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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犯傻啊?”我干笑几声。
“最好是这样。”他冷冷一说,就倒回他的车里去。
“阿渔,你干嘛呢?是不是哪里伤到了?”我总觉得阿渔不对劲,听那话老奇怪了。
他一下子就把车子开到我旁边,下车:“闭嘴。”
“你不是阿渔!”我拿出黄符对着他,脸上立马冷峻下来。
他双手插着口袋,拽拽地斜睨了我一眼:“有进步。”
果然不是阿渔!那这大白天还能上身的,那是有多厉害啊!
可是我老觉得那声音很耳熟。
我后退两步,冷言道:“你到底是谁?给我从阿渔身上滚出来!不然我绝对不轻饶你!”
“跟我说说,劈腿两个字怎么写?”他慵懒地半眯着眼睛,朝我缓缓走来。
什么?劈腿?
“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你不想想孩子在哪里,居然想着怎么勾引别的男人!”他突然窜到我面前,右手像鹰爪一样死死地扣着我下巴。
我看到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错愕了大半天。
“我不是说过,除了我之外不准看其他男人那么久吗?”他说着就把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要是他再用点力,恐怕我的整个下巴都会被他给捏碎的。
可是,我非但没有发怒,还忍不住笑了起来:“宫玫,是你对不对?”
他沉下脸,紧抿着嘴,不置一词。
“我能理解,你这是在吃醋吗?”我轻轻地握着他的手,连眼睛也忍不住笑弯了腰。
难怪我怎么觉得那冷冰冰的表情那么熟悉,连声音也那么熟悉。
他没说话,但眼里的愤怒还是有的。
“我跟阿渔一起,是因为要找出被下了往生咒的十三个男人,这件事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对他没意思,我除了在想孩子外,也有在想你啊!”我在想他再不放手。下巴肯定会肿的。
“嗯。”他缓和下脸色,也放下了手。
我真是一时哭笑不得。
他吃醋的样子,虽然很有暴力倾向,可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可爱!
“宫玫,你这么爱施暴,兴许也就只有我受的了你。”我摸摸疼死的下巴,依旧笑着说。
“其他人我可以帮你找到,但是有要求。”他转身,负手而立。
“什么要求?”我张了张口。
实际上,我不太愿意让宫玫接手,这事王道交与我。那必须我自己解决,要是宫玫帮忙的话,就跟考试作弊差不多,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如果靠着我和阿渔两个人,无论怎么样也得至少花上十天的时间,才能把其余的人全部抓回来。
但依照现在这种情况来看,我多费一天时间,就等于很多人因此丧生,如果自己内心的不安可以换来更多的人命,那么我宁愿选择后者。
我坚定的握紧拳头。
他回头看着我。启口:“没有我在场,不准喝酒。”
“嗯。”脸上瞬间浮起两朵红云。
看来昨天晚上的冰块根本就不是梦!那个,大冰块,应该就是,宫玫吧?
那我喝醉之后,耍酒疯的样子肯定很糗!
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冰块!天啊!没脸活了。
他看着我懊恼抓狂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笑?赶紧把那两个人弄到车上去!”我搓搓衣摆,低着头钻进车里去。
他不用吹灰之力就将那两个男人塞进阿渔的车里,紧接着他也坐回司机座上。
“宫玫,你能不能从阿渔的身上下来啊?你呆在他身上太久的话,他会生病的。”我弱弱地说着。
这话一出,不用想,宫玫绝对会很生气。
“晚上再说。”他出乎意料地轻描淡写一句话。
“你不生气?”我愕然地看着他。
他启动车子,不急不缓地开着,就跟出来度假一样。
“为什么生气?”
“就是。。。。。。”我呐呐地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把头埋的更深,
于是,我不说话,他也默默地开着车,又是一阵静默。
偷瞄好了几回,阿渔的样子让我有点膈应,可心里想到此时的阿渔非阿渔,而是宫玫。就有说不出来的窃喜。
酝酿了许久,看着乌云中渗透出一缕阳光,心情更加大好,就开口问:“宫玫,你知道去阿渔他家酒庄的路怎么走吗?”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笨?”他戏谑地看了我一眼。
我哑然。
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持续了一会,我还是忍不住再开口:“宫玫,你是怎么把那个男人给制服的啊?”
他淡淡地朝我瞥眼,而后专心开车,嘴上微启:“你说呢?”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我抬起头来,故作正经。
好不容易聊上了,我现在整个脑子都是兴奋的。
“等你是我这种程度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无语。
要跟他一样,那不就是要我死吗?
这样一来二去,还是回归一片安静。
我在想,我跟宫玫的沟通方式似乎就是他不断虐我,我不断受虐,那自己不就很可怜?
“真是傻。”他笑了笑。
“说谁呢?”我即刻瞪着他。
“刚才对号入座的人。”他嘴角上翘的幅度又大几分。
忍住!不能跟宫玫说话!不然有一天自己会被气死的。
就这样,我憋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你好像笑了一路?”宫玫下车前,淡淡的问了一句。
好吧,我承认。我一抬头看他,就忍不住想笑,这是我自己身体的生理反应,不是自愿的。
“你不用下车。”宫玫打开后座车门,将那两个男人扯了出来。
“为什么呀?”
“很快回来。”他丢下一句话,拉着那两个男人瞬间就跑没影了。
我在心里暗数:“一。”
“二。”
忽而一阵风袭来。
侧头一看,我整个人都没法淡定了:“确定是阿渔的身体?”
宫玫将安全带扣好,启动车子:“不然呢?”
“我明明在暗室里布下了阵法了啊!还有,你怎么知道阿渔地下酒窖的密码?”我疑惑地问。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沉声道:“坐好。”
我往后一靠,才发现车子进入了黑暗当中。
不可能这么快就天黑啊,记得刚才还是下午左右的时分。
“鬼道不是晚上才可以走的吗?”我再次发问。
但眼前的阿渔并没有回答我,反而他的身子忽然软了下来。
“宫玫!”我诧异地扶住阿渔的身子,想要去控制方向盘,可发现前头一片黑暗,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我也从来没有自己去走鬼道,就算走也是念了咒语,鬼道自然就会带着我去目的地。
手下的人动了动,我拉回目光,紧张地看着阿渔:“宫玫,你没事吧?”
阿渔微微抬眸:“旋沫,你叫谁?”
我脸上瞬间僵化。
手臂被人用力往后一扯。我又重新坐回副驾驶座上,这时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叫我。”
我和阿渔同时往车后座看去,活生生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后车座上,他的身子隐于黑影中,只能看见那如同曜星的眸子和深刻明朗的脸廓。
“你耍我?”
“他是谁?”
我恼怒地质问,同时,阿渔迷糊地看了看我和宫玫。
此刻穿着裁剪无懈可击的西装,并仪表堂堂地端坐着的宫玫看了我一眼,一笑:“她男朋友。”
“旋沫,这是真的?还有,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阿渔一脸疑问。
我干笑:“嗯,我们现在去把剩下的十个人给抓回去。”
“其实我早就听筱筱说过,你有男朋友了,没想到,真的有。”阿渔眸底闪过一丝忧伤,随后扯扯嘴角。
我正欲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我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恰好这个时候,前方有了些喧闹之声和明亮点的光线。
阿渔的车子不声不响地出现在一处街道旁,我仰头看,天色有些昏暗,正是傍晚时分。
可是我们进入鬼道的时候,明明就是下午,怎么一眨眼就是傍晚?难不成鬼道还可以延长时间?
“南都大厦!”阿渔木然地看着窗外。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外头熙熙攘攘挤着人,一辆辆警车停靠在前面,刚才的喧闹声原来是人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和尖锐刺耳的警笛声。
人群围绕着的前方是一栋大厦,在这霓虹溢彩的夜市里显得尤其突兀,因为整栋大厦都是暗的,似乎停电了。
“黑气笼罩,阴气积聚,看来那些警察进去。绝对是有去无回!”我喃喃道。
阿渔转身对我说:“这是北京市市中心的一座大厦,我当时调查的其中就有两个人住在这栋大厦里,因为市里高楼太多,这栋大厦四面都被更高的楼阻挡,一天都没法照到阳光,是极阴之地,加上,八方之处楼层都是斜顶,助长风势,适合聚风,说简单点,就是请鬼来。”
“剩下的全在这里。”宫玫蓦地发声。
“不可能!我明明调查了,有两个在香港,一个杭州,一个上海,两个乌镇,两个江城。”阿渔莫名略带愤怒地反驳。
宫玫冷眼一扫,抬起修长的腿,率先下车。
我看到阿渔的身子刚才明显地僵了一下。
“阿渔,先下车吧。”我没有帮阿渔再问宫玫一遍,自己也不知为何就默认了宫玫的话是正确的。
“你们自己上去。”
我刚走到宫玫旁边,他就给我来了一句。
“嗯。好!”我本来下车就想跟他说,让我自己来,没想到他竟然把我的话都说了出来。
大厦外头已经驻守了许多警察,个个都身穿防弹衣,神经紧绷地盯着大厦里头,却迟迟不敢踏步进去,其中有两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