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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我将时间和飞机往返地点都告诉了他,他一脸淡然地拉开房门:“这事我会让阿渔去调查一下,你现在出去吃早餐,等会去她家看看。”
我走到房门,又停了下来,望着王道的背影:“王道,你是不是不想接这个单子啊?”
“这是命,躲不掉的。”他叹了口气。
我没听明白什么,人这辈子都有很多劫难要度过,我想也许这是王道要度的劫吧,就没追问下去,合上房门,往厨房走去。
王道,筱筱,谢可颖和我四个人默默无声地吃了一顿简简单单的早餐后,筱筱带着她的骨铃就出门去了,我们三个人约莫等了半个小时,王道接了电话,就让我们下楼。
随后,谢可颖开了车来,自然没上阿渔的车,她负责在前边引路。
刚上车,阿渔看着前方的路况,不咸不淡地说:“那场飞机事故很严重,机身撞到山上后着火,几乎只剩下机架,有很多人坠机,但无一生还。”
我屏住呼吸地听着,不是这消息有多震撼,而是我已经经历过,却压抑不住内心的惊动。
“北京到泰国的Z402客机,中午十二点起飞,理应在傍晚六点抵达泰国机场,但在傍晚四点时分,突遇强流,很奇怪的是,那时总部跟该机失去了联络,等找到的时候,就是尸横遍野和一个黑黑的机架了,当时所有遗骸经过DNA鉴定后,发现少了十三具尸体,而且十三个人都是中年男人,都是事业有成的有钱人,这事闹了一阵子,就没影了。”阿渔有史以来一口气说出一大串的话儿。
“没有蛇吗?”我好奇地问。
“你觉得这高空会有蛇?”阿渔疑惑地从那车后镜瞟了一眼。
我动动嘴,还是没说下去,先去看看谢可颖的老公再作定论,也许那些蛇应该是不存在的,可我觉得那时的机舱里,应该有什么脏东西存在或者像杨高这样的恶道人混进乘客里去。
“十三个人。。。。。”我怎么觉得十三这个数字好熟悉啊!
似乎在哪里听过,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我敲了敲脑瓜子,愣是没想出来。
“那时网络有人评论说,十三这是一个非常不吉利的数字。”阿渔顺着我话说道。
我点了点头:“这场飞机事故,绝对不是简单的意外,肯定是有人为或者,鬼为!”
“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先把人看了再说,毕竟三年前的事了,网上报道的也不真实,不能胡乱猜测!”王道横空说了一句。
我和阿渔心下认同地不再说话。
大约是两个小时的路程,就到了谢可颖的家。
她果然是个阔太,两个人住的房子,竟然是一栋山顶别墅!
山上郁郁葱葱的尽是树,山下都是热闹的小区,有着两重天地。
“树大招阴,阿渔。你事后查查看那失踪的另外十二个人名下的房产有没有比较像阴宅一类的房子。”我想了想,说了一句自己的想法。
“嗯,知道。”阿渔也没问我为何还牵扯出其他人,一下就应下这等差事了。
倒是王道在一旁叹了口气。
“王道,叹气多了会霉运连连,你要是想叹气的时候,还不如假装哈哈大笑三声,惹些喜气,虽然我今早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可这些都是必须要度过的劫难,那倒不如坦荡直面。”我实在看不过整日活蹦乱跳的王道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哈哈,可以了吗?”王道瞅着我。
我扯了扯嘴角,对他竖起大拇指。
两辆车停在两层白色建筑前,建筑里头荒凉的很,屋子的门窗紧闭着,外头的座椅都有一些黄叶在上头躺着,一点人气都没有。
一下车,就有股秋风萧瑟的感觉。
谢可颖有些冷,摩擦一下手臂,看了我们一下,顿时来了精神地上前去开门:“他应该还在房间里,如果。等会他拿刀出来,我给你挡挡,毕竟他念着情分,不敢动我。”
我们三人尾随其后。
其实我也没好意思告诉她实话,她老公没动她,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要靠她供血,二是要吸她的阳气。
说出来,怕吓着她,还是把这些话憋进心头去了。
我想,以后我要是遇上这些事儿多了。越来越多的秘密会不会把自己给憋死?我这命在宫玫身上,要不每天晚上都给他倒好了!
这倒让我想起,今早我为什么觉得怪怪的了,我好像把宫玫昨晚陪我睡的事给忘了,话说他昨晚是什么时候走的啊?他究竟知不知道我会做噩梦啊?是不是他走了之后我才做噩梦啊?
吱呀!
“老公,我回来了!”谢可颖小心翼翼地开门。
从开启的门缝往里头看,里头一片脏乱,地上血迹斑斑,沙发里头的鹅毛周遭都是。
黑乎乎的客厅静寂一片,看起来像是没人住过。
我看着,阴气很重。
“小心点!”王道严肃道。
阿渔率先挡在我面前。缓缓走着。
“阿渔,你带她出去外头!”王道顿了下,回头对我们说。
就在阿渔带着谢可颖转身出去之时,二楼上的房间传来吱呀吱呀的床板声,还有跟野兽一样的沉闷嘶吼声。
谢可颖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我一天不回,就背着我找三儿!”谢可颖潸然泪下,疯了一般地往二楼上奔去。
阿渔先一步拉着她:“你别激动,他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我出去,让他们给你瞧瞧情况!”
“不!我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上我家的床了!上面的,都给我出来!”谢可颖完全不听劝地大声叫喊起来。
王道给阿渔一个眼色。阿渔一起手就把激动的谢可颖给打晕过去,然后抱着她出门去。
“王道。”我有些害羞的在楼梯下踟蹰着。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上去看看!”王道张了张嘴,就往楼上跑。
楼上的床板声没有因为我们这里的吵闹声而停止,反而愈加的剧烈,我都觉得那床板都要断了。
可是,为什么没有女人的叫唤声呢?
我就是那种按捺不住好奇心的人,噔噔就跟着王道上去。
还以为王道会准备一下,谁知他一脚就把门给踹了。
房间里头,一地的狗毛和干涸的深红色的血,还有一具赤裸的女人尸体。干巴巴的,只剩下一副皮囊。
滴着血的床单斜靠在床板上,被一个女人压住,她的头斜歪着,面冲着我,她那无神的眼神告诉我,她已经死了。
但,这个女人的身上正被一个双眸血红的男人压着,还被他猛烈的撞击着。
“呵。”那上面的男人突地停下动作,朝我和王道望了过来。
“你先出去!!”王道沉闷地说。
“好!”我从那个男人身上赶紧撇开脸,羞涩地转身。
“吼!”背后传来一声野兽的叫声。
我好奇侧一下脸。眼角余光注意到那个男人正疯狂地啃咬那个女人的脖子。
顿时愣了一下。
“畜生!”王道低骂一声:“去!”
王道使出一张黄符,那男人脸色大变,立马放开那女人的脖子,惊恐地想要从窗户里跳下去。
“以窗为墙!”王道快速祭出一张辟邪符。
那男人双手一碰那窗户,金光一现,他像是触电一样缩回手,狰狞着脸朝王道猛扑过去!
“王道!”我担忧地喊了出来。
“太上老君,降等妖邪,急急如律令!”王道快速丢出一捆串着铜钱的红绳。
那红绳似有灵性地往那男人身上缠去,那男人惊骇地往后退两步,终究没能逃脱。
红绳将他一捆。他只能狰狞着脸,死命地挣扎,他挣扎的厉害了,红绳里的铜钱就发出嗡嗡的声响把他一下子给迷倒了,他像是听了催眠曲,愣愣倒下。
我本以为要大战一场,结果就这么简单的收场了。
“你叫阿渔去报警。”王道看着那倒下的男人,不咸不淡的说。
“好!”我把这过程都给看了,剩下的也没什么好看的,自然立马奔下楼去找阿渔。
而后,阿渔报了警,我和王道守着那男人和尸体。
一个小时后,警车来了,谢可颖也醒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老公怎么会成了这样!”谢可颖眼泪扑簌地往下掉。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解释道:“你先别急,跟警察去做个口供,放心,那两个女人的死都不会牵扯上你的,至于你老公,张队都说了,必须拘留,待案情明朗了,再通知你,你最好就找个房子暂时住一段时间吧。”
“嗯,你一定要通知我啊!我不相信我老公会背叛我!他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她攥紧我的衣袖。
“嗯,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我十分认真地看着她说。
随后,谢可颖被警察带走了,王道刚才在一旁跟张队耳语了几句,张队就没让我和阿渔也跟着去做什么口供,径直就领着警车扬长而去。
剩下,我,王道,阿渔,还有那被红绳捆着的男人。
至于这男人为什么会留下,我也不清楚,王道跟张队说了几句,张队只是看了几眼这个男人,就对手下说几句话,然后这男人就没被带走了。
我只能说,王道跟警局的交情不是一般的深。
“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皱紧眉头,蹲下来看看这个男人。
他的隐私部位已经被阿渔用被子挡住了,我只能看见他的脸,青黑色的,而且我看不到他的命格和命灯。
“别看了,他已经死了。”王道挑了个干净点凳子坐了下来。
“死了?这么说,其实他是在那场事故里就死了吧?”我瞪大眼睛的说。
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这个男人应该是诈尸了,但诈尸也不是这样的吧?三年后还会回来?那他这一路上是祸害了多少人啊!
“嗯,他被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