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雀呢,她怎么不在。”
一个谋士嘀嘀咕咕的道。
“殿下,出事了就没见到朱雀姑娘了,说不定早就趁乱走了,毕竟她武艺这么高强。”
先前那位沉稳有条理的将领瞥了那谋士一眼,拱手禀告道。
“回禀殿下,朱雀姑娘去查探外头的情况了,不出意料,她定能将太字府的情况通知虎啸军。”
“殿下莫急,太子府的五百禁军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死士,就算上官礼强攻,一时半会也攻不进来。”
虽有人已经软了腿,但好在还有两三个谋士依旧冷静沉稳,他们临危不乱的给江穆曦提着意见。
江穆曦面上看不出喜怒,他挥了挥手。
“你们且在门外等着,若是朱雀来了,就让她进来。”
江询言这次出其不意的突然出兵围困太子府,且已经杀了牧仁将军,显然是要动真格,给他扣上一个通敌的罪名,软禁也好,就地射杀也好,江询言都做的出来。
外头闹成一团,江穆曦缓缓的穿上了蟒服,就算现在时局危险,他仍是姜国的太子殿下,只要他在一日,他就比江询言更尊贵,他的血统就比江询言更纯正。
颤抖的手有些系不上腰带,江穆曦闭上眼。
紧闭的门突然咯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衣蒙面的清瘦女子走了进来。
她手握长剑,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一双深幽清冷的眸子。
“朱雀,你来了。”
江穆曦一看到她,双眸就发亮。
他看着清冷疏离的朱雀,轻轻叹了口气。
“没想到,与他斗了那么久,我还真有怕的手抖的一天。”
朱雀锐利冰冷的眸落在他抓着腰带,一直不停的颤抖的手上。
她上前一步,微微低下头,接过江穆曦的腰带,替他仔细的系好。
江穆曦低头看着身前这个看上去柔弱的女子。
这女子似乎永远都是这么冷淡,就连她身上的香味都那么的清冷。
可不知为何,江穆曦就是相信她,这个从来不会对他笑,不会讨好他,甚至一点也不娇媚柔美的女子。
不仅因为她数次救了他的命,更是因为她身上气息,她的一个眼神,都让江穆曦觉得安心。
“朱雀,若是此次,我能死里逃生,能登上皇位。。。”
“太子殿下,该走了,先生们正等着殿下呢。”
朱雀打断了他的话,她退了两步,恭敬的站在一旁。
江穆曦丝毫不恼怒朱雀打断他的话,他只是笑了笑,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的往外走去。
他是一国太子,还未输,怎可落了皇家气派。
姜国政变的事,隔了一日就传到了燕挽亭耳中。
江询言比前世更快的,还没等到姜国老皇帝驾崩,就对他兄长下了手。
不过好在,太子江穆曦并没有死,而是被效忠与他的臣子,拼死保了下来,逃出了京城,带着几万虎啸军,西下逃亡了。
燕挽亭还是暗自送了口气。
带着姜国太子离开的人,正是她派去的人。
只要把姜国太子保住,来日她就能借着助正统太子重夺皇位的借口,出兵姜国。
等着江询言什么时候对燕国动手,不如让她率先对江询言下手,杀他个措手不及。
化被动为主动。
前世,老皇帝没死两日,他就借着谋害皇帝的名头,将太子除去。
那时满朝文武都是他江询言的人,所以他轻而易举的就接管了姜国。
不久就平息了姜国的内乱。
可如今,太子未死,还带着将士西下了,江询言可不敢轻轻松松的全然不顾联合陈国对燕国下手。
就趁他平内乱,姜国动荡的时机,对姜国下手。
为何要听从曹奕的建议,下嫁悔婚,毁她声誉又毁燕国声誉。
江询言一心想蚕食燕国,那不如让他自食其果。
他姜国想吞并燕国,那燕国,为何就不能吞并姜国呢。
因要处理一些青州的事务,燕挽亭独身一人坐在大殿中,身前是阿素刚刚送来的密信。
正是李凤游亲笔写下的。
漆黑的大殿里,燕挽亭一动不动的坐着,双眸忽明忽暗。
只是心底那一股涌上的念头,让她有些压抑不住兴奋。
她一直压抑的野心,在黑暗中疯狂的发芽生长。
一统天下。
就像始皇帝一样。
她为何就不可呢?
也许,她当真有机会,做到这有史以来没几人做到的霸业。
作者有话要说:啊要失业了呀。
回家啃老去。
受受们放心,作者菌马上就会变成无业游民,到时候每天一大把时间码字呢,一定双更补偿受受们!
第137章 困局!()
南疆边境;遍地的沼泽丛林;四周都是弥漫着瘴气的深林。
一大批身穿铠甲的士兵满色疲惫的匆忙赶路。
许多人身上还带着伤;铠甲上的血迹已经干枯;扑满了一层灰尘;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他们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有气无力的行进。
脸上还带着血痕的一名将领皱着眉头有些忧虑的向后看了一眼;转头看着身旁骑着马的姜国太子江穆曦,恭敬道。
“殿下;也许大军已经甩开了追兵,赶了一夜的路,将士们已经疲惫不堪了;军中还有许多伤员,不如咱们停下歇息吃些东西吧。”
江穆曦脸色惨白,一向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经历了追杀又连赶了一夜的路;此时也有些撑不住了,便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气势道。
“那便寻一处地方,让大军修整吧。”
一路护送着江穆曦闯出都城;躲避上官礼率兵追杀的虎啸军,不仅折损了大半;更是元气大伤。
此下虎啸军只剩下几千人,护着江穆曦一路往姜国最南边的苦寒之地南疆赶去。
南疆述州城,率军驻扎在此的;便是姜国老皇帝同母胞弟,江寒武。
也就是江穆曦和江询言的亲叔叔。
述州土地贫瘠长年大旱,不易种植稻谷,冬日又是极寒之地。
向来便是罪臣的流放之地。
江穆曦堂堂一个正统太子,被江询言逼到这苦寒之地,虽说留下了性命,但是日后想东山再起,怕是难如上青天。
朝中百官已是江询言的傀儡附属,支持着江穆曦的那些大臣,通通都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抄家的抄家,下大狱的下大狱。
就连位高权重威望甚高的夏辅国,都被夺了官职,软禁在了都城。
这一仗,江穆曦输的一败涂地,险些连命都没了。
若不是父皇留下一万虎啸军拼死护他,恐怕他早就魂归西天了。
修整之后,江穆曦率领虎啸军,一路往述州行去。
穿过沼泽深林,一路上荒无人烟,土地干裂农田早被弃了,长满了干枯的杂草。
就算偶尔见到几间茅草屋,也早荒芜无人居住。
又赶了一日的路,终于到了述州城下。
城门紧闭,拿着长枪守城的士兵,见大军临城,便偷偷的瞥了一眼就缩了回去。
任凭城下的人怎么喊都不出来。
江穆曦其实与驻军在述州的亲叔叔江寒武并不了解,自他出生好似只见过江寒武一次。
他只知道父皇极为讨厌这位粗鲁莽撞的弟弟,只是碍着是同胞亲弟,便给了个南疆王的名号,将他赶到了述州。
十几年未曾召见,仿佛已经将这位亲弟弟遗忘了。
在城下喊到口干舌燥,也没人理会。
没有办法,江穆曦便只好命原地修整驻扎。
夜里燃起了篝火,江穆曦坐在临时搭起的帐篷里,面露疲态。
两个谋士和几位将领,正站在他面前。
早就摘下了面纱的李凤游仿佛一尊雕像一般,静静的站在江穆曦身旁,她手臂上扎着白色的绷带,被血染红了,身上还有几处刀伤,鲜血浸透了黑色的衣裳,看不出去痕迹。
一身穿白衣的谋士,面色沉静,朗声道。
“殿下,若是南疆王过了明日午时还不派人前来商议,不如咱们便攻城,若是再等下去,怕是上官礼就率兵追来了。”
江穆曦揉了揉额角,看着身前的几位将领,问道。
“几位将军意下如何。”
领头的脸上带刀疤的将军面容坚毅,他点了点头。
“殿下,如今只能照诸葛先生的办法了,南疆王避而不见,便是不打算让殿下入城,既然如此咱们也别无他法。”
江穆曦点了点头,站起身。
“既然如此,那明日午时叔父还不露面,便只能攻城了。”
语罢,江穆曦站的笔直,拱手对着帐中几位誓死跟随他的下属,鞠了一躬,正色道。
“诸葛先生,几位将军,本宫在此多谢几位拼死相护,他日本宫若是能重回宝座匡扶大统,定当重赏几位。”
帐中的几位将领神色一凛,惶恐的跪下了,异口同声道。
“卑职惶恐,能随殿下同甘共苦是臣等的荣幸,臣等必定誓死追随太子殿下。”
江穆曦对属下的态度,极为谦虚敬重。
“好了,几位将军劳碌奔波,想必也累了。便下去好生歇息,明日恐还有一场恶战,望几位将军保重身体。”
几位将军陆续告辞离开帐篷,诸葛长明也告辞了,只是离去前,他颇有些深意的瞥了李凤游一眼,然后拱手离开。
人一走,江穆曦便有些颓然的坐下了,他紧紧的皱着眉头,面上神色疲惫绝望,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低喃道。
“可笑可笑,本宫竟没想到二弟他竟预谋已久,就算旁人警醒,也仍未对二弟早日提起戒心。才会。。。才会落得如今下场,被逼至这等苦寒之地,父皇,怕是父皇落在二弟手中,也会惨遭不测。”
李凤游面色冷然道。
“殿下这般颓然,难道是认命了?”
江穆曦早就被这般打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