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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啊?”我凑过去看。
那些东西都是被彩色的包装纸裹着,我仔细一瞧,那包装纸上写有,烟火,这两个字。
我略有些错愕:“你早就准备好了?”
回想一下我和宫玫今天的行程,完成任务后,我陪然然看电视,那段时间,确实没跟宫玫在一起,难道他是在那个时候就准备好了?
“你点还是我点?”宫玫摊开手掌。那掌心正放着一个火柴盒,是我家厨房灶前放着的。
这家伙绝对是早就想好了!
我看了看,没伸出手:“你点吧!”
说句真的,我没玩过烟火,家境不好,我不想破费,外婆也没问过我要不要玩,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看着别人玩,尤其在这大年三十的时候,我都是偷偷躲在后院里,看村子里头每家每户燃放的烟火,真的很好看。
宫玫将一筒筒的烟火摆放好,弄了个心形。
我指着那心形问:“又是王道教你的?”
他把所有的引头用一条灰色的引线串联起来。弄好后,他才直起身子,回我的话:“筱筱教的。”
“你们在密谋着把我藏到阿渔家里的时候,是不是他们每个人轮流找你传授追妹秘诀?”我嘴角抽了抽。
宫玫笑了起来:“你还不笨。”
我在想,宫玫还不点火,应该也是在等时间,于是我就继续搭话:“你不嫌烦啊?”
“他们说的挺有理的,我看你也挺享受的。”他还在笑。
他经常就是板着一张冷脸,我很少见到他笑,尤其是笑地这样显眼,可是他笑的很迷人,那双时刻迸发着杀意的眸子在笑的时候会绽放出亮丽的光芒,眉眼弯弯,虽然他可能不常呆在阳光底下,但他一笑,就自带阳光。
我看的目不转睛。
“你这傻样还不是享受?”他凑到我的耳边,呵了一口冷气。
这时,村子里传来了喜庆的鞭炮声,紧跟着是漫天的璀璨夺目的烟火,午夜十二点,到了。
宫玫笨手笨脚地划着火柴棒,硬是划不出来。
“算了,还是我来吧!”我抢过火柴盒,轻轻一划,火柴棒就燃烧出一团如豆子大小的火焰,颤抖着要去点那引头。
小的时候,曾经见过村里有小孩点的是爆竹,一点就爆,那速度很快,把那小孩的手给炸出血来,也把我给吓坏了。
“你的阴阳眼这会怎么失灵了?”宫玫从后头揽了过来,他那透着冷意的大手覆盖住我的手。
我没去看引头,而是偷瞄他的侧脸。
心脏扑通一声,耳边传来嘭嘭的声响,着实吓我一惊。
“真是傻!仰头看,看着我干嘛?”宫玫揽住我的腰身。
其实,我和宫玫这两个没放过烟火的家伙都错了,近距离是看不了烟火的,烟火在天空绽放后,就有很多的沙砾落下来,会迷了眼睛。
这不,我一仰头,尽管宫玫一察觉就赶紧把我拉开,还是没来得及,沙子堂而皇之地进了我的眼。
宫玫拿开我的手,手忙脚乱地看着我的眼眶直冒眼泪:“这,你哭什么啊?很疼吗?”
“嗯,疼死了,你这个笨蛋,你没放过烟火吗?”我想去擦眼泪,却被宫玫抓住双手,只能一直眨着眼睛。
这沙子也算是给了我流泪的理由吧,宫玫这种道行高的人做什么事,伸个手就可以了,但是他这两天一直都在亲力亲为,点个火竟然还用打火机!他对我这么好,不感动都是假的。
“要不,把你的眼睛拿出来,然后把沙子掏出来?”宫玫急红了眼。
我一听立马大喊:“你疯了!”
110:一下子有了目标!()
宫玫被我一吼,不敢乱动。
我镇定地说:“你先把我的手放开,我自己来。”
“你行不行啊?”宫玫有些怀疑。
“不然你来?”我反问。
“这等小事,还是我来吧。”宫玫忍俊不禁地说。
这回轮到我有些许的怀疑,也许刚才他只是说笑的吧?
他放开了我的手,冷静地说:“你把眼睛睁开,坚持一下!”
沙子在眼睛里头,眼睛感应到有杂物就会自动闭着,可为了不影响宫玫,我只好压制住这种本能反应,尽量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宫玫那张邪魅中透着硬朗的脸。
他的手快速地在我的眼前掠过,带来一阵清凉的风,洗刷掉眼中的污秽,自己能感受到眼睛变得舒适多了。
“好了!”我眨了眨眼睛,笑盈盈地说。
在烟花照耀下的宫玫,显得有些神秘莫测,他嘴角微微扬起,本以为他要说点什么,他也只是一直看着我,那种眼神很柔情,在他的那双时常迸射出寒光的眸子里是很罕见的。
看的我有些不自在,就转移了自己的视线,仰头假意地专注于村子里头别人家的烟花,感叹地说:“难怪父母总把别人家的孩子挂在嘴巴,这是别人家烟火的沙子进不了自己的眼睛,就不会令自己难受,说到底还是带有一点自私,宫玫,你以前看的烟火是这样的吗?”
“嗯,类似却不神似。”他莫名地低吟出这样一句话来。
我转头,看到他的眸底掠过一丝的惊愕和喜悦,看不透他的神情,便疑惑地问他:“烟火是物体,没有精神意志,当然不可能是神似啦,你怎么用错词了?”
“现在聪明一点就卖弄知识了?”他用手攫起我的下巴,他的脸凑了过来。
铺天盖地的带着冰寒之气的吻席卷而来,让我一下喘不过气来,他抚在我的腰间的大手,缓缓而下,另一只手则是往上游移。
我看着璀璨胜星的烟火,一时迷了眼,也迷了心。
宫玫,他对我的好。我该以身而报吗?或许,我的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才不得不多次出手相助?他的心意,我从来都不知,倒是我自己,好像,对他有了别样的情愫。
这种情愫老在我的身体里作祟,常言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没看见他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很想很想天天见到他,是因为他帅吗?有一部分是,也有一部分不是,因为哪怕他隐身在黑暗,自己也会在心里偷乐。
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恋爱的感觉?我真的喜欢上宫玫了吗?
应该,是真的。
在宫玫的强大攻势下,我不由得软下了身子,他轻盈地托着我的脑袋,将我身子缓缓放在雪地上。
冰雪的寒意猛然唤醒了我一丝的理智。
自己明显感觉到宫玫身体的异样,一下羞红了脸,颤着声拒绝:“宫玫,我,我怕外婆说我,我们先不要这么急好不好?”
至少让我明白,宫玫对我究竟是为了孩子还是别的。
宫玫仿佛没听见我的话,冰凉的手欲有把衣服撕碎的冲动。
我一下慌了,一旦外婆知道我失身的话,那她肯定会很讨厌我的。我和外婆的关系好不容易才融洽了不少!
“宫玫,如果你继续,我会恨你的。”我的身体失去了本能的反应,没有挣扎,只能冷漠地说。
看来这句话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宫玫一听,即刻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我没有看他,心里头也知道此刻他比自己还难受。
他愣了一会,很快就把他的手从我的衣内拿出,伸手将我从雪地里捞了上来。
“对不起,我不清楚我们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我。。。。。”我起身后,略有些愧意。
不过,宫玫另一只手紧紧地扣住我的头。冰软的舌头再次钻入我的口内,带着些许冷意。
除了亲吻我可以接受外,再进一步,我还是跨不过去那一道坎,我很怕,自己交给他之后,在两年后,我依旧找不到他的孩子,他却冷漠地结束我的生命,这有点寒心。
他吻了很久很久,久到村子里头没了烟火的迹象。
后来,我也记不清,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放过了我的粉唇,那时的自己好像突然间没有了力气,像是被人抽干了精力一样。只记得他把我送回了工作室,把我抱回床上。
他低头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并没有躺下床,像之前那样相拥而眠。
就在他转身之后,我不知哪里回来的一点力气,张了张嘴:“宫玫,我已经有了乌木金钩了,血玉,你拿回去吧,还有逛街时花的钱,你在我的白布袋里取出钱包,把银行卡拿走就行,可能没你花的多,以后我。。。。。。”
“血玉是你的。”他丢下这么一句话,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干睁着眼睛,许久,才合上了眼皮,沉沉地睡去。
貌似很久没有做梦了,这一夜,除却了跟四主道个年之外就是跟他们学习了更多的术法,之后,我梦见了那日鬼市里头,有着一面之缘的小女孩,也只是看了一面,她就跑出了我的梦里,我追了上去。
半途被人扯住手臂,回头一看,是陆存,他用委屈的眼神看着我,他问我,为什么不当他的老婆,为什么偏偏要喜欢上宫玫?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忽然,我感觉到了窒息,似乎有人在掐着我的脖子。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伸手去触摸自己的脖子,碰不到自己的脖子,却碰到了一双冰凉的手,手腕是男人的粗大,错愕之际,宫玫就凭空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横眉冷对,那种杀气腾腾的眼神着实让我心慌。
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仍然没有放手,他不停地说:“孩子呢?孩子呢?把孩子给我!”
“我不知道!”
“呼!原来,只是一场噩梦。”我气喘吁吁,手脚和后背尽是发凉。
摸了摸脖子,挺好的,没有勒痕,也没有疼感。
“旋沫!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醒了吗?醒了的话,赶紧起来拜年!”是筱筱的声音。
估计是刚才那一句‘我不知道’真的喊出来了,筱筱恰好来叫我起床,才听见的吧?自己就这样猜测。
我抹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