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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今天中午跟谷水挺能聊得开,也不代表我一直都是这样,更何况我性子随外婆,不太爱说太多。
谷水委屈地瘪起嘴:“好。”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静下心来思考他刚才的话:“你是说校园暴力案?那这样的话,就能说通了,我今天看到的那只手会有那么多的淤青,应该就是生前被那十个死者打的,但是这个少年又是怎么死的呢?应该是被害,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怨气来杀人。”
“旋沫,你说什么啊?什么手?什么少年?什么被害?你说顺一点吗?我文化程度不太高!你得体谅我啊!”
“我昨天不就是在照片上看到了一个少年的模样吗?然后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我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知谷水。
谷水听后,立马拉起我的手,往楼下走。
“你拉我下去干嘛?”我奇怪地问。
莫名地,我看着手腕上谷水的手,脸就不由地红了起来。
貌似除了宫玫之外,没有那几个男人碰过我的手了。
“我之所以会肯定校园暴力事件不是八卦传闻,是因为有人将事情经过给拍成视频,放到网上去了!视频我没怎么看,打算等你回来一起看!”谷水将我带到他的办公桌前。
他很快就把那个有视频的网页给打开了。
视频里头,有几个男生耀武扬威地骂着地下坐着双手抱着脚的少年,那少年将自己的头埋在膝盖里,我看不见样貌,不过那几个男生倒是认得,都是档案里的那几个死者。
有几个带头的男生在视频前笑了很是恣意跋扈,没多久,九个男生开始用脚猛踢那个少年,少年一声不吭地承受着。
看得我很气愤,就算是杀夫之仇也不可以这么私自打人吧?还是群殴的!
他们有爸妈疼,难道那个少年就没爸妈疼吗?有钱人家的孩子就可以嚣张了?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同样都是人类,不惺惺相惜就算了,还互相残害,难道达尔文的生存定律就没办法打破吗?
“你确定还要看下去吗?”谷水看着我握成拳头的手,问道。
我心里想着。就不看了吧,看下去,自己也难受,但是我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死死地盯着。
那些男生用脚踢完之后,不知从哪里拿来砖头,硬把那个少年的手给拉出来,一下又一下地锤在那手背上,直到血肉模糊。
“停!我不想看了!”我声音有点儿颤。
谷水闻声立马用鼠标去点关闭。
“旋沫,这电脑好像卡住了,动不了!”谷水尴尬地抬眼看了看我。
这时,那些男生像是疯了一样,不停地拿巴掌大的砖头从远一点的距离往他身上扔去,那少年只是用手抱着头,也许是他头上的血,也可能是他手掌的血,将他的手臂给染红了。
等那些男生折腾够了,录视频的那个男生就将摄像头靠近那个被打的少年,视频里头有些声音,应该是那个拿摄像机的男生说了什么话。可那边的方言晦涩难懂。
我愤愤地问:“他说什么?”
“哦,他说那个少年是个贱人,穷光蛋,狗杂种,嗯,很难听的话就对了。”谷水沉沉地说。
“这些学生的爸妈都去哪了?有这样教导孩子的?”我心里替那个少年感到委屈。
“帮我!”
“谷水,你说什么?”我听不大清那句话。
“帮我!”那句话又重复了。
“不是我说话啊!”谷水应道。
这时,工作室的灯孜孜地暗了又闪。
我咽了口唾沫,眼睛还是锁着那个屏幕,摄像头就快要接近那个少年的前面了。
“帮我!”视频里头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少年猛地一抬起脸来。
“我的妈呀!”谷水被吓的跳了起来。
也只是这一眨眼的时间。视频就没了,画面停留在那个少年的脸上。
现在视频上的少年是张十分清秀俊俏的脸蛋,只是,他那双眼睛不太符合那张青涩的脸,眼神都是恨意,杀意,愤怒。
其实这视频真正的画面不恐怖,刚才应该是已经死去的少年故意吓唬吓唬我们,不过我还是有点被吓到了,这不是我胆小,而是心理承受压力的问题,这突然冒出来,任哪个活人看了,心脏至少都会猛地停了一拍吧!
“刚才也太吓人了,这张脸长的挺好看的啊!不过呢,还是没我帅气!嘿嘿。”谷水放松下来,仔细地看着视频上的脸,还给点评几句。
我一巴掌拍了谷水的脑袋上,怒嗔:“刚才谁被吓的要死!”
“哎呀,姑奶奶,你技高胆大,我不一样嘛!”
我不爽地睃了他一眼后,低头思考起来:“你刚才有听到那句话吗?”
“我又不是聋子,那个被打的男生是不是叫你帮他伸冤啊?难不成他被那几个施暴的男生杀了?”谷水忽地抬高了嗓子。
我竖起手指挡在嘴前:“小声一点!别让阿渔知道了!他肯定不让我调查这种危险的事情。”
要不然他就不会交代谷水让我去找以前的客户,之前的客户大多都跟阿渔很熟,找他们是有钱赚,也不危险,很轻松,可对我来说,不感兴趣,也帮不了我。
“好好!”谷水立即变得小声,还时不时往楼上瞄瞄。
“他们没把他杀了,他是自杀的。”我回想一下刚才的一幕:“那个少年的舌头是吐出来的,脸是猪肝色的,应该是上吊自杀。”
“经受不住屈辱?”
“应该是,也可能不是,反正等过两天,我们去一趟城南区外看看就成,一次性解决,应该没问题,毕竟那个鬼魂来找我帮忙,这事就好解决了。”
“嗯嗯,要不要我自己先去打听情况?”
“不用,你千万别自己去,任何时候都不要单独行动!”我厉声提醒。
“什么不要单独行动?”阿渔换了一身睡衣下楼。
谷水连忙把电脑关了,我干笑应付:“我不老是给你唠叨吗?我就给谷水也说说。”
“确实。”阿渔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瞅了我和谷水一眼:“你们俩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去洗澡?”
“好好!阿渔老板,那我先走了啊!”谷水跟我使了使眼色,就上楼去了。
我也跟着上楼,在路过阿渔的时候停了下来,开口:“阿渔,筱筱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阿渔睃了睃我,回道:“不清楚,应该是过两天吧!你找他们有事?”
“嗯,你看到了筱筱,就跟她说一下,下个星期有个二诊考试,提醒她抓紧时间复习。”
“好。”他看着电视。
我刚上了两节楼梯,他又问:“你今天没去找老客户?都跟谷水聊天?”
“嗯。他这人挺好聊的,阿渔,我先上去洗澡了,明天还要上课。”
“嗯。”阿渔没回头,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没有继续盘问下去,我就赶紧上楼,要不然怕自己露出什么端倪来。
随后,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就开始挑灯夜战啦!
复习到一半的时候。觉得有点口渴,拿起水壶,水壶很轻。
只好下楼去打壶水来喝,刚打开门,就看见了谷水拿着一沓的纸在我房门前徘徊。
“你干嘛?”
“欸,这个,给你,我把那个校园暴力案件的相关资料给打印下来了,我觉得,对你有用。呵呵,我脑子不行,所以就靠你了,不过我出力气绝对是没问题的。”谷水看着我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不以为然地伸手去接。
可,半路一只白皙硬实的手就将那一沓纸给接住了。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了两拍。
“你是谁?”谷水警惕地拉回纸,但是他硬是拉不动。
我憋笑地说:“宫玫,别玩了。”
宫玫冷着脸,盯着谷水:“你再敢碰她一次,我就断了你的手。”
“喂,你是哪根葱啊?敢跟你你你你,啊!旋沫,我先走了!”谷水那虚张声势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宫玫用力一扯,把纸给扯了过来,然后迅速地一下就拍到谷水的脸。
谷水的脸登时就红肿了。
我微微皱眉:“宫玫,你这样欺负我的徒弟,貌似很不礼貌!”
“我有规定你的徒弟可以是个男的?”宫玫下一刻就拿着那一沓资料登堂入室。
“那是我的徒弟,不是你的!”我气愤地回了一句,拿着水壶往楼下走。
“回来!”
“宫玫大人,我口渴,我想喝水,可以吗?”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
总之我就觉得自己被宫玫束缚住了自由,心里很不喜欢。
宫玫没说话,我气哼哼地就下楼去打水。
回来的时候,他就坐在我刚才坐的凳子上,一脸认真地看着我的笔记本。
我给自己的水杯倒着水,眼角余光瞄到宫玫那张硬朗的侧脸,就有些心不在焉。
“小心水满了。”他翻了翻笔记本,提醒一句。
“哦。”
“你数学真不好。”
我险些呛住:“咳咳,难不成你数学就很厉害?”
估计宫玫生前的年代都没有数学这一科,我就不相信他数学会比我厉害!
“真是笨,图虽然是椭圆,可是题目的条件摆明就在说椭圆的焦点是双曲线的定点F1和F2,你不应该用椭圆的公式来解,而是用双曲线的公式,还有题目说了,焦点在Y轴上,难不成你一双阴阳眼还看不见了?”宫玫拿起红笔在题目上将重要的条件给圈出来,还在旁边将答题思路写了出来。
我顿时目瞪口呆。
这道题可是我想了好久,以为那就是答案了,可宫玫一眼就洞穿了。
“还想着这些?”宫玫皱眉,用手背敲了敲刚才从谷水那里抢来的一沓资料。
“你不是叫我给你找怨气珠子嘛!这个案子我觉得肯定能找到怨气珠子!你不信的话,我跟你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