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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着她的手,接受群臣百姓朝见,他在无数人面前,亲自为她戴上了凤冠。
星辰漫天,远山白雪皑皑,雍城宫殿中张灯结彩,到处都挂着喜庆的灯笼。
编钟悠扬,丝竹悦耳,宾客聚在殿上饮酒作乐,大王与王后早早退场。
红烛摇曳,香炉中青烟袅袅升起,满殿生香,炭火驱走了寒意。
姚木兰坐在嬴政特地为她打造的拔步床上,伸手『揉』着酸痛的脖颈,厚厚的礼服挂在屏风上。
“好累,结婚好累……”
嬴政将『毛』巾在热水中烫了烫,穿着中衣走向姚木兰。
“累了么,用『毛』巾擦一下,会舒服些。”
他坐在床上,拿热『毛』巾替姚木兰擦脸,她摇摇头躲过他的手:“等一下,脸上全是胭脂水粉,我先去洗一下。”
说起洗字,姚木兰打了个哆嗦,大典前焚香沐浴更衣,简直把她皮都扒下来了三层。
就着铜盆将脸上水粉洗去之后,姚木兰深呼一口气:“终于洗干净了。”
她眼睛还没睁开,嬴政已经拿着热『毛』巾,帮她擦了起来。
洞房花烛夜,这是提起来都让人觉得暧昧的字眼,姚木兰睁开眼,看到嬴政英挺俊美的脸庞。
他今日心情一直很好,眸中一直漾着淡淡笑意。
“坐床边擦。”
嬴政牵着姚木兰的手,引着她往床榻方向走,松软的红毯上洒满了红枣和桂圆,这些都是刚才两人整床时,扫出来的。
百子千孙帐上系着红绸,姚木兰坐在床上,心跳骤然加快,手指不由蜷缩了起来。
嬴政细心的为姚木兰擦掉脸上水痕后,将『毛』巾搭在架子上,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
“要喝酒么?”
他的气息灼热熏人,姚木兰紧张的打了个嗝:“喝一点。”
两人都是第一次大婚,一个看似镇定实则紧张,一个紧张二字已经写在脸上。
谈了这么多恋爱,两人始终未越雷池一步,对于血气方刚的嬴政来说,若不是因为深爱着怀中人,他绝对忍不到现在。
“在床上喝,还是?”
嬴政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让姚木兰脸红德像灌了一碗烧刀子一样。
“下面,在下面喝就好。”
两人坐在酒桌旁,嬴政拎起酒壶,用玉斗杯给姚木兰先倒了一杯。
“我自己来就好了,小政。”
“嗯?你该叫我什么。”
嬴政放下酒壶,手中端着杯子,眸光晦暗不明的望着姚木兰。
姚木兰手抓着衣角,眼神躲闪的看着烛光摇曳的龙凤烛:“叫你……那个,夫君啊——”
“是夫君,不是那个夫君,娘子。”
嬴政将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眸中含笑静静望着姚木兰,好似要把她装进自己的心里一样。
相比起大王、王后这样的称呼,嬴政更喜欢夫君娘子这样亲昵的爱称,除此之外,他还知道很多夫妻之间的称呼,以后可以和木兰慢慢使用。
“喝酒,喝酒,你不累么?”
姚木兰刚端起酒杯,嬴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半是撒娇的语气说:“我还想和娘子一起喝交杯酒。”
千古一帝卖起萌来,神仙也挡不住。
姚木兰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和嬴政把臂对望,喝起了交杯酒。
他眸光深沉的望着她,唇凑在酒杯前,将她杯中酒一饮而尽。
“娘子,该你了。”
嬴政唇角残留着一抹酒渍,俊美的面容在灯光下充满诱『惑』力。
姚木兰低头喝酒,身子忽然被人一带,整个人都躺在了嬴政怀中。
“我喜欢看你喝酒。”
他凑近她的颈窝喃喃低语,姚木兰只觉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她紧张的手抖,酒杯一斜,一杯酒洒了一大半,顺着脸颊流到了前襟上。
“酒洒了。”
嬴政将酒杯从姚木兰手中抽出,接着轻轻吻上了她的脸颊,用舌尖一点点将她脸上酒水吮去。
痒痒的触感,好似过电一般,让姚木兰打了个激灵。
他绝对是故意的!
姚木兰伸手去推嬴政,他的唇已经从她脸颊移到了耳后:“木兰,衣服湿了,脱掉。”
『色』气满满的对白,让姚木兰愈发不自在,她伸手抵住嬴政的胸膛,努力将身子往后挪。
“等一下!”
“嗯?等什么?”
嬴政手臂展开,让姚木兰半躺在自己身上,手指漫不经心的接着她中衣上的绳结。
姚木兰一把抓住他的手,神情严肃的说:“我们继续喝酒。”
能拖一时是有时,一想到两人将要肌肤相亲,姚木兰连脚趾都要发烫了。
冷静,镇定,一个新时代女『性』,绝不能在古人面前『露』怯!
“还要喝酒么?我怕你醉。”
嬴政斟了一杯酒,自顾自的仰头喝了下去。
姚木兰盯着嬴政滑动的喉结想了片刻,眸光倏然亮起,抓住他胸口处的衣襟说:“其实你是在紧张,对不对!你现在很紧张。”
怎么可能就她一个人紧张,明明嬴政这个新郎比她更紧张。
“紧张?”
嬴政放下酒杯,忽而将姚木兰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
“娘子,我们该就寝了。”
床越来越近,姚木兰深呼吸,手指抓着嬴政的胳膊,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口干舌燥。
天旋地转之后,姚木兰躺在大红『色』的衾被上,嬴政半跪在床下,替她脱去靴子,『露』出了穿着白袜的玉足。
他握住她的脚,将她的袜子一并脱下,姚木兰脚下一凉,脸上却腾的一下像火烧一样热了起来。
脱下袜子后,嬴政并未松手,姚木兰扭捏的挣扎着:“松开,脏,不要碰我的脚。”
嬴政微微一笑,将她脚轻柔的放在床上,接着除去了自己的鞋袜,伸手就要解衣裳。
“先别脱。”
姚木兰扑过去,抓住嬴政的手,阻止他脱衣服,他挑眉神情疑『惑』的问道:“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她拉开床上的抽屉,从里面抓出一把花生,红着脸说:“等一下。”
嬴政没再继续,姚木兰拿起一个花生,手腕反手一甩,打灭了一处灯火,正当她要故技重施之时,嬴政伸手拦住了她。
“洞房花烛夜的红烛是要燃到天明的。”
他说完之后,起身将帘钩放下,暗红『色』帷幕将两人圈在其中。
幽暗狭小的空间中,只有镶嵌在床头的夜明珠闪着微光,嬴政欺身将姚木兰压在身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样就暗了。”
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中衣传到她的身上,姚木兰觉得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山,又像压了一个火炉。
“娘子,木兰,你是我的人。”
嬴政俯身吻上姚木兰的唇,修长的手指悄悄攀上了她的衣结。
姚木兰深呼吸,想要平息一下自己迅疾的心跳,嬴政趁虚而入,灵巧的捕捉到她的舌尖。
昏然罗帐中,她暧昧的低『吟』,如同某种信号,邀请着嬴政不断深入。
两人中衣散落一地,嬴政的手上仿佛有火苗一样,碰到姚木兰哪里,她都觉得烫。
他的唇落在姚木兰的伤疤处,深深一吻后,嬴政低声道:“我爱你,天长地久,亘古不变。”
疤痕处痒痒的,姚木兰环着嬴政的腰,喃喃道:“我也爱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嬴政伸手捂住姚木兰的唇,吻上了她光洁的脖颈:“不要出生入死,只要同生共死。”
说完之后,他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体上游走着,轻声在她耳畔说:“你真美。”
“唔,轻一点。”
姚木兰皱眉,嗔怪的掐了嬴政的腰一把。
烛光摇曳,月光洒在鱼鳞似的屋顶上,殿外寒风冷冽,殿内春意盎然,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正文完】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观看】
【更多精彩,番外呈现】
啦啦啦,正文终于结束啦,因为打战一统六国跨度太长啦,所以正文在大婚后结束。
第92章番外 :秦王养()
盛夏时节; 石榴火红似火,树荫满地,知了声声; 满池风荷随风摇曳。
清凉殿风光无限,几个宫人围着哭闹的婴儿,使出浑身解数哄逗,对方只是抿着红润的唇瓣; 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大哭着。
“公子哭这么久了,是不是该禀告大王了?”
『乳』母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 六神无主的问身边宫女; 宫女手中拿着芭蕉扇给小公子扇风,神情同样焦灼。
“再哭下去; 小公子怕是要生病的; 但大王公务繁忙,此事若是打扰……不如『乳』母您将公子抱起来哄一哄?”
“只能试试了。”
身材丰腴皮肤白皙的『乳』母,将襁褓中婴儿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在怀中轻轻晃着。
谁知婴儿被她抱起来后; 哭的更厉害了; 一边哭还一边挥舞着胳膊挣扎。
『乳』母见状,只得把婴儿重新放回王后做的摇篮中。
“这可如何是好; 王后才离开不到两天,小公子便哭得这般厉害。”
几人聚在一起忧心忡忡; 眼看着小公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憋得通红; 『乳』母心中害怕这才下定决心去找大王。
嬴政正在霸宫批阅奏折,底下突然通常小公子『乳』母有事要禀。
他微微颔首,命人将『乳』母带来。
『乳』母战战兢兢的来到殿中,匍匐在地,颤颤巍巍的行了大礼之后,头碰着地说:“大王,小公子哭闹的厉害,奴婢等人束手无策。”
“哭多久了。”
嬴政淡淡发问,『乳』母紧张的直咽口水:“回大王,小公子已经哭了一个多时辰了。”
“下去,寡人随后便到清凉殿中。”
“奴婢遵命。”
『乳』母膝行离开,嬴政将奏折放好,起身由宫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