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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下一刻就朝我的房间走去。
“呵呵,你今晚就将就点,跟我挤挤吧!”我干笑着追上去。
把她带到我的房间后,她好奇地张望了一下我的房间,忽然转头对我一笑:“姐姐,能给我倒杯冷水上来吗?”
我被她这快速转变的表情给弄的一愣一愣的,不过明白后。就舒了一口气:“好!”
等我端着一杯水回来的时候,发现这房门死锁着。
“然然,你开开门,我给你拿水上来了!”我敲了敲房门。
可是,房门里头是一片沉寂。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便急促地狂敲了几下门:“然然,你开开门啊!你可别睡着了啊!”
大约敲了半个小时,里头像是无底洞,一点回响都没有。
苦逼的我也明白过来了,这种馊主意就只有筱筱那家伙才会想的出来!敢让我不好睡!那她今晚也不要睡了!
随后,我转移了战场,在筱筱的房门外猛敲。还大声嚷嚷。
闹腾到天亮,筱筱这家伙都没有给我开门!她应该早就有所准备,还有其他人居然还真的是狠心,竟然赤裸裸地忽略我。
真是心塞!
无奈之下,只好到客厅的沙发去蜗居一晚了。
我知道,筱筱他们只是想玩闹一下而已,自己想着,房间只不过被然然睡一觉,也没什么所谓的,但,我还是生气了。
然然睡到正午时分,她一开房门,我就立马跑回房间里去,因为要赶紧洗漱整理,赶去客户那里。
然而,我一进门,就惊呆了。
她绝对是故意的!肯定不是筱筱给她出的主意!
我的窗帘被扯坏了,我的床被都被弄湿了,衣柜里的衣服都被丢在地上,衣服上面全是脚印,她误会我抢走阿渔,她折腾这些,我可以原谅,偏偏她不该动那块熏香!
我拿着那个原本装着熏香的空木盒,气冲冲地下楼,用力拽着她的手臂,沉声质问:“熏香呢?”
她嫣然一笑:“哦,我不小心把它给冲到厕所里去了。”
啪!
“旋沫!”筱筱和王道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然然左边的脸蛋顿时就显出一个红肿的手印。
“阿渔没有好好教你,我就要替他好好教,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礼貌!不问自取是为盗也!你懂吗?”我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是惊讶的,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对这样一个小女孩动手。
筱筱即刻拦着我:“你干嘛呢?我昨晚只是跟你玩玩啊!不是然然的错啊”
她这一头说完,那头然然就无声地流泪。
我觉得脑袋都大了。
不过我还是沉着脸说:“这是我要给宫玫的礼物,谁都不可以碰!”
筱筱本来还想说什么,听到我这话,立马就闭嘴了。
王道愧疚地看了我一眼。
“我抢走你哥哥?你有本事就自己守着!我不稀罕!”我气愤地丢下一句话。把木盒子放进白布袋后,转身出门。
我刚一踏出门,工作室就传来惊天的哭声。
听在心里,还是有丝丝不忍,自己似乎下手太重了些,然然毕竟还是个小女孩,而且还是阿渔的亲妹妹,这下,阿渔回来会不会打我啊?
这事把我弄得心不在焉的,可一旦我面对正事时,就把这件事给搁置下了。
昨晚调查的那个老客户的同学,是如堂市人,那时他所工作的建筑公司接下了一个造桥工程,在江城市内,可能在施工的时候遇到了暴风雨,一时不慎就从桥上掉了下来,可是后面一直都没有打捞出尸体来,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同时,这个造桥工程也是突然取消了。
现在我就是前往那间建筑公司找人问问当时的情况。
坐了大约两个小时的大巴和十分钟的船才抵达了那家公司,可惜,那家公司所在的楼房的墙壁上,全被泼洒了红色的油漆,全写着‘欠债还钱’!
看着这种情况,那老板和伙计估计早就跑路走光了。
我给那老客户打了个电话:“孙先生。跟你同学一起工作的同事,你有认识的人吗?”
电话那头沉吟了一阵后,才响起孙先生的声音:“没有,旋先生,你今天不是过来给我的房子布阵吗?你怎么还不来啊?我都给你备下饭菜了。”
“哦!我正在路上呢,等会就到。”我一下就挂了他的电话。
本想着给阿渔一个电话,让他帮忙查查孙先生的来历,可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让我不好意思开口,最后还是自己跑一趟孙先生那里。
目前对于这个单子,我初步认为可能是水鬼作怪,而且应该对孙先生没有恶意。
孙先生是个老客户,我之前就知道他是属于体内比较‘虚’的人,容易招惹脏东西,上一回他来工作室就是他上班的路上总是遇着鬼打墙,后来我给他的车子挂上一对开过光的假柑桔和一个乾坤镜,就没事了。
由于那单子事不大,工作室就没有对孙先生这个人做详细的资料存下来,不过我总觉得这回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因此,在前往孙先生的家里的途中,我在半途中还特意嘱咐出租车司机拐到那座施工到一半的桥边去,那头周围都是竹林,没有码头和马路,我又赶时间,出租车只是在另一座与它相近的并且是替代它存在的桥上驶过。
透过车窗。可见到那断桥上笼盖着阵阵灰色的怨气,灰色偏淡,怨气不大,但值得注意的一点是,那断桥上悬挂着四个木板,木板上应该是有人用朱砂写上的‘阿尼陀佛’四个字,然而这四个当中的‘佛’字那个木板微微倾斜,似有坠落之势。
这样来说的话,当年造桥工程会突然取消,应该是闹鬼了,而且还请了不少法师来做法,最后还是没驱走,只能一时镇压住。
出租车很快就从桥上驶过,我的视线里也触及不到那座断桥了。
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在意,要说这区区水鬼,怎么会连法师也搞不定呢?看来这里边的玄机大着,跟孙先生口中跟我说的简单根本就不相符!
一个小时后,我就来到了孙先生所住的小区里。
可是我并没有给他电话,通知他,我已经到了,而是转到保安室里,去探问情况。
保安室很简单,一张床铺,两张木桌,一张放着电视,一张放在窗口,其中西面的那堵墙上全是屏幕,显示着这个小区的各个角落的摄像。
里面有两个人,都是男人,一个年轻小伙子,一个有点老的中年人。
我跟王道学了不少,就先递了一包双喜牌的香烟过去,笑问:“你们好啊,我是来给五楼那边住着的孙先生看风水的。”
那中年人比那小伙子会审时度势多了,接过烟,点燃后,猛吸了一口,看着我的眼神都是那种睿智的,他说:“风水师啊!听说这行很吃香啊!”
“哎,行行都有自己的苦啊!还是你们当保安来的轻松自在啊!”我也不急,跟他们闲扯。
我瞟了一眼五楼,问:“你们能给我说说那个孙先生之前是干嘛的吗?我给他看风水,得知道他这人是不是那种好人,坏人的话,我可不敢接,会遭天谴的。”
那中年人看了我几眼,似乎在怀疑我是什么骗子。
我把自己的名片给他亮了出来,然后当着他的面给孙先生打电话:“孙先生。我这到你的小区门口了,你这的保安说外人不给进啊!”
然后我就把电话递给了那个中年的保安,这样那保安才相信了我的话。
他按了开门键后,对我说:“那个孙先生啊!刚来没多久,听说是如堂市的,好像是干建筑的,他那人神神秘秘的,不过人家官大着呢,不好惹,我能知道就这么多。”
“哦,谢谢。”我笑了笑就往那孙先生家里去。
看来,这孙先生果真瞒了我不少!
就在乘电梯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阿渔的电话。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硬着头皮接了:“阿渔,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很低很低的抽泣声,虽然是强压着的,可我还是听到了。
“旋沫啊!昨晚真的很对不起,嫣然她不懂事,你的那块熏香,我是没法赔一模一样的了,你说多少钱,我给你的卡上打去。”
听这话。应该是王道临时把阿渔给喊回来了。
我想了想,那块熏香也没什么重要的,宫玫三百年前就想到我会去买了,哪还算是礼物啊?我都这么大个人,怎么还跟一个小女孩动气呢?
于是就释怀了:“阿渔,我这没事,今天早上把你妹妹给打了,是我的错,我一时动气,你帮我劝劝你妹妹吧,我这人嘛,就是不会照顾孩子,对不起哦。”
“嫣然,你听听,旋沫姐姐这么大度,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快来跟旋沫姐姐道歉!”
我心下一骇,阿渔的声音听起来怎么如此动怒?
还没听到然然接过电话,电梯门就开了。
孙先生一脸微笑地站在电梯门外。
102:黑衣人到底是不是宫玫()
“旋先生,我看你这么久还没上来,就想着下去叫你。”孙先生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微笑点头,对着电话那头的阿渔说:“阿渔,我要见客户,你别吓唬然然。”
这孙先生穿着一身西装,我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身材是非常健壮的那种,肤色也不是坐办公室的人所具有的白皙,而是偏黄的麦色,如果之前真的是在建筑公司工作的话,那就对上号了。
孙先生将我带进他家后,我直接就把话给摞开了:“孙先生,这请客就不必了,我也受不起,你这让我给你摆平事儿,自己却不把话挑明了,你这是让我送死啊!你说这丢命的事重要还是赚钱的事情重要呢?”
“哎,旋先生,我在电话里不都跟你说明白了吗?我就是被我那变鬼的同学磨着,这请客当然是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