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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难道后山砸死人的事情是你干的?”我怀疑地问。
他微微蹙眉,似乎对我这话感到极大的不满:“真是笨的可以!”
话落,他转过身去,负在后背的手紧紧地攥着。
宫玫的沉默让我有了一丝自省的空档,自己就是想多了一点,怎么可以怀疑到宫玫的身上呢?他是个好鬼,怎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呢?而且,他指不定刚忙完,就满心欢喜地邀我到他家里来叙叙旧,我这话跟一盆冷水似的浇到在人家的热情上,着实对他很是不礼。
自己平时老想着怎么见着他,如今见着了,还得闹出个僵局来。真是被自己给气哭。
“宫玫,你别生气,我只是担心外婆才会口不择言的。”我上前扯扯他的袖子。
他不为所动,杵在那儿。
我趁机打量一下他的府邸。
这算是一个房间吧,整个房子里头,什么都没有,抬头可见瓦砾,低头可见绒毯,周围是古代那种糊着白纸的窗门,还是木门的那种,我觉得很奇怪,没有栋梁,没有墙,这屋顶是靠什么支撑起来的?这房子怎就不倒了?
房子里头也不算什么都没有,顺着宫玫那侧望去,正中央正摆放了一具棺材,是用黄金所打造的巨型棺材,棺板上还镶嵌了不少的翡翠宝石,我想,这根本就不是棺材,而是金屋啊!
我走过去仔细瞧瞧,问道:“宫玫。为什么整个房间就只有这个东西在啊?”
不敢用棺材这个词形容,感觉不太好。
这副棺材长三米,宽四米,里面似乎垫着厚厚的红色床被,前头放着两个长方体的瓷枕,我这由上往下看,像是一张大大的二人床。
后头的宫玫并没有回我的话,显然还在怒气当中,我又再次发问:“这是床吗?”
如果是棺材的话,应该有棺材盖啊!我转悠了一圈屋内,并没有看到棺材盖。那这只能猜测是床了吧?或许这就是宫玫生前生活的那个年代所具有的床。
“是呀!我们的床!”宫玫忽至我的身旁,冰手霸上我的腰。
我木愣地重复一遍:“我们,的床?”
转脸望向宫玫,只见他邪魅的俊脸上浮现出一抹深深的笑弧后,他手上一个用力,将我的身子反转过来,面冲着他,我一时不察,失去了重心,直直往后倒去。
扑通扑通!
心跳声急促又响亮。
我屏住气息,诧异地看着离我很近很近的一张俊脸。
这床果真垫了不少床垫。一倒下,我的身子还会被反弹一下,而附身下来的宫玫稳稳地压制住我的身子。
这空空的屋子里,只有我和宫玫这孤男寡女的,天啊!想想就脸红。
“想什么呢?脸这么红。”宫玫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他那纤细薄凉的手轻轻地抚挲着我的脸颊。
心跳猛地加快了几拍。
尴尬地想要撇开目光,却发现,这么近距离地端详他的脸蛋,觉得他的皮肤好好噢!白白的,没有一个毛孔,估计摸上去。手感很不错吧?
自己想着,就不由得伸手摸了上去,果真是滑溜的,简直就是吹弹可破啊!
“摸够了吗?”宫玫一把抓住我的手,阴沉着整张脸。
这种表情像是盛怒下的前奏,意识到这个警报,我慌忙抽回自己的手,不再对上他那双容易让人沦陷的美眸。
“不就是摸一下吗?这么小气!”我扁扁嘴:“宫玫,你别压着我,有你这样邀请别人登门做客的吗?”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反倒被他两手钳住了自己的双手。动弹不可。
今夜的宫玫有些奇怪,让我有点害怕。
他轻呵一口寒气,拂到我耳朵上,我的脸又红上几分。
“我可没说,你是来做客的。”他顿了顿,又添上一句:“礼尚往来,这词你懂吧?该我摸你了吧?”
我弄不懂他究竟卖什么葫芦,不明地问:“宫玫,你想,干嘛?”
“肚子饿了,想吃你!”他淡淡一笑。
这话音刚落。他的凉唇随之降落在我的脸颊上。
我明白过来之后,脑袋轰的一声,直鸣不停。
兀自愣了一会。
“你这女人,真是!认真点!”他扳过我的脸,微凉的唇瓣覆上了我的嘴唇。
很奇怪的感觉,心里又是惊慌又是愉悦。
“谈恋爱不要那么快将自己交出去,不然会后悔的!”
筱筱的话如同警钟,在我的脑中骤然敲响。
“不!宫玫,我还不行!我现在顶多才十七岁!而且,外婆知道了,会说我的!”我双手开始推攘着。
但宫玫此时就跟一头发狂的猛兽一样,根本就不听我的,甚至毫不留情地大力地在我的香肩上狠咬一口,望向我的眼眸,尽是魅惑和欲望:“你这女人,这是第几回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一说完,刷的一下,我身上的衣服霎时被撕了个粉碎。
自己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眼下,心里莫名地涌起了一股羞愧,泪水止不住地潸然而落。
“不准哭!”他猛然停住所有动作,咬牙切齿地怒喝。
这话轰的我身子一震,有些惊惧地抬眼。触及到他那双散着幽幽寒光的眸子,更是不敢呼一口粗气!
宫玫生气了吗?
我不敢抬头,生怕他一怒之下真的把我吃了!
一阵沉默之后,我的泪水还在缓缓地流着。
“生气了?”他声音忽然放软,然后,他开始舔我的脸,似乎是把我的泪水都给舔干净。
“宫玫,你不是让我帮你找孩子吗?你现在可是侵犯我啊!这违反约定!”我嘟起小嘴,拉起旁边的被子暂时盖住自己的身子。
宫玫狡黠一笑:“是找孩子啊!你找到了吗?”
“没有。”我没有底气地说。
“找不到,就生!”他轻轻地在我那红彤彤的脸上小啄了几口。
我被这话给惊住了:“为什么?”
“难道你不喜欢我?”他直视我,眼神不是疑惑,而是凌厉的戾气。
“喜欢啊。”我羞赧用被子捂住脸。
“嗯,那你还玩欲擒故纵?”他邪肆一笑,猛然扯开遮挡我的身子的被单。
我瞪大眼睛地看着他:“我没有!”
“还以为你这女人挺笨的,没想到还会弄点前奏!”他轻轻笑了起来,尔后再次重重地压了下来。
这回,不比刚才的温柔,他那野兽的潜能应该是被我开发出来了,疯狂地在我的身子流下啃咬的痕迹,任凭我如何叫唤,他都置之不理。
更糟糕的是,本来我还记着筱筱的那句话。到后来,被他吻的晕头转向,自己还给他脱起衣服来!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时,已经迟了!
痛感一下就窜上了我的大脑,对上宫玫的那双幽谭似的眸子,我就没了底气,没了定心针。
脑海里全是宫玫,第一次遇见时,他有着如同瀑布一般的墨发,帅气一个扬手,那藏着女鬼的槐树就断成了两段。然后就是他板着一张冷脸跟我要绣帕,再接着,他将我从那满是尸体的屋子里抱了出来。。。。。。
宫玫为了我做过很多事情,而我,只是简单地为他找个孩子,可一年过去了,我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有时会因此发怒,有时他什么话都不说,对,他总是摆着一张酷酷的冰山脸。说着让人生气的话,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强迫我做什么事啊!
我不明白筱筱为什么要对我说那句话,可是她自己不是没有遵守吗?或许这就是,喜欢到了极致,就是爱,当爱上了,自己就容易沉沦,两人之间那一层薄膜自然不攻而破。
直到自己城池被攻破的一刻,宫玫都未曾说过一句表明他心迹的话语,可我还是心甘情愿地把城池败于他,有时。无声胜有声,宫玫从不会说一句甜言蜜语,可是种种回忆不正替他说了吗?
在这地下皇宫里,不知黑夜,我也不知道外婆究竟回家了没?反正我是没法回去的了,宫玫可能干旱太久,一逢甘霖,畅饮持久,我从来不知道,这床上的活,真的很累人!
我对自己的身体完全没了知觉。情到深处时,只会低吟几声,宫玫一听,又来一番折腾,我一时受不住,就晕过去了。
醒来之后,我仍旧躺在那张像棺材的大床上,盖着那绣着龙凤的红被单,旁边躺着的是宫玫。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尤其是腰,酸到麻木!
而宫玫此时津津有味地看着我。脸上少见的温和神情,淡淡的笑意一直挂着。
“下次再敢说一个不字,就是今天的后果!”他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我肩上那些啃咬后留下的红红的痕迹。
我不说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笑意更浓:“口是心非的女人!”
“明明是你强迫我的!”
“哦!是吗?那我身上的衣服是谁脱的?”他的冰手覆上我的腰,很不满地在上面拧了一把。
我吃痛地咬了咬下唇:“宫玫,你欺负我!”
“欺负你又怎样?要不,换你来咬我?”他的脸凑了过来,眉眼间尽是挑衅!
以为我不敢吗?
我张口就朝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真是狠心的女人!”他不怒反笑,笑声还挺爽朗的,宛若动听的风铃声一般。
宫玫用抬了抬我的下巴:“啧啧,这嘴巴真厉害!”
他说着。就把那冰凉的唇瓣再次覆了上来,在我的唇上啃咬了一番后,收敛笑意,用冰寒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我的嘴唇:“不吃你啊!你迟早会被自己身边的一群狼给吃了!”
“我身边哪有狼啊?”我拍掉他的手,脸红耳赤地问道。
“大师兄一匹,小师弟一匹,后来还招惹了一匹鬼狼,你说,你怎么尽给我惹上事呢?”他说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愣了愣。
他的力度不大,很轻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