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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鹰一惊,但介于离秋叶高于常人的智慧,便没有说话,直接听话地上前,就给那妇人点了穴。
一旁本来沉浸于悲伤之中的汉子一见有人上来对自己的妻子动手,赶紧喊道,“你做什么,你们这药铺子,害死了我儿子还不够,竟然还想找人来害我们夫妻俩。”
云烈二话不说,就制住了他。
“来人啊,救命啊,百草堂公然杀人啦。”那被点了穴的妇人一见自己的丈夫被制住了,还能开口说话的她,立即用她那尖尖的嗓子,喊了起来。
“二位如此好的演技,不知道是从哪个戏班子里出来的?”离秋叶轻轻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成功地阻止了妇人的穿脑魔音。
“你……你们……”妇人心里头一阵心虚,有一瞬间的闪神。
“几位公子,你们还是快走吧,等会儿官府的人,就要来了,老朽年纪大了,死不足惜,可别连累了几位公子。”其他人都还没有反应,倒是一个七八十的老头儿,站了出来,对着离秋叶便说道。
离秋叶看了他一眼,听他话中的意思,他应该就是刚才那位年青小哥所说的井大夫了吧。
“井大夫,麻烦您,去把那小孩的袖子给拉高,看看有什么发现。”离秋叶答非所问地开口。
井大夫愣了一会儿,但还是依着离秋叶的话,慢步上前,打算把那被他医死的小孩有衣袖给拉开。
“你个老不死的,已经害死了我的孩子,不准再碰他。”妇人一见,赶紧怒吼。
井大夫闭了闭眼,正要碰到孩子的老手一顿,又缩了回来。
“你……闭嘴!”离秋叶一双厉眼看向妇人,盯得她一颤。
“俺来看看。”旁边一个壮汉子,大吼一声,他以前有个小病小痛,都是来百草堂的,井大夫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他不相信井大夫会医死人。
壮汉子大手一挥,便把小孩的衣袖撕拉一声给撕开了,“呀,怎么会这样。”壮汉离小孩最近,一下便看到了那手臂上头,密密麻麻地淤青,一看就是被打的。
“这孩子,怎么被打成这样子?谁那么缺德?”
“这些都是孩子喝了百草堂开的药之后,全身疼痛,自己磕出来的。”
被云烈制住的男子,此刻也顾不得手臂上疼痛得厉害,对着众人解释道。
“磕出来的?”众人疑惑了。
“不过,我怎么看着像是被打的?”一个年青女子走近了一些,看了一眼,便说道,“这肯定是被打的,而且,绝对不是刚被打出来的,是经常挨打才会有这么多淤青的。”
“你胡扯,宝儿是我们的心头肉,怎么可能被打,这分明是你们的托词。”妇人也急了,辩解道。
“这孩子,是你的孩子么?”离秋叶又问了一句。
妇人听了这句问话,恼怒极了,“你个混蛋,我自己生的儿子,难道我还会不认识么,你这个没眼睛的臭……”
‘啪——’
她还没说完,脸上便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云鹰狠利地盯着妇人,“再从你嘴里边听到一个不干净的字,我割了你的舌头!”
骂谁都可以,就是不准骂主子。
妇人被云鹰阴冷的语气,恶毒的话给吓到了,冷汗浸湿了衣裳。
“你哭了那么久,那么伤心,可有曾看过那孩子的尸体一眼?孩子已经去了,你这做娘亲的,竟然连块白布都没给他盖,而且,那孩子身下就一张席子,你们是怎么把他给抬过来的?连块木板都没有,还有个做父母的模样吗?”离秋叶继续问着。
众人一眼看去,顿时又开始议论纷纷,还时不时地看向被点了穴道动弹不行的妇人,脸上皆是鄙夷之色。
“对啊,这做娘的,怎地如此心狠?”
“这贵小伙子说得对,肯定不是亲娘吧?说不定,就是个后娘。”
“什么后娘,我看着这两夫妻倒是陌生得很,以前都没见过啊,大伙儿倒是说说,你们里头有谁认识他们的?”一个老汉扬声问人群。
“没有……”
“没见过,外来人吧?”
“你们两个,不会是来闹场子的吧?”其中有一个人猜测着。
“不至于吧,谁来闹场子,会把自己的孩子给弄没了,这代价也太大了点儿吧?”另一个人不赞同地说道。
“这么对待孩子,只怕这孩子不是他家的吧?”谁家有孩子会全身上伤的?肯定是捡来的吧。
“这位大嫂子,你到是说说看,你家孩子,怎么会被打成这个德行的?”一个胖妇人开口问道。
“你……我要怎么对我孩子,都是我的事情,你一个外人,管得着吗?”妇人一听更是急了,怒吼道。
“我……”那胖妇人被吼儿一惊,这人怎么那么吓人呐,她也不过是好心地问了一句,有误会,解释清楚不就得了。
“她是管不着,可是,这档子事情,本姑娘却是管定了,你们这演戏砸场子的办法,本姑娘从小到大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都快会背了,不知道,是哪家药铺让你们两个来百草堂找茬的啊?”
“还有,这个孩子,你们是从哪里找来的?是不是被你们害死的?竟然为了铺子之间的争斗,便要了这孩子的性命,真是不可饶恕。”
离秋叶说着,便看向井大夫,“井大夫,你有没有看过那张药方子,确定是你原先开的那张么?这事情,可得仔细着啊。”
井大夫眼前顿时一片明亮,对啊,他都没有再看过那张方子呢,看来,还不能下定论,“哼,待会儿等捕快来了,我再与你们说出个道理来。”
他一瞪那两夫妻,在百草堂那么多年,今日之事,还是头一次发生。
一个小插曲,最后在官府的人来了之后,云烈便把手中的男子交给了捕快,百姓们也都散了。
“云烈,云鹰,你们估计,残歌他何时会到这里?”回到客栈,离秋叶便开口问他们,都不知道要在这里等多久呢。
“主子,大军开拨,不比我们骑马急驰,从凤都到达孝豫关,最少也得一个月。”云烈说道,这军队上路,哪有那么简单,那可都是步行,还得走走停停的,他估计着,最少也得一月有余,若是中间有事耽搁了,只怕得更长的时间。
v179皇后的心计,秋叶打铁()
离秋叶:“……”
夏竹:“……”
无语至极,那他们早过来这里,是来干嘛的?干等着吗?
“主子,咱们得在这里,等上一个月吗?”夏竹愣愣地问。
离秋叶点头,认命了。
“好吧,一个月就一个月,云鹰,你出去,给我找个打铁铺子,云烈,你拿上一千两金子,出去,把孝豫关里头所有多出来的粮食,都给我买下来。”
“是,主子。”云烈和云鹰同时应道。
云烈看向主子,哎,主子又要出银子了,真是的,明明那战场上的事情,都是国家之事,为什么总是要由主子出银子呢。
他心里头明亮得很,主子那是为了爷好,给爷确保安全。
夏竹在旁边一脸兴奋,“主子,您有什么要吩咐属下办的。”她也要出去办事去。
“嗯,有。”离秋叶看了她一眼,笑意布满了小脸。
“什么,什么?”
“夏竹,你现在,回房,睡觉”
只听得噗噗两声,云烈的云鹰同时笑了出来,主子真是越来越风趣了。
夏竹一脸苦逼地看着离秋叶,回房,睡觉,这也叫事儿啊?
好吧,她就回房睡觉吧,反正赶了这几天路,早就累得要死了。
……
feg都,皇后寝宫内。
“皇后娘娘,天色已晚,该歇息了。”老嬷嬷小声地提醒玉依晴,她就这么坐着,都快一个时辰了,连个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老嬷嬷伺候了皇后娘娘那么多年,是了解皇后娘娘的秉性的,这会儿,她的心里头,肯定又在筹谋什么计策了吧。
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此刻想要对付的人,会是谁。
“娘娘?娘娘?”
“何事?”玉依晴思绪被无端打断,一脸不快地看向老嬷嬷,“桂嬷嬷,你在本宫身边多少年了,怎地还如此不懂规矩?”
桂嬷嬷一惊,赶紧跪了下来,对着玉依晴便是一拜,“奴婢该死,求娘娘责罚。”
“行了,起来吧。”玉依晴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
“谢娘娘。”桂嬷嬷道了谢,便站了起来。
“去,把剪子给本宫叫过来。”她吩咐道。
“是,娘娘。”桂嬷嬷应声,便退了出去。
皇后娘娘那么晚了,为什么还要传召剪子?那可是皇后娘娘身边最得意的杀手了,只要是娘娘吩咐的任务,便没有失手的时候,只是,这回又是谁,倒霉地要被皇后娘娘下手了?
桂嬷嬷心里头有万种的疑虑,却只能照着玉依晴的吩咐,把剪子去请过来。
不久之后,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色斗笠的人就出现在了玉依晴的寝宫之内,“主子,您找属下。”
嘶哑的声音,从剪子的唇中发出来,听不出是男是女。
“嗯。”玉依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剪子,你在本宫身边呆的时日最久,也是本宫最得意的属下,本宫一直以来,都以你为荣,只是,上一次任务失败,导致本宫还能听到战王的消息,本宫实是非常生气,你说,本宫该拿你怎么办?”
玉依晴先是夸赞他一番,然后才说出他的错处,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剪子一听玉依晴话中的意思,立即便跪了下来,上一次的任务,是他这辈子最引以为耻的失败,他也不会推托该承担的责任。
如果主子要他死,他便不得不死。
“你是本宫的得力助手,本宫如何能责罚于你,只是失败,便是错,便是责,便得你自己背负起来。”玉依晴说道,手中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