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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鸢发现手里的碗没有了,眼前的酒也没有了,就仰起头,用那一双迷茫而又无辜的眼睛盯着陌弦,陌弦被看的压力很大。
“师傅乖,不能再喝了。”陌弦扛着压力哄着。
陌鸢还是那个表情,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所以师傅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陌弦要抓狂了。
其实现在的陌鸢就是一个小孩子,还是一个乖巧的小孩子,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从她眼睛里的迷茫就可以看出来。
“师傅,来,我们去睡觉。”陌弦试探的拉起陌鸢,将她引导房里唯一的床榻上。
没想到陌鸢很乖的跟着走了,简直就是太省心了。
侍候好师傅,将他安置在床榻上,陌弦发现她竟然不闭眼,这是什么情况?
陌弦试探性的将手覆盖在陌鸢的眼睛上,将她的眼睛闭上,看着陌鸢配合的闭上了眼睛,才舒了一口气。
酒醉的师傅真是出奇的可爱啊,嗯,这么听话的师傅哪里找,以后一定要……嗨嗨嗨。
依着床,陌弦也闭了眼,至于趴在桌子上的两个,谁管了。
太阳刺眼的射了进来,陌鸢用手捂住眼睛缓缓的坐了起来,对于有些接不上的记忆也不甚在意。
毕竟自己喝了酒这事还是记得的,所以忘了许多事也是正常的。
陌鸢闻着不怎么好闻的空气,随手摔了一个洁净术,终于不那么难闻了。
看着靠在床榻边还没有醒过来的徒弟,陌鸢有一瞬间的怔然,有多久没见过睡着的徒弟了。
陌鸢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她也想不起来了,每一次醒过来,勤奋的徒弟早就醒了,不仅醒了还把她的洗脸水都准备好了。
只是今天有点意外啊,难道是昨天自己折腾他了?
应该不会吧,听他们说自己喝醉了是看不出喝醉了的,不吵不闹,听话无比。
算了,陌鸢站起了身,本来想让自己徒弟再休息一会,没想到就这么小的动静都吵醒了他。
“师傅?”陌弦睁开眼睛,眼里的茫然还没有褪尽,只是下意识的就叫了出来。
陌鸢却皱起了眉:“徒儿,你没睡好吗?”
只有浅眠的人才那么容易被吵醒,而浅眠的人精神状况一般都不会好。
“没有,睡得挺好的。”陌鸢一听到陌鸢的声音就立马精神了,“师傅,我给你备水洗脸。”
陌鸢摆摆手:“不必了,我自己去,你去看看那两个。”
想来那两个还在桌子上趴着吧,徒儿还真是区别对待,不过怎么说了,她实在是太开心了。
“好。”陌弦麻利的整理好衣物,就走向外间。
趴在桌子上的两个连动作都没有变过,看来醉的太厉害了,像死猪一样。
只是那胳膊和脸受得了吗?陌弦想着都为他们难受,丝毫没有对放任他们不管的自责。
陌鸢洗了脸,这两个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她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啊,于是按压他们的穴位,准备用疼痛唤醒他们。
“啊,好痛。”先是花卷,痛的跳了起来,但是腿麻的她动作受限,差一点摔一个狗吃屎。
对上初凌,陌鸢更是不客气,不过到底是男人,只是抽了口气,下意识的动作大了点。
“都醒过来了?花卷你应该知道是谁赢了吧?”
花卷撇撇嘴:“知道了,是你赢了,我说话算数。”
“那就好。”陌鸢点头。
“……”好生无耻的师傅,明明醉的比别人还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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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贵僧()
“那你说,你要我做什么?”
陌鸢抿唇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知道一些事。关于你祖上的事。”
“我祖上?你知道我是谁?”花卷皱眉。
“自是知道,你家祖上其实是边关大将吧,到了后来没落了,而你,想要重操祖上的旧业吧,就你这性子估计就是为了上战场而培养的吧。”
花卷大惊,但随即又镇定下来。
“不错,我确实想光复祖上的名声,不过你也应该知道,女子上战场本就不易。”
“确实,据我所知,历史上有记载的女将军不过渺渺三人,最后还不得善终。”
“是啊,我祖上就出了两个女将军,一个,入了那宫门再也没有出来,一个,在历史上记载的是死于战乱,被敌军分尸。”
陌鸢却大笑了起来:“那传闻被分尸的女将军着实聪明,以假死逃过了被送入宫阙的命运,却不想还是没能活的长久。”
这一次花卷直接站了起来:“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很多啊,譬如,那就是那假死的女将军的后人。”
“你……”
“好了,现在该我问你问题了,虽然我自己可以知道,但是我更喜欢听别人说故事。第一个问题,你在这里做什么?”
“花楼,鱼龙混杂之地,你说我做什么了?”
陌鸢也没有恼,只是嘿嘿笑了几下:“想来,你是想知道些什么吧。”
鱼龙混杂之地,大家都喜欢说一些趣事异事,在这里探听一些东西是再好不过了。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想知道些什么。女子要上战场只有两个方式,一个是有人提携,还有一个就是自带军功。”
陌鸢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所以你是要自带军功?”
“我如今不认识什么军中之人,自然没有人提携,如今只能靠着自己自带军功了。”
陌鸢拍了一下桌子:“你这话就说错了,不一定非要自带军功,在这地方,你也可以找到伯乐,到时候就不用拼命的私自挣军功了吧。当然,前提是花卷姑娘你真的有真材实料。”
花卷不悦:“我若是没有真材实料,自然不敢上战场。自我有记忆以来,就开始积累各种军师知识,学习十八般武艺。”
“如此便好,那我给花卷姑娘指一个明路吧,五日后,贵人将至,你只需记住那日夜晚再接客就成了。”
花卷虽然诧异却没有怀疑,这样的人,想来知道也不是什么难事。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可知道你家祖上的熙然,小拾怎么样了?”
花卷疑惑,熙然和小拾是谁?
陌鸢:“别急,你慢慢想,会想起来的。”
花卷思索,这两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直到她眼前闪过那本家谱,还有小时候娘亲抱着她给她讲的故事。
“熙然,是不是就是我那位做了女将军又诈死的祖先的丈夫?我记得他在那位祖先死了没多久就死了。至于小拾,其实他本来应该也活不下去的,但是被一个当时被祖宗救过的少年养活了,娶了他的童养媳,所以才有了我们。”
“那位死了吗?还真是情深,可惜了……”
“师傅,你在说什么?”本来静静听他们说话的陌弦听到了陌鸢的呢喃,忍不住问到。
陌鸢看了看花卷,终究还是只说了一句“没什么”。
“那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花卷揉了揉工作过度的头。
“没有了,我们走吧。”陌鸢走到了门口,却又回过了头,道了一句“恭喜”。
徒留花卷在那里摸不着头脑。
大道上
陌弦一直不解自己师傅怎么走的时候还要说一句恭喜,这喜从何来?
“师傅,你为何要给她说恭喜?”
陌鸢笑笑没有说话,倒是初凌开了口。
“她应该是提前祝福花卷姑娘吧,想来陌鸢是促成了一段良缘吧!”
陌鸢摇摇头:“世间变数之大,结局如何还不一定了,只希望她有一个圆满的结局,破了那女将军不得善终的传言。”
“嗯,希望吧。对了,你刚刚说那位?是谁?”
“那位啊,只是以为有过点头之交的仙友罢了。不过他倒是痴情,等了自己妻子三千多年了吧,可惜啊,能力不够,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你们说我要不要告诉他自己妻子在哪里,让他承我个情了?”
似是在问他们又想自言自语,最终化作喉间一笑。
“罢了罢了,君子素有成人之美,我就当做件好事吧。”在凡人看不到的地方飞出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纸蝶,飘飘忽忽的往长空而去。
“走了,吃饭去吧。今天本尊高兴,促成了两件好事,请你们吃好吃的。”
黑云遮月,阴气弥漫,孤魂野鬼临床而过。
本应该睡着的陌鸢却翻身而起,压下自己从袖中跑出来的玉笔。
“今日是怎么回事,连我这里都被阴气扰的不得安眠。”
看着还在抖动的玉笔,陌鸢无奈。看来今日想踏踏实实睡个觉是不行了,当真是劳苦劳累的命啊
床沿之上,划过一到青光,屋内哪里还有陌鸢的声音啊,只有那窗门摇拽着,发出一声声低鸣。
暗巷之中,一道白影如鬼魅般飘过,而在他身后,又划过了一到绿光。
白影停了下来:“阿弥陀佛,不知是何人深夜不得安眠?”
青光也随着他停了下来:“本来想好好安眠,却不曾想这城中夜间阴气这般重,扰了我家宝贝,所以不得不出来看一看。”
白影转过身,竟是一光头和尚,未披袈裟只着了一白色绣莲锦衣。
“阿弥陀佛,原来是道家之人,贫道皇觉寺素通,今日追盗宝邪物至此。”
“原来是皇觉寺的人,难怪……”竟然不披袈裟反而穿花衣。
来人是陌鸢,只是不知何时,那一身白衣已经换回了青衣,恍若浊世中的一支青莲。
“大师你可需要帮忙?”陌鸢问到。
素通扣弄着袖子里的佛珠,当停下时,才回答:“贫僧怕是不能一人拿下那邪物,若是这位女道长愿意帮忙自是再好不过了。”
“你这和尚,需不需要帮忙都要先问一下佛祖,是不是也太没有主见了?”
“女道长此言差矣,我佛常说缘法,今日贫道与女道长相遇就是一缘,再要女道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