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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醋劲大,搂着宜春公主亲了好一会,宜春公主身娇体弱被他弄的喘不过气,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抹着嘴唇,勾了勾唇角:“真辣。”
宜春公主红着脸低头,催促道:“你快去吧。”
脾气也闹了,情话也听了,便宜也占了,自诩英俊潇洒重情义的佟驸马扭头,阔步向外面走,也是时候该见见老朋友了。
他刚刚抱着宜春公主亲时打碎了一个杯盏,碧春进门收拾,见宜春公主满面通红,知道她是下了番功夫把驸马爷哄去放晋阳王世子入京,笑盈盈的问道:“奴婢刚刚见驸马喜上眉梢,春风得意,公主殿下您是怎么哄的?”
看驸马长相还挺稳重的,平日里发脾气,跟个孩子似的。
宜春公主半歪在榻上,幽幽道:“本公主可是冒着被雷劈的危险,昧着良心说,他比阿钰表哥好看。”
碧春:“。。。。。。。”
“驸马信了?”
宜春公主淡淡道:“正常人都不会信,但你们家驸马爷异于常人。”
碧春捂着嘴,笑了两声。
佟卫先去礼部点了仪仗,随后派人去姜钰这几日住的客栈让姜钰入城。
佟卫裹着氅衣坐在城门之上,身后排开两列守卫,架势十足。
他是当今端老王爷唯一的外孙子,长兴侯府的独苗,又娶了公主做了驸马爷,地位尊贵,到了城门,城门守卫不敢怠慢,佟卫喝了好几盏茶,肚子都撑了也不见姜钰的身影。
前去请姜钰的礼官一个人骑马回来了,对着佟卫行礼道:“驸马,晋阳王府的人说,依礼,该您亲自去迎。”
佟卫一听这话,火冒三丈:“他奶奶的姜钰,本驸马能放他进来就是对他莫大的恩德,居然还敢给本驸马耍小性,他不进来就在外头晾着,正月十五各藩王都朝贺,瞧他怎么办?”
他身后的小厮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驸马,不成啊,晋阳王世子不入京,公主会生气的。”
佟卫瞪了他一眼:“又不是本驸马不让他入京,是他自己要摆谱。”
小厮劝道:“世子被晾在外面好几日了,闹脾气也正常。”
佟卫不耐烦道:“惯的他臭毛病。”
小厮躬身,怕这位爷闹脾气又不迎人,晋阳王府那位世子也不是好招惹的。
“驸马爷您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
“本驸马凭什么要让他。”他指着礼官:“去,再请。”
他叉腰站在城门上暗骂姜钰不要脸,礼官不敢惹他,又往客栈跑,这么来回跑了好几趟,姜钰那边还是稳如泰山,一点都不怕真的进不了城,必须佟驸马亲自去迎。
佟卫气的要死,暴躁道:“奶奶的姜钰,真是欠收拾,看本驸马怎么揍他。”
众人:“。。。。。。。”
自己把人家拦在外头,现在不得不妥协,放大话,好像也并不是很有面子。
第125章()
姜钰这边已经收拾妥当;坐在马车里和章景明喝茶;悠闲的等佟卫过来接她。
她摸着放在一旁的面纱道:“你说;我要不要吓唬吓唬他。”
章景明道:“你这个样子就挺吓人的。”
姜钰笑着看他:“彼此彼此啊。”
一个男的变成女的;一个死人变成活人;对佟卫的冲击力估计不相上下。
然而此时怒气冲冲的佟驸马并不知道他两个兄弟都在马车里等着捉弄他;他只觉得要好好教训教训姜钰这个不识好歹的。
马车四周聚集了好多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事实上好多前两日就在此蹲守了,为的就是满足自己一颗好奇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惹得当今陛下神魂颠倒,宁愿为他断袖,不顾万里江山;没有子嗣继承。
佟卫被人领到马车前;见到马车边站着的四个丫头正是昔日姜钰身边的四个贴身丫头,确认姜钰就在马车里;扬声道:“姜钰;你不要以为是本驸马要接你进城;若不是婳婳;这辈子;有我佟卫在;你休想踏入皇城半步。”
他这大话放的响亮,叉腰站在那里,鼻孔朝天;自以为很有范;然而姜钰并没有理他,围观群众也并没有觉得驸马爷,很牛叉。
佟卫等了好一会不见姜钰回话,皱眉喊:“姜钰。”
汀菊撇着嘴道:“我们晋阳王府的人千里迢迢赶往京城,朝贺陛下,你们好怠慢。”
佟卫对姜钰身边的几个小丫头印象都很深刻,个个泼辣会哭,他本来还气势十足,这会一撇几个小丫头个个目露凶光,怕这几个下一刻就哭出来,心有些发虚。
“休要啰嗦,你家世子做的那些事,他自己心里清楚。”
围观群众竖起耳朵,晋阳王世子和长兴侯府的小侯爷昔日交好,佟小侯爷最重义气,如今这个态度,必然是当初晋阳王世子离开京城,又带兵守住宁城惹恼了他,这些都是传言,哪有亲耳听到劲爆,看来今日这一遭没白来,小侯爷这是要爆当初的内幕了。
众人往马车里看,窃窃私语,晋阳王世子由着驸马爷骂不吭声,看样子是理亏。
姜钰这几日住在客栈,财大气粗,把整个客栈包下来,进去时男装打扮,一直待在屋子里,连客栈的人都没几个见到她的,更别说这些看热闹的百姓了。
她此次入京并无明旨,打的也是晋阳王府的旗号,没有明确的说是晋阳王府的郡主,但她在京城住了几年,和陛下又有那么一段,虽未说是她,众人却已经默认是她。
“姜钰,你再不回话,信不信,本驸马让你永远进不了皇城。”
呵呵,当然不信,好没有威胁力的威胁。
章景明在马车里看着姜钰,玩笑道:“真是说大话不要银子。”
姜钰道:“佟兄又不缺银子,我看他现在是巴不得用银子砸死我呢。”
章景明伸手把她护在后面:“郡主莫怕,我保护你,让佟兄用银子砸死我吧。”
姜钰看他眼角的笑意,临近京城,章景明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姜钰也忍不住乐了,对着外面扬声道:“可惜有公主在,这皇城我就能进。”
这声音,听着不像男子啊。
佟卫蹙眉,姜钰从前只是长相娘炮,怎么两年不见,连声音都这么娘炮了。
他正想着,如梅如兰两个丫头挑开帘子,露出一个纤细白嫩的手,腕上佩着五光十色的彩珠,随后便是一头麻花辫,翠髻华裾的美人走了出来。
众人一片惊叹,不是说晋阳王世子吗?这美人是何人?
佟卫握紧手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姜钰。
姜钰走到他跟前站定,轻勾唇角:“佟驸马,本郡主名唤姜妤,你口中的姜钰,是本郡主一母同胞的兄长,可惜他没能来。”
佟卫嘴唇动了动,姜钰凑近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驸马爷,别来无恙啊。”
“你。。。。。。。”
佟卫向后退了两步,挥手命人将围观百姓全都赶走。
佟卫目光怪异的看了姜钰好一会,低声道:“好,好一个晋阳王世子,好一个晋阳郡主,姜妤郡主是吗?你知不知道,陛下一心待你兄长,你兄长却陷他于危难之中,堂堂太子,因与你兄长交好,被先帝贬去惠州,婳婳为了你兄长,哭了几日几夜,你兄长在离京前,还要与我结拜为兄弟,可第二天他就走了,我们这些所谓兄弟,一丁点消息都没得到,连送行都不能,你说,你兄长是不是虚伪。”
姜钰没说话,佟卫质问:“陛下一心待他,而他归还晋阳,带兵守住宁城,助纣为虐,你可曾问过他,他有没有心。”
“对不起。”
佟卫冷笑一声:“姜妤郡主,昔日你兄长在京中,他欠我一次切磋,他没来,你敢替他与本驸马打一架吗?”
姜钰问道:“佟驸马打姑娘吗?”
佟卫闭着眼道:“姑娘,哈哈。”他笑了几声,问道:“多少人知道你的身份?”
姜钰:“就你不知道。”
“就我一个傻子被你蒙在鼓里?”
佟卫一脸不相信。
姜钰点头,嗯了一声。
佟卫:“。。。。。。。”
“五殿下知道?”
“嗯。”
“修远知道?”
“嗯。”
不用问,陛下和姜钰的关系,定然是知道的。
姜钰道:“别问了,都知道了,难不成你是觉得还有比你傻的人吗?难道你没发现,昔日我们一起喝酒时,只有你会和我拼酒吗?”
人家都知道她是姑娘,所以不跟姑娘比酒量。
佟卫维持着最后的尊严:“那。。。。。。那我章兄呢。”
提到章兄,佟卫忍不住红了眼眶,章兄死的早,眼里只有银子,他定然也不知道姜钰是姑娘的。
姜钰点头,击碎了他最后的心里防线。
姜钰其实不想打击他,但谁让他把自己拦在外面这么多天,自己心里不爽呢。
佟卫一看连章景明都知道,大受打击,喃喃道:“连我章兄都知道,我果然是傻子。”
马车里的章景明一听,嗯?什么叫连他都知道,果然是傻子,什么意思?这是在说自己傻吗?
章景明不乐意了,给佟兄记一笔,二十两银子才能抚慰受伤的心灵。
佟卫瞧着姜钰,气的牙痒痒又无从下手,先前心里坚定的见到姜钰之后要揍她一顿,结果这兄弟直接变成了姑娘,奶奶的,他佟驸马风度翩翩,怎么能打姑娘。
更让他生气的是,就他一个傻子被蒙在鼓里。
他现在的纠结点已经从姜钰没心没肺变成了自己是个蠢蛋。
姜钰躬身行礼:“是我对不住你,我向你赔礼。”
佟卫嘴上气她,但也不至于跟个姑娘计较,他躬身回礼,姜钰解释道:“当初走,并不是有意瞒着你们,那日我与你们喝酒,先生突然叫我过去,说我母妃病重,那时你们都醉了,我第二日便赶回晋阳,故此没有与你们辞别,心里不是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