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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推着团子在楼下花园里摆弄花草,见他们互相扶持着俩下来,忙招呼另外一个阿姨,让她备好饭菜。
陈子瑜看大家都将自己列为一级保护动物,实在是不太自在,就让她们去忙自己的。“我自己能行的,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对吧。”
“对,多吃点。”纪淮然哪里会不知道她是为了令自己不那么担忧,才表现出充满正能量的样子来。
看着陈子瑜舀了一大勺,香香甜甜地往嘴里塞,纪淮然这才缓缓走出去,接了裤兜里一直震动的手机。
“纪总,找到了,您要不要过来看看?”
纪淮然冷哼一声,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问他们上家是谁,尽情招呼着,只要别玩死了。”
“他一口咬定是那个病人家属啊。”
“该怎么整,还用我教吗?先废了他的蛋!”
这种小儿科的谎言,还有人会相信?说出来也不怕给自己自寻死路!
陈子瑜看纪淮然走到阳台,那口饭是怎么也咽不下去,捶着胸口,使劲吞下去,可还是作呕难受。
到底是谁在针对自己?
她在医院里的人缘说不上太好,但君子之交淡如水,她向来是这么认为的。若真的是因为平日里自己太过冷淡,不与他们一起参加什么聚会或者活动吗?
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陈子瑜感觉到浓重的挫败感,她一直以为,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给别人添麻烦,必要的时候能帮别人一把,性格寡淡也不行吗?
“怎么不吃了?不好吃是不是?来,我陪你一起吃。”纪淮然的脸色和缓,完全看不出来他前一秒还在发狠的样子。拉了椅子坐下来,将西兰花切成小块,再喂到陈子瑜嘴里。“啊,张嘴。”
“呃。”
“小嘴儿还疼是不是?”纪淮然凑过去,极为暧/昧地说。“要不,就在家里好好练练技术,就别去什么医院了!又累又吃力不讨好!”
陈子瑜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调侃而变得缓解,她垂下头,低落失望。“你也觉得,我不应该去做医生吗?”
那是我的事业,是我的梦想,为什么才刚刚开始,就要被扼杀?
病人固然会有不一样的要求,也会急切的要求医生救治,不过,这才是被需要的价值,难道不是吗?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我不想让你受欺负,受冤枉。如果这件事之后,你还想继续做医生,我绝对支持。做你想做的,不要顾忌其他。”纪淮然心中暗想,做医生还不容易吗?他可以投资一家医院,到时候,陈子瑜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这件事……”陈子瑜没意识到自己的伤心外露,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呢?”
“我保证,很快,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纪淮然答应过她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简单的吃了一点,团子在客厅咿咿呀呀地跟玩具说话,陈子瑜逗了一阵,就有些乏力。
纪淮然偷偷往她枕头上喷了一些深度睡眠的药剂,不敢让她服用,怕她有心理压力,所以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就弥漫在房间里。“媳妇儿,来睡觉。”
陈子瑜在楼下听见了,揉了揉眼,往楼梯上走。睡不着也要睡,除了睡觉,她想不到还有什么逃避的方法。
“不吃药,放松下来,我给你讲故事,好吗?”
纪淮然哄着,让她枕在自己没有骨折的手臂上,找到舒适的姿势,用特有的低沉声音,讲一个受苦受难的公主故事。
很幼稚,很傻。
但陈子瑜觉得自己就是吃这一套,要不然,怎么会眼皮越来越重呢。
确认她睡着之后,纪淮然抽出手臂,穿好外套,骨折的手臂藏起来,叫人在住宅处守着。自己带着人驱车往公司车库,一路奔驰。
夜露很重,深秋的时节,落叶在地上铺满了一层。
纪淮然当然没有心情欣赏这悲春伤秋的场景,等人打开厚重的储备库大门,里面已经是哀嚎一片。
“说!是谁让你们去闹事的!”
那几人倒是硬气,其中也有那个长了黑痣的男人。
一个不差,打陈子瑜的,全都在这儿了。
“纪总,您来了。”
纪淮然一脚踢翻地上的水桶,忍着腰快疼断掉的疼,发狠地说。“又不是病人的主治医生,你们几个也不是直系家属,就连旁系都算不上。怎么可能见过陈医生?”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想到纪淮然竟然会调查他们。
“嗯?”
纪淮然眼神示意,身边就有人将黑痣男人的手脚捆在往上吊,极细的渔线勒进皮肉里,肌肉男人也受不了。
“所以,我猜,是有人给你们看了陈医生的照片,才这么快和准确的辨认出来吧?”纪淮然声音并不高,但足以给人压迫感。
像是地狱勾魂使者催命一般,那几个男人开始拼命挣扎。
“一开始,你们泼了水。”纪淮然笑了笑,有点冷地给出福利。“哥几个都守着也辛苦了,去厕所不方便,就在这里吧。”
你们破水,我泼尿,这样很公平吧?
况且,你们泼的水还是冰冷刺骨的,我泼的是温热的,对你们不薄了!
那几个人惊恐地看着众人对着他们解开腰带,完全执行命令。
“接着,有人掐了陈医生的手臂。对一个弱女子下手毫不留情,真是正人君子啊。”纪淮然阴狠地想到那个监控呈现的画面,笑了笑。“可惜啊,我不是正人君子,也不屑做正人君子。”
带去的人手上用力,两指一错,那几个壮汉的手腕就脱臼了。
接着,再找到手筋的位置,按着一绷,断了。
“还有,踢了好几个地方。”
纪淮然背过身去,满意地听见闷哼声。不用见血,就让他们生不如死。
人已然是半废,有人承受不住,叫嚷着要说。
“不用说,我还没有草包到连这个都调查不出来。”纪淮然完全不给他机会赎罪,让人将他们五花大绑后,甩了一句。“丢回到陆家,告诉他们,再敢动陈医生一个毫毛,我要了他们全家的命!”
大步走出库房,纪淮然双手一搓,热热地贴在后腰处,那疼才好了一点。
不行,得快点回到被窝,跟媳妇儿一起睡觉。要不然落下病根,以后逢阴天下雨,就疼了怎么办?
陈子瑜在纪淮然家里连续待了四五天都不出门,不看电视不上网络,甚至连手机都故意不去看。
她是真的怕了,将名誉看的那么重的一个人,如今却是落得这样的下场。她怎么敢去看外界对这件事的评论呢?
医患关系本就如履薄冰,再加上一些没有道德心的记者,将这些矛盾直接推上风口浪尖。即便是没有的事,他们都会无中生有,更不用说这是很明显的医疗事故了。
陈子瑜可以想象,至少是在本地的报纸或者媒体上会怎么写,冲击眼球的关键词,制造噱头,舆论可怕地将某个陈姓医生骂的体无完肤。
“真的没事了,医院那边会给出一个证明,这是一场误会。病人也转院治疗,目前情况稳定。”纪淮然看着她认真地帮自己换绷带,用手贴上她的脸颊,轻柔地说。“媳妇儿,我陪你去。”
“我……”
“不想当医生的话,就在家里,我养你。”纪淮然财大气粗,养两个陈子瑜都没有问题。
陈子瑜白了他一眼,不管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了。“我等明天……呃,后天再去医院吧,既然医院没有正式的开除我,那我就得继续上班。”
“对!摔倒了就在哪里爬起来,这才是我认识的陈医生。”
纪淮然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实际上明白陈子瑜就是个纸老虎,内心脆弱还要强装坚强。既然她还想去医院,那便去吧。
反正,上上下下的领导都软硬皆施,大家也都大概明白,陈子瑜也是个背后和上面有人儿的,不能乱动。
对于背后和上面有人儿的这个字面意思理解,纪淮然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正确,背/入和正常体、位。
说来,两人已经是很久没有那种亲密的举动了。他心中一向往,手上就开始动作。
“纪先生,你等会儿。”陈子瑜还有没有弄清楚的事,她推开纪淮然,当然是没有用多少力气的那种。“你说,我那个同事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呢?”
“可能是……”纪淮然没有告诉她真相,只是怕她接受不了。曾经差点就成了一家人,陈子瑜又是个重情重义的。如果知道背叛,对她来说,又是另一种伤害。不如,就将罪过全推在那个同事身上吧。“你长的天仙儿一样,又爱扬起一副高冷傲慢的小脸儿,女人嘛,都是有嫉妒心的。”
“可是,他是男医生啊。”陈子瑜自然是不信的,这话哄别的女人还行,她可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家里又不是没有镜子,想糊弄谁呢!
“对啊,就是他老婆嫉妒,怀疑他天天主动加班,还在你请假的时候做了那台手术。独守闺房得不到满足的女人,最可怕!你想象不到的嫉妒心!”纪淮然顺口胡说,根本就是不着边际的。说完之后,还跟真的一样,捧着陈子瑜的脸,亲了满脸口水后,继续说。“陈医生,我不允许你这么迷人了!”
“……”适可而止就得了吧啊。陈子瑜看他也是骨折之后在家躺的差不多,闲的没事做,才会脑补这么多的家庭伦理剧。
还女人的争斗呢,你以为是后宫甄嬛传啊!
纪淮然往前一扑,陈子瑜一躲,偷香失败。
纪淮然再往底下一压,陈子瑜用手臂一横,眼角往上瞟。“纪先生,你现在忍不住的话,往后可就难恢复了。你想着吧,是图一时之快,还是长久万年的性/福?”
“……”
很有道理,纪淮然只能接受。不过,真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忍到一百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