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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秀美身体开始发抖,禁不住打了个寒噤,一直传到发梢和脚尖。
“别这样。这样太讨厌!人们看着哩!”秀美飞快地低声说。
“不要神经紧张。”
转到角落里的时候,戴运动帽的摸了一下秀美的屁股。秀美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戴运动帽的肩膀上看了看刑警。只见刑警面前放着酒杯,眼睛盯着这边。秀美心想刑警还在这儿,于是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安慰。万一不行,向刑警求助就是了。没有什么可怕的,一样是女人嘛!
“讨厌我?”
“不。讨厌还这样吗?跟你要好才一起跳舞的。”
“我喜欢热情、快速。彼此看对方的眼色拖时间最讨厌。密斯朴你以为怎么样?”
“我也是这样。”
戴运动帽的好像大大地超过了三十岁。她好像竭力要显得年轻一些,但是年纪瞒不住。这个讨厌的家伙跟吴社长是什么关系?她由于什么关系要跟吴社长在宫殿里秘密会面?这女人果真跟这个案件有关联吗?如果说有牵连,到了什么程度呢?秀美忙于观察对方的神色。首先要弄清戴运动帽的接近秀美的理由,不知道她究竟是把秀美单纯地当做爱慕的对象想勾引她,还是晓得秀美是个盯梢人要骗她?反正这一点还无法弄清楚。
“不要把两只手放在肩膀上,要搂着我的脖子。”
戴运动帽的人甚至告诉她应当采取什么姿势。秀美闭上眼睛,用两只胳膊搂住了对方的脖子。现在两个人的肉体贴得紧紧的。胸脯和胸脯在磨擦。戴运动帽的人起劲地摸着秀美的屁股。呵气滚热地喷到秀美的脖子的周围,趁灯光暗下去的时候,突然把嘴贴在秀美的嘴唇上。
“啊,不行。”
秀美低低地喊了一声,把脸转了过去。但戴运动帽的人盯住她不放,执拗地戏弄她的嘴唇,时间大约有两分钟。但秀美觉得简直是遭到强奸。等到灯光重新亮了以后,她才好像从地狱里解脱出来。秀美喘着气,扭来扭去地说:
“回到座位上去吧!”
她在戴运动帽的人的搀扶下回到位子上。现在她们完全像是恋人了。戴运动帽的人朝她嘴里夹菜,用温情脉脉的眼睛看着她,摸她的手,还把手伸到桌子底下去摸她的大腿,说话的声音甜得叫人身上发痒。
“我去打个电话就来。”
“打到哪里?”
“家里。告诉他们我要晚一点回去。”
秀美的姐姐秀姬接到秀美的电话蹦了起来,说哥哥打过几次电话来了。
“你不回家在干什么?”
“在帮哥哥干事。”
“哥哥叫你赶快给他打电话。”
秀美赶快把姐姐告诉她的电话号码记在脑子里。
“赶快回家,妈妈不放心。”
“知道,别担心。”
姐姐告诉她的电话号码是一家旅馆的电话号码。隔了一会儿,崔基凤来听电话了。
“怎么样了?在哪儿?”
“梨泰园。一个名叫斯泡兹俱乐部的外国人专用俱乐部。我跟她喝酒跳舞。”
“是刑警?”
“不,那个戴运动帽的。”
“什么,你说什么?”
“真的。”
“你是不是昏了头?”
“是这样。”
秀美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崔基凤听罢,对于妹妹的鲁莽行动目瞪口呆。
“这样下去,你要闯祸的。快离开那儿。”
“没关系。”
“照我说的办!”
“哥哥,还有更叫人吃惊的事呢,她不是男的,是女的。好像是个同性恋者,所以她在跟我接近。”
“是女的?”
“对,真的。所以我不害怕,别担心。”
“这也不行,快回来。万一有危险,就找刑警帮忙。”也许是他认为妹妹马上就要死了,气喘喘地说。
“我心里有数,放心吧!”
回到座位上,戴运动帽的人就问她打什么电话时间这么长,好像有点怀疑她的样子。
“家里再三问我为什么要晚回来。我说了个谎,弄得昏头昏脑。”
“这儿不方便,我们到别处去喝酒怎么样?”
“打算到哪儿去?”
“我家里,离这儿不远。”
秀美慌了,心想这下真的要决定是不是要钻虎穴了。
“我家有许许多多好酒。有音乐,气氛好。我们一面喝酒一面谈话。”
戴运动帽的人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目光非常炽热。秀美装做拗不过她的情面似地站起来。
“就去一会儿。”
“好,我也不想一直拖住你。”
徐刑警瞪起三角眼看着她们两个走出去。等到她们出了门,他也飞快地站起身来跟出去。
一到外面,戴运动帽的人就搂着秀美走,好像是恋人。秀美在转弯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看见刑警跟在后头,她才稍稍放心了。她下定决心,打算无论去哪儿,她都毫不在乎。
走了十分钟弯弯曲曲的山坡路,公寓楼房出现在面前。一并排两幢,显得非常高级。周围尽是树林,夏天可能绿荫浓密。
“这是外国人专用公寓。不过,也有不少韩国人住在里面。”戴运动帽的人说,对于自己住在里面好像挺自豪。
她们乘电梯上了九楼。戴运动帽人的房子是九○五室。
“这叫什么公寓?”
“罗茨·迈歇尔。”
戴运动帽的人的公寓房子很大、很豪华。起码超过五十平方。地上铺的全是昂贵的地毯,外国豪华家具和装饰品摆得满满的。秀美瞪大了眼睛。四面八方的电灯光弄得房里的气氛很幽静。
“你一个人住?”
“唔。”
“一个人住不太大吗?”
“不大,反而嫌小。”
戴运动帽的人的手抓住秀美的手,把秀美拉到只要一坐下去就陷得很深的沙发上。她在秀美的面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问道:
“喝点什么吗?”
“给我一杯斯鲁乌津吧!”
戴运动帽的人消失在摆酒的房间里。
秀美飞快地看了看房里,她在寻找可资参考的东西,不管什么都好。但是,东西虽多,却没有发现什么。戴运动帽的人端来了两杯酒:
“我喝香槟。”
“谢谢。”秀美把酒杯接过来。
“来,干杯。”
戴运动帽的人去放音乐。由于是轻音乐,因此使本来有点紧张的气氛霎时松弛下来。
“我们跳舞吧?把这全部喝掉,跳舞!”
戴运动帽的人看着秀美把一杯酒全部喝干才抓着她的手站起来。
两个人紧紧地搂抱着,跟着音乐踩着拍子朝前走。嘴唇和嘴唇贴在一起,张开的嘴唇缝里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秀美精神恍惚了。眼皮变得沉重起来,头脑发晕,以致难以维持身体平衡。最后不得不倒在对方身上跟着她转。
“我头晕,歇歇吧!”
秀美膝盖朝地毯上一跪。戴运动帽的人顿时眼睛一亮,把她扶到沙发上。
秀美连一个手指头也动弹不了,尽管她估计酒里面放了药。好像不管对方干什么,她都动不了。她是要谋害我还是怎么的?戴运动帽的人“啪”的打了她一个嘴巴。
“等着吧,我送你去极乐世界。”
戴运动帽的人到里面去,拿了一只小箱子出来。秀美心想自己不该跟她来。但是现在手和嘴都动不了了,奇怪的是还有知觉,因为她本来就很健康。
戴运动帽的人打开箱子,里面有针管、药瓶,还有橡皮筋之类的东西。
“啊,不行!”
秀美喊了一声,但声音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老老实实地躺着!马上你就会神思恍惚,感谢我。只要打一针,你会像是在天上飞,更不会害什么羞了。”
戴运动帽的人打开小瓶盖,用针管把里面的液体抽出来。那是一种像水一样透明的物体。秀美一边用恐怖的眼神看她摆弄药水,一边拼命挣扎。但是她的手和脚一点也动不了。
戴运动帽的人嘴边露出了冷峻的微笑,那是像魔鬼一样的笑。长长的手指从箱子里拣出一根橡皮筋。她把秀美的袖子秤上去,用橡皮筋缠住胳膊,血管立刻就鼓了起来。
“不行,不行!”
针头无情地钻进了血管。注射器里的液体开始一点一点地减少。秀美觉得情绪稳定下来,不安感消失了,心情好像也很轻松。不一会儿针头从血管里拔了出来。
“现在你的情绪会变得好起来的。情绪好了,我们就一块儿去洗澡。”
戴运动帽的人走进浴室,去放水了。
秀美仿佛沉浸在迷离恍惚的梦中,这种滋味她平生第一次尝到。自己现在躺在哪儿,怎么会到这儿来的及诸如此类事,她全然想不起来。戴运动帽的人从浴室里出来,她又用注射器抽药液,这次是朝自己的胳膊上扎。针头扎进去的胳臂周围有无数针眼,肤色都变青了。
她朝血管里注射了药物以后,站起身来,慢慢开始一件一件脱衣裳。音乐的节奏很优美。戴运动帽的人脱光了的身体非常干瘪难看。但在秀美的眼里对方的肉体无比地美丽,完全没有丑陋的感觉。
戴运动帽的人合著音乐的节拍跳舞。那是秀美生平第一次看见的惊人美妙的舞。
“来,起来脱衣裳。出一身汗后咱们就洗澡。”她抓住秀美的手说。
秀美好像罗伯特一样,话音刚落,她就从沙发上支起身来。刚才还不能动弹的身体,现在非常轻盈,就好像浮在空中一样。秀美脱掉了衣裳,现在她既不讨厌对方,也不害怕对方。简直像一条乖乖地顺应戴运动帽的人的要求的哈巴狗。
两个人说了无数彼此相爱的话,然后走进浴室。她们一块儿把身体泡在浴缸里。戴运动帽的人从背后搂住秀美,秀美痒得格格地笑。不一会儿,她扑在戴运动帽的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她巴望老是这样搂着,不断地笑。戴运动帽的人说:
“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