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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小狗,干吗栓我啊?”笑着捶了一下他的胸前,甜言蜜语的用语很不适当。
“呵~你这样一讲,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过,我也是。”
一刻也离不开了,这个人,这颗心,这幅灵魂都已经被他占据,挪不出一点空隙。
一泽抱住了我,一言不发,此刻无声胜有声,所有的情,所有的话,都在这风中,我们已各自明了。
午休,在维克安用过餐后,懒洋洋的眯缝起了眼,这样的天气,越是美好就越是让人昏昏欲睡,打了个呵欠,真舒服~大家都各做各的事情,但还是其乐融融……
“又输了~不行,再来一局。”Joe太垂头丧气地嘟嚷了一声,又立马振作起来。
看不出这小子对象棋的热衷程度已经到了死心塌地的地步了。
“小太,还是算了吧,老是赢你,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啊~”猫成无奈的摆了摆手,一脸的惭愧,就像输的是他一样,黑色的猫耳也跟着隆拉了下来,好可爱啊~
“不行的,阿成,难得我有了进步,我一定要更加突飞猛进才行。”说话间,Joe太已经摆好了棋局。
究竟是哪个那么居心不良的,敢和Joe太说这种死不负责任的话,看看这孩子,为了象棋都快疯了。
“有谁看见二队长了?”柳小柳高声吆喝,到处都找不到傅义的身影。
“不在,跟小满去保健室滚床单去了。”帅德痕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就跟放屁似的一样正常。
全场爆冷,又开始忍不住开始发情了吗?那两个人也真是的~
“什么时候,小铃和一泽也要开始滚了?”
秦黎话中的寓意很明白,什么时候我和一泽会上床?
全场暴热,开始用着暧mei的眼神打量着我和一泽,一泽面上一红,冷不防的盯着我看,话说他看我干什么?
“你也可以滚,现在就可以滚了,滚的越远越好啊~”
今天真是被秦黎这只臭狐狸整的够呛!
“小梓,你来给我看看这道题目要怎么做?”道怜埋头苦思,琢磨了半天,也解不出来这道复杂的数学题,只好向小梓求助。
小梓会意的坐到道怜身边,三下五除二,这道棘手的题目就被解开了,天才的头脑不容小觑,什么也难不倒他,我们小梓真是太厉害了。
“小梓你真聪明啊~那我这些也给我讲讲吧,可以的话,顺便帮我做一下吧~”武萌拿起自己啥都没动的习题本,她的头脑对这个一窍不通,说简单点,只要小梓做了,她就完成了。
“这个……”小梓冷汗落下,为难的看着她的本子,空空如也……
“痕痕~蛋糕~”安炘撒娇的扯着帅德痕。
这一声“痕痕”,叫得全场掉了一屋子的麻子,这家伙才刚吃完饭,就开始嚷蛋糕……
“哥哥,才刚刚吃完饭呢~”安鸣苦恼地拉着撒着娇的安炘。
自从安炘进来维克安后,安鸣也就自然而然的进出维克安。
“阿成,你下完棋了没有啊,陪人家玩会儿吧~”风小姐从北背后搂住猫成的脖子,胸前的那对傲人硬是挤在猫成的背后。
猫成手一抖,棋险一招,落了个满盘皆输的下场,Joe太乐开了花,在他的象棋生涯中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胜利,赢了!
“输,输,输,输了!”猫成的双手抖啊抖,不可置信的结巴了起来,眼眶里打滚着泪水,输的好不甘心啊~猫成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怜~
“风!”车川炎圆眼一瞪,想不到猫成受到的打击会这么大,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
“队长~”风一吐舌头,松开还沉浸在输的世界里的猫成,自家队长的可不像外表那样可爱柔软,生气起来还是很可怕的,识时务是她风最基本的功底呢~
“阿成,看开点,胜负乃兵家常事。”一泽好心的劝诫着伤心的猫成,自家副队长的不甘,他还是很能理解的,谁也不能接受一个时常在状况外的人居然可以这么轻易的赢了自己。
“你还真是,阿成伤心死了。”柳小柳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风无奈的瞟了她一眼。
“这个……是要这样吗?”阿色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很上进的问恒忆。
“嗯嗯,这个这边要再转一圈。”恒忆的小手就着阿色手里的东西作了下示范。
这样美好又吵闹的维克安,多么让人心安理得,多么让人温馨自在,加入了维克安应该是人生中值得庆幸的的一个选择,真的很高兴,很高兴,看着大家的喜怒哀乐,那样无暇纯真的笑脸,满怀心中的喜悦,最真实的表达……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好像还是挺不错的一句词,我记得,还记得……
轻松愉快的一天,在放学后的铃声中宣告着结束,学生们都在捍卫着自己的解放,拎上书包,冲出校园这个书香满溢的牢笼,我们都成了自由的小小小小鸟……
'96. 女人戏'
新的任务在那轻松的一天过后接踵而来,带着莫名的心烦与阿色以及柳小柳、何满、风小姐、武萌、莫薇一起出发……话说,这次的组合出乎意料的整齐,除阿色以外,清一色的女人。
为什么这么安排呢,原因很简单,在西市的A环区里接连发生的女子奸。杀案件,虽然这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有些方面的事情,普通的验尸官也无法得出正确的解释,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由帅德痕高中时期的女同学过来委托办事,于是乎,就有了我们这一大队人马的出动了。
我敢打赌帅德痕绝对暗恋着那个女人,光是大惊小怪的派我们这一大批人马出动的气场来看,这女人在他心里绝对占了很大的比重,顺便说一点,那个女人是个女警官,叫裴蒲儿。
裴蒲儿,眉目如画,轻云出釉,娉婷秀雅,有道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我是不知道裴蒲儿的君王是不是帅德痕,但是我知道的是她是天生丽质。
我们这一大队可是车上的惹眼队伍,所有的女性,各有各的样貌,各有各的风情,吸引了车上大片男同胞们的目光,垂涎三尺,狼光炯炯……
在车上互相作了简单的介绍,越发的感觉出裴蒲儿的落落大方以及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就帅德痕那奇怪大叔居然也可以认识这样的绝色美人,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德痕他,还不错吧?这么多年没见了,也不知他现在如何,成家立业了没有?”裴蒲儿微红着双颊,不好意思的轻问。
“那样的怪蜀黎大树,谁敢嫁给他啊~”武萌不以为意的回答了裴蒲儿的话,没有意识到她话中带着的羞涩的含义。
“也不会啊~其实德痕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呢~”
裴蒲儿的脸更红了,喻意很显而易见,她喜欢帅德痕……我就想不通了,那样的大叔也可以得到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的芳心?
“哎~蒲儿小姐喜欢我们会长啊~”风小姐坐在裴蒲儿的身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
“哎?我、我、那个……”裴蒲儿一听,紧张的语无伦次起来,珍藏多年的秘密,就被我们这几个初次见面的外人,看穿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会长也喜欢蒲儿啊~不然怎么会为做足面子,大动干戈地将我们全都调过来,绝对是有私心!”
“就是说啊~而且一下子派的还全是女的,说他没私心,谁信他啊!”
莫薇和柳小柳一唱一和地唱着双簧,双人相声~
“真的吗?德痕他对我……”
“嗯嗯,难道会长还没向你表白吗?”何满也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讶异的是会长的出手速度。
“嗯……因为德痕他是个很优秀的人,喜欢他的人那么多,我一直以为自己没机会了。”裴蒲儿害羞的脸上满是对帅德痕的敬仰。
话说,她现在描述的是我们维克安的那个疯疯癫癫,又超自恋的会长吗?我以为我听到的是另外一个人。
“很优秀?喜欢他的人那么多?”风掏了掏耳朵,回头以询问的眼神与柳小柳进行无声的探讨。
“你没听错。”柳小柳推了推眼镜,双手环胸。
“吶,我们会长年轻时候是什么样子啊?”反正到目前为止我都只看到他一直带墨镜的样子。
“年轻时候?对了,我有照片,是上学时和德痕的合照。”裴蒲儿想了想,从包里掏出钱包,打开了递给我看。
钱包的夹层里夹着一张照片,一男一女,女的笑容可佳,男的衣冠楚楚,只是脸上多了一副墨镜;这个人,我敢肯定就是帅德痕,从上学时候就一直带着墨镜啊~不过,更让我惊奇的是,帅德痕年轻的时候的确是比现在精致了许多,人的变化真是无穷大啊~
“假的吧~这个人居然是会长!这是幻觉!”阿色就着我的视线也看了照片,瞪大了圆眼,小小的惊呼了一下。
“我们会长还真看不出来,曾经也是半个帅哥呢~”风抢过我手里的钱包,打量起钱包里的照片,凤眼一挑,笑开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围绕着会长帅德痕长相这个问题说了一路,发现一批女人聚在一起,话唠的特别多,都说了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越多,戏唱的越响,唠唠叨叨,家常话……
到了站,下了车,跟着裴蒲儿一路走走停停去了警局,第一次进ru这种正义凛然的地方,好紧张……心底隐隐有种犯罪感,是因为我也杀过人,死的是丧尸,还一场大火焚烧了一切,罪孽啊~
“蒲儿,你回来了。”
一个男人,很普通的男人,身材高大壮实,体格也很强壮,但是他那一身掩盖不住的正气,为他增添了不少迷倒女性的气质……
“嗯,这几位就是我从德痕哪里找回来的人。”裴蒲儿向男人介绍了我们。
“你们好,我是蒲儿的同事,我叫林晨。”男人笑着做自我介绍,又把目光移向裴蒲儿,内含深情地问道:“见到德痕了,他有说什么吗?”
裴蒲儿遗憾的摇了摇头,咬紧下唇,还有什么话没说,还有什么情没来得及讲,匆匆而过,好不容易才见面的,自己曾经那么崇拜和喜欢的人,现在依旧,可是……
“那就没办法了,你记得的吧,答应我的事。”林晨的声音不大不小,字字震撼在裴蒲儿的心上。
“我们会长虽然没说什么,可他用了实际行动来证明了那什么什么了……”柳小柳柳眉一横,为帅德痕争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