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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种能提炼出ter的泥粉,她必须弄到更多。
好在世界货架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开启,她还有不少时间去搜寻。
林芝突然想到了这只泥娃娃的形态,赶紧转头细细打量,最后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手上。
泥娃娃左手拿着个圆乎乎的东西举在脸侧,有个起伏的弧度,因为油彩没剥落完全,勉强瞧出是个拨浪鼓的模样。
右手则微微侧举,仿佛在招呼着在什么人似地,动作形态较为活泼,并不是一般大阿福样式。
林芝拿出书架上的工具书,翻看长锡泥娃娃彩图,再对比自己这只瞧着,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猜测不错。
做成一对的泥娃娃,都是男女两个童子,盘腿而坐手放膝上,笑出一脸憨态。
而动作大一些的,一般来说都是成组摆放,几个或者一群组成一副动态情境。
按林芝只泥娃娃的大小形态,一群当然是不想了,能凑满三只就谢天谢地。
想到卖家朱成文的抠精样,林芝怀疑这样的泥娃娃他只拿了一只出来捐赠,多的说不定还收在家里。
翻出宣传册,找出捐赠者名单看了一会儿,朱成文的名字在上头,却没有任何的联系方式。
想了想,林芝给何教授去了个电话。
何教授还在香海,想联系那位朱先生应该更方便些,如果能直接买下来,林芝不介意多花些钱。
专业鉴定了起拍价也才一万,拍卖会上接手的人都没有,林芝觉得出两万的价格向朱成文购买,应该能得到满意的回复。
接了林芝电话,何教授听了她的要求,很是奇怪。
“你喜欢?”
“还不错。我觉得修复一下,应该会很漂亮。如果本来是一组,只留一个未免残缺,朱先生手上要有,我想都收购下来。”
“我帮你问问。”
虽然何教授并不觉得这个泥娃娃值得收藏,但还是记下了林芝的要求。
林生今天回得早,正赶上晚饭。
见他忙了这么些天累瘦了一圈,范晓丽赶紧多加了个他爱吃的菜。
“慢慢上正轨了,今天又新招了两个员工,机器也加了三台,再过一个星期就不会这么忙了。”林生喝着酒,满面红光。
“家里卖厂的钱坐家里吃利息都吃不完,偏要找罪受。”范晓丽瞪了林芝一眼,“你要做生意就自己做,还非拉你爸下水。”
“是我自己想动动。难得有个这么红火的厂,越做越来劲!”林生笑说。
“是啊,利息那是坐吃山空,你们又不懂理财,越放越亏。这个生意天天见现钱,又没赊欠,等京省卫视播了我上的那个节目,肯定又要旺一阵。”
范晓丽嘴上抱怨,心里还是高兴的,听了林芝话,笑着点头,“我姑娘上电视,肯定是最漂亮的一个。”
林生笑眯眯地打量着林芝,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漂亮。
不管是原来胖乎乎的样子还是现在的苗条秀丽,在他眼里都差不多好看!随他!
“还是长风有眼光,高中的时候就瞧中了你!现在瘦这么多,真是赚到了!”提起准女婿,范晓丽笑得更开了。
“他是挺有眼光的。”林芝扒了口饭,使劲点头。
“也有能力!这个粉宝挺好用的。”
林芝得意仰头,点点范晓丽面前粉宝,“当然了,不好用我能找爸借钱入股天远吗?别看咱们速煮面生意火,以后赚钱的大头,还得看这个!”
林生放了筷子,眉头轻皱,“照你这样说,我就是干十年八年也不如他了?”
林芝正准备点头,范晓丽在桌下拉了一把,立刻反应过来。
“哪能呢!”林芝赶紧讨好,“咱们这个速煮面等于升级版的方便面,味道更好汤头更鲜,以后我还指着这个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呢!这都离不开爸的丰功伟迹,历史的丰碑上永远有您浓墨重彩的一笔!”
话虽说得夸张,但这马屁拍得林生颇为舒服。
那个什么随身管家他不懂,更不知道前景,但方便面谁不知道?再犄角旮旯的地方都不少了这东西。
速煮面的口味甩出方便面八条街,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
只要做好了推广,以后市场占有率绝对不低,不用林芝解释他自己就很看好,不然也不会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在里头。
“我让芝芝给长风打了电话,叫他明天别来搬货。这孩子也累得够呛,哪有精力过来干活,你净给他找些没用的事干。”范晓丽夹了菜放进林生碗里。
林生眼睛一瞪,“他累我不累啊?现在就想偷懒不干活,以后怎么靠得住?”
“不是他要偷懒,他说过来的,是我”
林生又瞪林芝,“惯得他!你再打个电话,叫他明天一定过来。”
“诚不诚心又不是背背货就能看出来的,别听你爸的。”范晓丽冲林芝使个眼色。
家里两个女人都倒向陆长风那边替他说话,叫林生很是不爽。
吃完饭林芝帮着范晓丽收拾碗筷,就听见林生坐在外头沙发上大嗓门讲电话。
听到林生反复强调早上八点,厂里货多,人手少什么的,母女俩都知道他这又是给陆长风派任务了。
范晓丽气哼哼地说:“等你爸挂电话,你再给长风打一个,一定叫他中午再来!”
话刚说完,就看林生一脸满意地收了线。
这种针对自己准女婿虐待行径令范晓丽很是不满,扔了抹布就往外头跑,看来又是准备理论一番。
林芝默默做完自己手头上的活,回了房间。
以前从没觉得林生有这么爱吃女婿醋的?
付远泽到家里来,都是客客气气招待,林生从没说过一句重话,连支使他做事都很少。
到了陆长风头上就完全倒过来了,瞧林生那颐气指使的神态,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支使自己亲儿子呢,一点客气都不讲。
也难得陆长风脾气好,不然林生哪有这么快收线,他肯定是忙不迭地应了。
正想拿手机给陆长风发个短信,何教授的电话打了过来。
想到自己拜托的事,林芝赶紧接起。
“真叫你蒙中了。朱先生说他祖上传下来的泥塑确实是一套,一共有四只。只是其他三只逃荒的时候叫人当财物给摸走了,这只护在被子里才躲过去的。”
何教授又笑,“他强调了半天说这个东西很值钱,又说你很有眼光,看那意思,好像还想要你补偿点损失什么的”
林芝拿着手机,听得目瞪口呆。
听人说这朱成文抠门,没想到抠成这样子,自己捐出来的东西,居然还有脸找买家补偿损失?
真要这么舍不得,怎么拍卖会不举手呢?
念头一闪而过,林芝又抓回了何教授话里的关键点。
“另外三只真的不在朱先生手里吗?价格高一点也没关系。”
“应该是真不在,并不是想奇货可居坐地起价。”
听了何教授这话,林芝叹了口气。
还以为事情会很顺利呢!
如果另三只泥娃娃份量都跟自己手中这只差不多,那绝对能凑够1克了!
“我想着他会不会是想提价,就多问了几句。当时王会长在,从中说和,他为了证明东西确实不在自己手里,就提供了一个线索。”何教授又说。
林芝坐正身子,“什么线索?”
“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黑街吗?”
“记得!您说那个地方专卖好东西,渠道广,来源多,还保真。”
“就是那儿。朱先生去年到京省旅游,慕名去黑街逛过。当时请的那个黑导游专带他往大店钻,他样样嫌贵,又怕导游在里头提成,就趁着中午吃饭休息的时间,进偏巷自己淘货。”
“偏巷?”
“黑街的几个分支路口左右两边的小巷子,就跟你知道的那些烂摊差不多。不过在黑街摆摊东西得先找中人验过才能开市,黑街不许售假。”
何教授细细解释,林芝听得津津有味。
“他说在偏巷里见到过另外三只泥塑,百分百跟自己家供着的那只是一组。”
“既然是祖传的东西,见到了怎么不买下来?”林芝握着拳头,有些着急。
“我问了,他嫌贵!”
何教授又在那边笑了,“他非说自己这只值钱,结果人家开五千一只他都嫌贵”
“五千?”林芝咋舌。
“好像另外几只破得比他手上那个还狠,据说连嘴脸都瞧不清了,要不是看大小能匹配上,几乎都不敢认作是一组。其实要真像他说的破损程度这么大,我觉得做修复也有难度,买回来不一定值”
“这是去年什么时候的事?”林芝打断何教授的话。
“好像就是年前。”
林芝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这也没过多久呢。
既然另外三只更破旧,应该不会这么快找到买家,如果自己过去瞧瞧,指不定能找到。
何教授见林芝兴趣颇大的样子,便不再劝她,“你要是真喜欢,可以去黑街碰碰运气,五千一只也确实不贵。”
“嗯,我想去看看!”
“对了,今天周几?”
林芝看看日历,“周五。”
“那就是明天了,黑街每周六下午四点开市一直开到晚上十点,错过要等一周。”
“二十多年的规矩了。原先一堆人在那儿摆摊,后来慢慢生意做大了,就沿街边开了店,规矩沿袭下来,店也是四点开,不像一般的地方早上九点就开始迎客。”
何教授想了想又说:“黑街做大才定的只卖真货的规矩,现在是有中人验货才许上架。以前估计也就是烂摊那阵势,真假混杂着卖,糊弄一个是一个。晚上开市,不就是蒙个眼神吗?东西买定离手,瞧不瞧得好那是各人本事,概不负责了。”
“现在真不售假了吗?”
“店里应该差不多,私人的摊难说。还是要自己眼光放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