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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事实，姜先生不用谦虚。待我跟素问，作过详细的查看，并将不理解的地方彻底理解通透后，我们必定会想办法，通过相关审批，印刷成册，直接发行，并加以推广，让此书成为中医的教科书。”
姜昊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个当然好。不过，千万不要加我的名字上去。此事除了你跟秦小姐外，也绝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
“姜先生，这怎么行呢？你必须成为两书的改著人啊！因为，我相信这两本书，肯定能对中医造成深远的影响，成为传世之作。除了你这个当世人之外，谁也没资格落名呀！”秦子昂有些焦急地说道。
这让姜昊有些晕：“秦老医生，我不在乎任何的虚名。而且，如果不是你跟秦小姐要求，我肯定不会做这件事情。所以，这书不要落我的名字，直接落你跟秦小姐的名字就是了。”
姜昊的话音落地，秦素问就气呼呼地冲了进来：“你什么意思啊？这跟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全都是你的功劳，却要落我们的名字，难道你把我们当成欺世盗名之徒？”
虽然秦素问的态度很不好，但姜昊却非常欣慰她的这种品格，当然也包括秦子昂。
因为他自己都知道，这两本书要是印刷成册，确实可以名留医史，在中医界引起巨大的反响。
或许这对其他人来说，没有什么，但对于从事中医的医生来说，却是用钱都买不到的名声。
“秦小姐，这么说就伤感情了啊！你应该知道，我绝无此意才对呀！”
姜昊的笑语，让秦素问的气直接就消了，有些尴尬地说道：“我知道你没这意思，但你的做法太让人气愤了。”
不得不说，冰山美女突然变成这样，不管是她的美丽，还是她的气质，都会变得更令人心动，甚至让姜昊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毕竟，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现在在他面前，却有这种态度的转变，这绝对算是种无形的征服。
最为重要的还是，姜昊很清楚，想要征服这样的冰山美女，绝不容易。
“这有什么好气愤的？毕竟，如果没有你跟秦老中医，我是真不会做这种事情。所以，严格说来，这其实就是你们的功劳，落你们的名字那也是天经地义的呀！”
“不行，一定要落你的名字。要不然的话，这想想都让人难接受。毕竟，世上没这样的理儿。真正的改著人不落名字，却让我们两个没有丝毫贡献的人落名，这跟偷盗没什么区别。”秦素问很坚定地说道。
秦子昂也连忙点头：“是啊，姜先生，你就别让我们为难了。”
姜昊差点没晕死，也有些抓狂了。
不过看这爷孙的节奏，他们也不会妥协。
姜昊没再说话，而是沉默起来，良久之后，他才说道：“要不这样？不落我的名字，落我师父的名字，然后再加上你们的名字。而且，因为我师父脾气太古怪，讨厌虚名，还只能用他的道号。如果你们还不同意，那就让这两本医书手手相传，不要去印刷成书。”
“你怎么能这样呢？让你名留医史，多好的事啊！”秦素问看着姜昊，懊恼地说道。
姜昊没好气地瞪了秦素问一眼：“这不也能让你们名留医史吗？你们都不想要这种机会，说明你们有高贵的品格。同样的道理，这也意味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行事风格，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再说了，我的这些知识来自于我的师父，如果不是你们，这些知识都会湮灭，永远都不会面世，相对来说，你们比我跟我师父的功劳更大啊！”
“我怎么发现，你胡搅蛮缠的本事，很厉害呢？”
“那是因为我说的是事实，你才说不过我，才会认为我是在胡搅蛮缠。”
“你”
“好了。”眼见自己的孙女，跟姜昊有斗嘴的节奏，秦子昂不得不喝止：“姜先生，既然如此，那就落你师父的道号。而且，我跟素问也可以落名，但只能标明，是辅助整理。”
“行。”姜昊知道，他们都有各自的原则，要硬让两人的名字，跟他所谓的师父道号同落书上，就算他们最后会妥协，肯定也会心理不舒服，这无疑是最好的办法，自然直接同意。
秦子昂满脸堆笑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请问你的师父，是什么道号呢？”
“金乌子。”姜昊直接就随口胡谄了一个名字。
纵是如此，两人却也没有丝毫的怀疑。
毕竟，在他们看来，姜昊不仅神秘，是个怪人，在他嘴里说了很多次的师父，更是个怪人。
更何况，所谓的道人肯定就是道士类的存在，会有这么个道号，那就更不足为奇了。
秦子昂点头：“好，那就落金乌子的名。姜先生，这些天我跟素问，都会着手查看这些内容，请问你大概在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下午四点到晚上六点及晚上八点以后，都有时间吧！在这些时间段，要是有什么问题，你们都能打我电话。”
“打电话太麻烦，我直接加你微信，要是真有问题，视频更方便。”秦素问径直说道。
姜昊微笑着点头：“这也可以。”
秦素问见他同意，直接就掏出了手机，加了姜昊的微信。
第254章 他就是个人渣（）
秦子昂跟秦素问，得到了姜昊送回的两本医书，等他离开诊室后，各抱了一本医书如痴如狂地看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诊室大门被打开，才让两人有所清醒。
“秦老，姜先生又有新方子了。”进来的是药师，他的手中还有一张药方。
这是秦子昂曾经的吩咐，只要姜昊用新药方抓药，他一离开就要及时告诉他，并拿来相应的药方。
即便秦子昂曾经为了研究姜昊的方子，吃过大亏，也让他不敢再以身试药，但这并不影响他对姜昊药方的研究。
因为他发现，这家伙药方的搭配，基本都不合常理，有的甚至是中医忌讳的搭配，但如果去慢慢分析，却也能想通一些药理。
就在医师说着话时，秦素问直接就从他手中，接过了药方，又让他离开。
“下流胚子，太恶心了。”秦素问对药方粗略地扫了几扫，粉脸微红的同时，还很是愤怒地骂道。
这让秦子昂迷惑：“素问，怎么了？”
“他这方子有避孕的药材，肯定不是去干什么好事。”
秦子昂闻听此言，差点没晕死，心中也暗惊不已。
姜昊是个有本事的人，对于这点，秦子昂绝不怀疑，他甚至相信，姜昊的中医知识，不仅能撼动中医界，甚至能震撼整个医学界。
但这家伙却很可怕，以医逞凶，这也让他原本想让孙女嫁给他的想法，直接变成害怕孙女儿，跟他有感情的纠葛。
此时眼见孙女儿因为他的避孕方子愤怒，作为一个几乎快活一辈子的老中医，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素问，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什么吗？你可不能喜欢他。姜先生虽然嫉恶如仇，但这种个性易冲动，而人生又很容易产生误会，要是你真跟他感情的纠葛，因为一些无法避免的误会，他真有可能对你下黑手啊！”秦子昂哭丧着脸说道。
这让秦素问也随之警醒，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连忙道：“爷爷，你说什么呢？谁喜欢他了？”
“不喜欢的话，那你怎么因为人家，开了避孕的方子，在这里发火？别忘了，他也是成年人，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秦子昂的质问，让秦素问的心变得更慌，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因为她确实是看到了这些避孕的药材后，直接就发火了，现在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所幸的是，这个瞬间，她看到了一方药材，脸色微微一变的同时，再扫向其他的药材，脸上的怒色，更加的浓郁了。
“爷爷，我还没说完，你插什么嘴啊？这家伙太不是东西了，上面不仅有避孕药材，还有能绝育的药材。这不是有可能让人家女孩子，失去当妈妈的资格吗？”
这话把秦子昂也给吓得不轻，连忙从秦素问的手中，取过了药材，径直就仔细地看了起来。
秦子昂默默地看着药方，先前的脸色，也异常难看，甚至有明显的怒色，可是越到后面，他的脸色就越凝重。
秦素问看着爷爷这样的表现，也很好奇，来到爷爷的身旁，开始仔细地看药方所有的药材。
只不过这样的药方，在她的眼中看来，依旧就是为了达到绝佳的避孕效果，所开的断子绝孙似的药方，难再看出其他的东西。
所以，这也让秦素问更加的愤怒。
因为这落在她的眼里，就是姜昊为了满足他的兽欲，又不想承担责任所开出的药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这药方依旧不合常理，即有相冲的药材搭配，还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相冲的药材，似乎又能被其他的药材给冲淡，但又好像不像。从表面看来，这即像是避孕的药方，又像是绝育的药方，还像是调养的药方，甚至像是害人的药方。”
“爷爷，那到底是以什么为主啊？”
爷爷终于开口，让本就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秦素问，有些迫切地想要知道结果，可是这番话说下来，又跟没结果一样，只能追问。
秦子昂苦笑了笑：“这方子我必须要仔细地研究，估计才能做出大致的判断。但就目前看来，应该是以避孕与调养为主，但又极有可能造成绝育的后果。”
“他就是个人渣。”秦素问又愤怒了。
秦子昂直接就瞪了秦素问一眼：“你怎么还是这么武断呢？别说没研究出最终的结果，就算我真的做出判断，我的判断也不一定对。再说了，即便这药方真能绝育，要是人家女孩子自愿的呢？亦或是，他遇到了某个病人，需要帮人家绝育呢？”
这让秦素问有些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