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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那是尹少阳的意思,公主才不愿给他陪葬呢,国师大人,公主是因为你啊,你别抛下公主不管。”
景春一直在说公主是因为容泽,白芷听得心里头别扭,忙问:“究竟怎么回事?”
“公主不是因为我,是因为猜忌。”
景春狠狠的抱着他的腿:“猜忌也是因为国师大人啊!若是没有国师大人,尹少阳怎么会猜忌公主呢,国师大人,您救救公主吧。”
一声冷哼传来:“景春你何必这么着急呢,国师大人和姐姐情深意重,怎么会不救她呢?”
白芷转头看去,正看到瑶若从外面走了进来,唇边含着一抹冷笑:“国师大人听到姐姐出了事,这么着急就过来了,真是不枉费姐姐一番深情。”
容泽眉头皱了皱。
景春着急了:“我呸,你这贱人少往公主身上泼脏水!”
“水脏不脏也要看人自己做了什么,公主做过什么自己心里头清楚,若不是心中有愧,何至于自杀?”
景春怒:“你胡说!”
容泽打量了瑶若两眼,忽然笑道:“看来,你已经不记得我了。”
瑶若微微一愣,又仔细的大量了他一眼:“是你,江湖骗子!”
“”白芷黑线,终于有人跟她一个想法了,可惜这个人是瑶若,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我曾说过,让你不要去觊觎别人的东西,看来你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瑶若冷冷一笑:“这话该我说吧,想不到你骗到这里来了,不过既然来了,何不救救姐姐呢,姐姐待你情深义重,若不救她,你怎么对得起姐姐呢。”
容泽并不理会她,迈步欲走,尹少阳忽然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捏着两张纸,失魂落魄的问:“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别走,你告诉我,她究竟做了什么!这里写的东西是真的吗?不,一定是你在骗我!”
尹少阳似乎无法接受纸上写的东西,着急的吼了出来。
“想不到,事到如今,你还在猜忌她。如此也好,她走的也可以甘心一些。”容泽不再理会他,径直往门口走去。
尹少阳追上去却被瑶若拦住:“夫君,别追了,国师大人心意已决。”
“滚!”尹少阳一耳光打在了瑶若脸上,直把瑶若打的摔倒在地,不敢置信的看这他。
“容泽,你等等,我有话问你。”
容泽未曾答话,只身形一闪,即不见了。
白芷一眨眼的功夫回了清谊观,忙拦住容泽:“你真的不管常乐了?常乐多可怜啊!”
“可怜?街上乞讨的叫花子可怜不可怜?每个可怜的人我都要管吗?那我管得过来吗?”容泽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白芷看得出他在生尹少阳的气,仔细想想,自己一心救人,却被人说成另有所图,还被人拿剑指着,换谁谁也生气。
“你别跟他们世俗人一般计较啊,你可是世外高人呢,对吧?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白芷摇了摇他的手臂。
“你错了,我也是世俗人,没有必要谁都去救,更没必要做哪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咣咣咣,门子被人敲响。
“容泽,不,国师大人,你开门,我有话问你。”尹少阳焦急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容泽,尹少阳来认错了,你快开门吧。”
白芷说着就想去开门,却不防面前闪过一道金光,一下挡了她的去路,白芷一愣:“怎么了?”
“文墨,把他轰出去,不许他靠近清谊观,若他敢擅闯,不必留情。”
文墨可是这清谊观除了容泽之外最暴力的一个人了,动不动就拔剑,开口就是要除魔卫道,绝对是个修道的暴力好孩子。
“师父,不留情是什么样?”
“生死不论!”
白芷听得心里头一惊:“你疯啦,打死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啊?打死了人是要偿命的!”
容泽冷冷一笑:“你不知道么,在谊国,清谊观代表的就是法,他擅闯我清谊观,打死了,也没人敢说个不是!”
看来这次,容泽是真的生了气了,白芷暗道一声尹少阳自求多福,又追上去问:“那常乐公主呢。”
容泽进了房间,咣的一声关了门,直接把白芷关在门外:“不是说过了吗?他们想殉情,我不管。”
看来容泽当真了,白芷忙问:“那我能不能去救常乐啊?”
“可以,如果你不怕我把灵悠琴劈了当柴烧的话!”
居然威胁她,咕咚一声,白芷咽了一口口水:“当我没说好了。”。。。
第97章 长孙常乐(21)()
转眼间,尹少阳已经在清谊观外跪了五天。
他这次倒是识趣,可能知道文墨不好惹,并未硬闯,反倒乖乖的跪在门外,一连跪了五天,大有容泽不应门,他就不起的气势。
“容泽,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救常乐公主,你忍心让她这样死了吗?”白芷端上一杯茶,试探性的问。
容泽面无表情的道:“我和她又没什么关系,有什么不忍心的?”
每次都是这样回答的。
白芷有点郁闷,咬了咬牙道:“可你不是说过,会帮我还这个人情吗?如果你不救常乐的话,那也就不算帮我还人情了吧?那之前许诺的报答,我就作废喽。”
“你以为我需要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灵报答我吗?”容泽鄙视她。
白芷心塞:“你不需要,你之前要什么报答啊?”
“要来玩玩而已。”
白芷被气到头脑发蒙,心说,老天爷你把他生的太气人了吧?这毒舌究竟跟谁学的啊?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急匆匆的身影,一只手掌贴着白芷的鼻尖“咣”的一掌拍在桌上,把实木的桌子拍了个裂缝:“容泽!立刻去救皇姐!”
白芷小心翼翼的抬头瞄了他一眼,是长孙熠,这皇上终于想起来以势压人了?
容泽不慌不忙的道:“驸马不许我救。”
“少废话!”长孙熠揪住他的领子将他拽了起来,瞪着眼睛道:“立刻给朕救她,否则朕拆了这清谊观!”
容泽道:“皇上想拆尽管拆好了。”
“你”长孙熠自己都愣住了,一张脸憋得通红,举着拳头就是迟迟下不去手。
白芷也愣了,想不到这容泽居然软硬不吃起来了。
容泽挡开长孙熠的手,淡淡的道:“皇上稍安勿躁,先坐下来喝杯茶吧。”
“喝茶?皇姐命在旦夕,你还让朕喝茶?容泽,上次你害死大皇子,朕可以不跟你计较,毕竟那也有朕的错,但是这次,皇姐她是无辜的!”
“皇上不要冤枉人,大皇子不是我害死的。”容泽淡定的答道,给长孙熠倒了一杯茶:“大皇子跟她走,是命数使然,与人无尤。”
长孙熠气的脸色发青:“那皇姐呢,你明明可以救皇姐,莫非见死不救?容泽,你算什么我谊国国师?”
容泽叹口气,淡淡的道:“皇上不觉得奇怪吗?公主在几天前就中了毒,为何现在还没死?”
长孙熠这才察觉出不对,问:“为何?”
白芷也忙竖起耳朵听。
容泽倒了杯茶:“我那日去给公主看病,见她中毒虽深却并非无解,我以给她用过解药,不过驸马他对我与公主似是有所误会,此事若不解,纵我救了公主性命,日后也是后患无穷,所以,只能暂时委屈公主一下,叫驸马看清自己的心意。”
长孙熠这才冷静了下来:“可是皇姐,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皇上放心,今天就会有结果。”
“那尹少阳”
“就让他跪着吧,也好让他反省一下。”
长孙熠这才松了一口气:“你若救了皇姐,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容泽只淡淡一笑:“皇上要言而有信才好。”
白芷这才想起,自上次大皇子出事之后,长孙熠就很少叫容泽入宫了,想来的确是和容泽之间有了芥蒂。
孩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白芷不清楚,但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已叫世人难容,而父母爱子又更加深远,只怕长孙熠这话是信不得的。
长孙熠没有言语,只垂眸,掩了自己眼中一闪而逝的光。
时间转眼到了子时,尹少阳依旧跪在门口,但他现在看上去很是虚弱,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容泽从清谊观出来,一边下台阶一边道:“那一年,她也像你这样跪在这里,不断的求我,求我救你。”
尹少阳抬起头,有些迷茫:“你说什么?”
“她把自己一半的时光给了你,却不想会是这么个结果。惹来的竟是你的猜忌和不信任。”
尹少阳不解的看着他,很显然他并不知道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当时他死而复生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呢!
容泽道:“那一年的大战,你以为你只是昏迷,其实你是死了,她以自己的命为你续命,后又一心一意的想要嫁给你,不过是想求一个短暂的爱情,可你呢?你怎么对她的?”
容泽这话一字一针扎的人心疼:“你因为你那无关紧要的大男子主义就拒她于千里之外,用一种近乎卑劣的手段来让她死心,你以为你娶了别人,她就会心甘情愿的嫁给别人吗?尹少阳,我本以为自己无情,可我看到了你才发现真正无情的人是你!”
尹少阳似是受了什么打击,脸色惨白,艰难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事到如今,我有什么可骗你的?”
“我”尹少阳薄唇轻颤:“为什么她不早些告诉我,如果她告诉我,我就不会不会这样了。”
“纵然你这般对她,她还是对你情深不悔。她失去了所有的感情,牺牲了自己对你的情来救你的伤。原本不是不可逆转的,可你的无情和猜忌,让你失去了她。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尹少阳一下子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