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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娘挑起了嘴角,笑了起来,“怎么?你也喜欢?”到底也只是个姑娘,真不知道虎爷在担心些什么?
嘟了嘟嘴,然后,轻轻的用食指挑起那件纱衣,吹一口气,那纱衣就轻轻的飘了起来,“这件衣服,太艳也太俗了。”皱着眉头,这件衣服,有根没有一样。
表情上全是不屑。
绣娘一眼就看到了她表情上的不屑,这让她气愤莫名,“这衣服那里俗了?我每次穿上那虎爷不知道多喜欢呢?”说完,就伸手想要去抢回纱衣。
呵呵!是虎彪安排的吧!
冷扫绣娘一眼,“现在你是我的娘,请自重。”声音如冬日寒风掠过。
让人从头冷到脚。
绣娘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而随着她的那个哆嗦,满屋立即全是飞舞着的红色蝴蝶,它们拂过绣娘的眼睛,然后纷纷散落在地面上。
水云那脸上的笑,此时如冰般,让人发寒。
绣娘的脸苍白如雪,全身不住的抖动着,想想,水云没有用撕的,也没有用扯的,那件红纱衣就这样,在她的面前,化为了片片飞蝶,如果惹火了,动起手来,那还不变成了什么?
转头就看到了绣娘那苍白的脸,“娘,您怎么了?在为那件红纱衣而心痛吗?”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可是,到了最后一句的时候,却布满了寒冰。
绣娘立即摆动着头,然后,迅速拿起了桌上的粗布衣服,“我这就换衣服。”
点了点头,“那云儿就到外面去等您。”
看着水云轻轻拉上的门扉,绣娘以手抚胸,长长的出一口气,自己为什么要来搅这混水,真是鬼迷心窍。
水云出了房门,立即轻翘起了嘴角,看那个女人的表情,真是比师傅有趣多了。
拐个弯,立即就看到了轻摆着扇子一脸悠闲的白慕言。
“水云,你在偷着乐什么呢?”
翻个白眼,“我乐什么,关你什么事?”
“是不太关我的事,可是,风无尘好像担心一个晚上。”收起了扇子,指了指那正走出门来的白衣少年。
“他在担心?”担心什么?这里没有人能杀的了我,而且,我不是答应他不乱杀人吗?
转过头去,看着水云一脸的不解表情,白慕言不由得摆起了头来,“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懂什么?”昨夜不是和风无尘谈过了吗?
轻轻起身,抖了抖青锦的长袍,然后,慢慢走到了水云的身侧,俯身轻言,“你一直想知道的东西。”
斜看了那双露出扇外的狭长狐狸眼,说不出的奸诈,可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着白慕言,才发现他还是有些好看的,而且,除去那些奸诈的神色,就剩下了妩媚;而且,现在凑的这样的近,让水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那左眉角处细细的暗红,好像是胭脂没有散开。
那暗红印是什么?胎记还是以前受的伤?眯了眯眼睛,“你笑的好奸哟!”立即调转话头。
清咳一下,“你真是不想知道了?”
那几个字,我是不会说出来的。“不如你好事做到底,说出来呀!”看谁能装到最后。
将那扇子从脸上拿,然后,转身大叫了起来,“风无尘,水云想问你个事,看你知不知道?”
怎么样,我就是不说出来。
一回头,狐狸眼更弯了。
握了握拳头,忍下想在白慕言的头上敲一串包的想法,“风无尘,你不要过来。”
风无尘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走近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只有呆呆的看着他们,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
萧意端着早点走来,本想招呼大家的,可是,让水云这样一叫,他也不知道是应过来,还是离开了。
端着那些早点,呆呆的立在那里,看着同样呆立着的风无尘,“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脸严肃的看着前面,“现在是情况不明。”都不知道白慕言一直缠着水云在问些什么?而且那样的近。
萧意端着盘子,叹了一口气,“你们今天要走了?”
为什么说你们?回转头看着他,“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记得你是水云的侍从的,如果不跟着走,不知道她会不会大闹起来?
摆了摆头,“我还有些私事。”
“还有私事?”有些好奇,于是,轻轻的转了个身,背对着水云与白慕言。
白慕言用扇子指了指风无尘,“你看,他背对着我们了。”
斜了一下眼,“背对着我们又怎么样?”
“背对着,那就可以这样了。”白慕言一伸手,将水云拉入了怀里。
这个突然的袭击,让水云没有反应的过来,可是,她的水晶刀却立即跳了出来,在那阳光之下,闪动着刺目的光。
耳边传来了白慕言低低的声音,“不要动,一会儿就好了。”
一会儿就好了?你想干什么?
斜一下眼睛,忍下所有的怒气,“放开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你想知道的事,立即就会明白了,所以抱一下。”青色的锦袍覆下,只有那白玉扇的坠子,在风中摆动。
翻个白眼,看看天,想知道的东西,抱一下,就能明白了吗?
那好吧!今天,天气不错,你想抱就抱吧!不过,你的钱袋是我的了。
收起了水晶刀,慢慢把玩着手里的彩锦钱袋,水云的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第37章 36、旧病复发()
风无尘原本背对着水云与白慕言,可是,突然那萧意的脸色大变了,一双桃花眼圆睁着,整张脸上全是受到了惊吓的表情。
慢慢转头,时间好像都停止了流动,眼里只剩下水云与白慕言相拥立的身影。
身体轻颤了一下。
好像有寒风从身体内吹过,让他全身发冷。
是阳光太强了,还是刚才的风太大了?为什么眼睛有花,腿有些软?一把抓住还站在身边的萧意,想要稳住些身子。
水云正在掂着那个彩锦钱袋,心里满是高兴,这里应有几十两之多吧!
可是,萧意那带着凄厉的感觉的声音,却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风无尘。”
猛然回头,就看到了那双美丽的单凤眼里全是揪心的悲伤,那好看的唇也失去了色彩,而且,那身形正在摇摇欲坠。
而风无尘眼里的那些悲伤,如水般漫过了水云的眼和心。
心里一急,“滚开,白慕言。”怒吼出声。
一个轻跳,浅绿已经跳到了那欲坠的白衣面前。
“风无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昨夜受了风寒?
一抬头就看到了还呆站在那里的萧意,充满了气愤的感觉。
“还不去叫大夫。”真是的,不知道傻愣在这里干什么?
萧意这才回过了神来,“立即就去。”转身,向前园奔去。
轻轻的扶起风无尘,感觉他真的好轻,于是,一用力,就将横抱了起来。
“水云,我能自己走。”这样像什么?会被笑死的。
对天翻个白眼,就你现在这样,还能自己走?
“不要动,不然会摔下去的。”
“我能走。”可是,脑子里却又浮上了水云与白慕言相拥的样子,立即感觉有寒风从身体穿过,让人嗖嗖的发冷。
不由得轻颤了一下,然后,目光越过水云的肩头,就看到了那轻摇着玉扇的青锦长袍,还有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里的怅然若失。
心里不由一紧。
大夫很快就来了,可是水云却被那大夫以‘女子不便’为借口,给赶出了门去。
站在门外,看着那紧闭着的门扉,心里虽然充满了想要杀死那个大夫的想法,可是,想想躺在床上的风无尘,也只有握着拳头忍了下来。
但又不太放心,于是,站在那门外,来来回回的踱着,等着大夫出来传个信息。
可恨的家伙,如果不能医好风无尘,立即就杀了他。握了握拳,斜眼看着那紧闭着的门扉,感觉自己的耐性都快给磨没有了。
却不想,这一斜眼,就看到了同样在走廊上踱着步子的白慕言。
眯了眯眼睛,这家伙来干什么?
“白慕言,你在这儿干什么?”
玉扇握在手中,狐狸眼里全是担心,“和你的理由一样。”
理由一样?
摇了摇头,“我怎么都忘记了,你是断袖的。”
怒视一眼,“你有什么不满的吗?”
飞斜他一眼,“难道,我如果有不满,你就会不是断袖了吗?”
轻挑起嘴角,“那也说不定哟!”
“无聊。”
翻个白眼,不再理睬他。
转开了头,一双眼睛立即粘在那门扉上。
怎么还不出来呢?明明都听到了有人走动的声音了。
急急的走到了房门前,等着那大夫走出来,告诉一个或好或坏的消息。
那屋里的声音走到了门边,心开始紧张的跳了起来,手伸向门,是推开,或是继续等待?
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了,最先走出来的却是那一脸淡漠的大夫,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岁左右,他的身后跟着的是端着药箱的药童。
门开了,立即急急的凑了过去,“大夫,他没有什么吧?”
大夫斜了水云那充满紧张而焦虑的脸,“老疾了,慢慢养着吧!”淡然的一句话,抬腿就要离开。
慢慢养?那还要你来干什么?
愤怒。
“站住,他是什么病?说个清楚。”今天不说出病根来,你也休想走。
大夫完全不理睬水云,他看过的江湖人士都多了去了,那个开始不是一脸的横肉,后来都跪地求救命的。
可是,他错了,水云是不会跪地求救命的,她会杀人陪藏。
挡下了大夫的去路,冷眼的看着他,“如果你连他什么病也说不出来,今天,就别想活着离开。”
“凭你?”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