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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羞就羞,看谁羞到最后。
简然详装淡定的解开衬衣的扣子,缓缓有的俯下身。
“害不害怕?”
本来任楠是害怕的,但是被她这么一问,伸了伸脖子,仰着头瞅着她。
哼!不怕!
“噗”简然没忍住笑场了。
居然被人嘲笑了!任楠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抱着双臂可劲地瞅她,笑什么笑,信不信我扣掉你的眼珠!
简然也瞅着她:哎哟呵,不得了了。
你瞪我一下,我瞅你一眼。
完了,完了,要被她萌死了。
“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就像,嗯,就像一个坐在小板凳上的奶娃娃,要是在背一个奶瓶,就更像了。”
奶娃娃?
任楠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吓得简然猛地后退一步一步,胸前的扣子崩掉了一颗。
某沟沟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片诱人瞎想的风光。
太、太那个什么了
手慌乱无错的按开墙上的开关,橘色灯光暧昧的落在任楠的脸上。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任楠气鼓鼓地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搁在膝盖上托着下巴。
简然解开第一颗纽扣只是为了吓吓她,第二个只是一个意外,她背过去把两颗纽扣扣上,可不能让任楠误会。
当然任楠已经误会的很深了。
这个人啊,不正经,还、还、还有点骚气。
任楠放空一切,打死也不会承认她喜欢简然的骚气,那、那、那儿好想还挺深的。
简然深深地看了一眼神游的任楠,突然有一种跌入圈套感觉。
一般女孩被这么调戏,早就捂着脸落荒而逃了。
怎么她除了脸红发呆,依旧稳如泰山呢!
小傲慢该不是个小色女吧?
失策、太失策了。
简然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任楠,你在外面等我吧,我就在花洒下面洗。”
任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起身扯了一下椅子。
简然长吁一口气,终于要走了。
谁知任楠转个身把椅子对着花洒,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脸上一阵痛,简然发誓从小到大,哪怕早早就过时的母亲,也没有这么对过她。
任楠眨了一下眼睛,似乎在疑惑地问:“你洗呀,我守着你,你别怕。”
哐当,脑壳痛!
简然靠在墙上,当初是瞎了哪只眼睛觉得她好玩,觉得她好撩。
悔不当初之间,任楠又跑过去替她把花洒打开了,目不斜视地盯着刷刷出水的花洒。
简然哪敢真把衣服脱了,小声地和她商量:“任楠,这房间只有我们两个,外面还有保镖守着,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你出去等一会怎么样?”
任楠又愣愣地看着她,过了一会站起来,把袋子里的沐浴露拿出来放在花洒下来。
任她怎么说,就是不走。
没辙了,简然只能和她干耗着。
可她忘记了,任楠可是一个成功女企业家。
她有足够了耐心和简然耗,简然深深地感到无力。
又上去在身边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可惜了还是没能成功的劝走任楠。
突然她灵光一闪,小傲慢脸皮薄。
那厚着脸皮撩,看她还会不会走。
她哪里知道,任楠以为她故意的,故意撩她,等她出去,就会被她取笑。
比如这么说
“嗨,你刚刚怎么生气了?怎么不看我洗澡了?我洗澡可好看了。”
“咦??你是脸红了么?要不我们一起洗澡吧,我帮你脱衣服。”
“唉,别脸红啊,先脱上衣好还是裤子好?”
简然捏着下巴绕着她走了一圈,为了吓吓她,还在她肩膀上点了点。
点一下,任楠哆嗦一下。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简然是一点也没有学会,被她的东西逗乐了,点着点着就点上瘾了。
直到任楠抓着她的手腕,眼睛红通通的,眼角还带着湿意。
这是气哭了吗?
简然自知玩过头了,快速的想着应对的方式。
“我刚刚跟你闹着玩的。”
说着就偷瞄一下任楠的表情,任楠甩她的手,绞着手指。
恍惚之间,简然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
“不知好歹!”
她惊讶的盯着任楠,把任楠盯得彻底发怒了,才反应过来,方才只是她幻听了。
也不知道任楠的失语症什么可以好。
任楠拉开门跺着脚走了出去,简然慌了跟在她身后不停的解释。
“你别生气好不好?”
“笑一个呀,我的错,我的错!”
她一连道了好几个歉,对方就是不搭理她。
本来就是单纯的想让她在外面等等,没想到嘴贱手贱把人给惹生气了。
简然在心里给自己扇了几个耳刮子,“原谅我一次怎么样?就算就算在我们八年未见,还能再次遇见的情谊上怎么样?”
任楠这才缓缓的扭过头看着她,非常别扭的点了一下头。
简然在心里对自己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道:“你先进去洗,我等一会。”
任楠背着她在柜子里翻了翻,找出一件兔子睡衣,简然差一点没忍住又撩上去了,硬生生把那句“嗨,你的睡衣真可爱啊,是故意穿给我看的么?”
想想着之前的血泪史,简然万分艰难的把话咽进肚子里,赶紧拿着拖把把地板脱了一下。
把垃圾倒进塑料袋放在门口,等外面保镖换班的时候带走。
她习惯性地随意一瞥,就见着她刚刚放地上的垃圾袋被人解开过,用得还是她熟悉的蝴蝶系法。
如坠冰窟的寒冷让她手脚冰凉,只有、只有常乐才会用那种系法
第12章 好喜欢()
“刚刚有谁过来动了垃圾袋?”
简然抓着门口的保镖问,保镖也懵了,道:“这个只有刚刚医院收垃圾的人过来过。她说看看有没有可回收的垃圾。”
简然深吸一口气,“人的样子你还记得吗?”
“年纪有点大了。”
这个问了也是白问,常乐在娱乐圈待了那么久,首先学得就是化妆,以前她就画过几次,把简然都蒙骗了。
她现在能化成清洁工大妈,待会也能化成小护士过来换药,甚至也能化成医生过来打针。
“从现在起,除了医生,其他人要进来,一概不要开门。”
任楠的主治医生是男的,身高少说也有一米八,常乐这个肯定学不来。
保镖自知做错事,用力的说了一声好。
简然怕吓到任楠,没打算把刚刚发生的事告诉她,等她湿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把吹风机递过去给她,自己则进去洗澡。
身上每一处都是凉的,简然在花洒下面冲了许久,冲得她皮肤烫的发红,才穿上睡裙出来。
任楠穿着兔子睡衣盖着被子,睫毛闪了闪,给她挪了一个地方。
简然没有要撩她的心情,上去把屋里的窗户关上了,虽然她们所在的楼层很高,可是简然心里还是寒风阵阵。
她突然变得异常敏感,神经绷紧。
任楠在她爬上的时候抓着她的手腕,用力的捏了一下。
简然心里的害怕消去了一点,眼角的疲倦更深,道:“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说着就闭上了眼睛,任楠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现在还早,才七点钟。
她难得也跟着简然一起早睡,灯灭掉的那瞬间,敲门声跟着响了起来。
门外是下午过来换药的小护士,“咦?这么早就睡了啊?你们要的被子我抱来了,你们谁出来拿一下。”
任楠感觉身边的人明显颤抖了一下,她在害怕。
哪怕她平时伪装的再怎么好,再怎么风轻云淡。
深夜来临时,她也会发自内心的对黑暗产生敬意。
任楠咬了咬唇,从身后将她抱住。
简然的身体才从僵硬变的柔软,她垂下眼帘,反手将搁在小腹上的肚子上的手握住。
多年养成独睡的简然,缓缓进入睡梦中。
忽略了身后任楠那砰砰乱跳的心,也忘记去想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伸出了双手。
这一夜简然说得很安稳,除了清晨她起来的时候,脖子有些麻,盯着天花板愣了一会,就彻底清醒了,才发现她还枕着任楠的手臂。
事实证明里描写的相拥而眠,这个姿势不是适合所有人。
她一个落枕,一个手臂发麻,后背酸痛。
活像两个折腾了大半夜的小年轻,简然伸了一个懒腰,握着她的手,说:“昨晚上就是这只手给我力量的么?”
任楠抽回自己的手,穿着拖鞋抱着要换的衣服去浴室。
简然望着她的背影,捂着脸叹了一口气。
真的不是她太脆弱了,父亲离开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紧张、无助、憔悴过。
常乐快把她逼疯了,现在不管她看什么都要想,常乐是不是在上面做了什么监控器,是不是碰过我的衣服、是不是在屋里像个女主人一样走动过。
她真的很累了
神经时刻处于紧绷状态,在这么下去。
她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得了病,要好好检查检查。
任楠不敢去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简然是个死脑筋,她想说的就会直接说出口。不想说的你怎么问她都咬紧牙关。
洗漱完毕好,任楠把窗户打开,指着院子里的常年青,周围是一片枯叶,唯独他还是一身绿色,春意盎然的。
出去逛逛,吃饭。
医院里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闻了一天鼻子就有些不舒服。
简然点头,“行,你想吃点什么?”
任楠低着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又摇摇头。
“还是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简然笑得有些牵强。
难得任楠没有脸红,带着手机跟她一起出门。
外面的天气不错,阳光正好。
简然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