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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御医神智已经开始迷离,心一横,开口道:“我,我说。”
虽然听到了古御医的话,明明可以收回的一鞭还是挥下,柳妃娘娘脸上露着笑意,因为刚才的急剧运动,脸色微红,有些气喘的坐在椅上,笑着说:“古御医,这才对么,来人,快给古御医松绑。”
被麻绳一直紧紧捆绑的手已经发麻,但被鞭子打过的地方火烧般的灼疼,老御医呲牙咧嘴,却不得不忽视这些,应对那柳妃。
面前摆上了酒肉,柳妃娘娘亲自给古御医斟酒,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古御医,这皇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可有病?”
纵使饥肠辘辘,古御医却丝毫都不敢动,低头答:“皇后娘娘没有生病,而是身中两种奇毒,不过药性相克,竟在彼此融合,性命无忧,但会昏迷不醒,约莫半个月内不会清醒。”
“可是,明明昨日我们还去拜会了皇后,她虽卧床,却脸色红润,绝非生病。”柳妃眯起了眼睛,又瞟向了一旁的鞭子。
古御医脸色惨白,急忙摇头:“不可能,皇后至少十日之内定是昏迷不醒的。”
柳妃微微眯起眼睛,拿了鞭子在手中把玩,低声问:“还有呢?”
脸色变的更加惨白的古御医暗自叫苦,缓缓开口道:“皇后,皇后娘娘她。”
“她怎么了?”柳妃娘娘柳眉竖起,厉声问。
古御医额上不住的滴汗珠,苦涩的开口,那一直未饮水的嘴唇已经发干,声音亦有些沙哑:“她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
“啪嗒。”是鞭子落地的声音,柳妃大惊。
不过古御医又道:“不过,皇后娘娘的孩子怕是不保。”
柳妃陷入深思,不再言语。
若是古御医所说属实,那么当日所见的定非皇后,眯起眼睛,柳妃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去找皇上。”
苦命的老御医急忙道:“柳妃娘娘,求您放了小老儿吧。”
瞥了他一眼,柳妃不耐烦的说:“放了他。”她自然不怕古御医泄露此间之事。
可怜的老御医双腿发麻,步履蹒跚的一步步走出了柳宫,只是,在走到宫门之前,一个棍子击中了后脑,然后,没有了然后。
柳妃冷笑:“真是蠢。”
密室之中。
血隐红眸闪烁,严平乱神智迷离,对玉萧寒所问必答。
脸上还挂着那温柔的笑意,玉萧寒对血隐使了个颜色。
“啪。”击掌之声响起,严平乱渐渐恢复了神智。
“真是要感谢严大人,给我朝提供了如此之多的消息。”玉萧寒笑的温柔。
严平乱则脸色惨白,咬牙切齿的说:“真是卑鄙,想不到堂堂北朝竟然用如此手段。”
“所谓手段,不过是为目的服务的方法,只要等达到目的,那么这个手段就是好的手段,你说呢,严大人?”
严平乱别过头去,厉声说:“不用妖言惑众,人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严大人放心,好戏未结束之前,朕定会让你亲眼看到南朝灭亡。”脸上依旧是那淡淡的笑容,但却透着无比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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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脸皮风波(一更)()
严平乱双目瞪圆,满是怒意。
见到他如此反应,玉萧寒反而笑得更加欢畅:“朕很是欣赏严大人呢,若是你能为北朝效力,那北朝真是如虎添翼。”
“呸,一臣不侍二主,我严平乱生是南朝的人,死时南朝的鬼。”严平乱一脸坚决。
闻此言,玉萧寒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果然和她说的一样的,固执的像头牛。既然如此,就请严大人现在北朝做客一段时间吧。”
严平乱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血隐点了哑穴,吩咐人拉了下去。
“血二什么时候能到北朝?”端起一盘的茶盏,玉萧寒微微的抿上一口。
血隐回话:“十日之后定能到南朝都城。”
“真是期待呢。”放下茶盏,嘴角的笑意更浓,不似平常般温和,总觉得里面掺杂了些别的东西。
血隐欲言又止,玉萧寒挑眉问道:“怎么了?”
“柳妃娘娘求见,在下告知您在处理政务,可是她说不见到皇上说什么也不肯走。”
眉毛皱的更加厉害,玉萧寒很是不耐烦:“打发她回去。”
“是。”血隐领命告退。
密室中空无一人,玉萧寒眯起眼睛,深深叹了口气。
而此刻御书房外。
柳妃杏目冷对,一手插腰,一手指着血隐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要见皇上,你给我闪开。”
面具下的脸露出一抹冷笑,这就是那个以温顺乖巧而得宠的柳妃么?
红眸闪烁,依旧是恭敬的言:“皇上在处理政事,请柳妃娘娘先回。”
身为后宫嫔妃的柳妃并不知晓眼前的面具男的真实身份,气愤之中亦未发觉那特殊的红眸,只认为他是皇上身边受宠的宦官。
“本宫命你把面具摘下,我倒要瞧瞧面具下面是怎样一张不识抬举的脸。”柳妃冷笑,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
周围的人都深吸一口冷气,谁人不知宰相血隐从未摘下这个银白色的面具,曾记得一个小吏初入朝堂,并不知晓血隐的身份,对他很是不屑,甚至当众要求血隐接下面具,无人知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个小吏突然发疯,自己撞了朝堂之上的柱子而死,血流了一地。从此之后,所有人都知道血大人的面具摘不得。
柳妃瞧对面之人一点摘下面具的意思都没有,气从中来,对跟随的仆人道:“来人,把他的面具给我摘下来。”
不想没有一个人前去,都躲在柳妃后面唯唯诺诺。
柳妃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帮没出息的狗东西。”说着就亲自上前动手去摘那面具。
“住手。”玉萧寒察觉到殿外的喧哗,走了出来。
“皇上。”柳妃脸色顿时大变,换成一张笑颜娇俏的凑了过去,有些委屈的指着血隐说:“皇上,这人真是不守规矩,对臣妾不敬不说,还动手动脚。”
玉萧寒眯起眼睛,笑着问血隐:“可有此事?”
“臣有罪,请皇上责罚。”血隐恭敬的跪下,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一旁的柳妃脸上露出了得色。
“血隐,罚你百鞭,自己去领罚吧。”玉萧寒开口。
血隐无一丝不甘,“是。”
一听到血隐这个名字,柳妃脸色大变,自己竟未察觉到那双红眸,自己的父亲只是个二品大臣,而血隐可是北朝的宰相,不禁暗自后悔,生怕血隐对家父不利,脸色几变,挤出一丝笑意对身旁的皇上轻言:“皇上,血大人许只是无心之失,还是不要责罚了。”
“无规矩不成方圆,更何况他冲撞了爱妃,不是么?”玉萧寒笑的和煦,可不知为何,柳妃感觉阵阵发寒。
“爱妃这么着急找朕,不知有何要事?”
这才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柳妃才强定心神,神神秘秘的说:“皇上,那莫宫中的皇后是假的。”
玉萧寒挑起眉毛,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爱妃,你在胡说什么?一个活人怎会作假?”
“皇上,我说的都是真的,不如我们前去莫宫一探就知分晓。”说完拉着皇上就往欲前往莫宫。
玉萧寒却毫不留情的推开柳妃:“朕还有要事要去干,没时间跟你胡闹。”
“皇上,您怎么不信我?”柳妃被玉萧寒大力推开,差点摔倒,一副欲哭的模样。
玉萧寒却丝毫不顾,连脸上一直挂着的笑意也消失无形:“若你让我相信,就拿证据出来。”转身回去。
柳妃吃了一鼻子灰,心中怒火难消,愤愤不平的冲向莫宫。
莫宫。
前来给莫子邪擦拭的宫女端着水推开房门,却发觉地上躺着一个死去的宫女,而寝室的窗户大开。
手中的盆子咣当一声摔在地上,水漫了满地,同时伴随的还有一声刺耳的尖叫。
不想这一声尖叫却将一直陷入昏迷中的莫子邪惊醒,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不耐烦的说:“喊什么?”
不想那宫女又一惊,于是,又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
莫子邪急忙捂住耳朵,原来众多贴身伺候莫子邪的人已经被告知皇后少则十日,多则半月都不回清醒。
闻声而来众人皆惊,随后大喜,立刻派人去告诉皇上,而一个小小宫女的死去则就显得微不足道。
柳妃到来,却发觉莫宫忙成一团,暗思那定是那假皇后听到了风声,做贼心虚。
冷笑的进了莫宫,不顾宫女太监的拦阻,冲进了寝室。
见莫子邪躺在床上,房中围了一群人,几个御医也都在房中待命,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柳妃姐姐怎么来了?”莫子邪靠在软枕上,将手搭在床沿,一条红线系于腕部,另一头被一个年轻的御医捏着。
见到如此一幕,柳妃强忍怒火,计上心来。
“知晓妹妹病了,姐姐就急匆匆的赶来了,有几句贴心话想和妹妹说,就是不知道妹妹方便不?”边说,眼睛不经意的扫向房中众人。
虽不知晓柳妃的来意,莫子邪还是轻轻点点头:“你们先退下吧。”
待众人离去,房中只剩下莫子邪和柳妃二人,当然,躺在床上酣睡的某鼠可以忽略不计。
柳妃一改笑颜,厉声说:“你到底是谁?”
“姐姐在说什么?”莫子邪疑惑的看着她。
“你不用和我装,我知道你扮成她的模样定是有所图谋,聪明的告诉我实情,否则我让你好看。”柳妃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莫子邪哭笑不得:“姐姐,您到底怎么了?怎么净说些让人听不明白的话。”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