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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有什么不好,我看出来了,余老板对您有好感,要追求您对不对?那就更应该帮忙了,一个人的困难两个人分担,相濡以沫,共同面对,有什么不好?
“退一万步说,如果他不帮你,你拒绝他他也没话说不是?余老板,我只是个发行的新兵,社会阅历方面也比您差得远,照您说,小骆我说得有没有道理?您不帮这个忙合适吗?”
骆千帆说话滴水不漏,把余德阳架住了下不来,只好说道:“……的确不合适……原来左站长发行任务这么重,好啊,以前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我知道了,一定尽力帮忙。一份报纸多少钱来着?”
“便宜,180一份,一年365天,相当于每天5毛钱,5毛钱买不了烟,喝不了茶,擦皮鞋都擦不了。如果您能帮左站长完成任务,看场电影吃个饭一定不是什么难事。”
“也是。青竹啊,这事我放在心上了,别发愁,既然你晚上有时间,我6点还来接你。”
左青竹还想拒绝,骆千帆一拉她的袖子,不让她说话。左青竹又要去还礼物,可余德阳已经出门,开上汽车走了。
左青竹抱着礼物很为难:“千帆啊,你不该那么说的,就算他愿意帮我,“抬花轿”也不可能订出20份报纸。还有这礼物,拿人家的手短……”
骆千帆一笑:“左站长,平常心,首先我觉得这个人还不错,虽然年龄比你大几岁,但有事业,有前途,跟他发展没什么不好。你不喜欢他?”
“也不是,就是觉得……”
“觉得他年龄大?”
“倒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反正我也说不清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俩怎么认识的?”
“偶尔认识的。抬花轿在虹城有四家店,规模最大的是虹东区总部这家店,但是去年发生一场火灾,总经理被开了,重装开业以后余德阳上任,但是生意大不如前,余德阳上任三个月毫无起色,现在势头被‘太平洋假日’完全压制,他也挺苦恼。
“上次我替段给他们店里送报纸,那个时候他刚调来当总经理,我看他一直在抽烟,就跟他聊了一会儿,从那就认识了,不过从那以后,他总是各种理由找我,送礼物,我……”
“我明白了,他追求你太主动反倒让你害怕!正好,发行任务押给他,相当于祭出一颗试金石,他若真喜欢你就会当成自己的事情,如果别有目的,他就不会真心实意帮你。反正主动权都会抓在你的手里,要进能进,要退能退,有何不可?再说了,就算你拒绝他也不能一味躲避不是?适当的策略也是必要的。”
左青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觉得骆千帆所说也有一定道理,但一想到晚上要赴约又纠结起来:“可是他晚上来接我怎么办?”
骆千帆神秘一笑:“你放心吧左站长,晚上你随便找个地方散心,把发行站交给我,我来应对他。他若真心追求你,我成全他,帮他发展事业,他若别有动机,嘿嘿,那怪不得我,总之你放心,保证你吃不了亏。”
“你要做什么?”
“别问了。”
“那不行,我虽然不愿跟她相处,但他没做错什么,只是……追求我而已……”
“那好吧,既然你于心不忍,我们不如策划一个双赢的活动……”
骆千帆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左青竹脸上重新绽放了钦佩和善的笑容:“你怎么那么多鬼主意啊?”
第22章 第一单(1)()
晚上6点,余德阳的汽车停在了门口,骆千帆正趴在那台破电脑前一边打字一边吸溜吸溜啃着一个热红薯。
余德阳按了按喇叭,骆千帆抬头冲他摆手:“别按了,左站长不在。”
“哪去了?不是说好6点我来接她吗?”余德阳站在了骆千帆面前,一脸被放了鸽子的表情。骆千帆继续盯着电脑,爱搭不理:“你问我我问谁?她说出去办点事,让我值班。”
余德阳好没趣,拨打左青竹的手机,打了三次都无人接听。
骆千帆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余老板,帮帮忙,帮我看家,我一会儿就回来。”拿着红薯急匆匆出了门,一拐弯儿不见了踪影。
余德阳没办法,只好坐下来等着。桌子上乱七八糟堆了许多文件,余德阳一眼瞅见一份文件上写着“太平洋婚纱影楼”字样。
“太平洋”是“抬花轿”的直接竞争对手,两家竞争犬牙交错,抬花轿一场大火以后就被太平洋压制住了。
余德阳顿时来了兴致,急忙抽出来看,是一份“虹城都市报与太平洋婚纱影楼合作初步协议”,“甲方:太平洋婚纱影楼;乙方:虹城都市报。”
“……合作期间,乙方将在12个月内严格执行‘见证’方案,提升影楼影响力和亲民性,继续提升太平洋影楼的优势地位;确保‘见证’的唯一性,乙方不能与其他影楼,尤其不能与‘抬花轿’执行类似合作,违约者将处合作总价双倍赔偿……”
“见证”方案是什么玩意?虹城都市报跟太平洋搞什么活动?
余德阳正琢磨呢,骆千帆回来了,余德阳将协议一折,揣进了袖筒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虞丰年浑然不知:“余老板,谢谢啊,坐坐坐,估摸着左站长很快就回来了?”
“好好好,你忙你的。”
过了一会儿,骆千帆接了个电话,便打电话边四处翻找:“嘿?协议哪儿去了?明明就在桌子上……余老板,有没有看到一份协议?”
“没有啊?什么协议?”
“一份虹城都市报与……一个企业的合作协议。”
“没见着啊,着急吗,找东西就是这样,你找它的时候找不着,不找它的时候他自己就跳出来了。”
“就是着急才找,我们跟一家企业搞一个合作,谈得很好,现在要把协议完善一下,很快就能签约了。”骆千帆外面找不到,又去屋找,余德阳一看躲不过去了,不得不从袖筒里把协议抽出来,放在了电脑后边,又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喊骆千帆:“小骆,是不是这个?在电脑后边呢。”说着,假装探身子从电脑后面拿起来。
骆千帆急忙跑出来,看协议拿在余德阳的手里便一把夺过去:“余总,你可不能看。协议的内容你没看到吧?!”
“我哪有看,这不是刚找到?”
“真没看?”
“没看。不过看到‘太平洋影楼’了?兄弟,你们虹城都市报要跟太平洋搞什么合作?”
“对不起余总,这个我不能说,你也别问了。对了,你答应左站长的事情怎么样了?她是站长,订报的压力好大,赢得得美人心要付出努力的。”
“……是是,我会想办法的。小骆啊,来来来,坐下聊聊。”余德阳把姿态放得很低,递根烟给骆千帆,“兄弟,‘见证’是什么意思?”
“‘见证’嘛……嘿余老板你这可不对,你不是说没看协议吗?”
“这不是扫了一眼吗?别生气,说说看,‘见证’到底什么意思?”
“真不能说,太平洋已经把合作协议报给了总部,总部也同意了,等两下签了协议600份报纸就订出去了,我现在把合作内容告诉你,那不是作死?余老板,得了,您也别问了。”
他越不说,余德阳越难受,竞争对手的神秘动向他怎么能不关心?“小骆啊,我是这么想的?协议不是没签吗?没签的话咱们两家也可以合作啊。太平洋是全国连锁,但我们抬花轿是本地名牌,十多年的老品牌虹城人更认可。”
骆千帆并不认同:“太平洋能做成全国连锁的大品牌自然有其内在的原因,抬花轿冲不出虹城显然也存在着掣肘的瓶颈。我们不愿意跟本土企业合作,思想不解放,明明是双赢的事情,老觉得别人骗他,好像要从他口袋里掏钱……哦哦哦,余总你别误会,不是说你们,你们能做成本地老大也不容易……”
“兄弟啊,你说话不像个一般的发行员,有水平,也有见识。”
骆千帆嘿嘿笑了:“不是咱吹牛,我跟其他发行员还真有点不一样,我是虹城都市报的记者,转正之后被下放锻炼,相当于领导任命挂职锻炼,明白吗?我在这儿待三个月,三个月以后我还回去当记者。我给你提一篇稿子看你有没有印象,一条红金龙鱼卖了十万,看到过这个新闻吗?我写的。”
余德阳还真看过,头版主图那条神气的红金龙鱼他印象非常深刻。“我说呢!怪不得跟其他发行员不一样,不过……兄弟你看啊,上午青竹让我帮忙订报纸,我也答应了,为什么?没把你们当外人!可你瞅瞅,我这边一腔热血,你这边兜头冷水,我这边千方百计要帮你们,你们掉过头来还去帮助我的直接竞争对手,让我怎么想?我这不成了冤大头?”
“哎,余总您别这么说,道德绑架可不成,您帮的是左站长,不是帮我,您帮她是因为喜欢她,跟太平洋的合作是我的策划,一码归一码……”
“你的策划……那就更好了,都是合作,跟谁不是合作,跟太平洋可以合作,跟我抬花轿也可以合作啊对不对?我们可以合作得更深入,合作金额也可以更大,太平洋600份报纸,我们合作700份、800份!你请我帮青竹,如果你跟我合作,这也算你帮她啊,青竹一个外地来的女孩子不容易……”
骆千帆抓头摸脸很为难的样子,想了半天还是摇头:“不成不成,我跟人家已经谈好了,摘到篮子里的果子不能再倒出去。若是重新跟你们谈判,万一到最后达不成协议,我不是白忙活一场?何况,出尔反尔人家怎么说我?不行不行……”
不管余德阳怎么说,骆千帆就是不行。到最后,接了个电话,放下之后对余德阳说:“对不起余总,左站长打来的,说她晚上陪发行部主任吃饭,没办法赴您的约了。您先回去,我也该锁门走了,对不起对不起……”
第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