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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姐姐真成为皇后,那也一定是能让满宫上下信服的,皇上和太后都看着,怎么都不会出错。你们说可是?”
“容妃姐姐/娘娘所言甚是。妹妹/妾明白了。”围在她身旁的低位妃嫔们互相望望,像是想明白什么,不约而同道。
坐在稍远处的白容华看见这情状,便想与莫嫔说几句,还未开口,就听到太监一连串尖利的通报声:“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昭贵妃驾到——大皇子大公主到——”
殿内众人急忙各归其位,跪下行礼:“拜见皇上、太后娘娘、贵妃娘娘!”
“都起来罢。”崇熙帝见小宫女自太监高声通报就不由皱了下眉头,伸手捂住孩子的耳朵,即便觉得她不必如此紧张,可心中还是对那太监和高声行礼的众人生出些许不满。
于是进殿将人叫起后,他对福满吩咐了几句。
福满听到皇上的交代,便明白了为何,转身对众人微压着声道:“皇上有旨,今日是大皇子和大公主的满月宴,尔等莫要惊哗,免得惊扰到大皇子和大公主。”
殿内众人一面在心中惊叹皇上对大皇子大公主的宠爱着紧,一面低声应是。
待皇上与太后、昭贵妃坐定后,众人才依品级分位等各自坐下;随即皇上让福满宣布满月宴正式开始。
首先是例行的宫宴表演,因为皇上之前的吩咐,原先的杂耍一类全都换成了弹曲献舞。
接着司礼太监上来禀明吉时已到的时候,就由宗亲中最德高望重的明善老王妃上前念祝辞,将寓意安康长寿的白玉镶金长命锁戴到大皇子和大公主身上,然后为他们剪下胎毛,系上红线,收到紫檀木盒子里头放好。如此,满月礼便完成了。
孩子还太小,岑月心中担忧在宴会上待久了对他们不好,于是在礼成之后,她同皇上和太后请示得允,让老嬷嬷和清芽抱着他们,带上奶娘先回灵犀宫去。
不用担心惊到皇子公主,叫皇上不喜,宗亲和后宫妃嫔们也放松了些,挨个上来向皇上岑月道贺敬酒。
岑月本就不胜酒力,喝点梅子酒都会醉的人,哪敢每一杯都喝,但是后宫妃嫔那边还好,她们不敢非要自己饮酒,但是宗亲那边总不能随便敷衍。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宗亲里头有个妇人模样的女子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有些奇怪;看得她浑身别扭。
正在她犯难之际,还是皇上跟太后先开口,说是太医说过她刚出月子用不得酒,才让宗亲和后宫妃嫔打消了向她敬酒的打算。
没过多久,皇上就出声让众人都回去坐着,继续看着宫宴的表演。太后看着走回去的众人,状似不经意地转头看了看皇上的脸色;见其没有任何异样,脸上那点担忧才敛下。
又坐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岑月满心满脑都是两个孩子,她这心神不安的样子叫太后一眼就看出来,笑着打趣她道:“看你如此模样,可是坐不住,想回去看伊伊和安安了?”
“让太后您看出来了。臣妾自生下孩子,还从未这么见不到他们,心里实在惦记得紧。”岑月略显羞怯地笑着坦白道。
“不如朕陪着母后您还有昭贵妃回去罢,今日忙碌如此,您的身子也受不住。”崇熙帝听到她们这么说,本也有离意,便顺势对太后提议道。
太后想了想,点头应允。
于是,崇熙帝同福满交代一声,让他留下;又与几位辈分高的宗亲说了句,方与岑月一起扶着太后,从后边离开。
因为太后坚持要看一看孩子再回去,所以就先到了灵犀宫。恰好安安和伊伊正睡醒,咿咿呀呀地,不时挥舞着手脚,看着甚是可爱,让太后见着爱得不行,逗了好一会,才因脸上掩不住的疲意,被崇熙帝劝着送回宁禧宫。
岑月陪着安安伊伊玩了会,让人端来热水,亲自给他们擦拭身子,正在给他们喂奶的时候,崇熙帝就回来了。
“明日把孩子留给老嬷嬷他们看着罢。朕之前说过,等你出月子,带你出宫去看看木淑容的。”等她给孩子喂好奶,哄他们睡下后,崇熙帝突然说道,“让尚宫局尚宫来教你的事,学得如何?不会还没学会吧?”
“臣妾真的不傻也不笨,尚宫教得这么仔细,臣妾早就学得很熟练了;就是现在演示给皇上您看也没问题。”岑月还没来得及惊喜出声,就听到皇上后边那句话,不禁辩解道。
“不过,为何您突然要臣妾学这个?臣妾前几天想了很久,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学堂开课夫子授礼的仪式吧。”她随即想到这事的奇怪之处,联系到皇上说要带自己出宫,不禁猜测两者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不用想,明日出去你就知晓了。记得在朕下早朝前准备好,福满会过来接你到正阳殿,然后出宫的。”崇熙帝轻弹一下她的眉心,站起身走到床榻边,拿起上边的一本书翻看着说。
看他故作神秘,岑月也懒得再猜,反正皇上都说明天就能知道;只是想到明天出去要半天看不见孩子,她又有点舍不得。要是皇上能答应等孩子再大些,带着孩子一块出去不是更好?
“你不去也行。反正朕答应带你出去,你自己不愿,那就不能怪朕说话不算数了。日后也没这机会了。”崇熙帝听到她这么说,毫不留情地拒绝道。
两厢纠结下,岑月还是决定狠狠心,选择出宫;宫里有老嬷嬷和清芽在,而且皇上肯定留了人照看守着,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于是翌日,她换上民间寻常妇人的打扮,跟着皇上出了宫。
马车离开皇宫有十几里之后,听见福满说到集市了,岑月掀开帘子,往外看去。
看着看着,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这条路看着,怎么都不像是去镜台山的。倒有点像是去往西市那边。
马车最后在一家看上去是刚开的学堂面前停下。
岑月看着崇熙帝,却没得到什么解释。只见他先走下马车,转过身向自己伸出手,示意她下来。
直到走进学堂,看到木淑容,又听到她的解释,岑月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木淑容并非去镜台山静修,而是回到木家;在劝服木太傅木夫人之后,她开始筹备一家女子学堂,专门教女子才艺。
皇上是受木太傅请求,才特意在今日带自己出宫来看,为今日进学的女子行授礼。
在女子学堂待了大半个时辰,岑月很是惊喜地在木淑容,现在应说是木清芷的带领下,将学堂各处转了个遍,里头琴棋书画诗礼绣,甚至连骑射御的地方用具等等全都有。要不是她如今已不可能离开后宫,估计就想留在这,不再回皇宫了。
带着不舍,她离开木清芷办的学堂,看着天色尚早,崇熙帝就与她一道去了福盈楼,用些吃食,听听福盈楼的文辩。
记得娘说过,小弟时常会在这看书听人文辩,岑月暗自期望能遇到人,好说上几句话。
不过最后没遇上小弟,他们倒是遇见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不认识却看着眼熟的人;尤其是她的眼神。
“没想到在此处,能遇上皇大哥,记得以前我们也时常瞒着长辈,跑到这来买点心吃。当时日子可真开心。”那人看到他们,突然眼神一亮走了过来。
明明是妇人打扮,却一上来就说着奇奇怪怪的话,还用依旧那么古怪的眼神看自己,岑月觉得很不舒服,但是不好直说,只能在桌子底下扯了扯皇上的衣袖,然后以眼神提出自己的疑问。
崇熙帝没有理会站在面前的那女子说的话,安抚地拉着岑月的手捏了下,对福满吩咐道:“走罢,将夫人喜欢的点心吃食各带一份回去。”
回到马车上,要离开福盈楼之前,岑月掀开帘子一角,看见那个女子似乎追了出来;放下帘子后,她思索片刻,还是问道:
“皇上,那个人是谁?臣妾好似在宫里见过她,就昨日。但是以前宫宴都没看见过她。”
“她是平王妃,朕三弟的王妃,去岁圣寿节之后才回的京。”崇熙帝不愿多说,只简单说了几句。
平王妃?
岑月觉得有点耳熟,一路想,在回到灵犀宫坐下的时候,才想起平王妃是谁,为何自己会觉得耳熟。平王妃不就是清芽她们曾提到的,宫中也曾流传过的那个颜大将军之女颜楚楚;都传说原本玉琼阁后的海棠花林,是为了她才有的。
可是皇上似乎不愿说起那事,也不知这其间到底有什么隐情。想了一阵,看到安安和伊伊的小脸,她就将那事暂时抛到脑后,只一心逗着孩子。
“皇上,臣妾有件事,想求您查一查。”这夜,岑月与皇上正要上榻歇息,见皇上心情不错,她忽然想起自己答应清芽之事,便将清芽父亲被害,满门含冤而死的事说了一遍,恳求皇上查明此事,还清芽父亲一个清白,为他们家正名。当然为了谨慎起见,她没有提到清芽的名字。
崇熙帝闻言,原本还带着笑的脸上一下变得严肃,问道:“此事你为何会知晓?可能确定属实?”
“皇上为何如此慎重?可是此事有什么不对?”岑月没料到皇上会是如此反应,顿时心下一紧,担忧问道。
“此事并不简单。当初先皇与太后发觉不对后,再去查却全无线索。但很可能与朝堂、甚至前朝有关。朕一直有所怀疑,那幕后主使之人仍在朝中,但苦于没有证据。”崇熙帝迟疑许久,还是向她说出缘由,“你是从何处知道此事的?也许那人还会有其他线索,能查出幕后之人。”
从皇上的态度,岑月就能明白,这事已经不只是帮清芽父亲洗去冤屈那么简单,再三试探确定皇上不会处置有欺君嫌疑的清芽,她才叫清芽进来,让其向皇上当面陈情。
这夜,崇熙帝没能留在灵犀宫,他从清芽口中问得了一些事,就急急忙忙地回正阳殿去,并让福满把人一并带走。
叫奶娘将孩子抱进殿内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