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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觉得凡曜说的却是很让人心动,那样的痛苦比自己现象的要多出一百倍!
于是涓华笑道:“凡曜仙君,不,涓华在此恭敬地称您一声凡曜大人,我佩服您,对别人狠的人不叫狠,对自己狠的人才是狠,您真狠!”
“过奖了,能得到涓华你的称赞,我是第一人吧。”
涓华点点头,随后很开心的走了,他就像一个飘忽不定的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嗖”地一道金光,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次凡曜仙君的步伐走得轻快了许多,没过一会儿,一个小厮模样的小仙赶过来,惊呼地道:“仙君大人!玄夕娘娘要求您速去,风荷公主出事了!”
凡曜脸上仍是没有表情,福至开始佩服起来这个人了,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表情,也许对于自我保护,还真是一种好办法。
“她自己闯的祸,自己去承担,我不管。”凡曜本就冷峻,这次说出这句话之后更加表现的冷漠。
“可是可是风荷公主她”
凡曜一挥袖,“风荷她确实闯祸了,我不管!你明确地告诉玄夕,我不管!”
凡曜说的如此决绝,小仙也没有办法,于是又立即折返,画面开始动荡,福至可想而知,接连起前面凡曜那断断续续的画面,福至可以拼劲上关于这一部分的情节了,眼前的景象又恢复到了永日屋的景象,只不过凡曜还用着法术让它变成黑夜。
福至心中有一股难言的怒火,她甚至开始怀疑龙香的消失和夏春来有关系。
因为她曾在很多回忆中看到夏春来的模样,如果那些事情的主人公也都认识了夏春来的话,那么可以肯定,夏春来确实在谋划着什么。
她突然对着凡曜大喊一声:“涓华就是个混蛋!”
接着,福至又问凡曜,“你是不是认识龙香,龙香是不是得罪过涓华?”
“对于这个事情,我不能和你说,这是属于你的事情!”凡曜甩了甩手,突然,他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他立即挥手,黑夜又变成了白昼,这一下照的福至眼睛酸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玄夕回来了,我又要变回小树。”说完他一个转身化作一团绿光立在福至的面前,绿光消散是一棵嫩绿的小树。
玄夕回来了?玄夕就是厌夜!她回来了?在哪呢!
福至看着四周,莫名其妙,四周除了枯干树枝,便还是刚来这里那样子啊!她用脚踹踹小嫩树干,“喂喂,你倒是告我一声啊!”
结果,无任何响应。
蓦地,一声叹息传入自己的耳朵,紧接着那声音又传来,“我就说,她比蟑螂还强,死不了!”
这一声传出之后,太阳开始震动,晃悠了一会儿,太阳便消失在空中,天空变成了既不是黑暗也不是明亮的天空,是那种黑与白交接起来,渐变的诡异颜色。
第十五章 永日屋(8)()
太阳消失了,月亮也没出来!这个世界一下子变成没有月亮也没有太阳的世界!
福至抬头看着天空,觉得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压得她透不过气来,面前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一个小木屋,就在中央,周围还隐约能看出曾经的小繁华和小热闹,就是福至在第一次读取凡曜记忆时,看到的那个小木屋,被花包围的小木屋。
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站在木屋门口,一手搂着个人,令一只手拢了一下散落遮住右眼的头发。
福至认出了她,从前的玄夕,当今的厌夜,但是头型有很大区别,以前她是高傲的,盘着好看的发髻,发髻上别着一朵好看的花,尽显雍容华贵;而现在,她的头发完全散落下来,遮住一只眼睛,脸部表情略显阴郁,有点像阎罗里的女刹。
仔细看她手边搂着的人,竟然是宁筝,宁筝昏睡着,小脸白中透红,看上去安然无事,福至刚想过去把宁筝弄回来,但是福至一想,玄夕是宁筝最初一世的母亲,任凭怎样也是不会害自己的孩子的。
所以顿住了脚步,开始盘算着,怎么让这个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和倍受痛苦的女人能按照自己说的做。
福至需要她的帮助来找到龙香。
记得唐津说厌夜有一个小池,小池能映出她想看到的一切,但是前提要哄厌夜高兴。
于是这下福至可犯了难,要知道,女人高兴说也简单说也容易,可是要一个经历了感情背叛的女子去高兴,那可比登天还难。
更何况,福至明白,错不在她的夫君凡曜,可是仅凭自己一张嘴,怎么也不可能让她相信吧!
福至犯了难,一只手身上来摸摸下巴,那个紫衣女子最先沉不住气,她紧紧地拥着宁筝,瞪了一眼福至,示意福至过去,并自己转身回到小木屋里。
福至的一只脚刚迈进小木屋里,就见厌夜抬手一挥,小木屋的门“咚”一下闭合,声音不大不小,但听上去挺慎人的,她觉得这个声音该把宁筝弄醒,但是没有。于是福至开始怀疑宁筝是否被这个女人给施了什么法。
福至还在思考要怎么开口,就听厌夜以一种怨妇的口吻,一边抚摸着宁筝的脸,一边对着宁筝说:“我就说,当初听我的多好,你这个任性的孩子为什么一定要参与龙灵他们之间的恩怨中呢?”
显然,宁筝是听不到,并且没有回复的。
“娘亲原本以为永世都不会再见到你了,现在又能见到你,真好。”
一句“真好”让福至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但是显然,现在对于母亲的记忆,只停留在她死的那一刻,福至伸手摸摸头,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打破这情景,人家母女团聚很不容易,可是自己要找龙香也是刻不容缓的。
她忽然有个想法,于是便脱口而出,“呃,这个我带你女儿来见你,你高兴吗?高兴了就让我看一下小池吧。”
她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厌夜立即起身,将宁筝轻放在小床榻上,然后露出阴狠尖锐的眼神,仿佛要把福至生吞活剥一般,如果现在要是又能一丝风,吹起她挡住一只眼的头发,福至觉得她更像是索命的女鬼。
“你还有脸找我看小池?!”
“为什么没有?”福至反问过去,这一问,便让厌夜更加怒火中烧,不过厌夜却是微微一笑,抿起嘴角,“你想看小池,找龙香?”
福至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她一下子就知道龙香,但还是急切的点点头。
“那你跪下来求我。”
厌夜本以为福至还像当年一样是一个生性刚烈的女子,可惜她错了,福至甚至有点欣喜,一边嚷嚷着,“我跪下你就高兴了吗?”一边弯曲了双腿“噗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并且表情还极其讨喜。
“恭喜阿姨您找到爱女啊!”说完还双手抱拳,给厌夜作了个揖。
厌夜的额角明显跳出一个青筋,她觉得人无论转了几世,原本的性格也不应该变的!而这个丫头怎么会如此不知廉耻!
“您高兴吗?宁筝的妈就是我的妈,我少年丧母,不在乎再有一个妈!”
“放屁!”
本来福至觉得厌夜这种抑郁长久的女人不会说出这么不文明的字眼,可是现在,福至觉得自己可能把她给惹毛了!
可是福至觉得,那分明不是我的错啊!
于是福至又站起来,她不高兴自己还跪着干什么!有病啊!
“那你要怎样才会高兴呢?”
“只要风荷一天不在我身边,我一天就不会高兴,我要风荷恢复仙级,不不,就算风荷恢复仙级我也不会高兴,当月亮从日月屋消失的那一刻,当我火烧日月屋的那一刻起,我永远都不会高兴!”厌夜一挥袖又回到了小床榻旁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宁筝的脸,自己脸上的表情尽是不舍。
“那也就是说无论干什么,你都不会高兴喽?”福至有点气急,但是不好发作!
心中不停地埋怨着唐津的决定,要她让一个不会高兴的女人来高兴,就好像让一个哑巴说话,聋子听到声音一样!这不是明知不可为而为嘛!
厌夜冷着脸,微微俯下身子,用看上去有冷线条的暗紫色双唇亲吻着宁筝的额头,她的动作很小心,虽不说是像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但那动作里的确蕴含着饱满的母爱,也许福至觉得“饱满”这个词用的不恰当,但是福至真的可以感觉到,刚才还冷冰冰的女人,现在对女儿的爱都要溢出来一般。
“理论上是这样讲!”厌夜又抬起头。
福至突然觉得,她可以理解这个女人,在看到凡曜的记忆之后,她觉得无论是玄夕还是凡曜都没有错,那一颗为女儿付出的心都是对的,错在涓华。
福至从来没有觉得夏春来有这么坏,第一次见面,只觉得他是个怪异的人,喊着龙香“哥”喊着自己“嫂子”的怪人。后来慢慢接触,她觉得龙香真的和夏春来有一腿,但是很荒谬,直到最近几次,遭遇事情的回忆中,总有那么个金黄的身影,福至才意识到,也许夏春来是某个秘密或事件开启的钥匙。
第十五章 永日屋(9)()
福至站定,想了想,走到厌夜身边,用双手揽着宁筝的上半身,示意要带走宁筝,手腕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福至很难想像,那只手上曾经冒过一团烈火,烧死了日月屋的许多下仙。
“你要干什么?!”
“你怎样都会不高兴,那我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宁筝是跟我一起来的,现在我要带着宁筝一起回去。”
福至分明感觉厌夜的手抖了一下,当然,厌夜的表情没有变,仍是那般冷冰冰的。福至有点想笑,他们不愧为夫妻,真有夫妻相!两个人的脸都面瘫的紧!
“不行,我不允许!她是我的女儿!”厌夜说的决绝,并且手劲儿开始加大,福至没有撒手的意思,只是担心,这个女人会不会突然在手里升起一个火球烧了自己。
“拜托啊,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她几百年前是你的女儿啊!现在可