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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八的视线好不避讳的落在了邵子笛的唇间。
邵子笛后悔刚把红酒喝光,不然现在就能泼梁九八一脸,让他耍流氓。
九娘忍不住叫停,“等等,我不在的时候都发生什么了?怎么剧情一下拉得这么快?这都是准备宣布在一起了?”
“没那回事!”邵子笛脱口而出。
但还有梁九八异口同声的,“嗯,我告白了!”
邵子笛被光速打脸,想把梁九八一头给按在红通通的锅里,给脑子消消毒,加点油。
念头刚闪,梁九八再次语出惊人,“我喜欢勺子,现在正在追求他,成功了请你们去宏彦大酒楼吃海鲜自助。”
邵子笛:“……”
继厕所告白后,梁九八又在火锅自助店里公开出柜。
所以,梁九八这么多年单身果然是有原因的?
不过宏彦大酒楼的海鲜自助有刺激到刘耳苟,他激动不已的说:“听说那儿的龙虾有我这胳膊还粗还大,我说子笛,你也别拧着了,快答应吧!”
什么鬼我就答应?!
九娘倒是不想看人这么恩爱,说:“没听是臭小子追子笛呢?答应什么啊答应?都还没在一起呢,就敢动嘴了,这要是在一起,子笛还不被欺负得床都下不了?”
邵子笛,“……”求你们别说话。
而搞不懂人类情感的涛涛,只能和圭彻一起开吃,不管怎么样,有吃的就能行。
梁九八还想说什么,也被邵子笛给打断,威胁他,“你要是想我吃噎食,你就喜欢!”
梁九八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邵子笛是自己“父母”,她可不敢真得罪,笑了笑就继续烫肉吃。
刘耳苟见大家都怂,那他也苟着,没必要出这风头。
饭后,梁九八说有事,拉着刘耳苟走了,让邵子笛他们四个打的回去,菜他一会儿买回来,问都想吃些什么。
答案不一,基本都是有关肉。
梁九八特意问了没出声的邵子笛,“勺子,你想吃什么?”
“人。”
“是我吗?那我回来再给你吃~”梁九八浪荡又羞涩的笑着,戏精快乐每一天,“你可以要好好疼惜我哟!”
“呕……”
刘耳苟一手捂住自己嘴巴,一手搭在梁九八肩上,难受的说着,“不好意思啊,这自助没控制住,吃得有点多了你说说这!”
梁九八摇摆着肩膀,想把刘耳苟的手给甩开,可等他甩开,面前的人却不见了。
邵子笛已经招了一辆出租,先一步坐上了车,副驾驶留给了九娘,他跟圭彻涛涛挤在一堆。
车很快离开,而梁九八的视线却跟着追了很久。
刘耳苟拍着对方的肩,“情根深种啊!乖世侄!这以后还不任由对方宰割!”
“什么意思?”
刘耳苟一副前来人的样子,说:“这爱啊,都是先说出口的输了,而且你这完全就是输家的状态啊!以后真在一起,还不给人当牛做马的?”
梁九八看了刘耳苟一会儿,问了一句直击心灵的话,“你有女朋友吗?”
刘耳苟:“……没有。”
梁九八切了一声,说:“那你教个屁,单身狗!”
刘耳苟骂了一句脏话,但还是确认着,“这个不影响以后你追到人了,请我去吃海鲜自助,你刚自己说的。”
梁九八没说话,拉了车门就上去,刘耳苟紧跟上,上了车后他才想起正事,“不过你怎么就带我一个人,发生什么事了?”
“我又捡到了。”
“什么?”
梁九八快速的单手从衣兜里摸了一个东西,扔刘耳苟怀里,“这个!”
一块明显是木质的方块,落在手里略沉,正反面都是刻着一样的东西,黑色的一朵莲花,以及一个大写三,“叁”。
第一块在四季餐馆的老板自焚时,也被烧得差不多,只能看出是块木头。
而第二块,一时不察被涛涛咬了大半,就只能看见一点莲花瓣的形状,和一个“贝”字。
现在,有了第三块,完整的。
梁九八总算是知道第二块上面根本不是什么“贝”,而是,“贰”,而第一块,如果没有烧坏,应该会是,“壹”。
壹、贰、叁,什么意思,数数?
见是之前见过的东西,刘耳苟也不免沉了脸,手里摩擦着似乎在试真假时,也问道:“在哪里发现的?”
“村里,就在那口井附近。”
刘耳苟将符拿高,细细的观察,最后不由叹气,“看来,是真被这组织给盯上了。”
梁九八也是这个想法,第一次就算是意外,第二次也可以说成是巧合,可第三次,还是以“壹贰叁”的形式出现。
说明,那个或者那些人,一直在背后盯着看他们。
时时刻刻。
刘耳苟一头雾水,嘀咕着:“可那个组织一向神秘的很,也跟我们一向没什么瓜葛,怎么会偏偏盯上你了呢!”
“对了,上次不是让你去找那人了吗?他怎么说?”
梁九八原话回道:“不可碰,避不开,终会现。”
刘耳苟一愣,“什么乱七八糟的?”
然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不过倒的确是他的风格,不可碰……避不开……终会现……”
“这还跟你搞出孽缘来了?!”
第148章 天机,心不安()
孽缘称不上,但梁九八的确感觉这背后有什么人在操纵,他们就如提线木偶,行动都受局限于拎着线的那个人。
那个人神秘,隐藏在黑暗中。
刘耳苟被这描述吓得头皮发麻,后背发凉,要是其他人,他或许会嗤笑一声,不信。可如果是黑莲教的人……
“那老爷子还跟你说什么没有?”
梁九八摇头,说白泽只肯透露这些信息,但现在看来,这些信息都是正确的。
黑莲教的确危险,而他们也完全避不开对方,如今他们处于被动,只能就这样等着对方出现。
“那你现在带我是去老爷子哪儿?”刘耳苟看了下路线,稍微推测就有了答案。
梁九八说:“拿这第三块再去问问。”他不信,真一点事都问不出來。
“不过,还是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忙。”
梁九八突然用请求的语气,另刘耳苟十分不自在,忙说:“有事直说,咱俩谁跟谁?还把不把我当你师父老兄弟了?”
一直没当作。梁九八咽下这句话,拿出求人的态度,“如果以后真出事,请你一定要护住邵子笛。”
“护他?”刘耳苟倒是没说行不行,只是问,“那你呢?这护人的工作得交给你来啊,刷好感呐!”
梁九八握着方向盘,轻轻一打就右转进了主道,轻描淡写般说:“我当然是在前面,如果那组织的目的是我,反而会伤了他。”
刘耳苟啧啧两声深情,给了一个建议,“那让邵子笛离你远点不就成了?你就是个定时炸弹,我拉着走,还不如让他赶快跑远点。”
“不行。”
梁九八几乎是没有半点犹豫,脱口而出“不行”,不能让邵子笛离开。
除了那么一点的舍不得在作祟,更多是担心那个组织真正的目的是邵子笛。如今的邵子笛不是普通人,那颗金丹他到现在也没弄清楚是什么东西。
能看见鬼神,甚至做出让神兽增强灵力的饭菜,这放小说里就是无比粗大的金手指。
会是一个前二十几年,一点没接触过他们这个行业的普通市民能拥有的吗?
这又不是小说。
但刘耳苟不清楚,只当梁九八占有欲强,调侃了一句就打保票说,“你放心,有我在,那小子准没事。”
梁九八对刘耳苟不靠谱的想法,又多了一些,想着,还是回去拜托涛涛要稳妥一些,哪怕九娘也好。
至于圭彻,现在梁九八看见那张脸都忍不住泛醋味,更别说好言好语的求对方,不打已经是对其仁慈。
白泽的店正常营业,看见他们两人来也不惊讶,问候了几句便说:“老规矩,十万。”
梁九八将刚来时路上取的钱放在桌上,说:“会逢凶化吉吗?”
白泽原本零散的目光突然凝聚起来,盯着梁九八,似乎透露着一丝欣赏,一边捋胡子一边道:“小子,这个可不止十万块!天机不可泄露啊!”
梁九八和白泽对视了几秒,手就伸向桌上的袋子,准备直接拎走,却被白泽一手给按住,看似轻飘飘,却重如一块铁石。
两人的手在袋子上僵持住。
“小伙子,这放下的东西,可没有拿走的道理。”
梁九八,“那我的问题……”
“加钱不行,这个已经远超金钱能给予的补偿啰。”
“那……”
梁九八未想多久,再出声时,表情没有变化,语气却比之前紧张许多,“我和邵子笛的事……”
白泽幽深一笑,慢悠悠的晃着头,说:“有情人,终成眷属。”
“谢谢前辈。”梁九八动了动手,没有拎钱的意思,便很顺利的抽了出来。
白泽尾指一勾,便将装了十万的袋子轻松勾起,一甩就稳稳落在了角落,整个动作行如流水般,好似武林高手,一呼一吸都带着内力。
他冲梁九八道:“小伙子耿直,下次有生意欢迎再来。”
梁九八点了点头,拉着准备也夸夸自己,把这么好的顾客介绍给白泽的刘耳苟离开。
上车后,刘耳苟说,还以为是什么危险沉重的话题,呼吸都不敢重了,谁知道会变成了问姻缘的,上庙里花十块都能解决的事,非来这里花十万。
刘耳苟免不得追问,“我说世侄,你存款不少啊,这些年挣了多少钱啊?”
梁九八能不挣钱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要有人找,他都能出动,甚至还干没收入的活,给自己增实力。
久而久之,在这一片区,名声自然就有了。
是跟懒如刘耳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