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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儿子挺拔的身姿,齐安侯思绪翻涌,良久坐在那里,什么话也没说。
“侯爷,他的意思是,不怪咱们?”
何氏还有些诧异,不解地问道。
原以为韩均怎么着也会做点什么,最不济也要警告她一番,却这么轻描淡写就揭了过去,何氏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安,害怕一双儿女会出什么事。
“你把心放回去吧!均儿的性子,既然说没事,断不会背后做小人的。”韩焘丢下一句话,也回了屋子。
大剧场之路韩日常(五更)()
婚后不久,一日路子昕兴致勃勃地拉了韩均,说要给兔子茸茸搭一个大点的窝棚,住着也舒服些。
韩均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搂了路子昕细腰,恶狠狠地说道:“说,是不是还惦记着齐子白呢?明儿我就叫人把那兔子扔远远儿地!”
手上使了力气,将人紧紧按在怀中,抿着嘴一脸不高兴地模样。
路子昕力气没他大,挣扎一番后自知不如,便任由他去了,嘴上却不服输,道:“茸茸这么可爱,难道你不喜欢?好歹也是别人送我的,自然要好好儿养着才行的。谁让你光知道说些羞人答答的话,却未曾送过什么东西,哼!”
韩均一噎,无话可说了。
仔细一想,他好像确实没有特意送过媳妇儿什么礼物,此时当然理亏心虚的很,于是心里头琢磨着回头必要送个什么独一无二的礼物给媳妇儿才好。
不过自打成亲后,他脸皮是越发厚了,因此也不顾路子昕气呼呼地脸色,“吧唧”一口亲在她脸颊,“走,为夫陪你搭兔子窝去。”
“干什么呀,还有丫鬟在呢,羞也不羞?”路子昕推他一把,脸已红了。
韩均打蛇随棍上,便贴在她耳边,轻佻道:“娘子的意思是,丫鬟不在就可以了?”
说罢对青檀几人就挥手道,“夫人让你们下去。”
路子昕:……
她何时说过这话了?这人,真真儿是越发不要脸皮了,分明是他自己的意思,倒算在自己头上,叫她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于是狠狠在韩均腰上拧了一下,跺着脚道:“不理你了!”
韩均吃痛,顿时松开了圈着她的臂膀,路子昕一个转身就钻了出去,跑的远了,还回头冲他得意地笑。
眼角瞥见几个丫鬟都低着头不敢上前,韩均也怕媳妇儿真羞的狠了,便不再调弄他,长腿一迈,三两步就跟了上去。
你跑,瞧我晚上还能往哪里跑!他喜滋滋地想。
等走到路子昕面前,韩均执起路子昕一只素手,温柔地道:“我不说了还不行?你慢点走,当心摔疼了,回头又要哭鼻子。到时候不说是我,便是茸茸也要笑你了。”
语气里是满满的宠溺。
“谁哭鼻子了!”路子昕要甩开他的大掌,却被握紧了不得动弹,只好气道,“你尽到处说我坏话,昨天在娘亲面前,还说我娇气的很……”
说着,倒真有些委屈起来,“你若觉得我娇气,为何要娶我?”
眼里已是蓄了泪,要掉下来。
韩均见了,心疼地不知如何是好,只一个劲儿地说道:“我何曾说你娇气过?还不是岳母问我,我也只说你很是娇俏可爱,父亲母亲也甚是喜爱你啊!”
“你还说没有!那娘亲怎么说我平日里不能太娇惯了自己,要多替你打点起居?难不成是我做的不好?可是、可是成亲那日你分明说过,以后都不必做这些,你自己可以的!如今却怪在我头上,呜呜……”
她也不管那不过是齐氏教导她为妇之道,只一股脑地怪在韩均身上。
站着哭太累,她干脆蹲在地上,掩面而泣。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岳母面前说那些话,让你受了委屈,都怪我,以后再不说了。你这么好,我怎么会不欢喜?”韩均也蹲下来,顾不得丫鬟们还在一旁,也不要什么面子了,就将错处都揽在自己身上。
什么面子里子都是虚的,哄好了自己媳妇儿才是正经。
“不是要去给茸茸做屋子吗?天越发冷了,回头冻着它可怎么办?岂不是又要心疼,快把眼泪擦擦,我这就陪你去。”
果然,路子昕闻言,便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来,点头道:“嗯,不能为了你冻着了茸茸,你扶人家起来。”
伸出去一直纤细柔软的小手来,立时便被韩均握住了。
她这才顺着力道,站起身来,却不妨蹲了会子,腿已麻了,一个踉跄倒在韩均怀里。
“我、我脚麻了。”她等着一双大水灵灵的眼睛,无辜地说道。
青檀站在后面,眼皮就是一跳。
她家姑娘,难道就不能换个理由?每次要捉弄世子都是这个借口,只有她自己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好吗?
连绿香都悟了脸,再没眼看下去。姑娘最近是越发犯起傻来,连她都不如了……
韩均真是哭笑不得,拿路子昕一点办法也无,明知事假,却颠颠儿地再次半蹲下去,一只膝盖跪在地上,说道:“上来,我背你就不麻了。”
偏路子昕还一副狡黠的笑,自以为“奸计”得逞,哪里还有半分方才哭的伤心神色?
她心里越发觉得,为何别人都说她夫君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依她观察,却是个不大聪明的啊!你看,这一招自己使了这么多次,他还一点都看不出来,每次都慌手慌脚地,什么都依了自己。
夫妻两个一个自得自满,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怡然自得地走在齐安侯府的园子里。
下人早已见怪不怪,依旧做着手头的事情,只偶尔感叹一句:“世子和世子夫人果真般配的很啊!”
等到了一处拿栅栏围了的菜地旁,路子昕踢了提脚,示意韩均放自己下来。
“不麻了?”韩均看她一眼,问道。
“嗯”,路子昕大言不惭地点头,“好了。”
说罢就去看兔子,“好啊茸茸,你又将那些菜啃完了,瞧你胖的,回头走不动道儿,可没有一个好夫君来背你!”
居然和一只兔子炫耀起韩均来。
“你知道吗?夫君说怕你冷了,特意来给你做一个窝棚,回头你就在里头睡觉吃饭,等冬天过去了,就又可以出来撒欢儿地跑了呢!到时候我带你去吃更多好吃的,保准儿好吃的不行!”
“茸茸,可逆真的太胖了,再这么吃下去好吗?”
路子昕托着腮,很是为它犯愁,“姑娘家,还是要苗条一些才好看的。”
哎,韩均摇遥头,这么一个又傻又可爱的媳妇儿,也只有他能消受的了……
132 被人欺负()
第二日路子昕果然收到了韩均着人送来的荔枝,个个大而饱满,她剥了一个尝,汁多香甜,十分可口。
翠竹编成的盘子下还压了一张纸条,她用指尖轻轻捏了起来,只见上头写了两句白话:昨夜偶得,其肉白嫩,特送昕妹品鉴。
路子昕不由笑了,哪里有不白嫩的荔枝呢?
忽而,她想起韩均曾夸过自己“肤色白皙,娇娇嫩嫩”,便仿佛好像看见他灼热的目光似的,连忙掩了掩衣裳,小声地在心里骂了一声,可唇边到底还是带着笑的。
“姑娘可是冷了?”不知青檀做什么去了,恰刚来的冬至在,见她这般,便问道。
路子昕连忙摆摆手,“没事,对了,青檀呢?”
“青檀姐姐去送世子身边的青吉了,说是夫人让您做的东西,要转交给世子。”
“是了。”路子昕点点头,齐氏怕女儿不懂事,特意让李嬷嬷告诉她,两人定了婚事,便可以送些无伤大雅的绣活去婆家,这是展示女子贤淑的机会,因此这几日她便做了几双秋袜和鞋面出来,让青檀纳了鞋底,想是她已经做好了,便趁机会给青吉带回去,也免得再跑一趟。
正说着,青檀进了屋子,脸上红红的。
“青檀姐姐,姑娘找你。”冬至大约是太懂得分寸了,见青檀一来,便放下手边的活计,退了开去,只在外间坐了个杌子做自己的针线。
她是针线房里出来的,路子昕自然不会浪费人才,刚好绿香不擅长女工,她这里的活计大多数还要青檀兼着,如今可不正好,全数交给了冬至。
早上路子昕凑过去看了几眼,针脚细密光滑,没有一番功夫是磨不出来的。
路子昕本也没什么事,只是顺口一问,既冬至这么说了,她不找点事情好像又有点怪异,否则没事老盯着一个贴身丫鬟的去向干嘛呢?于是只好随口问道:“青吉走了?你这送的够久的啊。”
她本没什么意思,谁知青檀却忽地一下连脖子都泛了红,手脚也有些不知往哪里放,佯装镇定地回道:“嗯,走了,奴婢也没说什么,就把东西给了他,不曾想来回路上耽误了些功夫,这才回来迟了。”
路子昕便有些狐疑。
她家说小不小,若不是青吉说有韩均的信,今日也不会进了后院。但依着青檀的严肃性子,一般送人也只到二门,这一来一去,怎么也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呀。
更何况,青檀这脸红的,实在有些不正常。
她心头一动,猛然一拍桌子,“好呀,是不是青吉欺负你了?肯定是想着先压住了我的人,日后就没人越的过他去了!我这就去让人找他回来,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说罢撸了袖子,一副要冲上去替青檀抱不平地气愤模样。
“姑娘!”青檀急了,连忙拉了拉她的衣袖,“他真没欺负我,姑娘别去了。”
这副小女儿家的娇态,瞧地路子昕心下暗笑:就知道这事不简单,冷面无私的青檀也会替人求情呀!
路子昕便朝外伸了伸头,她说话声音这般大,那冬至还能和没听见似的坐在那里,也真不容易,若是绿香,早跑了进来,一叠声地帮着自己出主意了。
她装作勉为其难地,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