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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便说;安墨的商城来自于比她前世更发达的位面;因此里边的商品,尤其是原生植被类,都是不知道多少代经过培育的;里边多少有些改进或者特殊加成。
若是用安墨买的种子种在自家后山的那些出品;虽是良种但地域限制;种植手法落后,或许会减少些药性,但偏偏将军等不得;用了商城直接出品的人参;且医者怕救不活人,又加重了几分药。
当然这药不会令人至死,毕竟是改良过的人参么,只是对一个中了毒身体虚弱的病人而言,不辣么适用。
但又因为这人参和本地人参是有些区别,里边还或多或少的有些其他功效,因此究竟是福是祸现在还说不清,端看人熬不熬得过了。
但将军一日未醒,李铖一日不得离开,否则出了事,用谁来担这个责任呢?!
此时安墨不知道李铖小命在旁人身上担着,这两日,她洗出来的照片多了,便陆陆续续有更多的人来找她拍照,因这时代不大流行逼真的画风,大多是写意派。
因此照片刚刚出来时让许多人觉得惊为天人,总怀疑安墨对人做了什么,再后来因安墨自己也是上了相的,让人相信许多。
原本大伙只是单纯的看到贴着的图像上有自己的模样,因想拍着照拿回家去做纪念,后来在安墨的引导下,解锁了各种摆拍,明白了照片的真正含义,便有人约安墨四处拍些景象。
与此同时,这种逼真画风也引起一股潮流,催生出一批以画像画景为收入的职业。但这种手工业操作是对安墨造成不了威胁和影响的。
这些汇成一句话便是,安墨生意稳定,有固定收入,生活有保障。
因此对于不回家的男人,不是很在意呢o
直到有一名少女前来拜访。
说是少女,其实和安墨现在也差不了几岁,安墨因前世年龄的关系,又因在这一世是个已婚人士,因此对少女大多比较包容,哪怕这些少女实则比她本世年龄没小几岁。
这个穿着一身劲装,外有铁甲,似军装又不大像,她腰间还盘着一根鞭子,显然是个练家子。
这显然不是安墨以往在李家村里接触过的那些质朴少女。
一看,就不是特别方便糊弄的那种,安墨暗忖。
因这少女是同送安墨来荆州的两人一道来的,叫阿炳瘦竿的两个倒是脸上挂着笑,一来便喊‘嫂子’,还同乐乐壮壮打招呼,因一路上安墨不好同两个外男打交道,若是有什么事都是让两个孩子去同他们沟通,因此他二人同乐乐壮壮已是混得很熟悉了。
因着也算是熟人了,即便中间夹杂了不知名少女,安墨也都把人迎进屋里,上给他们上了茶水。
安墨现住的小院没有村里后来建的那个大,比原来的当然要好些,但因这时代的房屋采光效果不是很好,安墨便没把人引进堂屋,仍是在院里,院子里便有桌椅。
四个条长凳,那少女进屋时是走在最后边的也没自我介绍一下,也不同安墨打招呼。
看模样打扮也不是那种害羞内向的,很没礼貌,因此安墨便在招呼的时候混过去,也没多搭理。
但坐下时,这少女却很理所当然坐了主位,反倒是阿炳、瘦竿坐在一旁了,这倒令安墨有些拿不准这少女的身份。
这时候座位是很讲究,跟身份地位搭在一起。
譬如在李家村时,每回村里有事,都是里正同坐最上边的主位,几个族老坐一旁,李铖安墨这样的通常只能象征性参与一下,没有座位,当然这种情况在李铖不动声色的努力下后来有了变化。
在自己家里,当然是一家之主坐主位的,安墨在现代的时候也知道主位这么一回事,但她心里,坐上位的都是长辈,因此在家中时便未怎么留意。
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打从心里她也没把自己看得比李铖低。
好几次座位随意坐开后,吴婶等人看了都会背后再找她谈话,安墨烦了慢慢也守了许多这时代的规矩。
此时,见这不知名少女也不说话,进来便这么大喇喇的坐在主位,便有些迟疑。
一旁阿炳、瘦竿低着头,仿佛桌上有什么似的,也不说话,气氛便这么尴尬了半响。
那少女不止不说来历,坐下后,还用一种挑剔的眼神反复打量安墨。
安墨不高兴了,她自穿来以后,说实话真没吃过什么苦,虽知道这是个封建时代,但除了迫于舆论压力,迫于吴婶等人的念叨攻势,守了些本时代的规矩,但说真的对此时的阶层意识不是很强。
因此虽看着这少女坐了主位之后,那两个兵官默不作声一副默认的样子,知道少女的身份地位或许比这两人高,但安墨也没顺势便坐在下手。
安墨给他们上了茶,只站着道:“你们看,过来也没提前说一声,我都没准备好,也没什么好吃能上上来。”
这是在说他们不请自来了。
安墨看了眼少女,少女的眼神已从之前的打量转变成带着些恶意的嘲弄俾睨了。
安墨也挂着脸,脸上没笑:“按理说,你们都是李铖的同僚,很该好好招待才是,只是一来李铖没回来,也不方便,二来,我同人约好,待会要和乐乐壮壮出门,不好言而无信。”
阿炳、瘦竿先坐不住了,便要告退。
那少女似乎有些生气,没来由的先瞪了安墨一眼,才被阿炳、瘦竿两个劝着走了。
安墨也没把这小段插曲放在心,只以为是不知道打哪来了个没甚礼貌的小姑娘凑过来看她的热闹罢。
遂一点心事也无的带着乐乐壮壮出门去了。
却不知离开的那三人事却没完,那少女之前虽眼神不羁,行为无拘束,但未曾开过口,便是最后被安墨明晃晃的送客赶人,也没破口大骂,只狠狠瞪了安墨一眼而已。
出门后,却再也忍不住了,开口便道:“真是乡野之人,连待客之道不都懂。”
阿炳、瘦竿相视苦笑,他们本就是不请自来,且这位姑娘这般态度,也不该人家不客气。
这二人因受李铖所托,平日里很照顾安墨,就怕她初来荆州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负了,便时常私下照看一番。
因此见了安墨行事,便知道这不是个会礼让人的主。
偏偏,阿炳、瘦竿看了走在前边半步的少女,偏偏这一位也不是好招惹的。
不过毕竟不是自家事,阿炳、瘦竿虽然觉得为难,但到底看热闹的心思占了上风,想着待李铖归来,不知这位平日里冷着脸的兄长,见了自家被外来的桃花搅乱会是何感想了。
也是这种看好戏的心思,因此这少女占着身份强令他二人带她来看安墨时,二人也只是约法三章,不得动手骂人、不得惹是生非、不得透露李铖行踪,便顺势将人带来了。
此刻少女嘀嘀咕咕一路不停口,阿炳、瘦竿二人将人送到少女家门口便抱拳告退了,走后二人才捧腹笑了:“也不知诚子哥家去后,嫂子会如何闹他!”
“看嫂子外貌斯文,内里确是个厉害的,恐怕不能轻易让诚子过这一关。”
两人对视一眼,又是一阵好笑。
少女回去后兀自不平,受人宠爱长大的少女自然不会一人独自不平,很快便去寻了靠山,她娘。
“娘,我上回和你说的,你同爹爹说了么?”
此少女的爹乃是正五品的守备,虽大庆朝普遍上来说重文轻武,文官阶层比武官要高上半分,但在荆州却完全不一样,因此地是守卫北地边疆之要所,全年备战,因此武官反倒比文官要吃香些。
因此少女的身份,说来也很能看了。
那少女的娘,守备夫人赵氏道:“同你爹说了,只你爹道,那李铖现在被看着,之后也不知是福是祸,万一没升反降,要再看看呢!”
少女不依:“我不管,我就要嫁给诚子哥,你和爹说,若是诚子哥出了事,让他去救,难道爹爹一个守备,还救不得他么!”
“你呀!”赵氏无奈:“也不知那李铖哪里好,不是说他都娶妻了么,怎么你还是这般死心眼。”
第一百章 平安()
刘守备回来后自然是被妻女一同缠着,刘守备膝下儿子好些个只都是庶出;女儿只有这么一个,还是嫡出;因此对女儿也算疼爱。
虽然女儿行事不甚温顺;但武将家的女儿大多如此,且女儿生的明眸皓齿活波可爱,刘守备被这么一缠也只能无赖应了。
只是嘴里仍到:“将军一日未醒;李铖前程未知;他身份低;又没什么后台;只怕会被那些派来的太医和将领推出来做替罪羔羊。”
“若是将军这一次行了。”刘守备道:“凭李铖历年来的战功,再加这次寻药,不说千总;一个把总总会有。”
刘依依眼珠转了转喜道:“这般看;诚子哥这回还是未立功的好;这么一来,爹爹将他救出来后,便能顺理成章明天休妻娶我了;至于前程;以后有爹爹在,还怕诚子哥没前程么!”
刘守备却是想到了其他,此次将军遇刺中毒,不仅是外边厉王等人运作,也有荆州本地派系纷争的影子。
若是将军无事,局面自然会稳定下来,若是将军有事,他还得寻个能得利的上峰靠着才是。
这么一想,李铖职位虽地,也没甚背景,但他那一票人一向是将军的死忠。
遂道:“你若真喜欢,爹爹也不拦着你!”
刘守备已准备站山头了,内里却不管女儿,任她去看望李铖,想着这么一来万无一失,怎么着也是得利的。
等刘守备离开后,赵氏却同刘依依道:“李铖那媳妇,不过一乡下村姑不足为惧,但他还有两个男孩,这却轻不得重不得了,你可得仔细思量好。”
刘依依道:“我知道,诚子哥的孩子,我肯定当自己的孩子疼。”只心里却想,那个村姑不是不足为惧,恐怕很要注意才是。
一边腹诽,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