然真的一点都不心疼自己,叫饶哀求怎么都不行,就连自己口不择言地说再做就老死不相往来,他也非要做到尽兴。
原因无他,纪淮然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第一回总归是要疼的,索性就一下子痛到麻木。
然后……接下来的每一次,与这个痛苦相比,都会觉得可以承受!
说不定在第二晚上,就能尝到甜头。
这逻辑,跟他这个人一样,突如其来又不容拒绝的闯入陈子瑜的生命里,扎了根,还要开疆僻壤,霸道地掠夺所有。
陈子瑜还没有刚一动腰,全身都立马开始苏醒,连带着昨夜的回忆!她不由呼痛出声。“啊!”
命还在,但力气什么的,全部都不见了。
纪淮然舒心的展颜一笑,扳着她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就是要让你疼。”
“……”陈子瑜只觉得幼稚,无非是想宣誓主权,无非是……
仗着她喜欢他,任由他这么欺负。
“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要你疼吗?”纪淮然凑过来,吧唧了一大口,神清气爽,与陈子瑜的无精打采简直是鲜明对比。
陈子瑜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浓情蜜意的,可她忽然有些害怕了。
其实她更加喜欢细水长流,这么波涛汹涌,会不会来的快,去得也快?吃到了,会不会就不那么吊胃口,不用珍惜?
“不……”她本来如同纪淮然想象的,要说不知道的。可她停顿住,一时间无所适从,转而说道。“不想知道。”
纪淮然略一扯嘴角,靠坐起来,她的眼神冷淡,连看都不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令她生气了?
“媳妇儿……”
装可怜这一招行不行?纪淮然没有试过,但现如今她有点闹脾气,那就是吃软不吃硬?
陈子瑜白了他一眼,脸上也憋不住,噗的一下笑出来。
居然奏效!
纪淮然赶紧在自己心中的记事本上记了一笔,老婆大人喜欢我撒娇。
……这都什么喜好啊!堂堂正正大男儿,怎么能做出这么没有尊严的事情来!
坚决唾弃!
纪淮然口不对心,双手抱着她,极其温柔的连吻数下。“小祖宗,这是要起身了吗?”
这么几句就换了好几个称呼呢,可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爱着?陈子瑜也不例外,指使他抱自己起来。
到底对各自的省会习惯还是不熟悉,陈子瑜是标准的上班族工作狂,一有闲暇功夫就是拱到被窝里睡到天昏地暗,还时常被来自医院的紧急电话吵醒。
眼下关了手机,又是在郊区的别墅里,陈子瑜咬着勺子,恍恍惚惚,犹如身处世外桃源。
头顶是航海风格的小木舟手绘壁纸吊顶,碧波色调,她吃了一口米粥,眨了眨眼睛。
“纪先生,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这样的字句,从俩人疯一样的领证到现在,陈子瑜说了好几次。掐手臂或者是自我心理暗示,这些都没有用。
幸福的太过突然,带着不敢置信。
“能做一辈子的梦也挺好。”纪淮然帮她抽过纸巾,放在她手边。“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们之间……责任在我,以后坦诚相待。”
先自我反省,其实是想说我吧?夫妻之间,哪有单单一个人负责任的。
陈子瑜喉咙肿了起来,她吃的极慢,纪淮然见她不应声,也不催,静静的看着她。
有些事,要说清楚的。
“纪先生,你也太不了解我了吧?”陈子瑜神情不明的淡淡一笑,刚要将短发拢到耳后,一只温暖的大手就做了这件事。令她接下来的话,不知不觉中带了些暖意。“我做的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因为无法割舍……”
“狠不下心,没有主见,做不来决断,还善心泛滥。”纪淮然一挑眉,深刻总结。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陈子瑜嘴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打娘胎出来就是这样子。她放弃一样,噘嘴看纪淮然。“没救了。”
她的嘴唇通红,大有破皮的样子。眼下这般嘟着,纪淮然整个心都跟融化一样,被拿捏住。
“费脑子的事都交给我,你只需要当个正儿八经的陈医生就行。”纪淮然给自己的定位准确,作为一家之主,他不需要陈子瑜给自己耍心眼儿,老实安分……尤其是对陆凌轩!
陈子瑜要是状态好,她肯定要说,那敢情我之前就是不干正经事儿呗?难不成是个颠三倒四的陈医生?
不过,看这天儿再不出去,估摸着就逛不了什么。她看了眼时钟,下午四点了。
那……这算是早饭?!
陈子瑜脸上一黑,只不过是国内旅行,倒变成还需倒时差了!
“不着急,这个城市生活节奏很慢。凌晨的夜里,还很热闹。”纪淮然看出她的急迫,她嗓子叫哑了别说吃东西,就连喝口水都是困难的。
心下有些不开心,你还挺懂!凌晨不睡觉,非奸即盗!
“等等。”纪淮然喂了她一口切地细碎的小菜,擦拭着唇角沾上的粥糊。“刚才还忘记总结另一个要点,陈医生还是个小醋包儿,嘴上不说,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骂我呢。”
这人,完全没有办法跟他好好说话了!干嘛突然就揭短了!
“胆子小。”
“逞强。”
“装大度。”
再不阻止的话,他能把自己说到无地自容了。陈子瑜将勺子放下,磕在瓷碗沿儿边,发出不小的声响。“好好好,你了不起,行了吧。”
“那你说说,我是怎么个了不起法?”纪淮然也是难得一个假期,吃饱喝足,从心理到身体,各种意义上的。
嗯,说不定还可以趁着天黑没出门前,再吃几次。
由于考虑到陈子瑜现在是发声不方便吗,他就代为夸赞自己。“识人太准,我都忍不住自豪起来。”
陈子瑜无奈地双手捧住脸,做少女花痴状,眼中冒出大颗的红心,张了张嘴,奈何声音太不少女,浸透了被爱过的幸福感。
还没尖着嗓子说欧巴你真厉害之类的恭维话,纪淮然就忍不住地将她按在椅靠上,眉目中写满了渴望。
荷尔蒙的味道弥漫,陈子瑜趁着他压下来的当口,将头转向一边。那吻就落了空,贴在脖颈上。
纪淮然也不恼,或轻或重地碾磨着,大掌蠢蠢欲动,几根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直直地往高地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