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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饭菜放在桌子上直搓手:“我说这里很乱的吧。”俩人坐在床边就着桌子吃饭,骆千帆也难为情,禁不住干咳几声,那边可能是听到了声音,停止战斗,可10秒钟不到,又开始“咣咣当当”继续开来。
左青竹红着脸小声说:“没用的,我说过的,这里太乱了,快来凑合吃点儿饭吧。”
骆千帆也压低声音问:“旁边住的什么人?”
左青竹说:“左右两边住的都是虹城大学的大学生,两对儿,以前我还以为上了大学……”
“你以为大学就是象牙塔,到处都是白头发的老教授和一脸求知欲的男女青年,错了,大学里什么都有,教授没有叫兽多,求知没有求爱的多,当然了,也有老老实实学业为重的。”
左边这对情侣总算消停了,可安静了没两分钟,右边的邻居也回来了,听脚步声就是冲进房间里的,连点儿前奏都没有,立刻吱吱呀呀、吭吭吃吃、咣咣当当激情澎湃起来了。
这饭吃的真叫别扭,骆千帆咳嗽,左青竹也干咳,咳嗽声也盖不住激情岁月噼噼啪啪的枪炮声。
骆千帆忍不住,咳着咳着吭吭笑了起来,左青竹推了他一把,也笑了起来,终于两人笑声越来越大,惊动了那俩激情的小鸟,他们安静了,好久再没发出声音。
骆千帆止住笑、提高声音说:“你们继续,别理我们。”左青竹又笑着推了他的一把,可身子一晃,没做稳,差点扑在骆千帆的身上,骆千帆抓住了她的胳膊才扶稳了。
左青竹身上清香的味道让骆千帆的头脑微微发晕,望着她两腮的红霞不知不觉竟然出了神,热血就在年轻的身体里奔涌。
一瞬间,空气凝结了,左青竹望了望骆千帆,脸红心跳、呼吸困难,不禁红着脸低下了头,她的羞赧和尴尬雕刻出单纯可爱、未经世事的纯真。
骆千帆望着左青竹突然有一种久违的怦然心动的感觉。
两边又有悉悉索索地响动,骆千帆想起两地分居的乐天不禁触景伤情,默默地想道:感情的事情真说不清楚,像两边情侣这样,趁着能够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好地爱一场,以后回想起青春的日子,也就有个念想,两地分居是否太苦了彼此?
这种想法很有些灰暗,骆千帆马上又暗骂自己:乐天还在柳城等待着自己,承担着孤苦的相思,自己却跟左青竹渐渐暧昧起来,真混蛋!
骆千帆扣心自问,他无时无刻地想着乐天,而且思念随着离别时间的增强而愈发浓重,却并不妨碍他的身体被左青竹吸引。
乐天常说:“男人的心可以分为几块,送给不同的人,而女人的心却是实实在在密密实实的一个整体,给了一个人,就很难容得下其他的人。”此时,骆千帆禁不住想:难道乐天所说都是真的。
……
“咳咳,吃饭吧。”左青竹红着脸说道。
“哦哦……”骆千帆轻轻干咳以缓解尴尬,忙说,“我这几天就帮你找个房子,搬走”。
左青竹又担心起房租来:“会不会很贵,我租这么个地方还花了两三百呢,再贵的话我也负担不起。其实,我平时住在发行站,住在这里的时候就带上耳机也能凑合,像这样……”左青竹把床头的大耳机拿过来戴在头上,把随身听打开,用音乐声遮掩两边的声音。
骆千帆这才明白,怪不得她枕头上放了一个大耳机。
匆匆吃完饭,两人慌忙“逃离”,返回发行站,远远地看到余德阳站在路边。与此同时,余德阳也看到了他们,尤其看到骆千帆和左青竹一起出现,脸上闪过不愉快的表情:“老弟,你也在?”
不知道为什么,骆千帆此时看到余德阳,竟然泛起一丝厌恶——难道自己像狗一样对左青竹起了“护食”的心吗?自己有了乐天,就别耽误人家了。
想到这里,骆千帆笑着问道:“余总粘得够紧的,又来约左站长吃饭?”
余德阳讪讪地笑:“找青竹聊聊发行的事情,上次你把2000份的任务压给我,我得想办法不是?”
“这么说你有办法了?余总做事敞亮。既然如此,你们聊着,我就不碍眼了。”
左青竹打心眼里不愿意跟余德阳有过多的交集,想拉骆千帆陪着:“等等,你的药还在我这里。”
从包里把药掏出来递到骆千帆的手上,关切地嘱咐说:“回去可别忘吃药,医生说了,这个一天三次,晚上再吃一次;这个一天两次,稍晚再吃,别弄错。”
说完药的事,又小声嘀咕道:“你别走吧,我不想跟他单独待着。”
骆千帆说:“他还吃人啊?我去给你看房子,找好了给你打电话。”
余德阳见两人嘀嘀咕咕,很不舒服,对左青竹说:“青竹啊,今天晚上约了几个朋友吃饭,都是老板,说好了要帮你订报纸,少说也能订个三两百份,所以今天晚上再忙也要腾出时间来出席。”
左青竹一看余德阳如此帮忙,实在不好推脱:“那……让骆千帆也跟着去吧。”
“哟,我还要接俩人,车上坐不开,要不然改天再请千帆兄弟吧。”余德阳面露为难说道。
骆千帆当然听得出余德阳的推脱之词,说:“你们聚,我有事,想去也去不了。”
左青竹一看留不住骆千帆,又改口道:“那……我先把手里的事情忙一忙……”
余德阳有些不耐烦:“好了青竹,你就别忙了,我把地点安排在虹西水库那边的温泉酒店,下午正好去那边散散心、钓钓鱼,你就权当给自己放个假好不好?走吧。千帆兄弟,发行站的事情你照应一下吧。”
余德阳不由分说,半拖半拽把左青竹拽上了车,一踩油门,疾驰而去。走到半路,遇到一家药店,余德阳说:“青竹你等等啊,我顺路帮我妈妈买点安神补脑的药,老人年龄大了,晚上老是睡不好。”
把车停好,去到药店,根本不是买什么安神补脑的药,到货架上取了一盒安全套,又跟店员买了一粒安眠药带上。
把药藏好回到车上,左青竹不明真相,还觉得余德阳很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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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防人之心不可无 2()
骆千帆又吃了药,睡了{''}竟然一会梦见乐天,一会梦见左青竹、胡菲菲。胡菲菲说着:“拍婚纱要看跟谁拍,跟你,我就买下一块版面刊登婚纱照……”
骆千帆最终在梦中选择了乐天,两人不顾一切的抱在了一起,出了一身汗,醒来之时,感冒完全好了,但内裤湿了一片。
居然是一场春梦。这让骆千帆很是感慨,他撕了些手纸,擦了擦身子,把内裤脱下来扔进卫生间的盆子里。
时间已是下午四点,骆千帆换上干净衣服。刚换好,胡菲菲打电话来:“小骆骆,在家吗?采访路过你家下面……”
“是吗?”骆千帆打开窗户往下看了看,路边果然停着胡菲菲的车,胡菲菲站在车边正抬头向上望着,看到骆千帆以后,挥了挥手:“现在上来方便吗?你们左站长没在上边吧?”
骆千帆说:“在呢,床上没起来呢,现在不方便接待你,你走吧。”
胡菲菲咯咯咯地笑,挂了电话,从车上拎了一兜子葡萄上了楼。进来以后,没好气地说:“小骆骆,瞅瞅,采访路上买了点葡萄还专门给你送些过来,你掰着手指头算算,有谁比我对你更好?织女对你也不过如此吧。”
骆千帆嘿嘿直乐:“你上辈子得欠我多少钱这辈子紧着还债?”
“去!你去洗洗先,我借你家卫生间用用。”
胡菲菲穿着宽松的蝙蝠衫,身上散发着重重的香水味,骆千帆正好透过蝙蝠衫看到她前胸沟壑,突然想起梦境,呼吸都不正常了。
胡菲菲把葡萄递给骆千帆,她去了卫生间,不大会儿出来神秘兮兮地来到厨房,死盯着正在洗葡萄的骆千帆看。
“你看什么?胡菲菲你知道不,你老这么气势逼人我挺害怕的。”
胡菲菲一脸神秘,拿手指头捅了捅骆千帆的腰窝,逼问道:“你害怕什么?我问你,你刚才做过什么?”
“刚才?没做什么,睡觉……”
“睡觉的时候想谁了,想织女了,还是想你们左站长?快说!说嘛……”
“你有毛病啊。谢谢你的葡萄,没事你就去忙,我得出门。”
“出门做什么?”
“左站长请我给她找房子,她要在附近租房子!”
“她的事要你管?我也要租房子,你怎么不帮我找房?”
“别起哄。你在虹城有钱有势有家有业租什么房子?人家一个外地来的女孩子,举目无亲,帮帮人家不是举手之劳?”
“我真要租房子!想租个离报社近一点的,上下班方便。反正我下午也没事,要不然咱们一块找房子吧。租一套两室一厅,我和她分担房租。”
“得了吧胡公主,你还是去富人区找房子吧,人家说了,怎么便宜怎么来,有张床就成,你住不惯。”
“骆千帆,你这人是不是别有图谋啊,想给人找个隐秘所在,然后出双入对,还怕我知道对不对?”
“随你怎么说。谢谢你的葡萄,味道好极了。”
“臭骆驼,不帮忙算了,我自己找,其实我都看好了,就在对面楼上,也是9楼,推窗户就能看到你这里,我俩眼睛盯着你,看你会不会做对不起织女的事。还有一件事别怪我先斩后奏,我看你抽屉里有一把备用钥匙,就先拿着用了。你瞧……”
胡菲菲说着晃了晃一串钥匙,果然有一把是骆千帆这套公寓的钥匙,胡菲菲接着说:“你别瞪眼!不跟你说你也不知道,告诉你是出于礼貌,哪天你回来看我在你家别吓着就行。你放心,等我住进去对面的房子,也留一把钥匙给你,那就扯平了!拜了……”
胡菲菲开门要走,又回过身来说:“对了对了,还有……你那个什么,脱掉的内裤别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