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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类似的,弄个玄境,你想看谁的生前,就可以看。”
“噢?这么神奇?这怎么像是仙术啊?”
。。。。。。。。
他背着我回酒店的一路上。中间下了点小雪,但我们仍旧闲聊了一路,回到酒店后,一关上门,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吻我。
进一步?我以经期拒绝了,他立马铁青着脸,闷不作声地搂着我睡觉。
第二天,我们回去工作室,大家都在。
我们一群人分了组,两两在一起,我跟宫玫自然一组,陆存跟王道一组,谷水跟柯寒一组,李白师兄跟筱筱一组,阿渔跟然然一组。分配好了各自的任务后,大家就动身去准备年夜饭。
我和宫玫负责买汽水,蔬菜和一些塑料杯碗等等,路程就免不了要去菜市场和超市。
菜市场我去过不下几回了,那里的卖菜大妈对我也熟络,这一大早见到我,就笑嘻嘻调侃:“大妹子,跟男朋友一起来买菜啊?打算一起过年?”
我还没回话呢,就被宫玫的话插了过来。
宫玫嘴角上挂着淡淡的笑,好奇地指着一筐的大葱问:“嗯,请问,这个是芹菜吗?”
我和卖菜的大妈瞬间被逗乐了。
这回买的菜,价格比以往便宜,其实在这过年的期间,价格通常会翻倍的,卖菜的大妈和大叔都说宫玫这小伙子长得俊,硬半卖半送,我推却了两次就作罢,能省钱当然省啦,我才没那么傻。
我和宫玫的任务很快就完成了,就坐等夜晚的降临。
李白师兄和筱筱负责下厨,他们也不知道怎地,一边炒菜一边吵架,最后谷水和阿渔受不了,就上去帮忙。
在这等待晚饭的时间里,大家都被王道催去洗澡,换新衣,宫玫的穿着自然令他们眼前一新,我自己颇有成就感,我跟他们说是我的眼光,他们都是唏嘘一顿,真是气炸我。
年夜饭在晚上八点开局,先是轮番发表对于旧的一年的感慨,和对新的一年的展望。
我知道,宫玫活了几千岁了,对他来说,一年就跟一天一样,但是我还是很期待他的发言,好不容易轮到他的时候,他依旧板着脸,看起来有点拘谨,他握紧了我的手,说了那样一句:“我对时间没概念,只知道,遇上笨女人前是一个阶段。遇见后就是另一个阶段。”
我没听懂,看向大家,他们脸色很复杂,只有然然娇声地说:“旋沫姐姐就是你命运的转折点对不对?去年有个特别火的电视剧,叫做命中注定我爱你噢!帅哥哥,你这是在表白吗?”
“然然,吃饭!”阿渔沉下脸,给然然夹了块鸡腿。
接下来轮到我,我对现场的每个人都表示一番感谢,只有是宫玫的事情大多都不能对他们说,一时没想好措辞,就没对他说感谢的话语,幸好他也没什么反应。
下一个就是陆存,他喝了一大口的啤酒,对着我傻笑:“找到老婆,就是最开心的事了。”
我装作没听见,望向宫玫,他不咸不淡地对着我说:“你们现代人结婚是不是要结婚证?”
我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然后宫玫看向陆存,不急不缓地问:“你跟你老婆,有结婚证了吗?”
气氛变得略微尴尬起来,谷水这时端起杯子,嚷嚷道:“好啦好啦!大家新年快乐!”末了,他又发了一句感慨:“我还是头一回撞见鬼跟人一起过年的!”
气氛完全变得尴尬凝重起来。
谷水这话差点令我喝口橙汁都能咽着,宫玫和陆存是鬼的身份,我从来就没说,而且还认为大家都不知道,显然,他们应该知晓了,只是没跟我表明。
之后,大家没再说话,默默地吃着饭,貌似大家都怀揣着一份属于自己的沉甸甸的心事。
“大年三十的,难得我这个老光棍有这么多人陪着过年,我告诉你们啊!来了就不要想着走啊!今晚不醉不归!”王道开腔,给每个人倒了一杯的米酒。
由于我之前请四主也常喝糯米酒,就没那么容易起醉,最多就是满脸通红。
随后,王道他们跟我解释了一下安禾的那件事,原来弑天门这次的阴谋早就被李白师兄他们知晓,后来宫玫找上门,给他们想了这么一个计策,那晚然然做噩梦是宫玫的搞的鬼,目的就是骗我去阿渔家,这样他们就可以利用阿渔和安禾的婚礼把安禾捉了起来,我让谷水调查那些人的时候。谷水就已经透风给了王道,那些人无缘无故被举报的事情,都是宫玫一人找出的证据。
他是怎么找出来的,王道他们没敢问,我大概猜得出来,连同那些人的自杀和死亡,都明白过来了。
饭后,阿渔和然然要回家陪父母跨年,没有逗留,就回去了,筱筱是个不能喝的,一下就喝醉了,被李白师兄抱回她的房间,我看宫玫耳根子泛红,就佯装醉了。带着宫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弄湿了一条毛巾,顺道端了一杯热茶上来,放到宫玫的面前:“喝茶解酒,这毛巾拿着,擦擦脸,话说,怎么你也会喝醉呢?”
宫玫如今的脸色恢复往日那样白嫩,一点红光都没有,他叠好毛巾,对我招了招手。
我走了过去,他便轻轻地给我擦拭着脸蛋,他说:“喝醉的是你,这么笨的女人,喝醉就会出洋相了。”
“哪有!我都没喝醉!”我心脏狂跳。
天啊!宫玫还是不要变得这么温柔!这搞得我连手都不知怎么放才好,连看他一眼都不敢看。
“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还说没有?”他收回毛巾,把那杯茶端到我面前来。
我二话不说就喝了,没好意思反驳,自己的脸红跟喝酒有一点关系,但绝大部分是因为他!
“过来。”他把我拉到他的怀里。
“你干嘛呢?”坐在他的大腿上,隐隐约约的寒气令我有些不自在。
宫玫那冰凉的鼻尖在我的脖颈处摩挲着,性感低哑的声音如同老旧磁盘所发出的充满典雅韵味:“饭桌上的那句话,你还没跟我说。”
“嗯。”我低头,主动地轻吻一下他那高洁的额头:“没什么好说的,毕竟一年过去,说明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年半。”
“挺有时间观念的。”他用手擒住我的下巴,清凉的唇瓣贴了过来。
这个缱绻绵连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我差点窒息,他才转移目标,冰冷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游移。
我一个激灵。立即站起身来:“宫玫,我想给外婆打个电话,你要不先睡觉?”
刚才,自己确实有点心动,想进行下去,可是脑中闪过外婆在家里孤寂的背影,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回家?”宫玫没有一丝的怒气,儒雅地站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
“那就回去看看。”他轻轻地抚上我的脸颊。
就这么一瞬间的事,我看见了家里的那道梁木,再往旁边一看,熟稔于心的环境,就是家里的堂前。
“时间过的还真快。”我看着院子里的槐树。
宫玫往那槐树走去:“你跟你外婆好生聊着!”
“嗯!你自己小心点!”我看到月光倾洒在他的肩上,那些轻盈的光点,如此的引人注目。
堂前没灯火,往前头走去,也没见着外婆的人,房间也没了光,万籁静寂,估计外婆早早就入睡了,看来我还是错过了跟外婆说话的时间了,随后,自己就走进了厨房。
从橱柜下捧出那装着面粉的小瓦缸,还有装着白砂糖的汽水瓶子,然后轻手轻脚地在灶前生了火。
“你饿了?”宫玫从外头走了进来。
“不是,我在煮汤圆。”我往灶里放了两根木柴,旋即拿起一个铁盘,放了两汤勺的面粉,再放点清水,开始搅浑。
宫玫不顾形象地坐在灶前的小板凳上,替我看着火。他轻声问:“煮汤圆干嘛?你不是回来跟你外婆过年的吗?”
“外婆睡了,咱们小点声!这煮汤圆是咱们这儿的习俗,其实本来是吃饺子的,不过饺子需要馅料什么的,费钱,我和外婆就学着南方人,弄点面粉,掐个团子,吃吃就好,大年初一,吃过汤圆,意味团团圆圆。”我边掐粉团子扔到锅里那沸腾的水里边给宫玫补习我们当今的过年习俗。
“嗯,你这火要大还是小?”宫玫专心地瞄着灶火。
火光照耀在他的脸上,我愣一会,莞尔:“水滚了后。小火就可以。”
这汤圆糖水不费时,很快就煮好了,我盛了两碗,每碗六个团子,剩余的就放在锅里,等明天外婆醒来就可以喝了,不用她忙活。
“把火灭了,咱们去后院吃。”我用菜盘子把这两碗汤圆端到后院去。
怕吵醒外婆,我嘱咐宫玫:“咱们静静地吃完了,就走。”
我看着宫玫吃下了第一个团子,他微微蹙眉。
他对我浅笑,然后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团子都吃光了,我不知道他吃不吃这些东西,之前他说,让我给他烧香就行。但是年夜饭也跟着我一起吃了,只是吃的不多,我很怕,他是勉强吃下去的,就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
这会,看他面带笑意,我才放下心来吃自己手中那碗团子。
接着,他执意要自己把碗端回去,让我在院子等他。
没多久,他就出来了,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我走之前看了几眼外婆的房间。
“宫玫,不回去工作室吗?”我跟着他往村子外头走。
这时,快到半夜十二点了。村子家家户户都已经准备好鞭炮,等时间一到,才去点燃。
宫玫将我带到了一片的空地上,然后他扒拉一下草丛,从里头搬出了大大小小的各种形状的东西,估摸着有二三十来筒。
“这是什么啊?”我凑过去看。
那些东西都是被彩色的包装纸裹着,我仔细一瞧,那包装纸上写有,烟火,这两个字。
我略有些错愕:“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