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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去!”他的手一挥,符纸嘭嘭几声全爆开了,而那些铁条也断裂成几段落在地上。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半圣大人,这人在百鬼市,不可随便带走啊!若是坏了这黄泉上的规矩,恐怕不好吧?”那蜈蚣头里窜出一个人面。
“嗯?我带我的女人走,还得问你?”宫玫牵起我的手,眉头也不皱一下。
我静静地站在宫玫的面前,静观着。
我知道,眼前的一切,绝对不是真的,也许是真的,但那是之前的事。
“半圣大人,这是地下所有力量凝聚成的规矩,你可坏不了!”那人面说的话稍微有了丁点的底气。
宫玫也不顾他说的什么,就直接把我整个人带到了大门前。
“那就让它永远沉在地下吧!”宫玫一说完,这古屋轰然倒塌。
那些想要逃蹿出来的影子无论怎样拉长影子,最后都被埋没进去,而那条巨大的蜈蚣也一并被掩埋进去。
我和宫玫所站在的地方,仍耸立着门框和门扇。
“别怕,我在!”他的手抚摸上我的脸颊。
而这冰冷的触觉一下就将我的意识拉了回来。
刚才的场景不复存在,还是在那个楼阁,眼前的宫玫仍是一袭玄衣。
而此刻他的手很轻巧地就把我的睡裙撕了个粉碎,我身子一下子暴露在外。
下一步,他将裸露着的我拥进他那敞开的玄衣里头。
我微微一怔。
他那冰冷的手轻轻托起我的臀部,他那具冰冷的身子猛地一靠。
“不!不要!”我慌乱地挥舞着双手,泪水也瞬间奔流如洪。
他的动作一顿,低下头,睨了我一眼。
“我说过,最讨厌女人哭!”他皱了下眉,一挥手,我的身子就立即穿上了鲜红色的袍衣。
我紧紧地攥紧袍衣,眼泪跟掉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个劲地坠落。
他施施然地系好了玄衣的带子,淡淡的问:“你想起了什么没有?”
我哭的肩膀一耸一耸,虽然刚才好像重新经历一些奇怪的场景,可是他这样欺负人,还让我好好说话?
没门!
我不敢望着他,但也不说话,就摇了摇头。
“要是真的想不起,我不介意。”他靠近了我几分。
凉凉的寒气飘了过来,我身子一僵,抬眼一望。
他飞快地低头在我的眼睛上轻吻了一下,旋即嘴角微微一翘:“再深入一点!”
“色鬼!”我羞赧的回瞪他一眼,可心里觉得挺开心的,我算是矫情吗?
第五十六章:你为什么要找孩子()
我脸红脖子粗跟他剑拔弩张地吹鼻子干瞪眼,倔强地用手抹了一把泪水,再裹紧一下袍衣。
“回去吧!”宫玫忽然低垂下眼眸,没有像以往那样继续挑逗我。
深山的阁楼扭曲成黑色的漩涡,他默不作声地牵起我的手往里内走去。
这条黑道跟刚才来时是一样的,于我,现也算熟悉了。
鬼走的路,自然便是鬼道,但一路上,我们都没遇到别的东西冒出来,我想应该是他的缘故。
我看着他的侧脸,他有所察觉地偏移视线过来。
眸光相碰撞的一瞬间,我连忙低头,砰砰的心跳声在胸腔里激昂。
因为紧张,手心渗出了不少汗水,他也没放开手,就这样牵着。
“宫玫,我们。”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我们之前认识?”
“不认识。”宫玫不假思索地说。
就跟训练了好多遍之后的台词一样。
如果我们不认识,那为什么找我要孩子?他只说过,他是半圣,半圣又是什么?总感到,眼前的宫玫,就像一个谜团,我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彼此不够了解和认识,所以我总觉得我和他之间,有着一堵看不见的墙。
“哦!”
就在我应了一声后,便是漫长的沉默。
一般来说,走鬼道是相当于缩短路程时间的,可我们好像走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忍不住地多问了一句:“宫玫,你能大概跟我描述一下孩子的相貌吗?”
宫玫少说也过去了好几千年或者几百年了吧?至于孩子,会不会?
“不会!你一定知道的!你必须想起来!”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嗓音也是尖锐的。像是恼怒,可我仔细一听,好像他在隐忍内心的一种情绪。
而且他很聪明,读懂了我的心思,却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嗯。”我闷闷的点了点头。
一听起来,就知道他不是很乐意跟我谈及一些有可能透露他信息的事情,就连他最想找的孩子,也是如此。
又是沉默。
究竟是他不愿多言亦或是,我们无话可说?但,即使是这样双双无语地牵手行走,都让我无比贪恋。甚至就想这条道路永远不要到尽头。
自己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宫玫是鬼,我是人,人鬼殊途!我最近是不是疯了?难道是被弑天门的事给弄神经了?
记起那日王道提及到弑天门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到胸口一阵闷痛,但铁定不是源于自己的,思及陆钊均跟弑天门有关,陆钊均又好像跟宫玫有关系,那宫玫是不是也知道弑天门这个存在?
我思量了一会,侧瞄了一下他。
心里的疑惑沉甸甸的,让我忍不住再次开口:“宫玫,我最近遇上挺多事的。我发现这些事,好像都跟弑天门这个组织有关,你在世上也久。。。。。。。”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旁边的宫玫猛地顿了一下。
我疑惑地也跟着停下来,看着他。
他转头,眼睛缓缓地盯向我,他握着我的手的力度逐渐变大,而后又一下松了下来,偏过头去,继续牵着我走,边说道:“不该多事的时候别多事。”
通过他刚才一闪而过的严肃。愤怒的吓人表情,我敢肯定,他一定知道弑天门,而且关系匪浅!
但他却没有像王道那样,让我别多管闲事,只是说不该多事的时候,就不惹事,那就是我可以去调查这个组织,可为了自身安全,切勿多事惹上麻烦,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宫玫抿了抿唇。再次开口:“记住!”
我看他那么认真的神情,便用力地点了点头。
未几,眼前黑暗中就伫立着一扇棕色木门,看来其实早就该到宿舍了,是宫玫延长了鬼道,不知他是什么用意,我也不想多猜。
“把衣服打开。”他瞥了我一眼。
我的脸忽地微烫起来,下意识就用双手把袍衣围紧,戒备地盯着他:“你又想干嘛?”
“噢,看来你想让我干嘛啊?”他说着,深深地朝我的胸前望了一眼。
而且那眼神越来越玩味,让我浑身不自在起来。
他慢慢把身子地凑过来,我感觉喉咙有些干,思考有些紊乱。
“你别过来!”我松开双手,挡在脸前。
宫玫轻笑一声,猛然将我身上的袍衣敞开。
“啊!”身前一凉快,我的脸由起初的微红刷的一下就爆红了,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不上药,又不想麻烦别人,任由阴毒蔓延下去,你要是找死也要问过我吧?”他抓住我想要拉拢袍衣的手,脸上一板,头一回一口气对我说了这么长的话。
我一愣,尴尬地抽回手,窘的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宫玫看着我的锁骨以下的五道淡黑色的爪痕,蹙紧了他那修长的眉毛。
“我。。。自己。。。。用符水擦着。。。。”我支支吾吾地说着,双手不自觉就去遮挡隐蔽的部位。
他什么都没说,随意在半空中一划,一道红火的火线就随着他指尖腾空显出,他把手伸进去,但火线另一头根本就看不见他的手!
等抽回来的时候,手上不知怎的就多了一个小小的青色瓷瓶。
他打开瓶子,幽蓝的冷气袅袅腾起,白皙的指尖挑了豆粒般的蓝色药膏,低下头,认真地在我的伤口上敷上药膏。
我不敢动,只能涨红着脸,僵硬着身体站在那里,任由他替我上药。
药膏有着淡淡的薄荷清香,令人神清气爽,可他用指尖轻轻涂抹的时候,冰凉冰凉的感觉就跟带电似的,无数的电流在我的全身流窜,然后在我的心脏处相遇。心跳一下就短路了。
“好。。。了吗?”我脸上臊得不行。
“嗯。”他收回手,如法炮制地把药瓶给放了回去。
我低头一看,伤口全都消失不见,连一丝痕迹都没有,药效真心不错,想着手下就急忙系好衣服,心跳再次回归,但心跳速度可以说都有两百迈了!
宫玫突然低笑了一下,把头凑到我那红的快要滴出血的耳朵旁,嘴角玩味一翘,轻声说:“刚才我都看光了。”
这一刻,仿佛有一个炸弹在我脑中轰然炸开,听觉器官余留下轰鸣声。
“以后有事就跟我说。”他淡淡的说,而他的手同时把宿舍门给轻轻打开了。
我朝宿舍里头看一下,筱筱睡的很沉,紧接着我又回头看了宫玫一眼。
他不知何时站在离我几步远的黑暗里,一双眸子就这样默默地注视着我。
“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我搬弄着手指。
他没说话,但他的身影逐渐变得渺小。
我深呼吸了一下,也不管离我越来越远的他是否能看见,就冲着他扬起自以为最灿烂的笑脸,然后转身,毅然踏进宿舍门内。
吱呀,轻轻的阖门声响。
我摸了摸身上的袍衣,稳了稳心神,再次拉开宿舍门,是昏黄的楼道灯光,对面是另一扇宿舍门,心里顿时就空落落的。
回到床上,摸着原本有伤口的部位,辗转了一夜。
当整个宿舍被晨曦照亮,阳台外头偶尔传来清明婉转的鸟啼声时,筱筱才打着哈哈,慵懒地伸了伸懒腰。
“筱筱!”
“哇!你好早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