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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
“说。”
“外婆怎么会用活人来炼化法器呢?”我苦恼地说。
“谁都不是好人,就连你,也不可以做好人!”他看着我的眸子迸射出一束冷光。
我有些不自在地往别处望几眼:“好人容易被人欺,我本来就不想当个好人!”
宫玫忽然整张脸凑了过来,我脑海闪过十日前的那个吻,脸上一烫,就本能地往后挪。
他一下子冷下脸:“所以你就喝酒了?”
“请仙儿要喝酒。”我委屈地看着他,其实我也不想的,我自己也怕日后请多了,我就成酒鬼了!
宫玫似乎知道我想法,那冰冷的手轻轻地捏捏我的鼻尖,笑着说:“傻,仙儿比我有用?”
是哦!我以后叫他就可以啦!就不用喝酒请仙儿啦!
自己的身子不自觉地往他那儿挪了挪,眨着眼睛看着他:“那你怎么证明你很有用呢?”
他要是有用的话,应该可以给我找到很厉害的法器吧?我内心很是邪恶的想。
他晦暗不明看着我,嘴角微翘:“你要试试?”
“说正经的!”我再次一把打掉那只攀上我的腰部的爪子,宫玫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起初还不怎么认识的时候,整天恐吓我,现在认识了,整天占我便宜!我在想我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有事就直说!”他收回手,但仍挂着淡淡的笑意。
“外婆说每个阴阳人都有自己的法器,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你想要?”他眼底似乎闪过一抹精光。
我急忙点点头,要是我要自己的法器的话,也不用老是依靠仙儿和他了。
他玩味一笑,忽然一把扯下我的左胸的衣服。
胸前一阵凉快,让我一下子就打了一个冷战。
“喂,你这个色鬼想干嘛?”我蹭地就坐起来,双手慌慌张张地想要把衣服拽上来。
“别动。”他冷声一出,随后咬破自己的手指。
我一愣,也忘记了挣扎。
他将指尖的一滴血靠近我左胸上的那抹猩红,然后,我左胸口上浮现出一滴血。那滴血与他指尖上的血融汇在一块,异彩流动过后,竟然化作一块血红色的玉。
“在你还没找到好的法器之前,这块血玉就是你的武器!”他说着就将那块血玉放在我的手心上。
那块血玉传递过来的是温温的热度,很舒服,我不由自主地笑了,仿佛嘴里融化了蜜糖,滑进整个胃腔,霎时整个胸口都是甜丝丝,暖和和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血玉放在我的手上的一瞬间,脑海闪过一幕温馨的场景,可是那场景闪的太快了,我抓不住。
“这血玉是用来干什么的啊?”我看着这块通体充盈着血丝的血玉,疑惑地问道。
“这上面有我的气息,一般小鬼都不敢进你的身,而且,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宫玫捋了捋我耳际的碎发。
他手上传来的一丝冷意点燃了我的身体里的细胞,整个身子莫名地活跃兴奋起来。
“什么叫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他说的话总是让我听不明白,但我相信这绝对不是智商的问题!
“不是你的话,给回来!”他突然就冷下脸。
这变脸速度还真是杠杠的!比翻书还快!
“谢谢。”既然给了我,哪有收回去的道理,我连忙把血玉收好,也跟他道声谢。
“这话未免也太轻了!”他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眸光好似一只猎鹰在看着自己刚抓到的美味食物。
果然,这男人不是那种会白给你东西的人!真是小气!
“最多给你绣多一块手帕!”我略有不爽。
“呵,我那么容易被打发?”他说着就把我整个人给压倒在床上。
“你!”
这一刻,他的吻狂烈野蛮,伴着凉气的冰舌在我口中如同龙卷风一般席卷着,我一瞬间就蒙了!
嘴唇传来一丝痛楚,才回过神来,他这是在强吻!
我开始挣扎,他双手就好象石头紧紧地压制住我的双手!
妈的,宫玫绝对是色鬼!
这时我快喘不过气来,他才作罢,临脱口前,还不忘咬我一口!
“下次这种时候不准给我跑神!”他瞪了我一眼,一起身,隐进了黑暗里。
我舔舔嘴唇上的血,破口就骂:“宫玫,你是属狗的吗?”
“果然是做驱魔人的料,这你都知道?”
黑暗里的他全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见他那双发着冷光的眸子。
心下一个硌饹,是错觉吗?刚才的一刹那我有种想要灭掉他的感觉!
这是驱魔人的心理作祟?
“没了那个,我下次怎么叫你出来啊?”我这会拉起衣服才看到,左胸口上的那抹猩红已经不见了,右手掌心的也不见了。
“心里喊我名字,我就会出来。”
那这样的话,我心里一旦想到他,他不就是会随时出来?这可不行!要是我正在洗澡呢?
“宫玫,欸,这人咋就一声不吭就走了呢?”我正想说换个方式,抬头一看,黑暗里已经没有了那双眸子。
他走了,留下我一人在房间里,只感觉到余欢后的胸口还在起伏,静的只听见心脏还在快速直跳的扑通声。
忽然,我脑瓜子一亮,再把他喊回来不就可以了?
“宫玫,宫玫。。。。。。”
“真是傻!骗你的!”宫玫下一秒果真出现了,不过他一出现就用手指弹了弹我的额头。
我瞪了他一眼。
“气鼓鼓的,真像只青蛙!”他竟然笑着捏了捏我的脸颊。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忽然发现宫玫这人是不是有多重人格?这性情怎么说变就变?
“握着血玉,唤我一声就行。”他俯下身来。
额头冰凉的感觉稍纵即逝,待我再次抬起头来,他这回是真的走了!
我摸摸额头,忽然傻笑起来。
昨晚自己在床上看着血玉傻笑着就睡着了,迷糊中好像有人在抚摸我的脸颊。我想睁开眼睛去看那个人是谁,偏偏自己的身子一点也动不了,这算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吗?
可是我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感到丝毫的恐惧和压迫,反正觉得很自然,仿佛现在这个抚摸着我脸颊的人是跟我朝夕相处的人。
接着,昏昏沉沉之际,有人在我脸上吹了一口冷气。
我哆嗦了一下,睁开眼。
阴沉的天,昏暗的古宅,这座宅子的大门高挂着一盏大大的红灯笼,大门两侧贴着赫然醒目的红色双喜字。
猛烈的阴风将我的身子吹进了那宅子里,高朋满座的院子,都是喧闹的声响。
我眼角余光往那些来客上一瞄,这一瞄倒把我看的一阵心悸。
因为那些热呵呵地喝酒说笑的人全都是灰沉的脸,一点生气都没有。
前方好像有一双冰冷的手稳住了我飞着的身子,那双手轻轻一转,我被迫转过了身来。
梗着脖子一看。眼前正跪着两个穿着红色礼服的新人,新郎的面目,我看不大仔细,只是觉得新郎脸上的轮廓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不知是什么声音在我旁边闹着,那对新人开始叩头行礼,当那盖着红纱布的新娘直起身时,我看见她脖子上好像挂着一块玉佩,还是用黑色线串起来的!
我揉揉眼睛想要看仔细了,可心里一激灵,我这是在干嘛?这摆明就是被鬼给蒙住了!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破解啊!最近跟外婆出去办事,可没遇上这事,也就没请教过外婆!就在我焦头烂额,下意识想要去叫宫玫的时候,背后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量,将我往前一推!
“哎呀!”我揉揉摔疼的屁股。才发现外边的天才刚蒙蒙亮,公鸡恰巧这时开始报时。
我搡了搡头,昨晚那个梦究竟是什么意思?那个女鬼已经走了,艾家的事情也解决了,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那究竟是谁想让我看见那一幕呢?可是我怎么觉得那一幕曾经见过或者经历过?
忽然,头剧烈地疼痛起来。
“把它戴上!”耳旁传来宫玫冷冰冰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语气。
一扭身,眼光就触及到床柜上头的血玉。
站起来,才看到这血玉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用黑色线串上了,心里一刹那就把血玉和那梦里的玉佩重叠起来,是宫玫吗?
下一秒我却果断地否定了,宫玫不会这样对我的,说不定那时还是宫玫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才从那魔障里逃了出来!
接着我就毫不犹豫地把酒葫芦扯下,将血玉给戴上了,胸口传来的冰凉的触觉,就跟宫玫身上的冷意一样。
而酒葫芦就改为别在钥匙扣上。当作装饰品,应该不会引人注意。
而后就是趁着自己在家,赶紧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省得外婆一把年纪了,还得操劳这些事。
当太阳也快落山的时候,我才找上招弟一块出发去车站,搭班车回县城。
路上我忍不住地问了外婆关于破解噩梦纠缠的法子。
外婆眼睛闪烁了几下:“梦境通常是那些东西想要主动给你看,并无恶意,除非是鬼压床,所以你也别害怕,你要是不喜欢那些东西控制你的梦境,在床头上挂个八卦镜或者身上挂个护身符,这可以挡煞,旋沫,再坏的东西本性也善,他们也只是遗留在这世间的一抹怨念,不可用自身的异赋去害人害鬼。严守这其中的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阴阳五行平衡就在其理。”
“嗯,旋沫好生记着。”
说实在的,它们给你看的画面,大多都是它们被残害的场景,或者是它们制造出来的恐怖幻象,这对你的心脏承受能力要求很高,因而做这行的人,前提就是胆子要大!可我并不想看见那些画面,一来我就间接成了什么凶杀案的目击证人,眼睁睁看着鲜活的生命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