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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全是,其实,你们阴阳人这一族。。。。。。。。哎,总之,你注定摆脱不了弑天门这个组织就对了。”王道欲言又止。
“王道。你是不是又瞒着我什么事了?”我看他的样子,很显然知道什么,但是却又不说。
他老是这样吊人胃口,真是很令人气愤,我现在都想起身攥着他的衣领,恐吓他,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把你咔嚓掉!
现实的结果是,我只能憋屈地听王道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我瞪了他一眼:“那我现在是不是很危险啊?”
这一回,阿渔和王道同时点头,异口同声道:“是的。”
我僵硬地扯扯嘴角。
“所以,你从现在开始。什么都别去掺和,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别管了!即使他们自动送上门来,我也给你推掉,至于单子的钱嘛,算了,我大发慈悲就不扣你工资了。”王道奋而起身,一脸伤心地说。
王道抱起桌面上的书卷报纸,重新塞回办公桌上去,而阿渔就开始收拾药箱和桌上的烟灰缸和茶水。
而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遗漏了,在冥想当中。
王道哈欠连连地站在楼梯上催促道:“坐那发啥愣呢?都凌晨三点了,赶紧回去睡觉!”
这时,脑子霍然来电。急忙问道:“王道,你有没有觉得,944画室这个案子跟其他几个案子不沾边啊?变成僵尸的不止十三个人啊,虽说美术生开始,但是逐渐的,也不分年龄阶段了啊!奇怪的是,四十四年前的案件,414寝室,还有十三个尸鬼,他们大多数都只是需要血液和人的精气,哦,对了,还有怨气,可是画室那里却需要人的灵魂,会不会弑天门的组织的阴谋不止一个啊?”
我不由看了一下胸前的血玉,看来怨气珠真的十分重要,要是被弑天门里的人抢了,他们就可以完成一个阶段了。
王道呵欠一下没了,连睡意也没了,看着我,摸着下巴的胡渣,想了想:“嗯,似乎是这样没错,这层,我倒是没想到,旋沫啊,你当真想继续探查下去的话,后果,你可知道?经过今晚,你也该明白了吧?”
“嗯,可是,王道,你有没有想过,一旦那个人或者恶鬼当真复活了,这人间会不会变成了炼狱?这个后果,你有想过吗?”我沉不住气的发问。
我想,别人看见我用这种口气跟自己的师傅说话,肯定会觉得我大逆不道,目无尊长。以前外婆在我身边,总会在旁约束我过分的举止,或许此刻外婆在的话,我是有可能把这话咽下去,也只是可能,毕竟,我不是盲目的,对的事情,我可以顺从,要是不对的,为什么还要昧着良心去听?
王道深深地看了我几眼,叹息了一声,语气十分无奈:“944画室的事情,我明天去局里看看相关文件,让我调查一段时间再说吧,小沫沫,不管怎样,你要查,那也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
“嗯,我会的。”我笑颜随之一开:“师傅。”
“嗯?”
我踟蹰了一会,还是问了:“难道鬼母一定要死吗?”
王道对于我的问话有些意外:“也有例外的,但,那很少,而且要看那个鬼怪的等级,和魔性。”
“我是说,难道鬼当真无情?”我问的很小声。
不知道是不是王道没听见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反正他瞟了一眼我胸前的血玉,淡淡地说:“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是荣幸,能够在这里看到真正的鸾凤阵。”
“鸾凤阵到底是什么阵法?”我的心一下就被提了上来,之前宫玫只是很粗略地说了一下,可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要不然为什么血玉会震慑那么多的人和鬼怪?
“鸾凤阵必须要用纯阴纯阳的一男一女两人的鲜血布阵,当然这阵法不是绝对的,可是,不是一般人有这种能力可以布下阵法,以我所知,冥王,鬼王。阎王都可以轻松驾驭,还有那个人,当然,这阵法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这一男一女必须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否则,阵法反噬,两人都不得好死。”
“哦。”我摸了摸血玉,脑海里浮现出宫玫那张淡漠的脸。
王道上了两三节楼梯后又顿足,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这几天给你算命的时候,发现,你的命格好像换了,但表面上仍是虚假的,看来是谁想迷惑某些人吧,也许这改变跟你身上的某个东西有关,也可能是这个世道变了吧。”
“嗯?”我茫然地望向他。
他噔噔的上楼,语气淡淡地留下一句话:“你那个男朋友,跟你,骨命相连,三生三世,命定纠缠。”
080:我和他之间必须死一个()
“三生三世,命定纠缠?”我低头细想。
一旦有一生一世没在一起的话,我和宫玫两个人之间必须死一个吗?为什么宫玫从来不跟我说?是觉得我会害怕?还是我会生气他当初不事先说明一下就给我们两个布下鸾凤阵?
当我听到王道那样说的时候,我既不害怕也不生气。
是高兴,是惊喜。
如此说来,宫玫是不是真的想跟我生生世世在一起?他真的想跟我在一起,才会这样做吧?
那他对我,不是说说而已吧?
“旋沫,你笑什么啊?上去睡觉吧,我让筱筱明天给你请假。”阿渔从厨房走了出来。
“没什么,就是今晚解开了好多谜团,就觉得轻松好多,也挺晚的了,我上去睡觉咯!”我随便掐了一个借口搪塞过去,随后便也回了房间。
尽管夜已经很深,我却全然没有了睡意。
躺在床上,脑子里塞满的全是宫玫冷冷的脸,宫玫说话时的样子,宫玫手上的温度。。。。。。。
有人说,当你为了一个人而失眠的时候,那足以证明,你已经喜欢上这个人了。
那么,我是喜欢上宫玫了吗?
可是,他是有孩子的人了,我岂不是成了小三?哎,他也没跟我明确过他的意思啊,难不成他是通过血玉来表达他的感情吗?如果王道不说的话,我还是不知道啊。
感觉,这个问题太复杂了,比数学题还难懂。
想睡觉,可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宫玫的身影,挥之不去,真是要死。
试着念个清心咒,安定情绪,放空所想。早些入睡,偏偏,头一回遇上清心咒也有我念不下去的一刻。
许久许久。
眼角瞟到窗帘那头有了淡淡的光芒,估摸着应该快要天亮了。
可我还是睡不着啊!
愤愤地卷起被单,开始滚床,滚着滚着,咚的一下,撞到一堵冰冷的软墙上。
我一个激灵后就猛扑上去。
兴许那墙也未曾料想到我竟然会有主动上前拥抱的时候,明显的僵了一下。
我用脸蹭蹭:“宫玫,你还好吗?”
宫玫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张开双手,将我圈入他的双臂内。
凉凉的寒意透过被单渗入到我身体上来。我没有退缩,仍然紧搂着。
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明亮,我知道,只要外边的太阳一升起,宫玫就会像一场梦境一样消失。
我抓紧时间地问:“宫玫,血玉中的鸾凤阵,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
“嗯?”
“你有想过找个鬼母吗?”我坦荡地问。
他放开了我,紧紧地看着我:“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有,是我昨晚知道了太多的真相了,其中就有说到鬼母的。”
“嗯。”
“你让我找的孩子的母亲,是鬼母吗?”我犹豫再三,还是不怕死地问了。
宫玫淡淡地说:“不是。”
“哦。”顿感自讨无趣。
“转身。”
“干嘛?”我疑惑地问。但身子还是很听从地转了过去。
他二话不说,就撩起了我的衣服。
我立马去扯衣服,他冷冷地说:“不准动。”
脸红耳赤地问:“你是想看背后的伤口吗?”
昨晚阿渔给我涂药的部位仅仅只是手臂,脖子和双脚是自己涂抹上去的,可是后背我的手够不着就没法涂上药粉。
“有事,叫我,我不来,你就叫你那什么四主。”宫玫淡淡地说着。
他那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后背。
我的身子微微颤抖,但能明显感到背后的伤口处有了些许暖意。
片刻后,他将我后背的衣服拉下,双手从我的背后绕了过来,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胛上。
“同为组织,所执行的任务不同,杨高要把灵魂献祭给一个人,不关那复活阴谋的事。”
“嗯。”
我还没问,他就把话带到了,但有些话,他未说,我也懂。
就像此刻,反常的他,一直抱着我,就连天空彻底亮了,他的手逐渐变得透明了,也没有放开。
我想,他知道我的后背有伤,自然也知道昨晚的事情,而他却没有及时赶来,他是在内疚吗?还是害怕我会蓦然地消失在他眼前吗?
他不说,我不知,但,我懂。
我看着整个房间完全清晰起来,虽不舍,但还是开了口。
“宫玫。”
“嗯?”
“天亮了。”
“我知道。”
“我该起床了。”
。。。。。。。。
凉意散去,我踟蹰了一会,还是转过身来,空无一人。
心里骤然缺了一块。
按照宫玫的话,944画室这个案子是个例外,至于杨高要献祭的那个人是谁,我现在也没那个心思也没有路径去调查,倒不如先把复活阴谋揭露了再说。
至于宫玫和血玉的事情,他不说,反正我也知道了,就没必要再做多余的解释和争吵,不如就这样吧。
宫玫走后,我忽然有了困意,便赖在床上,直至睡到王道那家伙来敲门。
咚咚咚,剧烈的敲门声,仿佛恨不得把这扇房门给拆了。
“小沫沫,你到底要睡到几点啊?快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