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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莫子邪听的认真无比,大有浪子回头之意,白言激动无比,滔滔不绝继续努力,口若悬河吐沫横飞,许是口有些干,终是问了一句:“兄台,我说的可对。”
“你说的很对。”莫子邪陈恳无比的点点头,转身,踮起脚尖,对着慕容松的俊颜,吧嗒亲了一口,笑得灿若桃花,用甜得能溺死人的语调轻唤:“松儿啊,什么时候带人家去赏月亮啊。”一边说着,一边翘起了兰花指,斜着的眼睛不自觉飘向了白言。
正对自己能感化一个迷途羔羊而洋洋自得之际,眼前的情景突然令他石化,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手颤颤巍巍的伸出,遥指莫子邪两人:“你,你们。”
一直在旁忙活的无我老头从怀中掏出一些粉末撒入池中,轻咳一声:“此地不宜久留,换个地方再说话吧。”一把揽过张大嘴巴的白言,夹在腋下,快速疾驰。
莫子邪捋了捋如鸡窝一般的头发,不慌不忙的漫步而行。
“咕噜,咕噜。”细微的声响在身后传来,后首一看,血色的池中不住上涌水泡,越来越多,而响动越来越大。
此情此景极其熟悉,莫子邪急忙皱着眉头拉扯慕容松的袖子:“快走。”
打横抱起她,慕容松健步如飞。
刚出了那个古怪的牢笼,但闻一声巨响,整个牢房被炸得粉碎,间或有红色的血水流出,以及无数残墙碎瓦营造的粉尘弥漫。
唤慕容松将他放下,耸耸肩膀,头也不回的离去。
墨门,芙蓉帐,盘丝锦,两具赤裸的躯体彼此纠缠不休。
“墨,我不行了,唔。”求饶的话语戛然停止,只余呜咽。
平凡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因情欲而带上一丝潮红,宽厚的大手上下游走,引得身下之人求饶不断。
恼人的敲门声响起,正在紧要关头的穆秋墨不得不停下来,额头满是汗滴。
“谁啊?”乐天声音有些沙哑,低沉的性感。
一个黑衣人额头满室冷汗,“禀门主,乐副门主,大事不妙了。”
扯过那一袭红衣披在身上,乐天笑着对床上之人道:“墨,等我一下,去去就来。”
大手一挥,穆秋墨躺在床上,黑发长披,散落于洁白的丝锦之上,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平凡的脸上挂着笑意,“去吧。”
回以明媚的笑容,乐天随黑衣人匆匆离去,眼见那抹红色消失于眼前,穆秋墨嘴角的笑意也渐消。
大厅之中已经齐聚墨门各分舵的首领,等了半天也不见门主的踪影,却无一人面露不满之色。
但出现于他们面前的是一袭红衣的乐天,绝美的容颜,却偏偏夹杂着几分纯真,与妩媚并存。
略年长的黑衣人小声问领乐天来的黑衣人:“门主呢?”
那黑衣人轻咳一声,恭敬的对他介绍乐天:“这个是乐副门主,现在墨门大小事宜都由副门主打理。”
年长的黑衣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但当乐天将墨门门主的令牌拿到手中把玩之时,所有黑衣人的目光都变得恭敬起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乐天斜坐在太师椅上,身下略有疼痛。
那年长的黑衣人率先开口:“禀副门主,我门在江南的分舵遭人来袭,损失惨重。”
“我门在北部的分舵也遭人来袭。”
“南部亦是如此。”
几个黑衣人跪在地上,静候乐天指示。
把玩着手中的门主令牌,乐天悠悠的问:“打听清楚是何人与我门做对?”
“禀副门主,能同时在各地袭击我墨门秘密分舵的,能有如此势利的并不多见。”领乐天前来的黑衣人小心进言。
“哦,逍遥门终于有动作了,吩咐下去,各分舵低调行事,若再遇来袭,略加抵抗,然后佯败而逃,切记隐藏势力,转入暗中,静候吩咐。”
“是。”那年长的黑衣人一听此计,看向乐天的眼神中更添了几分敬仰,但其他的黑衣人只是茫然听命,满脸不解。
吩咐下去后,众黑衣人遣退。
“蛇打七寸,先示敌以弱,诱敌深入,等待时机,不击则已,一击毙命。”在空空的房中,乐天轻声自语,嘴角挂笑,这还是日前墨亲授自己的兵法之一,想不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思及那日的火热教导,乐天的脸上突然变得红如苹果。
逍遥门。
无名坐在无非是上人的大腿之上,娇笑连连:“讨厌,手往哪放,和你说正经的呢。”
将手放在那温软的高峰之上,无非上人却一脸严肃:“这不正和你说正经的么?”
“你个老不羞。”玉手在无非上人鼻上一刮,娇嗔道。
无非上人眯起眼睛,笑道:“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么,你个妖精。”伸手在无名上人丰腴的臀部一拍。
佯怒瞪了他一样,无名上人方问道:“就这样匆匆行动,是否太过鲁莽啊,毕竟墨门在暗,而我在明。”
“这只是一个试探,与其说是试探,倒不如说是警告,倘若那墨门真的不识抬举,敢于还击,那么我也就可召集所有白道之人对他进行围剿,不用我们出力,那些标榜正义的小门小派自会跳出来为我们身先士卒,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坐享其成的还不是我逍遥门。”无非上人眯起眼睛,满面笑容。
无名上人赔笑道:“那要是墨门不反击呢?”
“由不得他不反击,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他要是还不换手,则这个对手要么太弱,要么心机太深,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如斩草除根来得省心,毕竟,南朝还是以我逍遥门独大的。”
无名上人媚眼一抛:“这么针对墨门,怕是和寒儿脱不了关系吧。”
一听司徒寒的名字,无非上人一改笑颜,眉关紧锁。
金銮宝殿之上。
小贵子拿着浮尘站在君临身后,眼露凶光的看着殿前之人。
刑部尚书赵世民手拿一卷文书正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
“皇上,前日城中侍卫追捕一伙逃犯,见其潜水宰相严平乱府中,不想在府中发现大量金银,数目惊人,远远超过其俸禄,更在柴房之中发现一美貌女子,据其哭诉,她乃城中一个小户人家之女,因严平乱贪图其美色,想纳之为小妾,不想遭拒,便被严平乱派人硬抢了来,囚禁于柴房之中多加凌辱。宰相严平乱贪赃枉法,强抢民女,其罪可诛,还请圣上裁决。”刘尚书说得义愤填膺,满面怒火。
人道赵世民乃是铁面阎王,明察秋毫,深受百姓爱戴。
君临皱着眉头,暗思如何才能化解眼前之危。
正在此时,一个不起眼的小官上前进言:“宰相严平乱一向洁身自好,爱民如子,又岂会作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赵大人有何证据?”
此言一处,群臣窃窃私语不断,而君临身后的小贵子也露出了笑意。
“莫非蔡侍郎以为老臣会拿如此大事来开玩笑不成,老臣现在就能呈上证据。”赵世民气的满脸通红。
一直未语的君临一拍龙案,厉声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吵闹如市的朝堂顿时安静的连根针掉的声音到能听到,君临冷哼一声:“此事关系重大,还是待宰相处理完灾区之事再做定议,朕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同时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挥挥手,小贵子尖着嗓子喊:“退朝。”
明黄色的身影匆匆离去,小贵子紧随其后,留下了乱成一团的群臣。
御书房。
君临将案子上的瓷器摔了个粉碎,小贵子小心陪一侧,见他略微安静下来才进言:“皇上,严大人定然不会做下此等事情。”
君临苦笑:“你当我不知么,很明显的一出栽赃陷害,好狠的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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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釜底抽薪()
小贵子面带不解:“可是那蔡侍郎等定是相信严大人断不会做出此等恶事,才会替大人说话。”
君临冷哼一声:“你道那蔡侍卫安的好心么?他不过用来煽风点火的废子罢了,若是真让赵世民当殿拿出罪证,那太傅的罪就是板上钉钉,再无周旋的余地了。这赵世民一向做事严谨,刚当殿陈词,定是有完全的把握,看来他们栽赃的证据怕是万无一失了。”
一甩浮尘,小贵子满头冷汗:“那严大人岂不是要蒙受这不白之冤,现在该如何是好?”
君临在御书房来回踱着步子,双眉紧锁。
小贵子则吩咐宫女太监将打碎的物品收拾干净,而后静静站在一侧。
连绵的细雨终于停歇,天空也渐渐放晴。
莫子邪抬头望着炙热的太阳,暗自纳闷,明明已经深秋,为何还会如此之热。
无我老头和白言走在前面不知讨论什么,正说的热火朝天。
前面衣衫褴褛的难民聚在一起,匆匆奔向前面某处。
扯扯慕容松的袖子,低声问道:“你个高,能看清前面发生什么事了么?”
慕容松放眼望去,只见前面有空地之上架有几口大锅,所有的难民正是奔那而去,人群拥挤,几成混乱之势。
“前面似乎在放粥。”慕容松转头对莫子邪言。
正腹中空虚的莫子邪一听两眼放光,急忙招呼前面两人:“喂,别往右侧走了,直走先喝碗粥吧,饿死了。”
无我上人一愣,再见白言,那书生的脸上露出不正常的潮红,手也捂住了不住发出雷鸣的胃部。
老头长叹一声:“去吧。”
难民无数,但毕竟人多粥少,终是饮鸩止渴。有人抢得几碗,而有人则滴米未沾。
莫子邪凭借娇小的身形捏着鼻子挤了进去,抢了两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