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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走了过去,冰凉的手握住了福安的手。
了辞满面严肃的看着福安,在她惊愕的注视下,拉下她的手,夺过她说中的那一碗漆黑难闻的药,放在鼻边嗅了嗅,而后带着几分恼怒道。
“你疯了吗,又在试药,这药中的毒性就算有解药,仍是对身子不益。你身为大夫,难道不清楚吗?”
福安见了辞恼怒,抓着衣袖局促的张了张嘴,眼神闪烁的看着了辞,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低着头认错。
作者有话要说:巾帼枭雄义海豪情真的好好睇,看了好多遍,依旧被九姑娘帅到。
第165章 回了!()
燕挽亭一行人途经陈国都城;在一家客栈打尖歇息时;不巧惹上了陈国的一个高官之子。
起因便是燕挽亭换回女装;那纨绔之弟嚣张跋扈惯了;竟肥着胆子在客栈众目睽睽之下调戏燕挽亭。
原本燕挽亭不想惹事暴露行迹;可那纨绔子弟出口便是污言秽语;燕挽亭何时受过这般屈辱。
阿素护主心切;出手将那纨绔子弟的腿打断了,还差些费了他的子孙根。
周遭围着的人多;纨绔子弟带着的爪牙一看情况不对,趁乱便跑去官府叫了衙役来。
虎落平阳燕挽亭又不想暴露身份,惹出太多事端;本想息事宁人。
可官府的衙役认识纨绔子弟,一心讨好他,事也没问清楚,便将燕挽亭一行人丢进了大牢中等候发落。
燕挽亭被丢进恶臭熏天的牢房;憋着一肚子的气,可人在异国不仅不能暴露身份,行事也不能太过嚣张,便只能忍着等官府提审。
等了一日;官府的确提审了,可那裹着腿的纨绔子弟一脸愤恨的坐在公堂之上。
早便勾结好的贪官与纨绔子弟串通一气;竟颠倒黑白,审了半个时辰便要将燕挽亭一行人问斩。
燕挽亭沉住气,等庭审后被投入监牢后;便令阿素放了一支信号箭。
那一晚,在陈国的隐楼的弟子倾囊而出,蒙上面着夜行衣去了监狱劫牢,没费多大心思便将燕挽亭一行人救了出来。
燕挽亭急着回燕国,夜里就离开了陈国都城,不过临走前却给隐楼的弟子下了一道密令。
那纨绔子弟与那颠倒黑白的狗官,便在睡梦中被刺客了结了。
一回燕国地界,燕挽亭便收到了风,她安插在太傅府的细作终于从慕容慎书房的密室中,找到了一品太傅慕容慎勾结江询言的密信。
于燕挽亭来说,这便是天大的好消息,可惊喜之余更多是愤怒。
深受父皇器重,燕国无数文人尊崇,堂堂燕国一品太傅慕容慎竟当真勾结敌国,祸乱燕国。
难怪前世燕国会沦陷的如此之快。
不过虽有了慕容慎勾结江询言的密信,想动慕容氏还是难,且不说朝堂中有多少官员是慕容慎的弟子,大将军慕容钦更是慕容慎的胞兄。
燕国的边疆靠的便是慕容钦的震慑,只要慕容钦在,便如同一块坚不可摧的盾牌,死死的挡在燕国的边界上。
若是动了慕容慎,势必要牵动慕容钦,若想动手只能慢慢来,先剪除慕容慎的羽翼。
在姜国连赶几个日夜的路程,绕路陈国时又在牢笼中待了整整两日,燕挽亭身子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可赶回宫头件事,她都未曾歇息便先去了景翎宫。
风尘仆仆的燕挽亭只来得及回宫沐浴,然后去见了夏秋潋。
熟悉的景翎宫一如往昔,只不过却让燕挽亭恍如隔世,她站在大殿前怔了怔呆愣了许久才往内殿走去。
一路行来,撞见燕挽亭的宫女太监纷纷跪下行礼。
燕挽亭挥挥手让他们起身,走进了夏秋潋的寝宫。
绿阮和青鸢正在房内忙活着给夏秋潋擦拭身子,待听见脚步声一回头才看到了燕挽亭。
燕挽亭一进门便遣散了她们二人。
“你们退下吧,让本宫来。”
待她们退下关上门后,燕挽亭坐在床榻上,看着多日不见的夏秋潋。
夏秋潋躺在床榻上,面色恬静呼吸平缓,仿佛正在熟睡,她胸口的衣襟拉来了些许。
燕挽亭贪婪的看着夏秋潋,目光扫过她面容上的每一寸肌肤,疲惫的双眸中泛起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沙哑哽咽的声音轻声的响起。
“我回来,秋潋。”
燕挽亭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夏秋潋的面庞,动作轻柔的仿佛怕一用力就会伤到她一般。
忍住眸中的泪意,燕挽亭拿起铜盆里的白巾拧干,替夏秋潋擦拭身子,一边轻柔的低声说起自己这些时日做了些什么。
“我去了姜国,见了江穆曦,跟他谈妥了。你与我说的没错,江寒武的确是个心思深沉的人。姜国这一乱,也不知何时才能平定下来,我知道你忧心姜国百姓,可争夺帝位,势必会大乱,百姓受苦也是避无可避。”
“慕容慎勾结江询言的密信我拿到了,接下来我定会对他动手,不过也不能大动作,毕竟慕容氏在燕国势大不是一日两日了。”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褪去夏秋潋身上的衣裳,那白皙绝美的**就在眼前,燕挽亭生不出一声旖旎之意,看见她肩头的那久久没有褪去的伤疤时,眼中的泪终于落了,自她的脸颊滑落,落在了夏秋潋的身上。
燕挽亭连忙拭去落在夏秋潋身上的泪,带着哭腔哽咽着。
“我后悔了秋潋,我真的后悔了。”
胸口的悔意仿佛一把把利剑贯穿心脏,只是无论她如今如何伤心如何难过,夏秋潋都听不到,不会将她抱入怀中低声哄慰,不会用那温柔疼惜的目光看着她。
“秋潋,就像我答应你的,等你醒来的那日,我会让你看到天下太平。”
了辞来时,燕挽亭已将夏秋潋身上的衣物穿好,吩咐人将铜盆的水倒了,然后静静的靠在她身旁,睡下了。
这些日子,就算没有赶路,只是躺在床榻上她也睡不着,不停的翻来覆去脑中都是夏秋潋的模样。
如今在夏秋潋身旁,她才能感觉到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困意,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了辞来原本是给夏秋潋施针的,可见燕挽亭睡的沉,便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门外福安端着药,见她出来了,连忙问道。
“师父,这药再不喝就凉了。。。”
了辞摇摇头。
“晚些喝也没事,一会重新熬好了再送来吧,让殿下睡一会,凤游说她这些日子都没好好歇息过。”
了辞和福安打道回府回了太医院。
而离宫许久的李凤游才回到自己的小宅子,叶诏音就闻讯赶来了。
穿着华丽宫服,梳着精致发饰的叶诏音急着走路,发饰乱了也不管,黑着一张脸走进了李凤游的小宅子。
李凤游远远便听到了脚步声,便站在门边一动不动的等着。
等看到叶诏音的身影,她冷然的面上才闪过了一丝动容,不过那一瞬的情动转瞬即逝,待叶诏音走近时,早已消散不见,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叶诏音提着裙摆,踏过门槛时被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李凤游身子一动手微微抬起,可叶诏音身子晃了晃又站稳了,喘着气死死的盯着李凤游的脸。
面上的神情仿佛在看一个仇人一般咬牙切齿,过了好一会才终于狠狠的叫道。
“李初白。”
李凤游微微低头,恭敬道。
“诏妃娘娘大驾光临,可是有事。”
叶诏音没理她,转身将门关上了,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贴近李凤游。
近的几乎快要贴上李凤游的身子了,李凤游一愣正想退后,却瞥见了叶诏音红了的眸子。
“你这个混蛋。”
叶诏音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扇了过来,李凤游眸子一眨,却并未躲开。
那来势汹汹的巴掌落在李凤游脸上时,却轻柔的如同抚摸,柔软的掌心轻轻的如同抚摸珍宝一样,抚摸着她的脸颊。
李凤游僵住了身子没有动,她没有反抗,也许是不想。
叶诏音看着面前这张日思夜想的脸,又是疼惜又是怨恨。
她黑了不少,也清减了不少。
多少次夜里,叶诏音睡着就梦见李凤游被人乱刀砍死,惊醒后便再也睡不着。
这样的日子,她当真是受够了。
摸着李凤游脸颊的手,一转就往下,摸进了李凤游的衣领间,然后抬手双手抓着她的衣领用力一扯。
李凤游身上的衣裳便被这般暴力的扯开了。
李凤游被吓了一下跳,伸手按住了叶诏音的双手,一脸的无措。
“诏妃娘娘。”
叶诏音挣开李凤游的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手背上拍开,然后恶狠狠道。
“别动,本宫要数数你身上这回又多了几道伤疤。”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你们都是臭受受。
最近,薄荷不知道是不是发癫了,经常大半夜的蹲在作者菌枕头边,然后开始啃作者菌头发。。。。
好几次作者菌都被她弄醒,一醒她就灰溜溜的跑了,可等睡着了,她又过来了。。。。
我这一头秀发啊,成了猫啃的了。。。
最近要睡觉,都得把她关起来,不然晚上都不能睡个安生觉,讨厌死了。。。
对了,明天还会更新,嘻嘻。
第166章 好时机!()
姜国地处江南;草长莺飞四季如春;气候潮湿甚少会下雪。
如今已是入春;怪异的是姜国的都城竟落了雪。
原本只不过是气候变化;可却让燕挽亭嗅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时机。
姜国都城落雪的第二日;有一家农户自己的井中竟发现了一大群鱼;将那些莫名其妙出现在井中的鱼尽数捞起后;杀鱼取食时,竟从一条鱼腹中取出了一小块上好的美玉。
原本以为是天降祥瑞;不识字的农户便将那块美玉拿到城里的当铺去换钱。
谁知当铺的老伙计,看清玉牌上的字迹后,竟惊吓倒地而后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