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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不是要杀的是残歌吗?难道她猜错了?
众人都被离秋叶的问话给问懵了,现在好像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吧。
“去!”被自家的主子这么一问,云恋当下便推开云雁,“想占姑奶奶的便宜是不是?你还嫩了点儿,信不信我削你啊。”完全的母夜叉形象。
她虽然年纪大了一点儿,但怎么说也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被一个大男人给搂着,像什么话啊。
云雁狂汗无语,他信,他完全信,可是,他这算得上是占云恋的便吗?云雁表示自己很冤枉。
“主子,属下没事,一点小伤,就当是被影子给叮了一口。”说着,云恋便大咧咧地站了起来,抬了一下还在流着黑血的手臂,虽然已经没有知觉了,但还能动弹。
“来人,给本将军将这两人的腿给打断,关进囚笼里。”司徒幕怒喝一声,没想到,这两个人的目的,竟然是战王爷,刚才驹青圣放的那一支冷箭,若不是云恋扑得及时,靳残歌就算是没有被毒死,也已经被射死了。
竟然趁着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魏沐冉身上的时候下杀手。
司徒幕一喊,外面就快速走进来四个士兵,将五花大绑的魏沐冉和昏迷之中的驹青圣给拖了出去。
“你怎么会没事儿?那箭上不是涂了剧毒吗?”云霜厉声问云恋,一副云恋没死,很就不舒服的样子。
这个贱女人,竟然抢她先一步救了王爷,本来这个功劳应该是她的,而倒在王爷怀中的人,也应该是她才可以。
“云霜?你这话里头是什么意思?”云鹰听到云霜的话,立即不悦地眯起眼,云恋救了爷,她非但不知道感激,竟然还大声质问于她。
“是不是非得云恋中了剧毒,你才舒服。”云雁也开口,这两天,他一直就看不惯云霜使小性子,现在竟然还如此对爷的恩人说话。
“我哪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被云鹰与云雁一质问,云霜心中暗叫一声糟,赶紧撇开刚才话中的意思,装出一副担心的模样。
实则心里头早把云恋给骂了千万遍,她挡箭就挡箭,直接挡在王爷的前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将王爷扑倒,这分明是占王爷的便宜。
“行了,你少说几句吧,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云恋没事就好,这毒对她没影响不是更好嘛。”云雷也在一旁说道。
“爷,属下先带云恋下去处理她手臂上的短箭。”云鹰开口对着靳残歌说道。
“不用不用,一支短箭而已,拨了不就行了。”云恋见他们几个如此小心谨慎的模样,无所谓地挥挥没受伤的手,作势就要把扎在手臂上的短箭给拨出来。
“啊,别……”
“云恋,小心……”
她这一动作,顿时惹来几声惊叫声。
“云恋,别胡来。”离秋叶赶忙制止她的动作,“云鹰,你们带她下去,务必要好好处理。”
“是,主子。”云鹰应声,“爷,属下先下去了。”
靳残歌点头,“去吧。”
“云雁,云雷,你们去把云雾找回来。”他们几个大男人,处理云恋的伤口,总是不方便的,还是把云雾找回来比较好。
云霜看着云鹰他们几个出去,皱着眉头,什么意思嘛,找云雾来,难道她这个现成站在这里的人,是个摆设吗?
不过,找云雾也好,她还懒得伺候那个践人呢。
“王爷,末将等也先下去了。”御驰俊开口说道,他要去看看那两个刺客,胆敢刺杀王爷,简直是不要命了。
“好。”
“走,走。”左子聪率先走了出去,敢对他们王爷图谋不轨,不整死他们,他就不姓左。
“秋叶,我们去外面走走。”等左子聪他们六人也离开之后,靳残歌揽过离秋叶的肩头,也与她一起出了营帐。
“你不用跟着了。”云霜刚要跟上,便被他的一句话给堵在了营帐之内。
云霜看着靳残歌与离秋叶远去的背影,愤愤地一跺脚,凭什么好处都让她给得了,到结果她却什么也不是。
为爷挡下短箭的人是云恋,又不是离秋叶。
她很想跟过去,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亲密的话语,可是爷都已经说了让她不必跟着了,她肯定是不能过去的。
“秋叶,云恋没倒在我的怀里,你很可惜,是不是?”夜色之中,靳残歌将她又带回了原先所在的地方,让她先坐在大石头上边,才故作不悦地质问。
这个丫头,进营帐看到他们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云恋是不是倒在他的怀中,有她这个大方的媳妇儿吗?
“呃。”离秋叶被他的问话一噎,脸部抽抽了几下,不由地讪讪一笑,“哪有,我怎么会那么想呢。”
“没那么想?”
“真没有,我这不是急于想知道那两个人在军中下毒的真正目的么。”
“你呀。”他宠溺地剜了她一眼。
这丫头,打又打不下手,骂又骂不出口,就会拿话气他。
“说你的心思细腻,也是不假,可怎么就能问出那么笨的话呢。”虽然舍不得,他还是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嘿嘿。”离秋叶尴尬地笑了两声。
“咱们别说那些无关紧要的话了,说正经的,那几个所谓的内歼,恐怕都不是什么蛮寇国的人,而是宫中某些人按耐不住,派来欲加害与你的刺客。”离秋叶脸色严肃了起来,正经地说道。
靳残歌也凝重地点头,“如果不是你及时发觉,恐怕我这回是真的玩完了。”
当时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魏沐冉的身上,任谁都不会云注意一个昏迷不醒的人的,可结果,那人却在出其不意的时刻,要给他致命的一击。
谁能想到,玉依晴的心思,竟然如此之深沉,以内歼之名,对全军下毒,撒下鱼饵,一步步地将他引入彀中,欲制他于死地。
连离秋叶都算计进去了。
她是算准了,进身博杀根本就不可能轻易取了他的性命,所以才会安排下这个一个圈套,让他们疏于防范,再出其不意地将他射杀。
“玉依晴这是一个连环计啊,先是准备杀我,然后杀我不成,便改成了你,不管到最后除去了哪个,都是除去了她心中的一根刺,能让她舒适不少。”
她回来的路上,那两人只怕不止是为了夺草药,而是要直接取她的性命了。
“居然冒着动摇军心的危险,也要除去你我,难道她就没有闵辽国的国运想想吗?”她不得不狠狠地鄙视了玉依晴一把。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年的事情,靳残歌可是记忆犹新啊,能有一次,就能有第二次,只是这一次,她更是小心谨慎,不是直接刺杀,而是诱杀。
“可惜了她的如意算盘又是落空了,还好云恋之前服用过雪灵芝。”想到云恋,离秋叶不免拍拍胸口,那短箭之上,居然还涂着剧毒。
玉依晴,我若到了凤都,定要与你斗上一斗。
“那女人的心计,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
靳残歌一笑,在她的身旁也坐了下来,“傻丫头,她若是连这点心计都没有,又怎么能在那后宫之中立足那么多年而不败?”
“说得也是。”离秋叶了然地点头,“哎,为了那个女人,我们都忙活到了大半夜,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啊。”
“秋叶,让你受苦了。”她才与大军汇合,就已经受了伤,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
所谓的内忧外患,便是他们此刻的样子吧。
外患倒是容易对付,只是这内忧嘛,还真得费些功夫劲儿。
“主子,干柴属下和云火都捡回来了,您……爷,您怎么那么快就过来了?”云烈和云火两人云远处拾干柴,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此刻两人手中都提着两大捆干柴。
“爷,那两个歼细都说了什么?”云火把干柴往地上一扔,就赶紧问道。
那两个歼细有没有说出什么同党,这军中还有没有他们的人?
“云烈,云火,那两个不是什么歼细,是某人派来刺杀你家爷和本将军的刺客。”离秋叶知道靳残歌是不会回答他们的问题的,干脆便由她开口。
“啥?”云火傻眼了,不是歼细,而是刺客。
现在的刺客,没刺杀就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的?云火糊涂了。
“那爷,您没事儿吧。”云烈关切地问道,他可是记得那个驹青圣,因为昏迷着,他们并没有给他绑上。
看来,那人昏迷是假,想要行刺爷,才是真的。
“本王无事,云恋替本王受了一箭。”
“啥,云恋受伤了?”云火一听云恋受伤了,急地把手中的干柴快速地一扔,身形一闪,飞奔而去,完全没有跟眼前的两位主子打招呼。
“这个……”离秋叶还想说什么来着?应该也不必说了吧,转头看向云烈,“云烈啊,那边人够多了,你也不必去了,去湖泊那边把夏竹她们扔在那里的芋头给拿过来,本将军给你们烤上。”
云烈嘴角抽了抽,应了一声,便调头就走。
“靳残歌,看来,你这几个属下,都不是吃素的啊。”夏竹能为了一个名字,对她纠缠不休,而这会儿,云火更是连他们两个主子都忘了,直接跑了。
她这好不容易有两个能使唤的,竟然都被他们给看上了。
“反正都是一家人。”靳残歌就只有这么一句,看上自家的女人,总比看上外头来历不明的要来得好太多了。
离秋叶看了看他,“说得也对。”
“云恋,你受伤了?你哪受伤了?还痛不痛?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一个营帐内,云火风一般地冲了进去,抓住云恋的胳膊,就一顿猛问。
本来站得跟云恋比较近的云雾,顿时被挤到了一旁,她脸上抽搐了几下,很想告诉云火,他抓住云恋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