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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挽亭在夏秋潋殿中用完早膳,没再多逗留,就告辞离开了。
燕挽亭一走,夏秋潋就吩咐绿阮将东西收拾了,便去了书房。
夏秋潋谨慎的将书房门关上,转身走到书桌边,翻开书桌上摆着的那本古卷。
之前离开时放在书中的纸条仍在其中夹着。
夏秋潋面上的神情有些冷凝,她素手执着那张轻薄如禅翼的纸条,凝神看着。
这纸条是莫名出现的,晨起她翻开昨日未读完的书,便看到了这张纸条,如同她前世收到的密信一样。
纸上的字迹实在是熟悉。
字迹飘逸锋,一笔一划锋芒毕露,确是江淮言的字迹。
夏秋潋不知是不是宫中的太监宫女中有江淮言安插的细作,将这纸条放入书中。
她无从得知,江淮言是如何神通广大,竟会在燕宫中安插如此多的细作。
但她知道,江淮言曾说过,在燕国他有一位挚友,与他志向相通。
她曾隐约旁敲侧击,猜到江淮言口中的挚友,就是当朝的一位权臣。
那位权臣与江淮言勾结,一直在暗中渗透燕国朝堂势力。
前世江淮言倾覆燕国后,留下许多燕国的旧臣,有几位的确委以重任,但夏秋潋并不知那几位中哪一位是江淮言的盟友,又或是说,全部都是。
她现在在燕宫的目的,就是要先查清江淮言中后宫中安插的人手。
她等了那么旧,就是为了让那暗中藏着的人先联络她,此时手中的纸条便是说明,江淮言已经开始动作了。
他已经派人开始接触夏秋潋。
她才封上妃,江淮言的密信就迫不及待的送到了她手中。
那纸上并未说什么重要的事,大多是倾诉思念之情,只在末尾稍稍提点几句,燕国又在侵犯姜国边界,许多无辜的百姓因此受难。
也倾诉了几句他的近况。
“兄长近日疑心与我,处处警惕,我虽人在朝中任职,数次上谏言却被兄长驳回,烦闷之际,更是念及秋潋,思念之心犹如山洪。”
果然。
夏秋潋唇角终于挑起一丝冷笑。
她离去姜国时,曾与父亲彻夜长谈过,也提点过大皇子,目的便是让父亲和大皇子注意江淮言的一举一动。
虽然他们二人对夏秋潋有些将信将疑,但确是放在心上,暗中开始观察江询言,想来如今定是察觉到了江淮言的疑心,才会在朝堂上开始施压。
风云已起,怕是将难平息。
念及至此,夏秋潋抬手将手中的薄纸递到面前,低头轻轻嗅了嗅。
她嗅觉听觉比一般人更加敏锐,细嗅间,意外的嗅到了一丝油腥味,像是端过膳食手上留下的油味,那味道极淡,不细闻,根本闻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自己的原因一直断更真是抱歉!
作者菌这段日子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祸不单至福不双行!
外婆才刚刚从医院出来,还不能下床,三餐清理身子都需人帮忙。
前几天,作者菌的大伯又去世了,车祸!
一个沉默寡言勤劳的男人!
世事无常!
人的生命真是如此脆弱!
也不知是不是因此,作者菌更加的想要好好的活下去!
人生如此的短暂,有人拼命的想要活着,有人却轻挑的想了断生命!
就像上次作者菌说的,还有许多美丽的风景不曾看过,许多美丽善良的人没有认识过!
所以好好的活着,努力的活着,幸福不会敲门,需要我们开门出去寻找!
明天作者菌跟同事约好一起去夜跑,回家再码字,明天大概会双更吧!
好了,就这样,生活又要开始了。
第43章 叶诏音的灾难!()
“殿下;已经吩咐下去了。”李凤游垂头恭敬的站在燕挽亭身后。
“此次太子哥哥一路远去赈灾;听说回来时百姓夹道欢送。”燕挽亭把玩着手中的玉笛;挑唇轻笑问道。
“是;太子殿下此次赈灾;事事亲力亲为;百姓看在眼里;对太子殿下歌功颂德,回宫路上就因沿途百信夹道送迎;才误了归期。”李凤游双手垂落,一手紧握着腰间长剑,眉目低垂;面色冷凝又不失服从。
“父皇让太子哥哥去赈灾,朝中大臣本是极力劝阻的,不过他们并未猜到父皇虽身强体壮又值壮年,却已想退位;此次让太子哥哥去民间,便是想借赈灾,让太子哥哥民心所向,禅位时;少些波折。”碧绿的玉笛在白皙的指间翻转,燕挽亭目视前方;唇角笑容清冷。
“陛下早有退位之心,只是一直忌于天子殿下无法掌控朝政,才一直暗中铺路;今次赈灾这般成功,太子殿下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已无人撼动。”李凤游点头。
“去时便遇人行刺,几波不同势力分别动手,没想到就在我燕国境内,他们都敢如此嚣张对着太子动手。看来,他们这是在欺我燕国皇室无人,父皇膝下虽只有我们兄妹两,但也是时候让他们瞧瞧,客欺主,是何后果。”
燕挽亭凤眸凛冽寒芒一闪,手紧紧一握,将掌中的玉笛死死的握在手中。
“殿下的意思是,要开始动手了吗。”李凤游面上突然显出一丝悸动,她双手紧握,深吸一口气,压抑心中的暗涌。
“想必他们还在得意,付诸几年心血苦心在我燕国境内布置的情报网已成型。”
燕挽亭的笑容愈发冷凝,微风拂过,眸中的寒光似剑刃般锋利。
“吩咐下去,隐楼刺客全部出动,歼灭所有据点,一个不留。”燕挽亭轻描淡写的轻笑道。
话末,又微微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道。
罢了,给他们留几个,让他们回去告诉他们的主子,我燕国可不是外强中干,任人觊觎的。”
“是,凤游立即吩咐下去。”李凤游面上露出几分笑意,薄唇掀起的笑容有几分紧绷别扭。
燕挽亭回头看了她一眼,嫌弃的撇了撇嘴。
“你还是别笑了,难看。”
“殿下又在取笑卑职。”李凤游瞬间收敛了笑意,有些无奈委屈的垂头。
“事情吩咐下去就莫要打扰我了,困了,我回殿歇息了。”燕挽亭打了个哈欠,双手举起撑长身子,伸了个懒腰。
微风拂过,宽大的衣袍勾勒着燕挽亭纤细修长的身姿腰线。
李凤游抬眼上下扫了她几眼,凝眸有些犹豫道。
“殿下,有句话卑职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时候学会卖关子了,有话就讲。”燕挽亭冷冷的扭头看着她。
“殿下近日,似乎丰腴了不少。”
。。。。。
燕挽亭面上的神色一僵,目光静静望着她,默然了良久。
李凤游自觉自己似乎说错话了,正苦恼如何解释,就见面前的燕挽亭突然挑唇笑了笑,一双深邃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唇齿间那颗隐藏的极深的尖虎牙也露了出来,森白的闪着寒光。
“凤游,你是说,我胖了吗。”
李凤游身子一凛,在炎热的院子里竟感觉丝丝寒意侵蚀到了后背,她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两步,瞧瞧咽了咽口水,绷紧身子道。
“不是胖,殿下这是丰腴,是美称。”
“看来凤游这些时日很是清闲。”燕挽亭笑容愈深,眸子笑眯眯的弯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殿下,卑职先告退了。”
那危险的气息仿佛隐藏在微风中的寒刃一样,四面八方的往身上袭来,李凤游连忙低头拱手告退。
还未等燕挽亭准允,她就抬腿轻在石板上一蹬,身子轻盈的往后飘起,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墙角。
“跑的倒是快。”燕挽亭无奈的笑着低头,伸手隔着宽大的衣袍,在自己小腹上拍了拍,又上下摸了摸。
脸色刹时苍白了不少。
养病养了半月,她似乎真的被那该死的蠢太医养胖不少。
那半月,她可是吃了不少福安用各种药材煲的猪肘,清甜爽滑阵阵药香,丝毫不油腻,她竟没有防备,就这么被养胖了。
可耻的是,她自己竟还没有丝毫察觉。
燕挽亭危险的敛眸,差些咬碎一口玉牙,才从口中蹦出两字。
“福安。”
在太医院哼着歌抱着冰块驱凉的福安可不知自己又被这宫中最恐怖的女人惦记上了。
她躺在廊前的竹制躺椅上,撩起宽大的衣袖,嘴里含着冰镇的酸梅,含含糊糊的哼着歌抓着一旁的冰块大把大把的往衣袖中塞去。
一边喊着好冰,手下又不提的往衣裳里塞冰块。
太医院的后院鲜少有人会来,福安不雅的撸着袖子露出两条细瘦雪白的臂膀晃着摇椅,好生悠闲惬意。
只是这惬意平静的舒适小日子很快就被人打破了。
“小安子”娇媚的几乎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唤声从院门口传来。
人还未到,福安就听到了那清脆的银铃的脆响和那魅惑娇柔的笑意。
脸色一变,福安从躺椅上腾的弹了起来,双手一拢,将小桌上的冰块和冰镇酸梅抱在怀里,惊惶的往房内跑去。
福安踉踉跄跄的跑进房内,地上冰块掉了一路,门还未来得及关上,几道人影就施施然的走进了院落。
“小安子,本宫可看到你尾巴了,躲什么,给本宫出来。”叶诏音一脸笑意,一身红衣似火,身子摇曳的摇进院子,一手执着一把画着仕女图的精致小折扇轻轻的摇着风。
那双撩人浅褐色的狐狸眼瞥着那还在摇晃的躺椅,跟着那掉了一路融了一半的冰块,机敏的看到了门槛边,那一角蓝色衣角。
叶诏音扭着腰肢摇着风,娇柔的身子走到躺椅边,身子一转抬腿一搭坐在那躺椅上,长腿诱人的叠在一起,慵懒的靠在躺椅上,拖长声音娇媚的喊道。
“小安子再不出来,可是要本宫去里头请你呀。”
蜷在门边缩成一团的福安抱着满胸的冰块,瑟瑟发抖,漆黑晶亮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