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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离开的时候,我老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狠狠地瞪着我,可是我一回头,什么都没有,只有空空的大厅和几个警察。
也许是我想太多了!
很快,李警官就把我带到了医院。
然后就把一直在这照看招弟的警察二狗带走了。
我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发现招弟正熟睡着,走过去小心地掀开她脚下的被子,看着她右脚被纱布绷带缠成一层又一层。
看来应该没什么事了,我霎时就松了一口气。
正想坐下来守着招弟睡一夜,可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三天,我要看到成品!”宫玫的话好像魔音萦绕在我的脑海中。
我摸了摸招弟的头,小声说了一句:“招弟,我出去一下,好梦!”
城市人生活的夜晚如同白昼,所以我大半夜去纺织市场买材料,一点都不是难事!
暂时没想到要给他绣个什么东西,就样样丝线都挑了一点,要是少了的话就再过来一趟。
当我再次回来医院的时候,招弟已经睡醒了。
“旋沫,你回来啦?你没事吧?”招弟一见到我就急忙拉开被子想要冲到我面前来。
我赶紧上前几步把她给拉回床上去,呵斥一顿:“急什么呢?躺好躺好!”
“刚才守在这里的警察告诉我你去的不是什么好地方,我怕你出事。”招弟担忧地拉着我的手,很怕我离开她似的。
我将买好的丝线等东西放在桌子上,笑着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看我哪里有事了?你就别瞎操心啊!”
“嗯嗯。”招弟顺着我给她垫的枕头靠着坐在病床上。
看她还是不放心的眼神,我就将今晚在别墅遇见的事情挑了挑给她说了一下。
“那你是怎么逃掉她的魔爪的啊?”招弟听的十分胆战心惊。
说实在的,她这样一问,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啊!我能把宫玫的事情告诉她吗?不,还是算了,要是她知道,其实有一个恐怖的人会在两年后,我给不出他要的答案后,就杀了我,招弟绝对会跟宫玫拼命的。
接着我就故意岔开这个话题,继续讲下去:“那个老太婆超级变态!居然还想把我的骨头给剔掉!”
招弟大骇地瞪大眼睛,抓住我手臂的手都是颤抖的,那声音听起来也很慢慢的惊骇:“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要是招弟知晓,鬼真的是存在的,她肯定天天晚上都睡不着!
我无奈地摇摇头,就在摇头的那一刹那,眼角余光捕捉到病房门外似乎有一个黑影。
立马扒掉招弟的手,往门外走去一看,门口什么都没有啊!
从门探出头去看看走廊,走廊的灯光明亮,空空的,连个影子都没有,走廊那头的护士站里,也没人。可能护士去查病房了。
我怎么老是有错觉呢?是今天的事情让我累坏了才想太多?这样一想,就觉的眼皮重了不少,是有点累了。
“旋沫,怎么了?”招弟见我急急忙忙跑到门口那里张望,疑惑地问道。
“没,我看花眼了,可能是太累了。”我说着就打起了哈欠来。
招弟在病床上挪了个位置,喊我:“旋沫,过来,我们一块睡。”
“不用啦,你赶紧躺下,这边还有沙发呢。”
“可是。”
“招弟,我睡咯。”我知道招弟肯定是一脸心疼,再多说也只是添了她的担忧和愧疚罢了,倒不如倒头就睡来的好。
我假眠一会,直到听到招弟躺下去的声响和传来的轻缓一定的呼吸声后,才放心睡了下去。
果然,在沙发上睡着跟床上睡着是有差别的,这一觉睡的特别不踏实!
迷迷糊糊间,好像梦见了那个老管家站在我的旁边。嘴里念念有词。
“真是好大的胆子!敢上我的身!我要杀了你!。。。。。。”
他说着,手上就突然冒出一把刀子,正要捅向我来,我看着那离我越来越近的刀尖,想要挣扎,偏偏身子动不了!
那刀尖快要戳到我眼皮时,熟悉的声音顿时响起。
“老东西,她的命现在是我的!”
紧接着,眼前黑雾一掠而过,老管家不见了,我被黑雾团团包裹着。
好像有双冰凉的手轻轻地滑过我的脸颊,随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是被一阵说话声给吵醒的,惺忪地睁开睡眼,第一眼就是白大褂的医生和浅粉衫的护士。
“医生,我朋友没什么事吧?”一下子搞的我以为招弟出什么事,立马就弹到病床去。
招弟倒没什么事,反而一脸阳光灿烂。
医生和护士愣了一下,旋即抿嘴窃笑。
“旋沫,我没事。你头发有点乱。”招弟看我还一脸呆萌就提醒了我一声。
我尴尬地扒拉一下凌乱的头发。
“你朋友没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只是回去后,还是要消毒水清洗伤口,弄些药粉敷着,然后用纱布包着,两天后可以不用缠了,到时你再弄点药油涂抹一下,很快就好了。”医生交代了一下出院后的事宜。
“谢谢医生,谢谢护士!”我礼貌性地道声谢。
医生将药单交给我后,就和护士出去了。
随后,让招弟先在房里呆着,我去另一栋楼的药房取药,顺道买上两个鸡蛋和一碗猪脚粉回来。
“来来,补补你的猪脚!”我冲着愁眉苦脸的招弟说笑着。
招弟一听,眼睛一亮,接着又更加发愁了,直接把早餐推到我面前:“你吃吧,我不饿。”
“赶紧吃,少罗嗦!”我拿起一个鸡蛋剥了起来。
招弟她人就是这样,就会担心不会顾忌自己,看她样儿,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觉得花我的钱,心里愧疚勒,又知道奈何不了我,不过她吃了半碗就给我留了一半,真是快把我感动死了。
这夏日炎炎,短衫短裤都嫌热,就更不用说招弟的脚上还包着一层厚厚的纱布,我看招弟热的汗流浃背,于心不忍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尽快赶回学校去。
“招弟,你就将就跟我回学校的宿舍住一下吧。”我有些发苦的看着干瘪了一半的小钱包。
“我早就想去你们学校看看了。”招弟倒是很开心。
车内有空调,凉快了些许,一路来,招弟满是兴奋跟我说这县城真是繁华。
我瞄了一眼窗外的繁华,心里无限的悲凉,在这里读了两年高中了,今年是最后一年了,明明同样也在县城的所谓的父亲。这才叫我回去。
繁华又怎样?还不是一堆冰冷的钢筋水泥?还不如村子里的草房来的舒服自在!
溜神一会,一下就到了我的高中——市一中。
我前后都背着好几袋行李,又扶着招弟,没走几步,我觉得整个身子仿佛刚洗过澡一般湿淋淋的。
可没想到,一打开宿舍楼下的大铁门,楼道里吹来一股阴冷的风,我一下就冷地连打好几个喷嚏。
假期时间,宿管阿姨不在,学生也走光了,整栋楼毫无人气,死气沉沉的,每层楼的走道两端尽头都有一个巨大的阳台,阳台那里有热水管,平日里我们都是要提着桶出去打水,一旦下雨那可就麻烦了。
走道的口子正对风口,所以整栋宿舍都像是被风灌注一般,偏偏这里的风即使是当下的炎夏,总是阴风,凉飕飕的。我们开玩笑称这宿舍楼就是天然的冰柜!
“旋沫,你们的宿舍怎么那么阴暗的?”招弟冷的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
她不说,我还忘了,这面朝北而坐于南,背阳极阴之地,又是女生宿舍,早期听闻学校都是建在乱葬岗上的,思及前段时间所遇之事,我觉得这一刻,这宿舍再也不是我以前住的那栋了,感觉好像进了鬼屋一样。
可是,本来预算的钱已经花了一大半,再出去租房子的话,我们两个都要喝西北风了,还是在这里凑合着住吧,前两年还不会是什么事都没有?肯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我抖擞一下精神,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拉着招弟就直奔我的寝室。
“啊!”
一打开寝室的门,突然发现有个人钻进床底下,着实把我和招弟吓了一跳。
那人顿了一下。我觉得好像床底下有一束冰冷的目光射穿我的身体,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那人也从床底下抽出身子来。
“筱筱,你吓死我了!你钻到床底下干嘛?”我一看那人,居然是我的舍友筱筱。
筱筱面部有些僵硬,笑的有点牵强的感觉:“捡笔。”
“哦哦,我带朋友过来住几天。”我将行李放在床上,让招弟坐着。
“你好,我叫招弟。”招弟见状,便热情地打起招呼来。
筱筱瞥了一眼,就笑着点了点头:“我叫筱筱。”
筱筱是我的舍友之一,她是西藏人,家里条件不好,两年来基本上很少回家,假期都是留在学校住,然后外出打工,所以这个时候在宿舍看到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接着她鬼鬼祟祟地把我拉了出来,小声地在我耳旁说:“旋沫,我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惊奇地问道。
“今天晚上再告诉你!”她神秘兮兮地说完后,我很明显感觉到她朝我的耳朵吹了一口凉气并冷笑一声。
我正欲刨根问底。她一下子就跑没影了。
真是奇怪,怎么她的脸色看起来白的跟面粉似的,也不像化妆的效果,她本来是高原地区的人,肤色本来就偏暗黄,而且,刚才她拉着我手臂的手跟一条冰棍在拉着我手臂差不多,搞的我浑身冰冷冰冷的,几乎连那汗珠都要被结成了霜。
我摇了摇头,自己肯定是被那些事情给搞神经了。
再回寝室,就发现我的床位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招弟正从寝室内的阳台那头捧着一盆清水瘸着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