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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果然慧眼如炬,”白衣青年拱手一礼,“在下佩服。”
“说,你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常豹道,“你若是说不出个理由,老子今天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白衣青年道:“自然是为将军解忧。”
“我有何忧?”常豹道。
白衣青年笑了笑,道:“还请让在下将军近前来说话。”
常豹疑惑的看了白衣青年一眼,看对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便一点头,道:“过来。”
白衣青年走到常豹近前,低声说了两个字:“粮草。”
常豹大惊,当即拔剑而起。
和青年一同前来的少年发现常豹拔剑,也迅速将佩剑拔出,敏捷的冲到了两人之间。
常豹顿时大惊,他看得出这少年会武,但没想到竟然敏捷如此,这少年虽然年纪尚轻,但怕是武艺不俗。
常豹一时不敢妄动。
见此情形,白衣青年笑道:“常将军不必紧张,在下来此不过是为了谈笔生意。阿英退下,莫要伤了和气。”
少年闻言,拉着白衣青年退了几步,这才将剑插回剑鞘。
常豹见状也将剑放了回去,再次开口,声音中就多了几分郑重:“这位先生,你要做什么生意?”
“自然是刚刚提到那物的生意。”白衣青年道。
“你怎么知道我有?”常豹问道。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白衣青年笑道,“在下愿出十箱金银珠宝,将军只说愿不愿意做这笔生意就好。”
“这”常豹有些犹豫。
“将军,在下这可是在为您分忧。”白衣青年道。“不然将军留着这些,早晚会让人抓住把柄。”
常豹自然有明白这点,只是这白衣青年身份不明,让他总有些不放心。
白衣青年见状,回头唤了一声:“阿英,将见面礼拿出来。”
一旁的少年闻言,解下身上背着的木匣,托在手中。
白衣青年将木匣打开,里面竟然是是满满一匣子的金银珠宝。
“这是在下送与将军的见面礼,还望将军不要嫌弃。”
常豹接过箱子,不由得就拿起一颗珍珠来。
这珍珠莹白圆润,是上上的品质。
常豹拿着就舍不得松手。
想到之前这白衣青年所说,要用十箱金银珠宝来换那些粮草,常豹就不由想要答应下来。
但是这两人身份不明,却让他十分顾忌。
最终,常豹道:“我考虑一下,明日给你们答复。”
“那我们便先行告辞,希望明天能从常将军这里得到好消息。”白衣青年道。
骑马行出数里,白衣青年问旁边的少年:“他们走了么?”
“走了。”少年肯定的道。
白衣青年调转马头,准备返回。
“先生,你为什么要骑马往壶川方向走?”少年问道。
第80章()
听到少年这么问;白衣文士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来:“你家先生现在姓什么?”
“顾啊。”少年不解的看着白衣文士。
这是之前白衣文士就叮嘱过他的;伪装深入敌营;当然要换个名字了,白衣文士自称姓顾;也是那个时候定下来的;但是他要换名字的时候;先生就不许。
“我姓顾,所以才要往壶川城方向走啊。”白衣文士笑道。
少年挠挠头:“姓顾;往壶川城先生你莫非是在扮”
苏洮伸出食指,竖在唇间:“嘘。我总要有个让他们放心的身份,他们才肯将粮草出售。”
卢英恍然大悟道:“先生说的对。”
“只要他们答应将粮食出售给我们;我们就有粮食了。”卢英接着道,“可是我们并没有十箱金银珠宝,怎么办?”
苏洮:
这孩子真老实。
苏洮:“谁说我要给他们付钱了。”
“您是说抢?”卢英一听这话,顿时兴奋的小脸都红了起来。“先生放心;等他们将粮食运出,我就带一队人马伏击,保证将粮食一粒不少的都抢回来!”
“且用不到你;”苏洮心道;这小孩就不能消停点;只要打架斗殴;就上赶着往前凑;也不知道怎么全胳膊全腿儿活到这么大的;“你在营中等着就好。”
“为什么!”卢英不乐意了,“先生不要小看我,我也是能和曾魁这种武将打的不分胜负的人!先生不让我去,我不服气!”
“不让你去就是不让你去,”苏洮强制驳回了卢英的请求,“你不用不服气,这次我不仅不让你去,只要是赵信手下的人,谁都不许去。”
“不准动手,又不给对方买粮钱”卢英低声嘟囔,“这粮食莫非还能自己跑到咱们那边去。”
“就是要让这些粮食自己跑到咱们营地里去才好。”苏洮笑道。
在两人走后,常豹招来了自己的军师牛贵。
“牛军师,你说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常豹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对牛贵说道。
牛贵是个四十岁的白脸男人,留着山羊胡,这时候他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故作沉思状的摇头晃脑了半天,才道:“这两人中,那个白衣的文士自称姓顾,刚刚我们的人跟踪他们,发现他们又是往壶川城那个方向走。姓顾,又去往壶川城,他应该就是顾氏一族的族人。”
“壶川城中姓顾,又能出钱买得起这么多粮草的人”常豹听了牛贵的分析,想了片刻,哈哈大笑起来,“定是顾彦了!”
“将军真是英明!”牛贵赶忙拍马屁道,“这么快就猜到来人的身份,真是智计卓绝,我辈自叹不如啊!”
这通马屁将常豹拍得十分舒畅,但也不忘数落牛贵:“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来提醒,你这军师当的真是不称职。”
牛贵能在常豹身边待下去,自然听得出常豹这话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于是便涎着脸道:“对将军这般才智的人自然简单,对我这样才智只比普通人强一点,但是却差将军远矣的人,当然很难。”
“是吗?”常豹道。
“自然自然。”牛贵忙道。
“哈哈哈”常豹又大笑起来,但笑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哎!不对!这顾彦今年怕是有四十多岁了,而那个白衣文士看上去才二十出头,这年龄对不上!”
牛贵心道:您才发现啊!
不过刚拍了对方一通马屁,现在可不能让常豹以为他在讽刺他。
于是牛贵赶紧装作无意的道:“这么说来,这白衣文士定然不是顾彦了,毕竟年龄差这么多啊,那白衣文士都可以当顾彦儿子了。”
常豹一听,顿时惊悟:“莫非那白衣文士,就是顾彦的儿子?”
牛贵:您可算猜对了。
牛贵忙做出惊讶的表情看向常豹:“将军真是英名盖世,这都能看的出来!”
“本将军当然看的出来。”常豹洋洋得意道,“这猜到了一个,那另一个少年是谁?”
“顾昌明有一个侄子,名唤卢英。这白衣文士是顾彦的儿子顾昌明,又唤那少年阿英,这少年难不成就是卢英了?”牛贵道。
“对对,就是卢英。”常豹说道,“我之前便听闻那卢英武艺甚是了得,那少年年纪不大,却武艺不俗,应当就是那卢英。可这两人为什么要来我这里买粮草?”
“去年壶州那边就在闹灾,今年春天又是春旱,顾彦素有爱民之称,怕是要买粮食用来救济灾民。”牛贵说道。
“壶川城之前不是传出过消息,说有一神物可以自动提河水浇灌庄稼,怎么还有灾民?”常豹疑惑道。
牛贵笑道:“哪有什么东西可以自动提河水浇灌庄稼,怕只是编造的流言而已。”
“说的也是。”常豹也不相信有这样的东西存在,“那这笔生意,是可以做的?”
“当然可以!”牛贵说道,“要是这笔生意做成,那将军就再不用担心被查出来了。”
第二日,苏洮又来拜见常豹。
常豹这次十分爽快,当下就答应了这件交易,但是要求先交钱,后提货。
“这可不行。”苏洮冷着一张脸,直接拒绝了对方的要求,“粮草在将军的兵营,若是将军拿了钱,不给货,我们这些小民又能如何?若是将军执意如此,那这生意不做也罢!”
常豹是急着将这批烫手的粮草出售,见对方不同意,也不敢强求,便道:“那先生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等货物到了我们那里,再交钱,将军肯定也不放心。”苏洮道。
常豹点头:他当然不放心粮草被人先拿走。
苏洮接着道:“那不如这样,我们约定个地点,将军派人将粮草押往此处,我亦派人将银钱运往此处,到时候我们就在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常豹听了这个方法,觉得十分公平,便道,“那便定在石子洼如何?”
石子洼就在常豹军营与壶川城的中间,定在这里自然正好。
“将军选的地点在下没有异议,但在下还有一个要求。”苏洮道。
“顾先生请说。”常豹道。
苏洮施了一礼,才道:“在下父亲为人古板,对贵教多有偏见,在家中时,在下只说是从他处购买的粮草。所以请将军到时候押送粮食的人手,务必不要打出贵教的旗号。”
“你这”常豹觉得他们这些人就是事多,但是他也知道外面对他们无衣教的评价不好,为了顺利将粮食卖出,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常豹就随口答应道:“行,就按你说的办。”
“那在下就多谢将军了。”苏洮一拱手,“三日后,我们就在石子洼等候将军。”
就在常豹为了既做成了一笔生意又拜托了那批烫手山芋而饮酒庆祝的时候,苏洮已经快马加鞭来到了一个地方。
“左护法,外面有个商人说有一大批粮食,愿意卖与将军。”
听了小卒的通报,正在主位上的无衣教左护法——孙志立刻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